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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差不多快废了(结局篇/HE/幸福团聚/超长彩蛋-知秋)

    微风悄悄吹落了树叶,柳真呆愣愣的看着柳振禹,柳振禹有些呼吸急促,脸颊上浮现一层红晕,柳真想,这不对啊,当初应该是自己先追求的柳振禹,怎么会变成......

    柳真慢慢抽回自己的手,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笑道:“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

    柳振禹郑重其事的说:“柳真,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柳真慢慢向后退去,他说:“可是,我一直拿你当大哥啊......”说完这句话,柳真自己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总之,千万不能和柳振禹再有瓜葛。

    柳振禹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可能!你明明对我,你心里一直对我......这个时候你是喜欢我的。”

    柳真被他几句话搞得脑子里犹如五雷轰顶,但他却没有才穿,而是装傻的问了一句:“柳振禹,你怎么了?一个人在那嘀咕什么呢?”

    柳振禹再次看向他时,柳真有些放心,看来他是骗过柳振禹了,他对柳振禹安慰了两句,找个借口就离开了。

    刚才他还在想,找什么借口与柳振禹分开住,没想到,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他直接与先生说了此事,并且书信一封给皇室,由皇室出面,让他与柳振禹划分界限。

    柳真走进新住处,他想,如果他没有猜错,那四个人也重生了,并且比他重生的时间要早,所以柳振禹才会在生辰之前与他告白,而沛然也在不该在的时候向他表白。

    想想就让柳真不寒而栗,他不能暴露自己,这样才会使自己处于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如今的自己还是珺王,有爵位有封地,没有与那四位纠缠的记忆,就没有恩怨,如果他贸然暴露自己,结果一定会像生前那样,被那四个人囚禁在某一处,用不见天日。

    在他沉思时,先生悄悄门,走进来,告诉他,皇室回信了,他们对柳真的做法非常赞同,也会派人监督柳振禹,不让他误入歧途,这结果对柳真而言,不算出乎意料。

    毕竟珺王往上三代,老珺王死于战场,柳真的父亲在他年幼时,也战死沙场,而他满门都是将领,连同他的母亲,这一家子只剩下柳真一个幼童,皇室说什么,都得养着,不但养着,还得好生豢养,柳真享受着和皇室嫡亲弟子同等待遇,如果不是他当初因为知秋,皇帝是不会动他的。

    柳真自嘲,皇室就是这样,你若安安分分,那么他们不介意为自己粉饰美名,你若动了他们一丝一毫,便会永不超生,生不如死。

    柳真这算是将柳振禹彻底打发了,他将柳振禹的事报告给皇室,并摆正自己的态度,皇室一定会帮他去监管柳振禹。

    柳真想到这里,就想捂嘴笑,不过,笑过之后,又有点惆怅,他看着陌生的房间,想着曾经和柳振禹一同甜蜜的过往,也许这一世,那间房间里,只有柳振禹一个人了吧。

    ...............

    次日清晨,柳真按照惯例来到学堂,先生将他的座位调换,安排在新生林翔旁边,见到林翔,柳真打过招呼,便不再与他过多接触。

    林翔一直默默低头坐着,一副好好学子的模样。

    柳振禹来时,他身边多了四个穿黄色绸缎衣裳的侍卫,柳振禹的座位也被调换了,调到最左边,方便侍卫将他围起来。

    柳振禹看向柳真,双眼流露出非常悲凉的神色,柳真故意避开,那几个侍卫见柳振禹看向柳真,其中一个挡在柳振禹身前,遮住了他的视线。

    那侍卫说,如果您再这样不能自控,我们会回禀圣上,将您带回皇宫。

    一听到这种话,柳振禹回过头,他咬牙切齿的说:“我知道了!我不要离开学府....”

    ..........

