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梦境不能动H(NTR预警,O攻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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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晏躺在病床上,脸上戴着氧气罩,昏昏沉沉,麻药还没有过去,让他的意识停留在云端,身体像踩在一团团棉絮上,飘忽得似乎随时都要散去。 仿佛会永坠黑暗,再也不能重新醒过来。 可他坚持了那么久,毫无尊严地躺在病床上,任由医生和护士用冰冷的器械和冷光的仪器摆弄这具身体。 痛苦无穷无尽,意识像潮水一样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好疼…… 他眼中的光芒明明灭灭,散乱的瞳孔全是幻象。 他像生活在玻璃罩的一株植物 ,没有人浇灌就活不下来。 他的小哥哥笑容明亮又温暖,掌心的温度烫得他心口灼热,永远都在耐心地听他说话,忍受他糟糕的脾气,满足他任性的要求。 可他犯了个愚蠢的错误…… 曾经那么蠢的推开了他,只是因为懵懂无知,自己被自己吓到了。 他分化为alpha,然后第一次发情的时候,昏昏沉沉地梦到了被他压在身下操得一塌糊涂的程屿…… 怎么可能呢? 他明明应该梦到香香甜甜的omega才对,这是不对的,他告诉自己。 然后试图疏远精心照顾他的人,像一个正常的alpha一样试图和omega交往。 可是没有用,就连omega都看出来他的勉强,骄傲的omega扇了他一巴掌,扬长而去。 于是,他的梦里还是只有那个人。 他有时候痛恨自己身体没有用什么都不能做,有时候又庆幸自己的病弱可以毫无顾忌地依赖他…… 可是他已经受不了,为什么别人可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肆意侵占他,而他连正常的性爱也做不到,他连表达一丝在意也不敢…… 所有的不甘心就像一根弦一样绷到极致,然后断了…… 此时,和往常的每一次手术一样,他极力让自己清醒过来,就像每一次站着死亡悬崖边上一样,用力地、挣扎着清醒过来……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然后落入一片刺目的白光中。 他低头看见自己躺坐在一个治疗椅上,身旁滴滴滴的监视仪器运作着,呼吸器依旧罩在脸上,玻璃罩上全是雾气和水,几乎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的双手手腕都被固定在扶手上,插着针头的点滴正在向他的血管输送药物。 不一会儿,走来一个女护士冲他微微一笑,“醒了休息一会儿吧,已经没有大碍了。” 他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嘶哑的颤音,声带完全不听使唤。 “等一会儿对面的探视间有人要来看望你。” 护士说着开始动他的治疗床,这种床下面安装着万向轮,稍微在他的椅背上用点力就能移动,随着一阵轻微地震颤,他被移动到能够接受探视的位置。 玻璃幕墙从下而上卷起百叶窗,他先是看到了两双腿,然后是胯部,腹部,胸膛……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然后是一张熟悉的脸。 程屿…… 他和平时一样,穿着藏青色西装和白色的衬衫,腰间一根阿玛尼的皮带箍出漂亮的腰线。 他和他目光相触,然后发现了不对劲。 他看不到自己,他面前的玻璃幕墙是单面镜! 他朝这边看了看,然后目光越过了自己,落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然后,程屿的身后出现了另一个人,一双手从背后环绕着搂住了他。 从肩头露出来一张漂亮而隽秀的小脸,一双杏眼调皮地朝他眨了一下。 林暄。 礼晏震惊地望着他,这个倒霉的omega不是已经被他设计嫁人了吗? 为什么还和程屿在一起? 二人亲密无间旁若无人地调笑着,omega靠在beta的肩头,红润的嘴唇落在对方的耳垂,脖子,肩颈上,扇风点火。 勾着衬衣的领子拉下来了一点。 beta却一点也不抗拒,锋利的眉目柔化了许多,眼中俨然是宠溺的笑容。 两人嘴唇靠得极近,开开合合,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笑容越发暧昧。 很快,就吻在了一起。 