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西西里的待客之道（4）

    艾德蒙和J把卡特亚分部炸成了烟火，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拖了两把躺椅，坐在空旷的星空下一边喝劣质啤酒一边聊天。

    J跟他并排躺着，两个人一人一瓶啤酒，地上躺着一堆酒瓶子。艾德蒙右胳膊上打着绷带，衣服染了血，已经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他赤着上身躺着，身上的纹身和肌肉彰显无疑，项圈和上头的铭牌都在夜色下反着光。

    J算是个酒鬼，艾德蒙也不遑多让，喝到最后，就剩下一个半空的酒瓶子握在艾德蒙手上。

    J往地上掏，发现都是空的。

    艾德蒙想了想，将酒瓶子递给他：“我这儿还有一半，就是有点脏，看你介不介意。”

    “脏？”J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狗啃过。”艾德蒙露着白牙对他笑了笑。

    “没事。”J从艾德蒙手里把酒瓶子抢了过来，毫不客气把剩下的酒给喝光。

    空瓶子被扔在地上，两个人无事可做，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聊天。“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喝酒的？”J看着星星问他。

    “小学——好像十岁吧，偷喝我爸的酒。”

    “那差不多。”

    “你也是读小学的时候偷喝你妈的？”

    “我没读过书。”J想了想：“大概是十岁左右，我妈不在家，我太渴了，就灌了半瓶。”

    “挨了打吗？当时我爸绕着墙追我，还是我妹妹给我求得情。他最喜欢我妹妹，说什么都听。”

    “没有。她不知道。”J顿了一下：“她可能一直不知道我喜欢喝酒。”

    “你也没有兄弟姐妹。”艾德蒙问他，他很少，甚至几乎没有听J提及过他家里。

    “曾经有一个弟弟，但是死了。”J说：“没出生就死了。”

    “为什么？”

    “我妈妈不想要，堕胎成功了，我是没成功的那个。”找不到酒了，J走到倒了一半的柜子前，翻出来一包烟，点燃。艾德蒙跟在他后面，低头看着他。

    “喏。”J拿一根烟插进他嘴里，给他点燃。

    J重新躺会了躺椅上，艾德蒙眯着眼睛，像只狗一样蹲在他身边的碎石块上头。他问J：“咱们这次把温蒂搞定，就可以去见你那个哥哥席勒，然后咱们再把你妈爱莲娜给接回来。”

    J听着他的话没忍住笑出声：“你他妈是怎么把这么多名字给记住的。”

    “你说过的啊。”艾德蒙理所应当的回答：“温蒂是你大姐，席勒是你二哥，你妈妈爱莲娜，你跟我提过。”

    J微微沉默了一会儿：“记性不错。”

    “所以你呢，你就叫J么？”艾德蒙问他。

    “不然呢？我叫詹姆斯·卡特亚好不好？”J翻了个白眼。

    “你总得有个像样的名字，否则听起来跟编号似的。”艾德蒙吐了个烟圈，手指夹着烟指指点点：“我叫艾德蒙·大卫·罗兰。J，你就叫约书亚·大卫·罗兰。”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J气笑了，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我他妈为什么非得跟狗叫一个名字。”

    “不好听吗？”艾德蒙问：“你要不喜欢可以换一个别的中间名，丹尼尔、戴蒙·德尔文……”

    “傻逼。”J骂了一句。

    “虽然这是你的名字，但我不建议你用这个当中间名。”艾德蒙真挚的看着J。

    “你他妈是傻逼吗！”J跳起来扇了艾德蒙一耳光，艾德蒙又嘿嘿的笑了出来。

    “你是不是在弗洛伊德学好了，以前打你你没这么高兴。”J伸手捏了艾德蒙的脸，意外的手感还不错。

    然后他就听见艾德蒙低声喊了一句：“主人，酒喝多了，狗想尿尿。”

    “憋着。”J开口。

    “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就求我。”

