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强入受伤兔叽
“先生,要不您先走吧?”时夏小心翼翼地看向杰尼克,万一等下傅先生来了看见他会更生气的吧? 这就赶他走了?小没良心的。杰尼克也不着急,悠悠的向门外走去。反正以傅闻时的脾气,等下必然大发脾气,他只要最后等着去捡对“原主人”失望透顶的小兔子就行了。 不过从今天开始,对小兔子的监视可得更上心了,毕竟越秋那个蠢货也快要动手了吧? …… 傅闻时只觉得一团气堵在胸口,他不就离开了一会儿,时夏就把自己作进医院了,怎么看也是为了争宠,这种小伎俩他那个便宜爹的情人们倒是常用。 不过他确实没想到,他的小宠物竟然敢在外面招蜂引蝶。难道在时家养成的那些个浪荡的陋习还没改掉? 重重甩上车门,傅闻时黑着脸上楼,迎面就遇上了笑得灿烂的杰尼克。 “哟,傅先生?” 傅闻时不想理他。 “来找你的小兔子吗?” “滚开。” “好呀,”杰尼克让开位置,“你知道在哪个病房吧?” “……”他还真不知道。时夏为什么不告诉他? 杰尼克擦肩而过,“哈哈哈三楼306,别走错了~” 语气很欠揍,下次得找个理由收拾一顿。傅闻时面无表情的想。 306的房门微微掩着,傅闻时不耐烦的推开,“时夏?” “傅、傅先生……” 时夏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头,他不敢把病例单给傅先生看,万一、万一傅先生知道了,就不要他了…… “所以,伤着哪了?” “没、没受伤……” 傅闻时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所以就是想我回来陪你?” 时夏一噎,他确实没办法解释…… “我有自己要做的事,你能理解吗?”傅闻时伸手摸了摸时夏的头,“所以,不要在我忙的时候打扰我,行吗?” 所以,傅先生是说他打的电话很烦吗?他都没有傅先生的私人号码…… 被子里的小兔子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可是、可是我给您打电话您不接……” “我都说了,有事在忙。”意识到自己语气有点重,傅闻时还是放轻了声音,“越秋他爷爷病了,所以我去看看,知道了吗?” 越秋?又是他吗? 时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只能闭上眼睛憋住泪水。 “想睡了?既然没什么事就回去吧。”傅闻时伸手掀开时夏的被子,丝丝血腥味散了出来,是绑匪Alpha的信息素,黏着性很强,过了这么就都没有散尽,连消毒水都擦不掉。 傅闻时脸渐渐黑了下来,这又是哪个Alpha? 时夏心道不好,“是那个、那个绑匪的信息素……不小心粘在身上了……” 绑匪?怕不是在外面勾引的野男人吧! 怒气快要化为实质,Alpha的占有欲极强,再加上刚刚标记完自己的Omega,怎么可能容忍伴侣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你给我过来。” 傅闻时一把将时夏扯出被子,粗鲁的扛在肩上,“回去给我好好解释,你这回又是沾上了哪个野男人的味道?” 医院很安静,时夏怕引来护士,自己的病情瞒不住了,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声音。傅闻时见他不说话,便以为时夏是默认了,手上力道愈发重了起来,狠狠甩进了车后座。 “解释解释?”看着兔子哭着不敢说话,他愈发火大,“敢做不敢认?” “没有、我没……没有和别人……” “那你倒是说说,你这一身的味道哪来的?” “碰”的一声关上车门,“就这么欠肏?刚刚被标记完就去找别人,是嫌一个Alpha满足不了你,想被两个同时标记?” 傅闻时冷笑一声,“那也得看他够不够格,敢覆盖我的标记。” 尖利的牙齿狠狠咬在了脆弱的腺体上,那里在几个小时前才受到了几乎是摧残般的压迫,此刻虽没有红肿,却不碰都疼的要命,更不要说被盛怒状态下的Alpha咬住。 时夏疼的快要昏厥,张大了嘴边说不出话,也喊不出声,只能急促的喘息着,企图缓解一点颈后的剧痛。男人还在继续,腺体液像是失去了引导一般疯狂的从腺体中流出,被吮吸进了Alpha口中,依旧是甜甜的奶香味,又似乎带着些许无奈的苦涩,凉凉的,黏黏的,在傅闻时唇齿间流动着。 像是终于缓过来了,小兔子开始小声的啜泣,眼泪不要钱般往外滴落,与冰凉的腺体液不同,滚烫的要命,滴在傅闻时手背上,像是一滴滴蜡泪,无奈的燃烧着所剩无几的生命,痛苦又绝望。 他没想到的。 他真的没有想到,死里逃生出来,却被这样对待。 艳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傅闻时心里一疼,却很快被愤怒取代——丝丝缕缕的血腥气不停的挑战着Alpha的忍耐度。 车窗被摇下来了,傅闻时一手将时夏的脸向外转过去,“别让我看见你这张脸。” “真恶心!” 恶心吗? 原来他这么令人恶心。 车还在医院的停车场,这个点已经很少有人经过了。糊了满脸的泪水冰冰凉凉的,时夏有些头昏脑胀,身下却一片滚烫,被傅闻时握在手中玩弄。 傅闻时对这具身子熟悉的很,手指狠硬的挤了进去,在甬道中抠挖搅弄,很快挑起了身子的欲望,识趣的流出了水儿来。还没等细细扩张便顶弄了进去,傅闻时没有耐心抚慰Omega 的身子,他只想进入他,占有他,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人! 这只不乖的兔子! “嗯……他有我这么让你舒服吗?”傅闻时喘着粗气,小兔子夹的很紧,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致,“我满足了你吗?” 时夏没有发出声音,他的脸露在了车窗外面,只要一出声,就可能在停车场这样空旷的地方传出回音来。他不是浪荡下贱的兔子,他真的不是。 傅闻时没得到回应,怒意又爆发了几分,“夹这么紧还不承认自己爽到了?就想让老子往死里肏你是吗?”硬到极致的性器狠狠磨过了柔嫩的腔道,“时家的人都这么骚吗?还是说,只有你这么骚,勾引了我还不够,还想出去找男人?” “唔……”压抑的呻吟溢出来了,在停车场回荡了许久,像是有无数只兔子在发情一般。 傅闻时像是获胜了一般,愈发兴奋起来,每一下都深进深出,车身晃动不已,真皮的座椅上满是粘稠的液体,泛着诱人的香气。 “再叫一声?”男人低沉的嗓音诱哄一般在兔子耳边呢喃,“叫一声老公?” 时夏没有反应,刚刚溢出口的呻吟像是昭示着理智的决堤,只剩下了本能的喘叫,随着男人进出的节奏响响停停。 “夏夏、唔……” 好甜、好香……再深一点、深一点…… “啊——呃、哈啊……呜啊……别、不行!” 生殖腔不可以! 他、他才刚刚被标记过,可能会有孩子的! 宝宝会被顶坏的! 时夏突然挣扎起来,落在傅闻时眼里却像是半推半就的情趣。 傅闻时当然知道自己顶到了生殖腔,那样软软黏黏的触感,以及紧紧箍住的小口,Omega 最为敏感的地方,轻轻一碰就沁出水来,激的整个Omega都紧绷住了。 “为什么不要?他碰过你这里吗?”傅闻时当然知道时夏这里没有被碰,毕竟这里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况且,Omega是不可能被两个Alpha同时标记的,他更不相信,会有Alpha能覆盖他的标记。 时夏依旧没有反应,只是哭叫着不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