刺目的画面就在他的眼前一点点上演,旁若无人。 “程屿……”礼晏颤抖着怒喝,用自以为严厉的语气。 然而,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流窜的气音在鼻息间划过。 那张存在于他幻想中的薄唇,应该满是沉香的气息,泛着粉润色泽的舌尖软而媚,会缠着他不放…… 可却被含在其他人的嘴里! 他被箍在治疗椅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苍白细弱的手腕青筋蜿蜒。 接吻已经不能满足了,林暄的手从程屿脖子绕到前方的衣领上,一颗一颗解开了扣子,然后向两边一扯,肌肉紧实的胸膛和腰腹就袒露了出来。 灵巧的双手接着向下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扯开内裤,让对方整个下体都暴露了出来。 黑色的耻毛,软嫩半立的阴茎,还有臀间的凹陷。 礼晏红着眼睛看着林暄的动作,在对方挑眉斜睨他的时候,绝美的五官气得变形,张嘴怒骂道,“贱人!!!” 林暄得意地笑了一下,丝毫不在意,他站在程屿的身后,扶着自己漂亮的性器缓慢而笃定地捅进了身前之人的臀缝间的蜜穴。 程屿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丝毫没有任何不适,低垂的睫毛颤抖着表达出魇足的表情,红唇开启,喉结性感地微微滚动,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大掌扒着玻璃幕墙无助地滑动,留下一片片氤氲的白色汗雾。 礼晏疯狂地挣扎起来,坐着的治疗椅开始哐当作响,怒火烧灼他的心,像是有人攥着他的心脏扭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是他的人!是他的!从小到大都是! 那个下贱的omega凭什么这么动他?! 他想大喊出声,可是氧气面罩消解了一切声音,他不听话的声带撕扯着也不能发出哪怕一句完整的话…… 眼前的画面仍然在残忍的上演,静默的声音和激烈的肉体交缠画面形成了诡异的香艳景象。 林暄托住程屿的臀部,让他的双腿向着礼晏的方向大大分开,高大的男人弯折的双腿落在他的臂弯上,最大限度地敞开了他淫靡的下体,向他清晰地展示交合的过程。 程屿翘起来的性器随着臀部被顶弄得动作而晃动着,流出来透明的腺液,滴到了湿红的穴上,穴口被撑得透明,一根肉杵无情地搅动着进进出出。 身体被激狂地操干使得前胸和脸都贴在了玻璃幕墙上,小丘一样的胸肌被挤的变了形,柔软的褐色乳头被迫陷进周围的乳晕里被冰冷的玻璃摩擦着。 他似乎受不住来自身后的深深戳刺,凌厉的五官露出脆弱的迷茫,鬓角的汗珠沿着锋利的下颌角寸寸下滑。 “程屿……”礼晏被束缚着一点也动不了,他浑身都在战栗,后槽牙咯咯作响,可身体却没有一点力气,无论怎么挣扎怎么努力甚至都不能离那人近一点。 他好恨…… 他泛红的双眼瞳孔里全部是被别的男人操得性感又迷人的beta,针刺一样戳进了他的大脑中枢,嫉妒扭曲了他惨白的脸。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剧烈的情绪、澎湃的愤怒像一把火一样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他浑身都在无法抑制的颤抖…… 眼前的场景割裂了,又重新组合,又再次割裂……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然后猛地睁开,冷汗浸湿了浑身衣服,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 没有程屿,也没有林暄…… 原来,只是他的一个梦吗? 太好了,只是一个梦…… 他害怕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眼睛深处还闪烁着挥之不去的恐惧,他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 不会发生的…… 他的小王子,一定还在外面等着他…… 可是心里却越发不安,他要赶紧治疗结束才行,他想马上开始下一阶段的治疗,无论有多疼多危险,他都可以忍受,只要能快一点回去见那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缓慢而坚定地抹去满脸泪痕,按下了呼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