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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分娩高潮/穿着女仆装吊带袜被榨乳

    最后这个孩子平平安安又顺顺利利地出生了。

    只不过砚清没想到的是,这个孩子是以蛋的形式出生的,听到医生说是蛋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个孩子应该是属于克亚西的。

    只是砚清没想到生孩子会那么痛,除了当时被多伊尔附身的时候那种灵魂撕裂的痛,他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比这更痛的了。

    而疼痛之余,还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蛋的表面并不是完全光滑的,而是有些粗糙,摩擦着他敏感的穴,一点点从宫腔里挤出来,又滑在生殖腔。

    而这枚蛋好不容易滑到穴口,刚刚挤出来一些,又因为发力不够而缩回去。来来回回几下都顶弄在他敏感的腺体上。

    砚清只好崩溃地在产床上哭,他有点不太想生了,但是那枚巨大的蛋又卡在他的身体里,让他不得不生。

    好在砚清因为经常锻炼,出来得很已经算是比较顺利的了,因为是蛋,也没有出血,所以没有遭太大的罪,没多久就出来了。

    那枚蛋咕噜咕噜滚几下,自己啪嗒一声,裂开了,爬出一个半龙半人的小家伙来,比寻常人类要小上一圈。

    孩子刚刚被抱出来,护士看到门外四个alpha,顿时凌乱了几秒,不知道该抱给谁,几个人更是先不管不顾地冲进了产房去看砚清,根本不管小孩,那小孩在护士怀里,扁扁嘴,呜哇一声哭了。

    砚清其实没什么事,他只是累虚脱了。护士刚刚给他看过孩子,他于是对着这几个alpha道,“你们不去看孩子吗?”

    “先看看你要不要紧,你更重要。”格伦雅摸了摸他的脸颊,上面全是汗。

    护士于是又把孩子抱回来,见那几个alpha不理不睬,砚清只好道,“给我吧。”

    孩子哭得小脸皱成一团,本来刚出生的孩子就不好看,跟猴子似的,哭起来更丑了。克亚西顿时用心险恶,意有所指道,“好丑,一点也不像你,也不知道是遗传谁的。”

    砚清闻言,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一下。

    孩子感受到砚清怀里的温暖,于是不哭了,这才睁开了眼,施施然看着这一群大男人。

    那孩子有着一双绿色的眼睛。

    众人于是看向克亚西。

    克亚西:“……”

    中标了,很开心,但也没有很开心。

    是个女儿,克亚西倒不是在乎男女,只是他们这一群全都是男的,从来没有过照顾小女孩的经历,布塔便把萨拉叫过来,然而萨拉也是个野蛮生长的糙人,平时把自己当两个男人使,对着刚出生的柔弱小婴儿一筹莫展。最后砚清没有办法,只好去叫来了卡萝。这家伙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是好歹也是精灵村里的医生,照顾婴儿还是很得心应手的,跟这一伙育儿知识贫乏的大男人科普了半天,砚清刚刚生产完,本来就筋疲力尽,义无反顾地睡了。

    卡萝留下来好一段时间,见料理地差不多,这才施施然回去了。她本来在和巴洛到处耍,被叫来当保姆非常不爽,然而当砚清看着她的时候,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怎么都拒绝不下来,就给他打了白工。当然,砚清也是给她准备了谢礼的。

    那小孩慢慢地长开了,长得白白嫩嫩,头发也长了出来,是和砚清一样漂亮的黑色,脸蛋酷似砚清,然而眉眼却像克亚西一样微微上挑,经常提溜着一双绿色的大眼睛看看周围,然后咧嘴笑笑,最喜欢的事情是揪克亚西的头发。克亚西嘴上说着好丑,其实喜欢地不得了,没事就去看看小孩,摇摇床,八成会把孩子弄哭,然后啪地一下抓住他的头发或者他头上的角。

    她的角也慢慢长了出来,短短的一截,身后还有尾巴,然而砚清看克亚西没有尾巴,克亚西就说,这小孩现在还太傻,收不住,她听了,嘴一扁就哇哇大哭。

    小孩子的名字一直争持不下,克亚西因为是自己瞎长的,没有姓氏,那就只有名。克亚西想了好几个,砚清都觉得很烂大街,加上之后如果还有孩子,孩子有的没姓氏,有的姓氏全都不一样,都不像一家人,最后一致决定,无论是谁的小孩,一律跟砚清姓,这下倒是便宜了砚明,整得都像是他的孩子一样。

    砚清不会取名,就让克亚西取,本来害怕他取出一个雷人的名字,谁知道克亚西抱着孩子想了想,说,“就叫砚初吧。”

    取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取他们在拉托高地的那个最初的相遇。

    砚清没想那么多,觉得这个名字念起来很大方,也就同意了。

    砚清身体非常好,所以其实没多久他就恢复地差不多了,眼下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体型。只不过因为生过孩子,盆骨还是有点拓宽,可能是因为孕期久坐,屁股上也囤积了一些脂肪。所以他的屁股摸起来是相当地舒服,一只手张开一捏,多余的肉就会从指尖溢出来。有时候砚清在做什么事情,微微弯腰,克亚西就会忍不住上去拍一下,那屁股还会微微弹一下。这个时候砚清一般都会恼羞成怒,不过后来次数多了,他也习惯了,对这种程度的性骚扰完全免疫。

