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秦爷的结局(请先看第九章的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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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灯火交错。 穿着白色外套的男人倚在车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烟缓缓燃烧着,他也不抽只是看着那点点火光怔愣着。 一个身穿黑西服的高大男子从一旁的阴影里走出来,他走到男人身边语气冷漠却极为恭敬的说:“俱乐部那边有新货,希望先生能过去坐坐。” 秦何止皱起了眉,却不是因为属下说的话。 不知为何今天心中总是有一股烦闷的郁气,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黑衣人如同一座雕像一般,静静的立在一边等着主人发话。 自己似乎已经有大半年没去俱乐部了,在家里就足够发泄了。 俱乐部有个俗名叫极性俱乐部,又可以称之为即兴。 来俱乐部的人在这里尽了兴才会离开。 俱乐部最初建成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为了满足上流社会中那些光鲜亮丽的面具下,残暴扭曲病态的恶欲。 俱乐部的幕后老板非常神秘,在明面上有众多大佬坐镇的情况下,究竟有没有这一号人物也是未知数。 秦何止就是其中之一,在这个黑色圈子里他的影响力甚至比他作为秦家掌权人的身份还要大。 男人不着边际的想着,难得的他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 “去俱乐部吧。”秦何止将烟头碾灭,对着身边的下属说道。 “是,先生。” 黑色的轿车朝远方疾驰而去,身后紧随着一辆又一辆如影子般的车。 “秦爷,您终于来了,我好久没见着您了。”俱乐部的总管面带喜色的迎接着秦何止,后者已经许久没有来这里了,这尊佛不好请,不管是主们还是那些个奴都是想念极了。 秦何止带着凉意的眸子扫过总管,他的眸子很黑,一种沉郁的黑雾在瞳孔中聚集。 男人周身的气势如险峰般凌厉压人,让总管感觉到自己有种会窒息的错觉。 他看着总管,沉声应道:“嗯,确实很久没来了。” 一踏进俱乐部,秦何止就不由的释放出作为主的压迫力,这时的他性格更加的冷酷。所有人在他的眼里都如同奴隶一般,他问总管的话更是如同在下达命令:“新货?” “是的,请秦爷去休息室稍作等候,在下这就将人带过去。”总管脸上的笑意不变,恭敬的回复秦何止的话。 他几乎从俱乐部建立起就待在这里了,对于这些主们的行为模式都已经摸的透彻,只是把他当做奴隶而已。比起那些强行调教成奴隶,拔掉了所有称之为人性的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至少他还是一个正常人。 这里是男人的专属休息室,整体的装修风格是极致的黑。休息室内连着的几个房间里,是他风格设计都不相同的调教室。 此刻,他坐在沙发上,手边开了一瓶藏酒打发着等待的时间。 秦何止摩挲着手里的红酒杯,他从红酒的倒影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不笑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就是寻常人说的面瘫一般,面部坏死了。他不是一个喜欢把笑挂在脸上的人,像他这种心中充满了暴虐的人,只有压抑和发泄。 但是发泄完了,不再压抑了,他的脸上还是会有笑容的,是极具欺骗性的温柔笑容。过去许多单纯的奴,在见到他真实的一面时,都被吓呆了。 秦何止看着水影中的自己,倒影中冷厉的黑眸有些恍惚。 自己上一次笑出来是什么时候呢?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笑了…… “笃笃笃——”规矩的三声敲门声响起,随后是总管的声音。 “秦爷,人我给您带来了。” “进来。”秦何止掩下眼中的情绪,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前面进来的是穿戴整齐的男人,这是总管。 随着身后的人走进来,在黑色房间里宛如一盏白灯般,亮的晃眼。 这人赤裸着身子,皮肤是如牛奶般白腻光滑,在关节处又有恰到好处的嫣红带着诱惑的气息。胸前两颗更是如同樱桃般的两颗红果俏立着,诱人前去采摘。 拥有一副美好身子的人,样貌自然长的也不差。