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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的错,再苦也得吞下。(强行掰开腿操)

    坐在长桌对面。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你那里是不是伤着了。”放着我这刚洗完澡香喷喷的小草莓不吃,陈立那狗男人,居然真的就要了一份草莓蛋糕,难道他不举了?!

    “呜呜呜,老公不行了,让老婆怎么活啊。”一想到今后的日子或许只能拿玩具自娱自乐,我哭得更大声。

    “闭嘴。”他抬头撇我一眼,吩咐一旁的机器管家把那盘小蛋糕端给我。

    “还把小草莓切了,没爱了,呜呜呜。谋杀啊,没天理啊。”我看了眼,原本精致的小蛋糕现在精准的被餐刀分割成完全一致的小块,蛋糕内部的流心铺满整个碟子,鲜红的像是凶杀现场。

    “吃,还是不吃。”

    狗男人,肯定是切开发现太甜了又推给我。我顿时愤起。“吃,老公给的,怎么不吃。”我插起一块,馅料都流得差不多了,气死。

    嗯,确实好吃,不愧是我重金买的配方。

    干饭不积极,老壳有问题。我含恨吃完整个蛋糕,加上之前的菠萝派,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有点撑,但不慌。所谓食饱思淫欲,我又打起他二两肉的主意。

    不怪我太饥渴,四年没受下过雨了,我这条干枯的河道都快开裂了。而且,是个人都懂,男人嘛,床上好说话。有什么,上了床也就过去了,没过去就多上几次。这一向是我与他相处的奉行准则。不管是否不耻,好用就行。反正这狗男人爱我。

    我试图用幽怨的眼神让他食不下咽。“亲爱的,你的清茶哪有我的好喝啊,人家的可是水果茶呢。”我向那又遮起脸的狗男人抛了个媚眼。“人家可甜了。”

    “是吗?”他又抿口茶,抬眼看我。“我尝尝。”

    “当然,亲爱的一定满意。”好家伙,这狗男人现在终于开始忍不住了?我就知道他做不了柳下惠。

    我迈着自认矜持的步伐,飞奔过去。正想抱着他亲。

    “不是茶吗?”

    “陈立,你个猪!”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厮纯粹耍我。我坐在他身上,捧着他脑袋,直接吻了上去。

    幸好他没玩什么我就是任你吻,不回应的把戏。不然即使我打不过他也要和他拼刺刀,决一死战。

    他任我扯下缠在脸上的布条,深深吻着我。这狗男人不讲武德,居然反客为主。

    “怎么还退步了。”他看着我喘不上气,好笑到。“不是气势汹汹的来强吻我?还以为这么久过去进步了。”

    “老…呼…老公怀疑媳妇偷人啦…呼…冤枉好人啊。”我喘不过气,这狗男人也不来帮我顺气,真的是没爱了。

    “和别人结婚还不算偷人?”他抬起我的脸。“非得上床了才算吗?”

    “嘤。”我抱着他的腰,蹭开他的手,头搁在他肩膀上不说话。这确实是我理亏。

    “别想蒙混过关”他抓住我刚刚解开他皮带的手。“这次的账没那么好算。”

    “嘤”看事不对,我从他膝盖上滑下想遛,还是在对面坐着安全。

    但,他还逮着我的手。跑不掉。

    可恶,于是我抬头,卖萌的看着他。一如既往的撒赖,但如前文,有用就完事,我可是个实用派。

    不过今天可能和往常不太一样。这曾经屡试不爽的奇招,今天好似踢到铁板了。这狗男人就看着我滑到地上,也不抓我起来,就这样扣着我的手。

    “没个样子。”四年不见,他眼神又锋利了些,眼里似有似无的冷酷让我有些恍惚,那里以前看着我惯带着的无奈都不见了。

    现在这姿势像是抓住腿间被拷打得奄奄一息的犯人,但我觉得这狗男人肯定舍不得真的抽我的,我不慌,嗯,不慌。

    我心乱了一瞬,又安定下来,他还是他,我认识的那个人。只是他太久没见他的小可爱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亲爱的,你知道我从来不给人口的。”我咽了咽口水,半开玩笑到。“不过亲爱的是亲爱的。我也不介意的。”我脸贴近那地方,这狗男人恐怕是要不得了。居然还没硬。

    “那便口吧。”

    我刚想抽出手,却被提高,捏得更紧。好家伙,这狗男人,居然一口答应了。我心里骂他,面上却只能对他献媚的笑。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找对象一定要找同等级的,不然就会沦落到和我一样可悲的下场。

    磨蹭了半天,这厮像没看懂我的拒接一样,屹然不动。我快把我的牙咬碎了,艹,这狗男人,居然真的要我给他口。

    我都说累了,找对象一定要找同等级的。

    我视死如归的咬住拉链,一点一点向下扯开,脸就贴在他胯下蹭动。感谢这里没有外人。不然我宁可从窗子上跳下去。还好军裤坚硬,没费什么力,也没有卡顿,拉链很好扯开,让我能离开脸一直贴着他小兄弟的尴尬境地。