    柳真算是度过了一段没心没肺的求学时光,林翔很想和他做朋友,但他们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过,都是和一大帮子人在一起打哈哈。

    俨如一直没有接近柳真,柳真想,也许俨如并不是重生的俨如,或许林翔也不是,有可能只有柳振禹和沛然?

    不过对付沛然,柳真用了相同的办法,他也同样告诉了先生,先生给沛家书信一封,沛然直接被接回家,从此再也没见过。

    不管怎么样,俨如不动,林翔不露,柳真就当他们是陌生人。

    直到求学结束,柳真回到珺王府,继承爵位,除了每年要参加皇室宴会,和深秋时回到学府看望先生,剩下的时间,他可以肆意挥霍。

    从此以后就是开阔天空任鸟飞。

    ......

    知秋家的案子,他早有准备,在他们落难前,就派人去调差,准备好所需要的材料,便启程去救知秋一家。

    来到皇宫,他头几天就递了牌子,正直倾盆大雨,有宫人撑着伞来迎接他,一路上柳真护着怀里的纸张,一路小跑来到皇帝的书房。

    柳真跪地磕头,请安行礼,皇帝则背着手走到他身边,说:“表弟无须多礼。”

    这个时候的皇帝对他不止是客气,还算得上亲热,因为皇帝对他恩宠有佳,又能为自己博得美名,何乐而不为呢。

    柳真起身,摆出笑容,他说:“表哥!”

    皇帝摸摸他的头说:“来来,听说你有事找我,这么着急,冒雨前来,一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吧。”

    柳真将怀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他一一为皇帝说明来意,并且举出几个知大人是被冤枉的证据。

    知大人的事办完了,他也就放心了,他可以大胆的去追求知秋了,只要知大人无事,那么知秋就不必为了父亲而接近皇帝。

    他想的不错,但皇帝脸色忧愁,皇帝拦住他的去路,说了一个不情之请。

    因为柳振禹一直在闹,绝食寻死让他作了一遍,任谁都无法劝说,他母后有些难过,央求皇帝,大不了就依了他吧。

    索性柳真这遗孤也是皇室养着的.......

    柳真的眼皮直跳,他就知道,皇室就是这样,能说翻脸就翻脸,只要有一点不合他们的意思,他们就不会在乎你的死活。

    皇帝握住柳真的手腕说:“表弟,委屈你了。”

    柳真连忙说:“表哥,陛下.....你不能这样,我...我可是珺王....我曾祖父,祖父,父亲,三代亲王战死沙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皇帝拍拍他的手说,“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我也只有柳振禹一个弟弟,他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情深义重,以后一定不会负你的。”

    柳真连连摇头,他说:“这还是人话吗?”

    旁边的太监一指柳真,提着嗓子喊道:“大胆!!”

    柳真跪下恳求,皇帝则背过手不再看他,直到几个大内侍卫将他抓起来,柳真与他们打打出手,太监惊得连连喊着“不好了,造反了!”

    皇帝一拍桌子,喝道:“都住手,成何体统!”

    柳真抱拳,单膝下跪,他恳求皇帝收回成命,皇室无奈,只要他去看看柳振禹,就算他不同意,也希望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劝劝柳振禹。

    柳真想,这一去了柳振禹那里,能不能出来可就不好说了。明知道这是对方缓兵之计,但目前来看,自己如果不去,他们也会压着他去,何苦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在还算客气的份上,他也不想冒险,他微微点头,表示他也很担心柳振禹,自己虽然没有动心的意思,但他们也是有几年的竹马情分。

    皇帝非常满意,命人带柳真去了柳振禹的宫殿。

    柳真刚一进门,柳振禹就扑向他,抱着他又搂又亲,柳真握着拳头,一直在想,冷静,冷静.....不能一拳砸死他。

    见柳真没有反应,柳振禹终于放开了他,柳真侧头微笑,他说:“见你无事,我就可以走了。”

    柳振禹拦住他的去路说:“不行,你不能走。”

    话音刚落,柳真就被五花大绑扔到宫殿里面。

    ...............