    还有就是……因为哺乳期的缘故,他的胸部也有些涨大,但依然不是很夸张,毕竟是男性的omega,还不是天生的omega。他的乳量也不多,然而砚初胃口不小,每次都咿呀呀张着嘴,把他喝到两个都空了,还要不甘心地咬着他的乳头撮一撮,砚清每次都被她咬得倒吸一口凉气,然而她没咬两口又开始无意识地舔,酥酥麻麻的感觉就会窜上他的小腹。

    其他几个人也有在帮他照顾小孩,换衣服啦洗澡啦什么的,然而有些事情确实只能砚清来做,比如喂奶。小孩子经常半夜要喝奶,然后就哭叫起来,克亚西于是就会把孩子抱过来塞到砚清怀里。砚清本来就浅眠,就会迷迷糊糊地解开衣服,把孩子往自己胸脯送,克亚西每每看到都要悄悄咽口水。

    这副又色情又天真的神情……真是太可爱了。

    为了方便,这段时间都是克亚西和砚清睡在一起,砚初则被放在旁边的小木床上。

    眼见着孩子生完也几个月了,克亚西蠢蠢欲动,他一边想着今晚去给砚清买什么吃,一边想着哪天怎么吃砚清。因为还有个孩子在家里的缘故,总得等她睡了再做,但是太晚孩子又要喝奶,所以得挑一个合适的时机。

    他这样想着,顺便帮家里收拾东西。换在十几年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堂堂一介魔龙竟然要沦落到帮人做家务,而此刻他却做得心甘情愿。他打开衣柜,里面有个袋子掉了出来,一看,这不是之前服装店小姑娘送过来的衣服嘛。看到这件军装,他还有点怀念。他翻翻找找,看见那件学生制服,想着要不让砚清穿一回,却不料看见底下还有一些黑黑白白的布料。

    他心怀期待地打开一看,是一件女仆装。

    是很规规矩矩的那种类型,裙子长到膝盖上面一点,然而里面有配套的吊带袜,克亚西一挑眉,顿时冒出了坏心眼。

    砚清洗完了澡,却发现自己放在旁边的衣服不见了。家里最近只有他和克亚西,他于是道,“克亚西,我衣服在哪里?”

    “你说那套啊,”克亚西在门外道,“你昨天不是穿过了吗?我给洗了。”

    砚清无奈道,“那我现在怎么办?”

    克亚西继续若无其事道,“干衣服我给你准备好了,在篮子里。”

    砚清扒拉出那件衣服一看,顿时震怒道,“克亚西!!!”

    克亚西这才露出一点笑音,“怎么了?”

    “你让我穿这个?!”

    “上次那个小姑娘跟军装一起送来的,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可是这又不是……”

    “可没别的衣服了哦?别的我都洗了。”克亚西坏笑道,“你要不光着出街去买一件?”

    砚清咬咬牙,心一横,不情不愿地穿上了。

    克亚西听见砚清不再回话,只是里面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便知道砚清是妥协了,心情很好地等在门外,看见砚清出来,果然很合身,于是吹了声口哨。

    砚清看都不看他一眼,准备去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收进来,结果克亚西把他拦腰扛起,一把扔到背上,砚清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扛上了楼,扔到床上。

    砚清于是瞪他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克亚西摸了摸他的吊带袜,“可你不是很配合吗?连这个都穿上了。”

    砚清冷冷道,“我怕脚冷。”

    克亚西亲昵地吻了吻他,“你还是这样口是心非。”

    他伸手摸到他的裙底,“明明这里也想要我,不是吗?”

    克亚西给他准备的是三角内裤,一摸到里面就能感觉到他软软的囊袋,他挑逗了两下,便感觉到微微抬头,于是朝砚清挑眉。

    砚清只好别开脸,感觉到克亚西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离,然后挑开了他胸前的纽扣,探手去摸他的胸。他的胸依然不大,但是形状很漂亮,穿上衣服的时候隐隐有一些弧度,但是又不是很明显,若隐若现地非常迷人。克亚西忍不住上手捏捏,当然没有臀部丰腴,砚清被他捏痛了,于是皱眉,“你轻一点。”

    克亚西闻言不再大力揉捏,转而低下头,在他乳尖上吮吸了一下。

    砚清轻轻“啊”了一声,“你干什么?”

    克亚西不依不饶地舔弄,把他弄得都溢出乳汁,“我看小初舔你的时候你都没什么反应,怎么我舔一下就不乐意了?”

