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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下课后的顺从

    第五章 下课后的顺从

    愣了那么一两秒钟,甄楚反应过来他要把眼前这个东西含住。

    如果昨天那根钢笔把他心里的金色城堡戳出裂缝,今天城堡无疑彻底坍塌,碎成粉末。

    于是他努力张大嘴巴,将前端吞吃进去。

    “别用牙。”聂雨河拍了拍他的脸。甄楚的羞耻感更强烈了,他不知道吞进去之后要怎么做。何况那个东西在嘴里卡着,也动弹不得。

    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聂雨河把阴茎从他嘴里慢慢抽出,龟头无意顶到了柔软的上颚,甄楚强压着要干呕的感觉,抬起眼睛看老师。

    他是个乖学生,以至于这件事上也不想老师因为他表现太差而不满。

    聂雨河揉揉他的头发。

    “先舔一下。”

    这样啊。甄楚用手扶着,脸凑过去,探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像吃冰淇淋一样,他有点会了,先舔龟头,再照顾到下面的沟回,口中的那个东西好像更硬了,这大概是好的反应。

    如果龟头喜欢被这样对待,其他部位或许也是。他无师自通地舔向根部,又从下至上舔回去,老师的性器被他舌头弄得一片水光,他听见了他变重的喘息。

    甄楚一边握着柱身将前面含进去,一边看老师的脸,舌头探到口腔外面,试探性绕着弯刺激着。他不知道做的对不对,但希望是对的,并且希望老师能喜欢,因为——他有点悲哀,后知后觉地在这种情况下意识到,自己可能早就喜欢上老师了。

    渐渐地,他掌握了不用牙的含吸,用舌头中间去研磨那里,一下,两下,三下,他开始隐约着迷这种感觉,闭上双眼听见老师的呼吸越来越重了,如果不是嘴里含了东西,他自己可能也要喘出声。

    穿梭在发丝间的手忽然扣住他后脑,猛地向下一压。甄楚没料到会这样,脸瞬间被撑成一个古怪样子。膨胀的性器官深深插进他嘴里,一下一下撞着狭窄的喉咙,他呼吸不了了,鼻间也充斥着老师的气息。

    刘海被手掌向上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来,脸稍稍仰着,喉咙里的东西顶得更深了。甄楚不自抑地闪出生理性的泪水,他睁开眼睛,聂雨河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真不像第一次。”

    然后像对待一条听话的狗那样摸他的头发,问:“里面还是外面?”

    才意识到甄楚没办法说话,于是又说:“想喝下去吗?”

    甄楚尽力摇摇头。

    口里的阴茎又猛烈地来回几次,聂雨河将它抽出,引导着甄楚的手套弄了几下,浊白的液体从那个小口中喷溅了出来。

    他似乎很满意精液粘在甄楚睫毛上的样子,欣赏了一会,又捏着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用舌头把才射过的阴茎清理干净,这才丢给甄楚纸巾。

    站起来的时候,甄楚意识到自己半跪的膝盖有些酸疼。

    “去漱口吧。”老师命令,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纸杯。“饮水机在那边。”

    等他回来时,聂雨河已经完全整理好了,恢复到平常沉静的模样。甄楚把纸杯放回桌面,发现自己在茫然地等待老师的指令。

    “坐下来?”老师问他,可是附近没有空椅子。

    他被拉着坐在老师的腿上。

    “有什么感觉?”聂雨河一边问,一边手指拨弄他睫毛玩。

    是在问刚才的感觉吗——能有什么感觉啊。甄楚在心里皱眉头,于是回答:“有点……奇怪。”

    “很讨厌吗?”

    “还,还好。”

    “太紧张了吧,你好像什么反应也没有。”聂雨河的手往他下腹摸去,甄楚全身又是一僵。

    明明喉咙里现在还撑得怪难受的,为什么不说不喜欢,为什么不站起来,迅速离开这里,为什么不挥开他乱摸的手,而是像个妓女一样坐在他身上。

    甄楚说不出来,他好像无法支配自己了。僵硬地坐在那里,不敢抬头也不敢看老师,像接受审讯的犯人,问什么答什么。

    聂雨河又笑:“还真是不爱说话——吃饭吧。”

    午饭?现在食堂早就没有饭了。

    聂雨河让甄楚坐在椅子上,自己站起来翻柜子,拿出一个花里胡哨的盒子来。

    “我早上买的。”

    打开一看,里面是两排泡芙。

    这根本就不是当午饭的东西,甄楚也不喜欢吃这类甜食。但聂雨河这么说了,他没办法拒绝,只好拿起来一块,小口地咬着。

    面包皮咬破,香甜的奶油漏了出来,乳白色,让他想起刚才的精液。甄楚胸口泛起了一丝恶心,感觉吃不下去了,忽然发现聂老师正带着一种愉快的神色看自己,好像早就料到他会这个反应。

    ——他早就打算这样玩弄自己了吗。

    见他实在吃得费劲,聂雨河拿过泡芙,把外面那层面包皮当成容器,手指伸进去蘸奶油,蘸了一点,送到甄楚的嘴边,示意他舔自己的手指。

    通常人也这样喂狗。甄楚顺从地舔他的手指掌心,舔着舔着,忽然猝不及防落下眼泪。

    “聂老师,别……别这样。”他小声说,“我们两个都是男的,而,而且……老师不能和学生这样。”

    他喜欢的是味道清甜的梨子糖,而不是泡芙里甜腻的奶油。

    “因为喜欢也不行?”聂雨河说。

    甄楚没料到会听见这种答案,难以置信地抬头。

    聂雨河古怪地笑了一下,又皱起眉头。“或者说你很讨厌我?”

    甄楚浑身颤抖地摇头。

    “所以呢,为什么不可以。”陈述句,不容置疑的语气,聂雨河的声音仿佛有魔力,甄楚依旧战栗着,忘记做出任何反应。

    聂雨河丢下那块泡芙,用湿巾擦了擦手。

    “不喜欢就不吃,没必要哭。”他语气忽然冷淡下来。

    这种冷淡很刺人,甄楚最受不了这个,于是条件反射般道歉:“抱歉。”

    聂雨河给他擦擦脸上的碎屑,表示没关系。又俯下身子舔掉甄楚脸上的泪水,舌头一路向下,勾勒他饱满漂亮的唇形,把那两片柔软的嘴唇舔得水亮。

    甄楚像个小木偶似的任他摆弄,任他从嘴唇到耳垂吮了个遍。

    “中午办公室里是没有人的,”最后他贴着甄楚的耳朵说,手拂过他的脊背。“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甄楚惊醒般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睫毛,点了点头。

    “回去吧,快上课了。”

    聂雨河嘴上这么说,手却在甄楚下腹抚弄。甄楚脑子晕乎乎的,这一个中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他脸涨红,暗暗期望按在那里的手别离开,但老师仿佛只是逗了他一下,手很快抽走了。

    甄楚的下身半勃着。

    “去上课吧。”

    聂雨河收拾甜品盒子,不再看他了。甄楚不知所措,努力深呼吸着起身,想让生理反应尽快平息。

    “还有这个,”在他快离开的时候,聂雨河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给我。”

    是早些时候要还给他的钢笔钱。

    灵巧的手指将那两张钱币轻轻一折,塞进了甄楚的校服口袋。

    好像嫖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