    柳真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他说:“我可是功臣之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柳振禹捧着他的脸颊说:“别怕,我会非常非常温柔的。”

    柳真说:“喂,你疯了吗?你想玩谁都可以,你别搞我啊!”

    柳振禹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说:“我....我对你是认真的。”

    柳真蹙眉说道:“认真?就在这里,我五花大绑的,被你肆意玩弄,你跟我说认真?”

    柳振禹将他扶起来,他说:“我会为你举办非常隆重的婚礼.....”

    柳真说:“这种事,不该是在婚礼当晚才做的吗?”

    柳振禹坐在床边,恢复了温润玉如的模样,柳振禹说:“是啊......如果你不拒绝我,我也想留到那天再和你........”

    柳真挪了挪身子,他努力解开绳索,不料,柳振禹却先伸手解开他的绳子,柳振禹一边揉着他的手腕一边说:“对不起,刚才,他们.......绳子嘞疼你了吧。”

    柳真收回手,他说:“还好吧,没事的话,我先告退了。”

    柳振禹拉住他,说:“我当你答应我了,对吗?”

    看着柳振禹的眼睛,眼眶含泪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但柳真知道,无论他多么可怜兮兮,骨子里残暴无比,他也很想怜惜他,可是他不敢。

    柳真也不想骗他,柳振禹这么一问,自己若是答应了,那才是后患无穷。

    柳真警惕着看向四周,找到最佳的逃跑的位置,他说:“我什么都不可能答应你,我不喜欢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你趁早死心吧,别再来纠缠我,让所有人都因为你而困扰。”

    他说完,他感觉到柳振禹的面部好像崩裂了,那扭曲的面容,一边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另一边却无比狰狞的咬牙切齿。

    两个极端的情绪扭在一起,柳真没心情去看,转身飞走,侍卫都没反应过来,他疾步奔跑时,听到一声怒吼,“把他给我抓回来!!”

    ..................

    柳真一路跑出皇城,在银庄兑换了点银票和碎银,带着盘缠一路跑向曾经与知秋相会的地方。

    知秋没等到,却等到了林翔,看着林翔坐到他面前,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用一副尴尬到极点的表情,说了一句寒暄话。

    “好巧啊。”

    柳真翻了一个白眼,他想,巧个屁啊,一看就知道是你在这蹲点好吗?

    柳真刚到这里时,就发现了角落的林翔,他后退几步,见林翔好像在等什么人,一连几日,他在暗处观察,林翔是真的在等什么人,但没有人与他交谈。

    看着远处的知秋慢慢向这里靠近,柳真再也不能等了,大步走到茶楼里,在记忆里的座位坐下,等着知秋自己上来,结果......角落里的林翔,见到柳真,直接一屁股坐到他对面。

    柳真的脸都要青了,他想说,你走开,这位置是知秋的。但他不敢说,这个林翔也是重生的吧,要是暴露了自己,等着自己的说不定就是..........不行,不能往下想了。

    敲可怕....

    柳真微笑回道:“好巧啊!林翔.....”

    林翔有些激动,他想去握柳真的手,又不敢直接握住,林翔说:“你....你还记得我....”

    柳真说:“记得,怎么说我们也一同求过学。”

    林翔刚想说话,就被一个柔和的声音打断,是知秋,柳真看向知秋,脸上止不住溢出笑容。看的林翔脸色泛青。

    知秋坐在柳真身边,按照命运的轨迹,一步步重新上演,柳真也很享受的没有做任何改变,只有林翔,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他无法改变任何事,他知道,这些都是一定会发生的。

    无论他们做了什么,柳真还是会与知秋在一起,可是据他所知,柳真并没有和柳振禹在一起,也没有和俨如沛然任何一个人在一起。

    柳真见林翔在苦恼沉思,他拉起知秋离开茶楼,林翔想跟着,柳真阻拦道:“林兄,你可别坏了兄弟的好事,这个知秋啊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女的,嘿嘿嘿....”说完还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

    林翔有些困惑,柳真就像一个放浪的富家子弟,他拐着林翔说:“这种大家闺秀女扮男装出来玩,为的就是一个刺激,好兄弟,这回你别跟我抢,下回我让给你,哈!”