    “求你了。”

    深夜无人。

    艾德蒙乖巧的在J脚边爬行。

    J恶趣味的让艾德蒙爬到路边的电线杆上，命令他一条腿抬起来，像一只狗一样尿尿。

    路灯的光照在地上，把人的影子拉的又瘦又长，艾德蒙把裤子脱掉，膝盖抵在了电线杆上，然后哼哼了两声。

    “怎么了？”J挑起眉毛：“不乐意？放心，今天炸完了没人敢上街，再说给人看到又怎么了。”

    “不是，有锁。”艾德蒙甩了甩自己大的有点夸张的鸡儿。

    “妈的，喝酒喝昏了头。”J伸手，将艾德蒙的尿道堵给拔出来，艾德蒙抖了抖，一股黄色的液体滋出来。

    滋了得有半分钟。

    “你尿完没有。”J没觉得色情，只觉得艾德蒙烦。

    “是真的憋不住了。”艾德蒙抖了抖自己的性器，地上蔓延出一滩好大的黄水，蔓延到他自己的膝盖上。

    “妈的，回去洗澡。“J说完，把自己的裤子也解开，然后看见艾德蒙露出了一个不太情愿的表情。

    “你他妈那一副什么表情。”刚冲出来的尿意给生生憋了回去，J把自己的鸡儿戳在了艾德蒙的头上。

    “不想喝。”艾德蒙挠了挠头：“味道真的很不怎么样。”

    “谁他妈要你发表意见了！给老子张嘴！”J伸手把他的嘴给掰开，艾德蒙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把嘴张大，用舌头垫在了性器和牙齿之间。“

    等了两三秒，还不见有东西进来，艾德蒙发出了一个困惑的鼻音。

    “就你他妈矫情，你什么时候能跟沈夜学学。”J哼哼了两声，把性器从他的嘴里抽出来，顶在他的额头，尿了出来。

    尿液浇了艾德蒙一脸，他听见J骂了一声：“脏死了，回去洗澡，老子今天没心情操你，等明天把事儿办完在说。”

    “行。”艾德蒙又笑了一声：“不过我想问件事。”

    “什么事？”J对他抬了抬下巴。

    “我帮你把温蒂搞了，你给我操一次好不好？”艾德蒙问。

    “你说啥？”J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但艾德蒙站了起来，要往J那边走，J连忙后退一步：“好好说，你他妈现在别靠近我。”

    “我说，你给我操一次，就一次，我不告诉别人，我也想操人。”艾德蒙舔了舔嘴唇：“我上次射精还是在弗洛伊德那儿，都快一个月了。上一次操人至少过去了半年，每天屁股里都有东西再插，我真的受不了。”

    “不行，不可能，你做梦。”J想也不想的拒绝。

    “那咱们去酒吧，你让我找个女人。”艾德蒙想了想，提出折中的意见。

    “你他妈做梦去吧！给老子去洗澡！”J一脚正中他的小腹。

    这一脚很用力，艾德蒙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还痛的有些哆嗦。

    J环抱着双臂站在浴室门口不耐烦的看着他：“你快一点儿，洗完了去睡，西西里不大，温蒂上午就能到。”

    “就一次。”艾德蒙坚持不懈：“实在不行我找个男人也行。”

    J觉得自己太阳穴上突突的跳：“你他妈敢找别人我就把你阉了。”

    “那就剩下你了。”艾德蒙看向J。

    J看着艾德蒙挂着水珠的睫毛，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装傻还是真傻：“你提个别的要求行不行？”

    “没别的要求了，约书亚。”艾德蒙开口：“明天如果我能活下来，就当是个奖励。”

    J觉得自己多半是欠下了什么冤孽，非常艰难的竖起一根手指：“就一次。”

    “我发誓会让你舒服的宝贝儿。”艾德蒙要过来抱他。

    “滚！”J下意识又是一耳光。

    艾德蒙笑的更加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