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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讨好的对安宴笑笑,还抽空回头瞪了楚珏一眼,得意道:“哼!不用皇兄操心,臣弟自有办法。” 楚珏沧桑的想:真是儿大不由兄啊,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罢了罢了,随他去吧,我还是去找玥儿吧,果然这世上只有玥儿最懂我。 章节目录 45.将军和小王爷的的二三事(十一) 安宴一路沉着脸回了将军府, 理都不理楚清, 说起来他和楚清在一起都第三世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对楚清黑脸,可是他只要一想起楚清拿着刀要自杀的样子, 就气的浑身发抖,楚清原本的命运有多惨, 只有他知道, 楚清却如此不珍惜。. 楚清也发现他的怒火了, 不敢再像平日里那样对他耍小性子,小心翼翼的看他脸色, 可是他也有点茫然, 他又不是真的要自杀, 只是吓唬皇兄罢了,阿宴为什么这么生气? 安宴看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敢情楚清连他生什么气都不知道呢。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给楚清一个教训,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于是一路下来一句话都不跟楚清说。 楚清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想讨好却因为没做过而不知道该怎么做, 正考虑该怎么让安宴消气, 眼睛低垂, 可怜兮兮的。 他正要开口,却看见安宴的手在滴血, 顿时大惊。 “呀, 阿宴, 你的手怎么流血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掰开安宴的手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安宴的手心和四个手指都有深深的伤口,血流不止。 他突然想到,当时安宴一把抢过了匕首,他当时以为抢的是刀柄,没想到竟然是刀刃吗?他惊慌失措,大声喊道:“来人,来人去把军医叫来。” 喊完后不放心,就要往外面跑,安宴的手还在滴血,此时疼的厉害,他用完好的一只手拉住楚清,问道:“你去哪儿?” 说好的不理他,说好的给他点教训,还没开始就夭折了…… 楚清眼泪汪汪:“我去找太医,军医医术太差,我不放心。” 刚进门的军医:…… 安宴安抚他:“我没事,这是小伤。” 楚清已经开始抽噎:“呜,都怪我,阿宴,都怪我,害你受伤了。” 虽然生气,但安宴还是心疼了,深深叹口气:“哎。” 用完好的那只手给他擦眼泪,安慰他道:“清清别哭了,好不好,只要你以后别这么吓我,我什么事都没有,知道吗?” 军医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还要忍受这两人把肉麻当饭吃,心里也疑惑,怎么进了一趟宫,将军手就成这样了。 楚清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手,满眼心疼和后悔,:“我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阿宴,你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又对军医道:“你给本王轻点儿。” 军医听不下去了,开口打断旁若无人的两人:“启禀王爷,将军的伤看着恐怖,其实没有伤到筋骨,没什么大碍,好好将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楚清闻言松了口气,要是安宴伤到筋骨,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等伤口包扎好,安宴挥手让军医退下,看向惴惴不安的楚清。 沉沉开口:“你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楚清低落的说:“我不该假自杀骗皇兄,还伤到了你。” 安宴听到他的回答,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出来:“就这样?” 楚清不解的道:“难道不是?” 安宴彻底冷下脸来,气场很压迫,空气都凝滞了一般。 “你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再来找我。”说罢站起身走进书房了。 楚清站在原地,看着地上那一摊血,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阿宴他,是担心自己吗? 他冲进书房,一眼就看到安宴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安宴的腰:“阿宴,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拿自己当回事的,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也是着急了,皇兄他一直不答应我们的事,所以我才……” 安宴心情稍稍缓和,他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握住楚清的手,慢慢说道:“可是刀子不长眼,你想过万一你一不小心在脖子上划了一道,你要我怎么办?如果皇上一直不答应,我就带你走,去越国自立为王,到时就没人敢再反对你我了。” 楚清放开他,着急的走到他旁边:“不行的阿宴,你别这样,皇兄他是我的亲人,我希望能得到他们的祝福。” 安宴又何尝不知道:“那我们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天大的事也比不上你一根头发丝重要你知道吗?” 说完他转过身来搂住他,亲亲他的额头:“宝贝,你别让我担心好不好?你今天吓死我了。” 楚清又内疚又后悔:“我保证,阿宴,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绝不再这样了。” 安宴勉强相信了他的保证,但他这一整天对楚清还是淡淡的,如果这么快就表示原谅他,他肯定不会放在心上,以后若是再犯,他后悔都来不及。 楚清本来就很愧疚了,再加上安宴伤了手,也就不敢与他犟,笨拙的讨好了他一天。 到了晚上更是热情的不像话,主动坐在他身上…… 这个世界从未得到过如此待遇的安宴就有点飘了,第二天一早两人上朝的路上,安宴依然对楚清爱答不理的。 再一次和安宴搭话没有得到回应的楚清爆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都答应你了,以后再也不那样了,你还不理我,不理算了,你不理我我还不理你呢,昨天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以为你是铜墙铁壁吗?还敢拿手去抓刀子?” 安宴:玩脱了。 他再也不敢拿乔,赶紧转过身哄:“好了,好了,我不生你气了,这件事就此揭过吧,以后我们谁也不许再提,只一点,以后再也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楚清有点后悔,早知道发脾气这么好用,他早就发脾气了,不过既然安宴答应不再追究,他还是松口气,也不再提,而是转而问道:“安宴,你手疼不疼?” 安宴:“疼,那宝贝你给我吹吹?” 楚清捧过他的手,对着吹了起来,安宴看着他撅起的嘴巴,像果冻一样,粉粉的,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