    说完拍拍林翔的肩膀,笑呵呵的跑到知秋身边,林翔被他搞蒙了。

    ....................

    与知秋的进展很成功,两人郎情妾意,只要没有旁边的林翔,那就更好了,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柳真送知秋回家后,林翔还跟在他身后,板着脸,阴沉沉的盯着他看,柳真回头看向他,说道:“时间不早了,告辞!”

    柳真要走,林翔紧跟着,如果放在前世,柳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但现在不同往昔,柳真伸手阻止林翔靠近,柳真说:“你要是没钱住店呢,我可以送你点盘缠。”说完扔了一包银子给林翔。

    林翔将银两还给柳真,他说:“我有钱。”

    柳真一拍手,说:“那真的是太好了,林兄,告辞!”

    柳真转身向客栈走去,林翔也跟了过来,柳真没理会他,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夜深人静时,柳真背着包裹,跳窗而去,翻身站在外面的树杈上,他看到林翔在后半夜悄悄翻窗而入。随后又急急忙忙点燃了屋内的灯。好像在寻找柳真。

    这一举动,让柳真肯定,这个林翔也是重生的。

    早有防备为妙,不过他现在还走不了,毕竟还没有和知秋定下终身大事,皇城那边暂时回不去了,皇帝虽然有意偏袒柳振禹,但也没把话说死,如果可以,他们还是希望柳振禹娶妻生子,而不是娶一个男妻....

    皇城回不去,但也可以与知秋游玩大江南北,过几年再回皇城定居,柳真想的挺美,目前只有一个碍事的林翔,只要他不暴露自己,林翔拿他没有办法,他现在的武功应该在林翔之上吧。

    嗖嗖,林翔跑出客栈,柳真重新跳回屋内,吹灭了烛火,怀中抱剑合衣而眠。

    深夜,柳真感觉到屋内有人,他闭着眼睛,等待那人的气息悄悄靠近,瞬间他抽出佩剑,与那人交手,那人没想到柳真会突然攻击他,措手不及时,被剑锋压在喉咙,柳真没有点燃屋内的烛火,在黑暗中,冷声喝道:“大胆毛贼!找死!”

    眼看就要刀刃见血,那人忽然喊道:“是我,林翔!!”

    柳真踹了他一脚,将剑收回,起身点燃屋内烛火,看到林翔坐在地上,柳真双手环胸打量着他说:“林翔,你大半夜跑我屋子里来干什么?”

    林翔撇过头,柳真蹲在他面前说:“你想做什么?偷东西?我送你银子你不要,非三更半夜的来偷?”

    柳真故意污蔑林翔,看着林翔脸红脖子粗,气愤的说:“我没有!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柳真故作惊吓连退了好几部,他指着林翔说:“你你你,你不会是跟柳振禹一样,有特殊癖好的吧,喂,这附近有家很有名的小倌馆,我们同门一场,你别搞我啊!”

    他说完还十分嫌弃的看着林翔,林翔气愤的说:“那个知秋一看就是男的,你非说他是女的,我看你才是....你才是.....”他说不下去了。

    柳真“噢~~~~”了一声。他说:“原来你是喜欢知秋啊,你以为他是男的?那你还真是看错了,他真的是姑娘家啊~~~”

    林翔也搞不明白了,他被柳真哄出屋外,柳真说:“你要是敢再来招惹我,下次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

    第二天,林翔顶着一双黑眼圈,就像个背后灵一样跟着柳真,柳真几次甩开他,他都纠缠不休,柳真将他拉到小巷子里,生气的说:“你有完没完啊,总跟着我干什么啊,你烦不烦啊,我告诉你,别再跟着我,坏我好事我饶不了你。”

    林翔没有说话。柳真走,他便跟着,柳真出手几下定住他的穴道,还拳打脚踢的打了一顿,恶狠狠的说:“恶心!”

