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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甚至能直接对柏氏的商业机密,做出决策和规划,然而……和其他人都不同,但凡他出现任何差错,他便不得不看着那个男人,是如何折辱惩罚不断哭泣求饶的女人。 柏逸尘离开了那个房间,而后一转弯上了楼梯,另一扇门,被贴身的钥匙打开。 漂亮的圆形水床上,囚禁着他最可爱的犯人——四肢大开的少女被牢牢束缚在床上,机械振动的声音嗡嗡的传来,与之同步的,是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哭叫。 双乳、双穴、乃至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都有着不停息的震动的器物,决绝的将炸裂的快慰强压给少女,细细的铃铛在乳夹和花核的软夹上响动。 见他近来,女人的眼神闪过害怕和乞求的目光,"咿呀……咿,求~求你……,求你,我受不住了呜呜呜……啊!!!"就在她断续的求饶声里,他施施然的伸手,将一个尾端坠着精细长链,头部钝圆,仿佛细短的金色小针一样的东西抽拔了出来——那是尿道塞,于是顿时,她便完全不能自已的一边痛苦的高潮着一边喷出失禁的液体。 她绝望的痛哭起来,无论多少次道歉和解释,男人都认定了当初的离去就是背叛,他冷酷的指责他们两个当初是抛弃了他的背叛,并执着的不愿意听任何解释和分析。 他狠狠的践踏她的身心,却又在她崩溃的时候,抱着她脆弱的哭泣,指责她的离弃让他如何绝望,于是她只能哭泣求饶的再度接受他残酷的"刑罚"。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柏逸尘我要疯了我要疯了,你杀了我吧呜呜呜……" "这是你的错,"他狠狠的说着"谁让你选错了人呢……"他冷笑"这么简单的工作,如果是我,你早就可以解脱了,谁让他到现在都没完成呢?"炽热的手掌落在不断痉挛抽搐的女体上,病态一般温柔的抚摸流连,却完全不管掌下的身躯是如何濒临极限的痛苦。 于是大颗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痛苦的苦求:"都是我的错呜呜……当初是我勾引他带我走的,是我背叛你,都是我的错呜呜呜……求求你放过他吧,我愿意留下来做你的奴隶,变成只让你操的荡妇,求你……"她痛苦而崩溃的哭着。 "真巧呢,他说是他的错,让我放你走呢~你们可真是有默契呀……这么爱他,所以毫不犹豫的抛弃我对吗?"他温柔的吻着她的耳垂,可话语却叫她怕的颤抖。 她想说不是的,她同样爱着他,但因为他要背负家族为了不在将来分别得时候让他更难过,所以才会选另一个,她没想到他已经这样爱她了,她以为他只是一时迷恋,她以为他那么冷静自持肯定不会难以放开,她想说走的时候,她也不舍,但是不行了…… 从她选择了私奔的那一刻起,她就失去了对他解释的权力,她以为他最多只是会难过一阵,可却未曾想过,他们,会落入这样绝望而黑暗的境地。 她成了拴住聂逸风的锁链,聂逸风也成了捆绑住她的绳索,而他们两个,又何尝不是让柏逸尘疯狂到毫不保留的囚笼——呵呵,这样沉重的、无解的、绝望的羁绊啊…… 谁都不会知道,这样表面相亲相爱的一对挚友实际上是这样危险的关系,而维持着他们表面和谐的桥梁,正是早已摇摇欲坠的可怜少女,所以……连死都不能。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因为她错误的选择,她终究是……让两个男人都陷入了痛苦的境地,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真的是她的错吗? "不要……"男人覆上她的身体,这便是绝望之处了——倘若只是冰冷残酷的玩弄便也罢了,可偏偏要在她濒临极限之后,变得如此温柔和小心,那么多吻和倾诉的低语,分明是残酷对待了她的人,却又脆弱的拥抱她寻求安慰,可是每每从一次昏厥中清醒,情况,便又要转变成那绝望的循环。 他不再信任他们,不再相信她的任何承诺,只相信自己的囚笼。 他有时会很温柔的对待她,就像曾经一样,可但凡她流露出任何对另一人的关心,但凡聂逸风表现出任何情绪,又或者是他忽然陷入到被背叛的影响中去,事情便重又落入那绝望的联锁当中。 直到她终于撑不住开始精神恍惚自言自语,他才终于放开了施以刑罚的手。 那一天,聂逸风依然被关在工作室里满心焦灼的完成"工作",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数月,他可悲的想着,或许终有一日,他习惯了这样可悲的生活,甚至连改变的心都不再有了该如何是好。 柏逸尘一次都不会忘记盯着他服下药剂,好叫他始终只能维持表面的正常,而实际上却手无缚鸡之力,他不被允许触碰自己心爱的女人,甚至连交谈的权力都几乎没有,他如此想要见到她,却又害怕见到她,只因这数月间,但凡见到她,她必定是正在或将要被"惩罚"的狼狈不已。 而这一天,门再被打开,穿着吊带短裙的少女被男人横抱在怀里带进了屋子。 "亦薇……"他猛地站起来,看向那个被抱进来的女子,她看起来很憔悴,眼底有着淡淡的乌青,这憔悴不是面色上的憔悴,而是精神状态的疲惫,那双曾经清澈动人的眼眸此刻总含着一种类似于惊惧的忧郁。 柏逸尘几步朝他走来,居然就将怀里的少女直接放在了他面前,伸手一推,女人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被推到聂逸风的怀里,又不安又想念,眼神带着害怕回视着那个表情冰冷的人,但身体已经微微颤抖的紧紧依偎住身前的人,似乎在汲取并不存在的勇气。 "阿尘……你这是?" "奖励。"他如此冷冷的说道:"你们有一个下午的时间。" 聂逸风又悲伤而愤怒的抿住了嘴角。 她细小的哭音飘散了出来。 柏逸尘皱了皱眉:"怎么……你不是哭着想见他么。"他冰冷的目光里带着几不可查却深可及骨的哀伤,"现在许你见了,怎么又在哭。" 那一天,她听到了自己选择的命运的声音,"一起……不可以吗?"她的声音轻的像幻音,在寂静的室内响起"像以前那样不可以吗?"她低垂的发丝掩盖了双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一起的时候……我最开心,不可以吗?"说道最后一句话,她猛然抬起头,含泪的渴望的眼神祈求的看着那静立的暴君。 环在聂逸风腰上的手臂在轻颤,但她的却没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