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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翻滚起生疼。 心抽的更疼。 她抬起头,看他垂着眼,在那咬嘴唇,就去摇他的手,轻声叫:“阿年。” 那睫尖轻颤了颤。 她笑起来:“手疼,抓轻一点。” 薄唇渐渐放松,从咬变成抿,手上的力道也松了点。 电梯一层层下去,他们穿过商场大厅来到外面,四处是很深的积水,想来暴雨刚过,细绵的雨丝携着湿风扑来,台阶边停靠着一辆自行车,前轮被锁住,他把折叠伞塞给她,解开铁锁放进车篮里,用手抹抹前后坐垫上的雨水,再骑上车。 苏南沫便撑开雨伞,小心地坐到后座,将伞举到两人的头顶上,另只手搂住他的腰。 车子驶得平缓,但仍有冷风不断地扑来,穿过他只余下一点风扑着手臂,阵阵发凉,他弓着后背,看着阔实而安稳,于是搂得更紧,歪着脸埋进去蹭了蹭:“阿年……” 脸下的脊背肌理在绷紧。 她软软的笑:“你身上好冰啊,我给你热热。”嘴巴抵住他,用力呼出一口热气,烫呼呼的熨着他打了个颤栗,浑身柔软了不少。 许久,才传来很轻的一声“哼”。 第二章 【心机】修 老式的街巷,两边砖墙夹着楼栋墨绿色的铁门,有的墙上开着小窗,架着细长竹竿,用来平日里晾晒衣服,他将自行车停在墙前。 雨小了许多,零散地飘着,苏南沫索性收起雨伞,等他锁好车,过去牵住他的手走进楼里。 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 楼道里的灯泡亮着。 许初年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一路上面无表情,等他掏出钥匙开门,她直接甩开他冲进玄关里换鞋,丢下雨伞,回房间抱起睡衣钻进浴室。 有脚步声跟来。 苏南沫冷着脸,把睡衣堆在洗衣机上,脱下外套,再扔进洗衣机里,腰慢慢地被他双臂缠住,逐渐收紧,她这才不动。 颈窝间熨上热气,被他的薄唇覆住轻轻地吻,墙上嵌着一块圆镜,清楚的映出两人厮磨的情形,他弯着身,痴迷地啄着那截白颈,碎发也贴着她,随着动作轻蹭着。 而她低着头,两手握住冰凉的洗脸池沿,指尖忍不住紧了紧。 他的嗓音些微沙哑:“今天能早点回来,为什么不陪我……” 果然。 苏南沫叹了声气,透过镜子看向颈子里微垂的脸,睫毛许长,心里不由自主的一软,抬手捏住他的脸扯了扯:“人际关系是需要经营的。” 他下颚绷紧起来,依旧不高兴,继续听着:“我刚进公司,很多事情不懂,也没有人愿意帮我,所以这次聚会对我来说很难得,只有把同事关系处理好了,工作才会变得更轻松。” 猛地捉住脸上的手。 他一用力让她彻底正对自己,捧着小手放到唇间,轻说:“我养沫沫。” 执拗的盯着面前女孩的脸,每一寸都尤其甜美,连同气息,头顶只及他的肩膀,半晌,就听到清脆的一声:“哥。” 这突兀的一下,他的神色僵住,接着响起她没心没肺的笑声,露出一口白牙,转而抱过来。 “好了,阿年,你身上都是冰的,赶紧洗澡吧,不然要感冒了。” 许初年一言不发,目光幽幽的,双臂搂着怀里的细腰猛地一收,令她贴的更紧,低下头,极轻的说:“我不是沫沫的哥哥,也不要当哥哥。”说着,眉眼浮出微热的雾气,眼珠更加灼亮,蕴着噬人的高热。 “沫沫……” 嗓音也愈加的低。 苏南沫的心怦地一跳,电的全身发软,耳根热起来,飞快捂住他的嘴,快声说:“洗澡洗澡,睡衣我都给你拿来了!” 他听了,看向洗衣机,上面果然放着自己的衣服,便握紧她的手啄下手心:“一起洗?” 她耳根热着,使劲地抽出手:“你自己洗。” 转身就走出去,关上了门。 站在门外,手心里还笼着他的气息,微微颤抖着,不由得想起以前,从小到大自己的所有事他都要亲手来,包括洗澡,阿妈都不能插手,已经是上瘾的程度,但懂事后她就开始拒绝。 那时候,肤白挺拔的少年,两手攥的很紧,直掐进掌心里,眼睛通红的充满不解,又是委屈,轻轻的问:“沫沫,你是不要我了吗?” 他是真的不明白。 每次想到这,都觉得他傻,心里却是不可名状的欢喜,摸了摸自己的脸,便钻进厨房。 她到洗手池前把手洗净,再拿生姜放水流下冲洗,刨皮切丝,放进小搪瓷锅,兑上水慢慢地熬煮,等到水底沸腾,还没有冒出气泡,添些红糖进去,用瓷勺仔细地搅拌均匀,继续煮着。 最后将红糖姜汤倒入碗中,端了出去。 远远的脚步作响,她来到餐桌前放下碗,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修长匀美的肌理,腹肌分明,腰线颈瘦,只穿着一件棉睡裤。 骤然热气上脑,冲的眼前一蒙,再看他的头发还是湿的,直接到沙发上一躺。 外面本就很冷,家里比外面更凉,她惊慌的叫:“阿年!你怎么不穿衣服!!?” 许初年却置若罔闻,抱住身边的枕头摁进怀里,脸色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当下急得她飞跑进浴室拿睡衣,出来盖在他身上,拽住他的胳膊要拉起来,心底蹿着火气,皱眉催促道:“快起来穿衣服!” 他的肌肤湿漉漉的冰冷,触手都是水,冻得心口一跳,滞了滞。 他刚才洗澡,难道一直在淋冷水? 这惊悚的念头还没过,猝然胳膊被一拽,重重地扑到他身上,被双臂禁锢住。 抱枕已经被丢在她脚边。 他额发是湿的,连眼中也漾着水,当看见她脸上的焦灼,瞳仁才动了动,泛起真切的温度,低低的说:“好难受,我要死了,沫沫……” 慢慢凑近她的唇,带着小心,等真触到这份甜软,心脏猛然间抽紧,沁出丝丝疼痛。 他喉咙里碾着呢喃,咬住她的唇肉,轻轻地品尝:“你很久没亲我了……” 唇面上的呼吸缓慢游移着,仔细地吻着她的唇线,那一种痒,令苏南沫的脑子里嗡的一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