    柳真想,这样就真的伤了林翔的心了吧,毕竟都这么被对待了,泥人都会火冒三丈。不过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如果自己没有重生,半夜忽然进来一个人,没杀他就是仁义了好么。

    柳真十分心安理得,他大摇大摆的去找知秋,你侬我侬去了。

    一连数日,林翔都被柳真定住穴道,扔在客栈里,到了晚上,林翔的穴道自动解开,他每次都气冲冲的跑到柳真门前,敲门呼唤柳真,柳真开门一脸不耐烦的说,你真是够了,你是我什么人啊,管东管西,毁别人姻缘会被驴踢的,你知道吗?

    每次林翔都被他噎得无法反驳,因为柳真说的是事实,他们现在,连朋友都不是。

    几天后,林翔离开了。

    柳真买了一个簪子送给知秋,他很高兴,因为林翔这种人,也很好打发,只要别给他希望,他自然就会离开。

    知秋已经与柳真互诉衷肠,甚至到了上门提亲的地步,柳真聘了媒婆,带着聘礼上门提亲,知大人也很满意柳真,觉得自己这个怪胎儿子,竟然还可以风光的当女儿嫁出去。

    柳真来到知秋家的时候,才知道,知秋家有很多兄弟姐妹,也不乏有些人对柳真暗送秋波,知秋看到有些难过,柳真将他搂在怀中,说道,不必担忧,我此生只要你一人。

    婚期定下了,柳真在附近置办了一个宅子,准备用作婚房。

    在他指挥下人张灯结彩时,他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柳真!!”.....柳真回头,他看见了柳振禹,他急忙想跑,却被柳振禹抓住手腕,柳振禹说:“你别跑,我不是来强迫你的。”

    柳真停下脚步,柳振禹身后是皇帝,柳振禹说,此次他是陪着他哥哥一同前来微服私访的,因为知大人的事,牵扯众多,里面很多事情需要亲自来验证,所以他们是有要事在身。

    柳振禹对柳真说,当初在皇宫里是他一时犯浑,非常诚恳的向柳真道歉,柳真虽然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但此时也不易和他撕破脸皮。

    皇帝看着柳真的府邸,说道,你要成亲了?

    柳真笑着接待他二位和身后的随从进宅院,知道柳真要成亲了,皇帝很高兴,他觉得柳振禹不会再痴迷柳真了。

    柳真也很高兴,就让柳振禹这样死心也不错。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新婚之夜前夕,在柳真的婚房里,知秋和皇帝滚到了一起。

    那天,柳真偶然间,看见柳振禹和林翔在一起,当他想向他们走去时,他们又全部消失不见,等他再回来时,发现仆人们都围在他的新房门口,还有皇帝带来的随从在驱赶仆人。

    柳真觉得不对劲,他跑向新房门口,听见了知秋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啊....啊....啊.....好大....啊......给我...啊.....啊.....我还要....啊.....啊.......皇上...啊......啊.......”

    柳真瞬间额顶充血,他的眼球布满血丝,他一脚踹开大门,只见皇帝抱着神志不清的知秋,正在做着抽插动作,侍卫将柳真架起,转身关上房门。

    众人都被遣散了,柳真就一个人坐在门口,听着里面的两个人翻云覆雨。

    不知何时,门被打开了,皇帝衣衫整齐,显然是被人服侍过的,他走到柳真身边,慢慢弯下身说:“表弟,这种不男不女的玩意,真的配不上你,朕回去后,给你寻个美娇娘,补偿你。”

    柳真握紧拳头,他说:“我不许你污蔑他,他是我的妻!就算....”他停顿了,那句话没有说出口,就算你们睡过了。“我会娶他!我依然会娶他!”柳真嘶吼着喊道。

    知秋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无颜见柳真,低着头走到皇帝身边,他说:“柳真,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了。”

    柳真拉住知秋的手说:“不要紧的,你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对吗?我不在乎的,我只在乎你,我只要你,你什么都别想,明天,我们就成亲了......我们成亲后,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去四处游玩,看遍大江南北.......”

