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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千刀的洪歌儿害的,对,就是她害的,谁叫南小里不敢拿大仙怎么样,只能将这笔帐算在洪歌儿的头上。 南小里美目含泪,小瓷牙紧咬樱唇,平息絮乱的气息,期期艾艾解释: “大仙,你误会了,杜公子是洪歌儿的人,我们是在来冰岛的路上认识,我跟他不熟,是洪歌儿发神经没头没脑说那通话,我根本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说完双眸还特可怜特水汪汪,像迷路的小狗寻到主人那般,盯着大仙。 这下大仙总该放了自己吧。 “此话属实?” “属实属实!” “哼,量你也不敢骗本仙。” “呃,大仙,既然误会解开了,你不放开我,怎么还脱起衣裳了!” 南小里瞪大双眸看着大仙变成跟她一样赤身裸体,腹下的巨物早已蓄势待发,双腿还来不及合拢就叫他掰开到最大,私处一览无遗送入幽暗的眼眸中,原来塞进去的雪球早已融化,湿润的甬道让巨物一插到底,重重撞到花心的敏感点,南小里身心剧颤,娇吟溢出樱唇。 大仙难以自持地喘息,握着南小里柔软的腰身,一个劲的猛烈摇摆撞击,似乎这样还不够爽快,在与她结合的情况下,又在肉壁旁边开一条小缝隙强塞入一颗雪球,两人双双在又热又冰的双重冲击下娇吟低吼,伴随着挺动,雪球碎裂开,遍布男物周身,又在抽插下化为雪水。 二人如此玩耍了一整晚,南小里又紧又热又冰的美妙身躯带给大仙无边的奇异快感。 南小里俏脸嫣红,声音抖得不成人样,在大仙身下淫靡呻吟。 第四十四章 断掌疗伤 “我要这个……” “好,本仙这就为南神大仙取来……” “哼,我还要那个……” “好好好,南神大仙慢慢吃,别噎着……” 此时,南小里斜坐在大仙的大腿上颐指气使,如女王般命令他将自己要吃的糕点从桌上取来送到嘴边,而她只负责开口说话和咀嚼食物就行,谁叫她现在身子像要四分五裂,碰哪哪就疼,浑身是伤,尤其下面被过度使用,红肿不堪,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现在抱着她临时献殷勤的坏神仙,她现在腿根本打不开,所以只能斜坐在他腿上。 大仙伸舌舔掉沾在她嘴角的糕点渣,双唇贴在晶莹剔透的耳垂边轻声细语的讨好:“南神大仙还想吃什么,小仙立马为大仙置办。” 没办法,昨晚找到一个新玩法,一不小心玩过了头,早上醒来她就跟自己赌气到现在还没消,他呢,看到里儿一身的新伤叠旧伤,也着实心疼地紧,便弄来一桌子冰岛的各色糕点美食诱着哄着骗着,先让她先消气了再说。 耳垂让这坏人喷出的热气染红,南小里缩脖与他拉开距离,气呼呼地说:“暂时没有了,将这些吃完了再说,不然浪费了。” “还是本仙的里儿心善。” 南小里撅嘴,脸露得意之色,依然没好气哼道:“别以为拿这么点东西就能让我消气,坏神仙。” 她经过这几天大仙的浇灌,褪去少女的青涩稚气,模样身段蜕变地极为妩媚动人, 脸盘娇娇娆娆,大眼秋波荡漾,那种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风情最是诱人遐想,挑人欲念。此刻又一边嚼着吃食,一边赌气与他闹别扭,大仙只觉她腮帮子一动一动可爱的紧,忘记目前自己还是罪人的身份,情不自禁在她粉颊上亲吻,又惹地怀中佳人一顿娇嗔。 “等下本仙要去给洪族长治伤,时间会比较久,里儿待在房中歇息吧,好好补补眠。” 南小里垂眸思忖片刻,偷偷观察大仙的脸色,见他面容温柔,眼里一片风平浪静,正忙着给她剥果皮,并未注意她的打量。 “大仙,里儿也想一起去看你治伤。” 南小里收了跋扈的语气,抱住他腰身,低眉顺眼小声询问。 大仙眼神快速闪烁一下,手上动作不停,将手下果子剥好皮,再切成块,插起一块直直送入南小里口中,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漂亮的手帕为她擦拭嘴角,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里儿,这果子好吃吗?” 不敢怠慢,她真话好话哄着大仙:“好吃,经过大仙的手,什么东西都好吃。” 二人四目相对,大仙又忆起昨晚的颠鸾倒凤,心神一荡,轻声吃笑,在南小里耳边暧昧低语:“那下次本仙让里儿尝尝自己身子里流出来的蜜液,看看好不好吃,本仙昨晚都吃上瘾了呢,比里儿的小口还清甜爽滑……” “别说,你别说,大仙不正经!” 南小里哪里是仙龄九千的神仙对手,才听几个字便又羞又臊,昨晚被他操弄时欲仙欲死、抽搐痉挛的感觉仿佛从他不正经的言语里再度袭上身,只得伸手紧紧捂住他不老实的口,叫他再说不出一个字。 “呀……” 南小里低呼,将手从他口上收回,手心潮湿,显然是被身后的男人拿舌头舔了,她拿大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注定是生生世世被欺压的命。 大仙见好就收,再逗下去她就该生气了,便只在她气鼓鼓的脸颊上偷了个香,才一本正经问道:“你是因为洪烈的伤能不能好关系到冥泠柘的果实,才如此紧张吗?”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你是因为李序才如此紧张吗?” 南小里垂肩,无奈暗叹:大仙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从何时开始变得这么没有安全感? 双手捧住他的双颊,二人面对面,不让他有躲避的机会,南小里严肃申明: “大仙,我是因为你才这么紧张,跟其他任何人事物都无关,大仙为了里儿要耗费仙力为不相干的人治伤,里儿心疼大仙,大仙对里儿这么好,你说我不紧张你紧张谁?嗯~” 大仙脸被她控制,说不出话,但弯曲的双眸和里头亮闪的光芒,显示他此刻愉悦无比的心情。 “还有,大仙,以后不要乱吃醋,序哥哥我还可以理解,但杜公子跟我连朋友都算不上,这种干醋你也吃,未免太掉峄阳大仙的身价了吧!” 大仙千年的老脸,因南小里一番话染上嫣红,尴尬躲闪她的揶揄,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堵住她的嘴。 桌上的吃食被消灭地差不多,南小里的精神也恢复大半,于是二人收拾一番准备去给洪烈治伤,临出门时,南小里竟主动寻来昨天的白狐围脖缠到脖子上,大仙会心一笑,说道: “昨日还嫌弃,今日这是怎么了?” 她郁闷朝笑得没心没肺的大仙抛去一记白眼,嗔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今早她照镜子,全身除了脸,脖子以下简直不能看,于是出门时特地找了包地最严实的衣裳换上,但依然挡不住脖子上的痕迹,无法,只能重新带上围脖。又狠狠决定,以后脖子就是她的禁地,决不让大仙再乱来,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为洪烈治伤的屋子看装饰摆设应该是他起居室,病痨子洪烈躺在床上,脸色跟昨天一样惨淡,但显然精神好多了,也许是自己的伤有望医好,又能活个百八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