    离开外裤的束缚,单靠薄薄的棉内裤可挡不住内部的小陈立。那里鼓鼓的一团,还未完全苏醒却也已经颇有规模。

    属于雄性的麝香味让我脸热。我无助的抬头看我的狗男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进行下去了。

    那人也在注视着我,看见我拒接的眼神,只是冲我笑。哗的一下,剩下的大半杯茶被倒在我的头上。已经冷了。

    “我艹,陈立,你干什么?”虽然不像果茶,会产生让人烦躁的粘腻,但无疑,这代表了羞辱。而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羞辱,所以我在和我现任丈夫结婚时没有真的拒绝,只是为了踩在那些背后讽刺我的人头上。

    “你磨蹭太久了。”

    “爷不玩了,你爱咋样咋样吧。”撕下伪装,我脾气并不好。没有人敢在明面上侮辱我,我现在没发太大火已经是爱他的表现了。

    “我说,继续。”他看见我眼中的怒火,隐去了笑容。“我回来了,你想过和他离婚吗?”他看见我愣住的脸。“还是这么贪心。你吃得下吗?安抚好了我,又继续心安理得的和你现任在一起?”他顿了顿又说:“是因为他家族想要继承人,你才称病休假搬过来的吧。能拖多久?你背后的情报局也应该巴不得你快点和他生一个吧。”他又笑了。“你办公桌上的体外受精调查表还摆着。还哪里需要补充吗?”

    “我。”怒气被浇灭得一干二净。我头一次不再抗拒,主动埋在他胯上,任由麝香将我包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没反应。“对不起。”

    “真难得,想不到还能听见你的道歉。”他顿了顿又道“毕竟你从来骄傲,我的溪溪,我的小草莓。不用道歉,这也不是道歉能解决的。”

    能用道歉解决的,不用道歉。而不能用的,也不必再多嘴了。

    我情感上一时差点以为他要抛弃我了,但又知道,他既然还站在这里与我讨论这些,就还有回转的余地。反倒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一如往常与我相处,那就是带目的来了。

    他以这副作态,把一切他知道的摊开,不过是让喜欢怀疑的我安心。

    半晌他把我拉起来,舔去我脸上的茶水和眼泪。“我的小草莓哭得怎么这么可怜?”

    “只…只是你泼的茶水罢了。”我红着眼睛看他。

    “嗯。”他抱着我哄。“我娇贵的小草莓,还要吗?。”

    “要。”我推了这狗男人一下,小心的吻他。第一次真正的讨好一个人,我舌尖舔过他的每一寸口腔所传回的信息都如此清晰。好像能直观看见一般。我勾着他的舌,与我缠绕,舔过他的上颚,吞咽彼此的津液。

    对他的熟悉感,我终于可以捕捉到了。原来我也可以这样投入一个吻中,忘了周围的风吹草动,忘了心里不停的算计,甚至忘了自己。

    “呼………嗯。”我靠着他喘着粗气,眼睛感到酸涩,变得更加湿润。我红着眼睛又吻上他的喉结,划着圈舔弄。感受他勃起顶着我胯部的性器,我轻咬住那个凸起的地方。感觉到了一丝喜悦。

    “妖精。”他深叹一口气。把我拉上来,狠狠吻住我。看见他的眼睛,我吓得颤。但很快就被他吻得没力气想这些。

    衣服在这个吻里脱离我的身体,上身变得赤裸,他的手揉捏我的乳尖,一只深入我裤头,捏上我的小兄弟。

    “呜………啊哈……嗯……呜呜,不要”我在这汹涌的吻间隙呻吟出几个不成文的字符。太过了,对于一个四年只有自娱自乐打打牙祭的成年男人来说,身体重新被掌握着,一切快感不再受控制,太过了,真的太过了。

    我眼睛已经没了神采,眼前是一片绚烂,身体紧绷到极致,脚趾都蜷缩起。就在这一瞬,在顶点的前一瞬快感被残忍的痛打断。

    “呜啊。”我被反差的空落激出泪来。捏着我性器所带来的痛,给的很克制。只是恰到好处的打断我的射精。但本来到顶点的刺激被强行按回所带来的不适和落寞远比痛苦残酷。

    “给我…嗯,难受…立,求你…唔嗯…给我”我蹭着他下颚断断续续,呻吟止不住的逃逸出这空落落的身体。“给我…呜……操我,立。”

    “全是水,自己扩张过了?”他的手离开我的小兄弟,手指撑开我的穴肉,把鲜红的穴搅动出水,噗叽噗叽的搅动水声在我剧烈的喘息下都如此明显。我靠着他肩膀喘息,没力气动弹,只能红着脸不说话。

    “原来真的这么欠操。你丈夫知道你在外面这么骚吗?或许他还以为我们沈家少爷也是上面的。”他抽出穴里的手,感受穴肉的挽留笑着看我。

    甜腥的气味靠近我的脸,我甚至没有皱眉。任由他把液体抹在我唇上。

    “四年。我的小草莓,我的溪溪,你可真行。”看见我的顺从,他撕下了伪装,不再笑了。“别哭,我不会停的。”他的手指带着粘液在我双眼闪过拒接的瞬间进入我的口腔,不顾舌头推攘的抗拒,强行搅动。