    知秋推开柳真的手,他说:“柳真,不要勉强我了......”

    柳真还想说什么,林翔说:“柳真,他的心不在你那,你何必勉强人家!”

    柳真吼道:“什么不在我这,他都答应嫁给我了!怎么会不在我这!”

    知秋双眸含泪的说:“对不起,柳真,在没遇见他之前,我以为我爱的是你.....可是,我不想骗你......没有人强迫我,没有人陷害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柳真有些头脑发昏,他差点没站稳,林翔连忙伸手去扶他,在触碰到那一刻,柳真忽然睁大双眼,甩开林翔,柳真说:“是你,一定是你和柳振禹搞的鬼.......那天,我看见你们在一起.......”

    林翔被他的话,炸得开始思索,柳振禹缓缓走到他们附近,他毫不避讳的说:“是啊,我和林翔一起去约了知秋小姐.....”他故意将小姐两个字咬的很重,好像带着一丝嘲讽意味。

    柳振禹继续说:“我们告诉他,随行的是皇上,他很高兴,并且花了很多银两来讨好我们,让我们给他一次接近皇上的机会。”

    柳真苦笑一声,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知大人没有被冤枉,皇帝微服私访只是为了验证一些事,并不会威胁到知秋家,为什么知秋还是要接近皇上。

    皇帝招呼了一声,知秋就跟在他身后走了,柳振禹说:“我哥已经临幸过他,他就是皇帝的人,不可能再嫁给你了。不过呢,你也不用担心,那种爱慕虚荣的怪胎,等我哥玩够了,我替你报仇,怎么样?”

    柳振禹伸手要去摸柳真的头,柳真一抬手,甩给他一个耳光,打得他防不胜防,柳真愤怒的盯着柳振禹,他说:“欺负人上瘾是不是!”

    柳振禹还未反应过来,柳真就拳脚相加,也不知是因为柳振禹这次拆散他的婚姻,还是因为上一世的欺压虐待,一股悲愤的力量爆发将至。

    林翔想来阻拦,却被柳真一拳打开,柳振禹和林翔不敌,柳真将两人踩在脚下,冷笑一声,转身离去,他收了剑,回头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两人,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不是薄弱的阶下囚,而是从前赫赫有名的珺王。

    柳真走的从容,他趁着夜色潜入到皇帝的临时住所,遇见了知秋,他想问个明白,而知秋看见他,便别过头去,说着,对不起忘了我吧。

    柳真扶住他的肩膀,不停的询问,我只想要一个答案,知秋冷笑道:“一个闲散无权的王爷之妃,和皇帝的妃,是人都会选择皇帝,不是么?”

    柳真摇头,他说:“不是的,你不是这种人,你骗我。”

    知秋推开他,说:“我就是这种人,所以请你死心吧。”

    就在他两人纠缠时,皇帝轻咳一声,几个侍卫将柳真团团围住,皇帝显然很生气,他说:“柳真,我念你是初犯,放你一次,下不为例。”

    柳真握紧了剑柄,他说:“好,我走。”

    柳真走的干脆,他看见知秋又用那种深情款款的眼神望着他,但他知道,知秋不是因为爱他,而是为了激怒皇帝的醋意。

    这种把戏,他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么。

    .............................

