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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的,顺着内衣的边缘搔动,那刚聚起的一点力气,又瞬间被人抽散。 "嗯哼……唔……不是……啊,先,先说清楚啊……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手指瞬间挑开了那勾边,直接摸住了柔软娇嫩的花瓣,丝滑一样的触感被指腹详尽的感知着,他低沉的喟叹出声,在她耳边吹起炽热暧昧的风:"不过味道啊……还是一样甜美呢。倒不如说是……这样反而恰到好处了呢。" "别别,先别,呀!!"早在刚才缠吻之时便沁出的湿液被指尖挑抹开来,明明羞耻致斯,却依然被这技巧至极的挑拨撩的身下一紧,便酸软的滑落出了更多的蜜液。 他已经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双腿挤入腿间,缓缓曲起一条腿,便卡在她右腿的腿窝处将右腿推高来完全离了地,只剩一条腿颤巍巍的立在地上,优雅的高跟鞋根本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更紧的抱住男人的肩膀,勉强支撑着身体,而那拨弄着花穴的手则更加得寸进尺,随着右腿被迫的推高,被迫展露而出的秘园被整只手掌温热的覆住,而那几根手指,轻轻重重的拨弄挑拨着那方寸之间所有的柔软和敏感。 第一百二十四章 有人(H) 灼热唇已经开始流连品尝那裸露的肌肤的美好,隔着衣料紧贴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那样灼热的、燃烧的、在过去的六个月里反复见识过品尝过的,缠绵的热度。 过往的回忆与现在的感官纠缠,而那宁静安然的、只能听到彼此气息的走廊里,水泽翻绞的沽湫声让人面红耳赤。 "聂……聂逸风……先停下……唔……啊~混、混蛋啊……啊!!……"花核被猛然揪住了挤压摩擦,她一个哆嗦,腿窝一软,整个人彻底失了力度,倒像是一下子就把那花穴热情的贴到了手掌中去一样。 他愉悦的低笑,为她依然如此熟悉而诚实的反应:"嘛~真像个撒娇的孩子呢,这张嘴,可是有情的多呢,瞧~它还记得我,你的身体,可比你嘴上说的要想我呢~~" "唔~~~~啊哈……"无奈的放弃了抵抗的身体微微一哆嗦,涌出了更多的潮润,几乎流满了那张手掌,将那一片秘园摸索了一遍又一遍的手指,终于灵巧的钻入了花茎,准确的点住那亲手开发过的敏感点,微微一摁,熟悉的尖叫喘息,就从那张甜蜜的小嘴里溢了出来。 另一只手穿过那离地的腿窝,将那条腿挂在了臂弯里高高推起,完全被迫张开的腿窝里,手指肆虐的进出弯曲,沽湫的水声愈发激荡,而另一只手也开始隔着衣物按压揉搓着她一侧的胸乳。 上下失守,就是此刻最好的写照。 她呜咽着被推上高峰,身体抖得完全站不住,只能靠着紧紧抱在对方肩颈上的手臂和他的支撑才没有软倒,而娇软的小穴却紧紧咬着对方的手指,仿佛坐在那张手上哆嗦似得。 身下泥泞的不像话,眼睫上还挂着委屈的泪珠。 然后内裤被那手指轻轻拨到一边,他没有脱掉那层布料,只是向着侧边一拨露出那张合着吐露花液的蜜源,便就直接将那炽热的欲望顶在了高潮后殷红的入口。 "嗯……!"谷口被顶住的紧张刺激让她猫儿一样哼鸣了一声。 他轻轻舔弄着她敏感的颈侧,低声笑道:"呐~宝贝儿,如此,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哟~" "同……同意……什么啊!!!"话还没说完,那欲龙便重重推开了窄紧的花穴,冲入了肖想已久的花园。 这就被……被他给……上了么?这想法夹杂着花茎骤然被填满的酸胀酥麻共同袭上脑海。 "啊!!欺负人呜呜欺负人……"呢喃的小嘴瞬间被吻封缄,他直接顶入了最深处,强悍的顶住那娇软的花心,将那柔软的凹陷顶的向下陷入了稍许。 然后在她激烈的,紧缩的颤抖扭动中,一深一浅的捣弄起柔软水嫩的花穴。 根本无法抗拒,他太过熟悉这具身体的反应,每个顶撞的力度,每个角度的撞击,乃至抽插的频率,和亲吻舔弄的部位,都让她只能仰了头,无助的被抵在墙上一声一声的呻吟娇喘。 他满足她身体每一个私密的最迫切想要的欲望,让她舒服的只能吟哦尖叫,手指的翻绞,手掌的抚摸,唇舌的游走,齿间的咬啮,他就像是熟练的玩火人,将欲望的火焰点燃到他每一个想要点燃的部位。 身体仿佛飘在云端,只能被他把持着才有着落点,随着每次的进出,大股的湿液滑出两人的交合处,湿热的蔓延,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将她喘息的空间压缩的极其微薄,连呼吸都是灼热,而身下那不断被贯穿的一点,逐渐蔓延出让指尖颤抖的深陷抓挠的快慰。 她就像一张琴,只能由着他拨弄出大大小小高低错落的声音,眉头深深的皱起,细细的、哭泣一样的声音堆积在咽喉,身体紧绷着颤抖,为那即将到来的高潮。 而就在这时,寂静的走廊的那头,传来门把扭动的声音。 她颤抖而破碎的惊慌的说道:"有、有人……呀,有人呀……" 回应她的则是忽然加快的、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 "啊……"她尖叫了一声然后强令自己忍住,咬住唇艰难的忍耐着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体想要反抗,却只是让那花穴绷得更紧,他只轻轻换了个角度,便又深深的击中了她最脆弱的一点,疯狂的抽插传来的肉体交合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显得极为响亮,而那自远而近的脚步声,却也愈发清晰。 极度的惊慌和羞耻之下,穴肉却绞裹的愈发窄紧,那摇摇欲坠、即将崩塌的快感也愈发显得难以拒绝。 终于,就在那脚步声近在咫尺的瞬间,他猛然揪住了她花核,重重挤压揉搓,被那热液击中花心的同一时间,她短促的尖叫了一声,手指紧紧地扣入对方西装的布料中,瞳孔一缩,便被逼着进入了近乎疯狂的高潮中去。 她竟在如此情况下,被对方干到了潮吹。 羞耻而快慰的泪水唰的便流了下来,而眼前已经泛起了白茫茫的一片光,以至于视野中都是一片茫然。 大脑陷入了短暂的休止之中。 于是她没有看到来人的模样,也没有看到那妖娆低喘的男人邪肆的笑着,从她体内抽出的下一秒,就把完全瘫软的她抱起来轻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