他拥有一头亮丽的金发,一双蔚蓝的眼睛望进去如同看到了大海起起伏伏,五官是西方人独有的深邃又是带着少年特色的精致与活力。 少年的眼里满是好奇,在秦何止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着秦何止。 如果不出意外,面前的这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神情冷厉的男人,将会是他的主人。 男人如同在看蝼蚁般的眼神让少年有些腿软,他想拜倒在男人的脚边,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对方掌控。 总管垂眼站在一边,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主们不发话,他们便不能擅自说话,甚至是离开这里。 “咔……”红酒杯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男人握成拳的手心里滴落下点点红血,隐没在黑色的地毯里消失不见。 秦何止目光凌厉停留在少年的腿间,粉色的性器勃起却被固定住在小腹上,那处本该黑色丛生的地方干干净净,也因此那不同寻常的地方也异常明显。 正常男人的性器之下应该还有两个如球状般的睾丸,然而少年的下体却没有这样东西,取而代之的是两片蚌肉般合起来的红嫩肉缝,一开一合的流下许些透明的液体。 双性人! 醍醐灌顶一般,秦何止心中的隐隐不散的焦虑终于散去,微蹙起的眉头也终于展开。 由心底产生出来的喜悦让男人的脸上展现出了笑容,那笑容温暖又柔和并且是发自内心的真实。 “呵呵……”低笑声在房间里响起,落在另外两人耳朵里温柔极了。 是了。 想到家里的那人,秦何止的内心也轻柔了起来。 他不是不懂,只是一叶障目让他看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今天莫名的心中不安,其实也是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在催促着他,让他去思索弄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秦何止立即起身向门外走去,将一切想明白的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到那人的身边,将他紧紧的拥入怀中,对他述说自己的爱意。 “主人——”见男人离去,少年不顾规矩的喊了一声也不见那背影回头。他有些生气的跺了跺脚,白皙小巧的玉足落在黑色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少年心中的恼怒散去,本就白的小脸突然更加的苍白了,他回过头看向身边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总管。 他本以为今天见到秦何止自己一定会被对方带走,毕竟自己的身体足够的诱人。但是他没想到男人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走了,没有表示甚至一句话都没说。 在这里称呼一个没有认领自己的主为主人,是一个会为让自己吃上不少苦的“错误”。 看着总管脸上绝对称不上是和善的不明笑意,少年想到了之前偶然偷听到的一些信息,心中升腾起了恐惧。 俱乐部之外。 秦何止坐到自己的车里,保持着温柔的笑容语气也是平和极了,全然不管属下们吃惊的神情,他靠着软皮的椅背对着前方的司机说道:“回家。” 虽然不知道自家主人为何这么快就出来了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年长的司机手上也不耽误的启动着车朝目的地驶去。 看着车窗外极速倒退的景色,随着时间的流逝,秦何止心动的激动和喜悦不断的增加。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现在就能瞬移到那人的面前。 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单薄的坐在轮椅上的身影,秦何止心中有些忧虑。 自己的爱人好像太瘦了。 是不是应该先去买点东西给他补补身子呢?自己安排的那些任务,对现在的他来说似乎太过辛苦了。 方瑞的身体机能并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因为孕肚太大很多调教内容无法完成,所以他才特意定制了一副轮椅给对方。 明明都已经下意识的体贴他了,为什么自己没有找点发现?