    柳真想,如果没有他做垫脚石,那么知秋最后会不会成为皇后,还会不会得到皇帝的独宠和爱惜,他想应该会的吧,就算没有他,还会有别人不是么。

    该成为皇后的人,一定会成为皇后,是他自不量力以为重生一回,便能改变什么。

    想来可笑,到底是因为喜欢知秋,还是因为执念知秋,他需要好好的,冷静考虑一下。

    在他独自行走时,身上带伤的两个人追赶过来,柳真与他们拉开距离,说:“你们打不过我,别自讨没趣。”

    柳振禹说:“我们根本不想伤害你。”

    柳真说:“你们在我这已经没有信用了,你觉得我会信你?”

    柳振禹无言以对,林翔也拦不住柳真,眼看着柳真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

    一别数月,柳真走走停停四处散心,却在一处美景偶遇了沛然,几年不见,他成熟很多,一身上位者的气质让他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想到这里,柳真忍不住噗呲一笑,沛然慢慢向他走过来,眼见就要走到眼前了,想转身跑开也不行了。

    沛然站在柳真面前,恭敬的对他抱拳作揖,柳真也回礼,沛然看见柳真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剑柄处,随时有迎战的准备。

    沛然说:“柳真,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何你一见我,就很戒备我,如果是因为在宗派里求学时,那件事,我与你道歉,当初是我年少不知事,希望你别见怪,我前年已经成婚生子,对当年做的事,甚是惭愧。”

    柳真想了想,说到底那时候沛然虽然有些反常,但也许他不是重生的,他回到家后就结婚生子了,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柳真与他寒暄几句,沛然邀请他去他家做客,柳真拒绝了,沛然盛情款款,柳真推脱三次便不好再拒绝,去了沛然的家里,拜见了沛然的母亲,沛然的妻子是位端庄秀丽的女子,还有他的儿子也很聪明可爱。

    柳真与他们吃过饭后,便想离开,走了几步,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沛然一伸胳膊将他拥在怀里,柳真的眼皮直跳,心想,不是吧.......只怪自己大意了。

    沛然打横将柳真抱起来,月光下他的脸笑得诡异,伸手在柳真的身上点了几个穴道,柳真发不出声音,沛然飞身而起,快跑几步在外面,有人坐在马车上,柳真看到是俨如,他掀开马车的车帘,说:“快点,那两个人追来了。”

    万万没想到,沛然竟然和俨如勾结在一起,柳真被沛然抱进马车里,俨如驾车一路狂奔。

    又见大青山......

    柳真能够自由活动时,发现自己的武功尽失,他脸色不善,俨如马上解释道:“我只是用药物封住了你的武功,我不会害你的。”

    柳真仔细回想,这一世,他与俨如没有任何交集,如今俨如会做出这种事,恐怕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柳真说:“不会害我?呵!那你掳我来这里,封了我的内力,算什么?”

    俨如说:“我喜欢你,想做你的人......”

    柳真用着调侃的语气说:“嚯,自动送上门来的啊.....”这句话在上一世他与俨如在床上时,俨如深情款款的向他表白,那时他是真年少不知事,糊口说了一句混账话。也就是因为这句话,让俨如越加不安。

    俨如的脸色一变,他是一个自控力很好的人,他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将自己的不满隐藏,俨如说:“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从在宗派时,就喜欢着你。总是偷偷的观望你。”

    有些话,与上一世一模一样,柳真听着俨如的深情表白,他觉得如果没有上一世,他估计还会向那世一样,被俨如的话感动,可是当你已经看得到结果时,无论说多么华丽的语句,都难掩自己的厌恶。

    柳真说:“可是我不喜欢你啊。”

    俨如说:“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

    柳真说:“你喜欢我,却不正大光明的来向我求爱,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我绑来。”

    俨如没有丝毫的尴尬,他说:“因为我看到,柳振禹和沛然都被你拒绝了,并且你还让他们彻底消失在你眼前。如果与你当面坦言,说不定下一个消失的,就是我。”

    柳真说:“既然你知道我一定会拒绝你,为什么还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