    “你别吃了!”砚清看他还在吮吸,顿时急了,“本来砚初就不够吃……”

    “砚清,你好偏心,”克亚西故意拖长了语调,“她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幼不幼稚,跟小孩子抢吃的,还要争宠。”砚清瞪他一眼,克亚西看把他惹急了,于是不舔了,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床上,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大腿,克亚西心情很好地弹了一下吊带袜,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又从身后去摸他的乳头,不知道从哪里给他弄出来一副榨乳器,给他戴上,砚清惊愕道,“你干什么?”

    “看你每天晚上都要喂奶,多辛苦啊。”克亚西道,“给你现在弄点出来,以后晚上我来喂。”

    砚清挣扎起来,“拿我宁愿半夜起来……呜!”

    克亚西按了一下开关,他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吸起来,紧接着流出一点乳汁来。砚清呜咽一声,克亚西看了看,于是帮他揉弄胸部,“乖,不动,我帮你按按。”

    哺乳期很容易涨奶,过多的奶水积攒在里面,有点地方都成了微硬的块状,克亚西力气不大不小地帮他揉捏,把他的奶水化开,看到乳汁一点点滴在那个圆柱状的罐子里。砚清被他揉得有些喘,乳尖上流奶,下身也渗出“奶”来,逐渐沁湿了他的裙子。

    克亚西见挤得差不多,然而里面还有一点怎么也出不来,于是拍拍砚清的屁股,“最后一点出不来,你能不能放松一点?”

    砚清低声道,“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克亚西于是啧了一声,把他的内裤扒了下来,伸手探进他的穴里,“你果然湿了。”

    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弄,摁在他的敏感处,砚清低吟一声,克亚西看他逐渐陷入情欲,于是一手插在他的穴里,一手帮他揉弄胸部。情欲加速了泌乳,砚清最后被他弄得不堪忍受,在被他用手指弄射的那一瞬间,他的乳汁也被榨了个干干净净。

    克亚西取下榨乳器,帮他揉揉被吸得生疼的乳尖,然而砚清的乳头早就不经碰了,推拒他,“好了,不弄了……”

    克亚西闻言,于是把他又翻回来。砚清的裙子还穿在身上,只不过已经完全凌乱了,被扯得露出两只乳尖,衣衫散乱,腿间布料也被各种液体弄湿了,只有吊带袜还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克亚西一掀他的裙子,砚清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克亚西被他的反应逗笑了,“你是女孩子吗?”

    砚清瞪他一眼,“你小声一点,别把砚初弄醒了。”

    克亚西抬起他的腿,“你小点声不就行了?”

    砚清道,“这还不是得看你……啊!”

    克亚西竟然一声招呼也不打就插了进来,砚清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听到砚初翻身的声音,他又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副可怜见的模样,倒显得像自己在强奸女仆。

    克亚西于是往里面送了送,引着他道,“来,叫声主人听听?”

    砚清眼眶里还有生理性的泪水,嘴上却恶狠狠地,“我看你该把人去掉,是头猪还差不多。”

    克亚西最喜欢他这副嘴硬的样子,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砚清生完孩子的身体没有以前那样紧到那种会夹得人痛这种程度了,却还是魅,克亚西被他缠得精关差点守不住,只能一举发狠捅到他的生殖腔底。砚清呻吟一声,感觉到克亚西逐渐半魔化,生出鳞片来,身后也伸出了尾巴。克亚西还和他炫耀道,“看,和女儿一样的。”

    砚清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了,哪里有空去看,克亚西对他的忽略有所不满,干脆一举捅进了他的宫腔。砚清发出一声悲鸣,鳞片刮开宫腔的感觉他每次都会觉得太过了,顿时双腿痉挛着潮吹了,克亚西却还在往里面顶,他只好哀求道,“呜嗯、别往里面了!”

    “你现在可以吃完的吧,嗯?”克亚西抵住他的额头,蛊惑道,“回答我。”

    砚清摇着头,“我不知道……”

    “那就只能试试了。”克亚西说完,把整根带着鳞片的狰狞魔茎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砚清尖叫一声,感觉到那东西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甚至无意识地伸手去摸,摸到那个恐怖的深度,呜咽道,“要、要穿了……”

    克亚西冲撞起来,砚清只能不断被他顶得尖叫,听得克亚西更是按捺不住,砚清最后都喊不出来,爽得几乎失声,只能无声地流泪。

    克亚西低吟一声,尽数射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等他退出的时候,砚清只能彻底无力地瘫软下来,整条裙子都被弄得一团糟。

    克亚西温存地和他亲吻,砚清也就迷迷糊糊地回应,克亚西本来还想再做,却觉得背上一重,紧接着头皮传来撕扯的疼痛。

    “嘶!在干什么!”

    他回头一看,女儿趴在他的背上还要拽他的头发,他一回头,她就咕噜噜滚下来,然后爬到砚清的跟前,朝克亚西龇牙咧嘴。

    克亚西想把她拨开去碰砚清,结果小兔崽子牙还没长几颗,就要来咬他的手,一副誓死扞卫砚清的模样,还张牙舞爪的。

    砚清慢慢清醒了过来,看着克亚西气急败坏的样子,突然扑哧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