想到这里秦何止心中有些踌躇。 还是喊医生来检查一遍,定制一个最完美的营养套餐吧。得把身体养好,孩子已经七个月了,调理好了生产的时候才能顺利。 不知道方瑞见到自己突然出现,会不会很高兴呢……秦何止心中飘过各种各样的闪念,脑海中止不住的围着那人思考着。 …… 如果以前有人对秦何止说:你会爱而不得。 秦何止只会觉得对方有病,并且眼中不屑,神色从容,语调平缓中带着自信的回答:“不会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凭他的能力,凭他的地位,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人。 但是,这都是以前。 泛着银色冷光的轮椅置在一旁,黑色的垫子上没有温度显得冷硬。 秦何止价值不菲的白色外套上被血染的黑红,他紧紧抱着怀中早已经冰冷的身体,肌肤还很柔软还没有开始僵硬。 他红着眼看着那张刻在心中的面容,苍白瘦弱没有生气,泪水无声的滴落在两人的衣服上。 “为什么……不等我。”男人声音嘶哑的问着不可能会有回应的人。 如果说在发现自己喜欢苏方瑞的时候,犹如在天堂般的幸运与美好。 那么在看见自己的爱人躺在一片鲜红里冰冰冷冷没有呼吸时,身处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秦何止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苏方瑞的腹部,那里圆圆鼓鼓同样冰冷异常——这是他们七个月大的孩子。 一切都没有了,他的爱人,他们的孩子都没有了…… “方瑞,我来陪你好不好……”男人将头轻轻靠在尸体那鼓起的小腹上,似乎是怕压到里面的小生命一样。 “你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你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人。”他的语气又温和的起来,但说出的话却嘶哑难听,黑沉的眼睛里绝望无比。 苏方瑞真正的性格是别扭的吗?其实秦何止也不知道,在他仅能回想的过去里只有男人从反抗挣扎到最后沉迷欲望丧失自我的过程,现在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去了解自己的爱人了。 秦家家主变更的消息很快就在各大势力中传开,调查询问更是没有停过,然而就连新上任的家主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那一晚秦何止在俱乐部现身又离去之后,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好像一夜之间就消失了一样,情况和当初苏氏的总裁消失一般无二。 一时间拥有同等地位的大佬们人人自危,就怕下一个诡异消失的是自己。 秦何止躺在逼仄的空间里,四周镶嵌的夜光石散发着淡淡萤绿色的幽光。托系统的福,他的此时所在的位置任谁都是想不到。 男人的神色在这种环境里晦暗难辨,但是从他轻柔地抚摸着苏方瑞冰凉的身体的举止来看,他应该是已经平静下来了,透过昏暗的幽光描绘着这具熟悉的身体与面容时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秦何止的手停留在苏方瑞紧闭的双眼上,浓密纤长地睫毛拂过掌心带起一点痒意,让他舍不得将手拿开。 【系统,帮我做最后一件事。】 此时的系统有些沉默没有立刻就回答男人的话,在检测到被秦何止扼制在心底的痛苦与绝望后,它机械般的声音也浮现出一些悲伤。 【宿主,请说。】 秦何止看着苏方瑞的目光格外的温柔,但在温柔之下是快要掩饰不住的嗜血疯狂,就连空气也变得沉闷了起来。 【让我保持清醒的意识,提高我的生命力,让我晚一点离开……】 【调教系统:好的……】 秦何止俯身轻轻吻上苏方瑞冰冷的唇,向来霸道侵略的他没有深入只是停留在表面。温柔克制的举动,是在过去完全没有过的。 “方瑞,等我……” 秦何止退开身子紧贴着身后的墙壁坐下,这个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躺着一个人的情况下,甚至还有他打个滚的余地。这是一个完全封闭起来的地方,也只有系统才能创造出这样一个空间。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铁锤,毫不犹豫的朝自己的左脚砸下去。 “唔……”男人疼痛的闷哼在不大的空间里响起。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提起铁锤朝脚裸砸了过去,然后是小腿,膝盖。 