    手指按压到最深处,勾起我反射性的作呕。看见我被呛出眼泪“求我吧,让我更兴奋些。”他舔走我的眼泪,吻上我的眼睛说。

    裤子被S级的上将直接撕毁,就像一张质量不佳的劣质餐巾纸。在等级压制下,那点后穴微不足道的抵抗力被忽略不计。

    把我放在桌布上,直接捅到了最深处。被劈开的痛让我白着脸靠着他,连颤抖都不敢。但他只安抚性在我唇角施舍下一吻。“别怕,我会治好你的。”无论身体,还是精神,无论未来还是过去。我会让你知道贪心的下场,并让你清楚,什么是我的底线不能触碰与践踏。

    没有停顿,便开始了抽插。没有半分要让我适应的意思,也毫不留情。就像被他抓住的战犯,只能任由他蹂躏。

    痛苦和害怕让我啜泣,我的小兄弟被他牢牢握住,甚至不敢摆动屁股分散些力度,只能被固定着让他操。

    “别……呜呜,轻点……好疼……别,求你,求你饶了我。……让我射,求你,放开。”我的呻吟伴随着津液溢出嘴角。口水滴在他肌肉上,混着我们的汗水,被太阳照射出绚烂的光。

    混着痛而升的快感又让我害怕,太过汹涌,每次都狠狠碾过我的敏感点,前方又被堵着不能宣泄。撕裂的感官让我精神快要爆炸,哭咽着求饶却毫无用处,最多换来埋在胸前啃咬乳头人的更加恶劣的舔弄。

    几百下过去,后穴传来的快感多到近乎麻木,前端却被堵着疼得快炸裂。我实在受不,随手抓过餐桌上摆着的烛台,向他砸去。想他停下,哪怕只给我片刻喘息。

    他毫发无损,S级的身体素质,这不过是吹风般的力度。让拉起我的一条腿,驾在肩膀上,把我拉得跟近。都可以听见骨骼作响,肌肉被拉伸的声音。

    “啊啊!”我疼得眼前泛白。双手快要就单单凭借D的身体在桌布上扣出洞。

    “你自找的。”他压下身,顺势把我腿压更开。“自己犯的错,后果无论多苦也得吃下。”

    “呜……啊啊啊。”我太疼了,都快看见圣母玛利亚。

    “溪溪,记住,不是什么事我都能容忍的。我的小草莓。”他抓住我的手在我手下落下一吻,看见我已经涣散的眼神,舔在我手心上。“我会让你知道怕的。”

    就着这姿势,他顶到了更深处,开始大开大合的冲撞。

    我已经做不出什么回应,大脑被快感淹没,现在已经处理不了,快要罢工。身体上的痛慢慢不见,随着出现的酸胀让我难耐的扭动。好在他允许我射了,不然我前面真的会废掉。

    我快要昏厥的时候,他终于射在了我身体深处,而机器人已经端上了午饭。我被抱在他怀里,被机器人注视着被他抽插上下顶弄,羞耻得快哭。

    才吃完饭又被掐着落回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

    当他满足,已经是快一个星期后。

    “我可以留给你时间,但年末或者有任何人触碰你身体之前你必须把你弄出来的事解决。”

    这狗男人系上领节,坐在床头看我,下达最后通告,看来是准备离开了。

    也是毕竟是联邦上将,还是板上钉钉的下任元帅。“有精神印记在,任何人触碰到你我都会知晓。到时我用我的方法,你可别怪我不给你和你家族留脸面。”

    那狗男人看我还在为环生气,装睡不理他,走到我面前。“直接被公布你重婚的消息,想必不好解决吧,听话些。”

    “嘤…老公欺负人。”我拉过被子把头盖住。“等明年。行吗?”我在被子里闷声说,越说越小声,我也知道自己在贪心,但面前的人很宠我。

    “我直接把你压去联邦好吗?”他看我不反驳了,拉开被子吻我。“我会尽量常来看你,别哭了,嗯?”

    “嗯。”我咬着唇,扯出笑看他。终于见面了,但才一个星期,他便又要走。

    “溪溪乖。犯了错就得去承担。”他吻在我额头。“自己去解决因为你贪心搞出来的麻烦,想我了就给我发消息。”站在门口向我道别。

    狗男人,用完就丢。我向他砸了个枕头,但由于牵扯到了伤处,我嘶了一声,枕头落在不远的地方,没有砸中,我愤怒的又拉起被子,不愿意他看见我落泪。

    “溪溪乖,我们很快会再见。”他走过来也不拉开,隔着被子吻我。“不会分开很久的,我的小草莓也要乖乖等我。”

    等真的没了声音,我才探出脑袋。顶着红肿的眼睛,望向天花板。思考如何处理这件事,才能对我影响最小,甚至可能让我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