秦何止的手已经快要拿不住的手中的铁锤了,剧烈的疼痛从左腿碎裂的血肉骨骼中直袭大脑,他喘着粘稠的粗气眼前一片片泛黑,意识却清明异常。 这是系统的功劳,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系统都可以办到。 想到系统,秦何止眼中的红光更胜,抓起铁锤朝大腿骨敲去,也不知道那股凶狠的劲是对系统还是对着自己。 “咔嚓——”坚硬的骨骼发出碎裂的声音。 “啊啊啊——”秦何止痛的嘶吼出声,他疯狂的撞击着身后的墙壁,想要缓解腿上的剧中。就算不能缓解,昏过去也好昏过去就不痛了。 他身体的本能在抗争着。 只是有系统存在,只要他不死就不可能晕过去,这是他给予自己的惩罚。 混乱又清晰的大脑里不断浮现出过去的记忆,秦何止无法抑制的回忆起过去。 带着满身痕迹的男人躺在冰凉泛着微黄光晕地黑色哑光砖地面上,他柔软白皙的肤色和黑色的地面有着鲜明的对比。白色是一尘不染的,当白色沾染上其他的色彩的时候就会有明显的变化。其实黑色也是,黑色可以吞噬各种各样的色彩,却唯独将白衬得更加的鲜明耀眼。 在秦何止的记忆里,苏方瑞的肌肤很少有完好无痕的时候,自己很喜欢在他的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看着他肌肤上鲜红艳丽的痕迹时,内心中的嗜虐好像都被抚平了。 苏方瑞微瞌着眼,睫毛下的黑暗是雾蒙蒙地茫然,他的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不平坦的胸膛随着略急的气息一上一下,当他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时,眼中的茫然变成了痴迷与渴望。 秦何止只觉得喉头发痒,蹲下身子用鞭子的底端戳弄着苏方瑞身上的红痕,听着对方既愉悦又含着痛苦的哼声,身下被控制的性器高高翘起得不到释放,从熟红的肉缝中流出更多透明的淫液。 男人心中满足的同时更加恶劣的因子又骤然爆发,手中的力道也逐渐加重。 屋子里带着情欲色彩的声音逐渐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痛到极致之后又被重新拉回欲望的深渊, 这一天的记忆在秦何止的心中尤为的深刻,因为那场惩罚与性爱已经有了四个月身孕的苏方瑞动了胎气险些流产,还是调教系统将孩子保下来的,作为这方面的专职系统,它所具备的功能可谓是全面极了。 也是因为这一遭,在面对苏方瑞的时候,自己甚至下意识的考虑起对方的身体是否受的住折磨而开始收敛,只是他自己一直都没察觉到而已。 在他的身边,苏方瑞没有一天是好过的。身为一个连存在都被抹去的性奴,又有谁会体谅他的感受呢?更何况唯一与他接触的秦何止,还是一开始就没把他放在平等地位上的主人。 “啊哈……哈……”随着回忆落幕,平静下来的秦何止喘着气,他看着两条形状不一的腿,眼中涌起了疯狂的神色。 “你怎么还是好的?你不能好的……”男人看着那条笔直修长的腿,话语诡异癫狂。 黑暗中,锤击与骨骼的破碎声交映响起。 “咳……”秦何止趴在苏方瑞的身上,没有血色的嘴唇在对方的身上咳出温热的血液。 男人已经没办法移动了,拿不起来的铁锤倒在一边,上面沾满了破碎的血肉。他吃力的将还完整的右手覆在对方冰冷僵硬的左手上,十指紧扣在一起。 “系统……把我……剩下的骨头……碾碎吧,要……一节……一节的……碾碎……”秦何止将头搁在苏方瑞的颈边,闭上了眼睛。 在苏方瑞活着的时候,他对他折磨至极,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心中所爱的人是谁时,他的惩罚也终于降临了。 可是为什么死的人是苏方瑞?为什么要是苏方瑞!靠着冰凉的身体,秦何止心中的痛苦要比碎骨还要痛彻。 他很后悔,从能思考开始秦何止就没有像这般后悔过,以为自己真的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做到狠心决断,蔑视着除自己之外的一切,却忘了最开始初衷和那抹被隐藏在深处的善意。 温热的泪水顺着秦何止的脸颊落下,与身下模糊的血肉混合在一起。 落在系统眼里,惨烈的画面在黑暗的氛围的渲染下压抑又绝望,带起了一些尘封在它记忆深处的东西。 系统的异样秦何止没有察觉,此时的他又被迫陷入了一段他一直都不愿想起的记忆里。 秦家内部的斗争一直都没有平息过,在秦何止父亲的那一代更是激烈。在秦何止年幼的时候,也遭到了因这场斗争而起的算计。 在记忆里那是一个昏暗混乱的地方,那里的发生的事情光怪陆离,以至于后来的秦何止将这段混杂的记忆当作了一个带着恐怖色彩的梦境。 这里的人都很神秘,他们结伴走进一个个房间里,里面就会传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小秦何止直觉这里不是好地方,他不知道那个带他们来的长辈想要做什么,没有限制他们的行为却也找不到出去的途径。 小秦何止躲开了大人们的眼线,在这个陌生的地盘上探索了起来,他走进了一个装修的极白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给他的感觉和在医院的时候那么的相似。 一个浑身赤裸的人被绑缚在手术台,那是一个年龄比小秦何止大上许多的少年,只是小秦何止很疑惑的盯着那人被拉开绑缚的双腿间,属于男性特征的部件下,有一个奇怪的肉缝。红色的肉缝里,一截黑色的棍状物露出一小节在外,随着少年的呼吸轻轻颤动。 看着这处与自己身体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小秦何止好奇的走上前去伸出手捏了捏那根黑色的棍物往外拔出了一点,熟红的肉缝里便吐出了一滩透明的液体,惊得他撤开了手。像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小秦何止想要将那棍物推回去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声音。 有几个人朝这里过来了,小秦何止迅速躲进了另一扇门后,在发现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更小的小孩子时,他下意识的捂住小孩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 外面的门也被推开了,几个成年男子走了进来,他们穿着白色的医生袍站在手术台前,手里拿着病历一样的东西书写着。 有一个人的抓住了之前秦何止触碰过的黑色棍物,动作一点也不轻柔的将东西往少年身体里推,昏睡的少年转醒发出痛呼。 躲在房间里的两个小孩透过细缝看着外面情形,看着那些男人们玩弄着少年的身体,又将不同的粗细的东西插入少年的身体。 听着围绕在耳边的痛呼声,小秦何止捂住小孩嘴的手都颤抖了起来,这里绝对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他要逃出去!小孩被捂住嘴,也不反抗叫闹,乖乖和挟持着自己的大哥哥待在一起直到外面结束。 幸运的是,男人们结束后就离开了,被弄的满身狼藉的少年随后也被人带走。从头到尾都没有人来过他们所在的房间,他们也没有暴露。 见真的没有人返回,小秦何止才放下了手,捂的太久不可避免的沾上了小孩的口水。他找到纸巾皱着眉擦拭的手心,思考着如何逃出这个地方的时候小孩说话了。 “小哥哥你不要离开这个房间,外面有很多坏人,会做让你痛痛的事情。” 小孩的声音软糯极了,小秦何止想到刚才的情景,那个少年确实很痛苦的样子但好像又不完全是因为疼。他的目光落在小孩的身上,小孩的五官精致,红润的小嘴因为他的举动而微湿,一双黑色的大眼睛中是懵懂的清澈,将他尚且单薄的身影印了出来。 小秦何止直觉面前的小孩身份的不一般,思考再三相比于将他带来这里的长辈,小孩说的话更要让他信服一些,他问道:“你知道怎么离开这个地方吗?当然此时的小秦何止并不知道,小孩子撒起慌来比大人还要真诚,因为在他们眼里,他们的谎言就是真相。 小孩的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有些苦恼的摇头说:“我醒来就在这里了,爸爸说让我待在这里不许出去。” 小秦何止有些泄气,但还是问道:“那你爸爸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来?” 这次小孩答得飞快,他说:“我是来治病的!” 看着小孩皮肤是健康的红润,穿着白色小裙子露在外面是四只也是白白嫩嫩的健全,小秦何止想不出来小孩来这里是治什么病。 小孩见大哥哥满脸疑惑,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于是他嘟起嘴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掀起了裙摆。年幼的小孩脑海中还没有形成非礼勿视的思想,于是小秦何止看着小孩掀起的衣摆而赤条条的下身。 小孩没有穿内裤,同时也让小秦何止知道了小孩是男的,只是和外面手术台上看见的少年一样,小孩小小的男性特征下,有一个奇怪的肉缝。小孩空出一只手指着那道肉缝说:“这就是生病的地方,爸爸说要治好它。” 小秦何止看着那道闭合起来的肉缝,害怕自己也会生这样的病,不禁有些害怕。 小孩感受到大哥哥不安的情绪,于是放下衣摆跑上前去软糯的安慰着他,“大哥哥不要怕怕,这个病是不会传染的,爸爸说只有从妈妈肚子里爬出来的时候才有可能得这个病。” 小孩跑到一边的桌子上翻出一块小蛋糕递给小秦何止,开心地说道:“而且这里还有很多好吃的,小哥哥也吃一个吧!” 小秦何止虽然选择相信小孩的话,在这个地方呆了几天,但也没有放弃寻找离开的方法。他找到了大门,却因为门口驻守的两个彪形大汉而忍下逃离的此地的冲动。他虽然身手敏捷,却绝对不是两个大汉的对手。 小孩的身份确实特殊,在那间房间里,居住的设施一应俱全,每天都会有人送来食物给小孩吃。外面像是手术室的房间里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进来,却没有一个人靠近小孩所在的房间,小秦何止觉得自己离开的机会还是在小孩的身上。 听到大哥哥想要回家,小孩虽然不舍得这个与自己待了几天的大哥哥,但是还是选择帮助对方离开。只是好不容易有人陪着自己,小孩不舍的抱着秦何止说道:“小哥哥,我叫苏方瑞,你以后能不能来找我呀?” 小秦何止点点头应道:“等我回家跟父亲报平安了就回来找你。” 小苏方瑞开心的领着小哥哥朝门外走去,路过一扇扇紧闭却发出声音的门,小秦何止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也怕突然有人会出来将他们抓进去。他不由的抓紧了小孩的小手,一点都没发现自己用力过猛将小孩的手捏的通红。 小孩走在前面,似乎没有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只是走的路并不是小秦何止之前找到的那一条。他吃痛忍着从手上传来的疼痛,承认错误一样声音低落地解释道:“小哥哥对不起,我骗你了。我知道要怎么离开这里,但是我舍不得你走。” 害怕小哥哥会不高兴,小孩继续补充道:“小哥哥看到的那个‘门’,其实是假的,有很多人从那里逃跑然后被抓回来。这里是地下,如果想出去是要向上走的。” 这里是一个秘密的研究双性人的机构,而苏方瑞的父亲正是此时主要的投资人之一,条件就是治好自己儿子的“病”。只是从没有在这里驻足停留过的苏父并不知道,这个机构虽然有着丰富的研究资料,但早在几年前风气就已经彻底腐朽了。 这里是人性欲望的天堂,双性人在这里承受着各种各样的折磨,在这里他们甚至不被归为人,而是一件泄欲的工具。只是苏父是他们可以继续肆无忌惮地保障,他们虽然丧心病狂却也不至于对一个只有几岁的孩童下手,是以小苏方瑞在这里有着特殊的“地位”。 在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秦何止只能回想起红白交替的画面,却如同蒙上了一沉灰蒙蒙的玻璃,始终无法看清。据后来的老管家所说,他失踪了几天后被父亲带回家时已经发起了高烧,醒来之后也记不清失踪的那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来午夜梦回,秦何止总是会梦见那些白到极致的房间和吵闹的声响,却总是想不起来具体的情形,往往惊醒后再也无法入睡。他逐渐变得暴躁,想要毁坏什么的想法在心中升腾。直到有一天他接触到了欲望,放佛找到了迷茫的方向,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宣泄出去。 从此,他再也没做过那个奇怪的梦。 丢失的记忆终于被找回,但已经死去的人任凭他如何补偿都不会回来了,早已偏执疯狂的男人选择了自我毁灭。 碎掉自己骨头在痛苦中死去,因为苏方瑞死的时候内心一定非常痛苦,而秦何止也不愿意让他一个人独自离开。他答应过苏方瑞一定会去找他的,他不能再次食言了。 “是……”空气中传来缥缈的声音,似是回答,似是叹息。 密封的空间中,空气一点一点的稀薄,血腥味弥漫。 溢着血的薄唇勾起,露出解脱的笑容。 …… 终于散去最后一丝生气的黑暗里,一阵蓝光陡然亮起,将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尸体包裹了起来。 奇异梦幻的光圈里,模糊虚幻的幻影闪现,一个穿着异服的男人嘴角溢着鲜血,俊美的脸庞上已有了灰败之色。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身体的里的力量凝聚在一枚黑色的戒指上,他看着戒指的目光眷恋不舍。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男人的神色变化,化开一道空间裂缝将戒指推了进去。最后的画面里,是男人永远地闭上了蓝色的双眼,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