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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D副本在帘子后被舔穴密室长批

    女人坐在窗边,轻风袭来吹起她的发丝,她拨开头发发现上面沾着粉红色的花瓣,感叹道:“桃花又开了……”

    “夫人,您都坐了一天了,就一根桃树有什么好看的呀?”

    女人笑了笑,没有回答,似是回忆起往事,又茫茫然地发起呆来。

    丫鬟香秀对夫人时时发呆已经习惯了,好奇地探头看了看窗外,只见一株桃树被风吹得飘落花瓣,确实没看到什么特别的景色,也不知道夫人怎么能看得这么入迷。

    隔了好久才又去喊女人:“夫人,快吃晚饭了,您在房里吃还是去厅里吃啊?”

    女人回头,轻柔地问道:“香秀,老爷在府里吗?”

    香秀摇头:“没有,老爷说是去静心寺了。”

    “又去静心寺?”女人的脸扭曲了一下,声音稍稍拔高了些。

    “最近县里出了这么大的案子,老爷一定很心烦,所以才去静心寺礼佛散心吧。”香秀一脸天真地说,似乎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女人鼓鼓的眼睛流露出一丝难过,温柔地摸摸她的手:“你才到府里来伺候,很多事不懂。钱进宝的案子有进展了吗?”

    “没听说什么进展呢,师爷说上面派来的侠士还在查。”

    “这样啊……”女人又顿了许久,这才起身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晚饭我就不吃了,我要出去一趟。”

    香秀赶紧跟上女人,走到大门口却被师爷拦住了。

    “师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女人厉声问道。

    师爷仍属恭恭敬敬地低头:“夫人,天快黑了,您身体又不好,还是请回吧。”

    “是吗?”女人冷笑一声,半晌像下定决心一样紧紧捏住丫鬟的手:“香秀,我要你去帮我办件事。”

    香秀连忙点头:“嗯嗯,夫人您吩咐就是。”

    两人从停尸房出来,卫听云准备带浪迹天涯去裁缝陈那里和队友汇合,顺便买套合身的衣服,浪迹天涯死活不肯,让他穿成现在这样去见队友不如当场了结他,于是只好折中到远一点的另外一家裁缝铺去,虽然他穿着女装非常不自在,好在卫听云这次没有再折磨他,折让他走路自如多了,也让他的大脑可以思考。

    “送熏香的人就是害死钱旺的人,而熏香是县衙师爷送的,这么说师爷就是害死钱旺的人。”浪迹天涯搓了搓脸,和卫听云讨论着案情。

    “有可能。”卫听云点点头。

    “师爷和钱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会是他呢?那他和钱进宝的死之间又有什么关联?”思忖片刻,浪迹天涯满脸困惑地自言自语。

    卫听云接话道:“师爷和钱家父子是否有关系要去查了才知道,至于杀害钱进宝的凶手,我倾向于应该和害死钱旺的人不是同一个。”

    “为什么?钱旺和钱进宝先后死去,你却说凶手不是一个人,我觉得你的结论太……”浪迹天涯斟酌了一下用词,“轻率了。”

    卫听云对他的评价没有不满,反而问道:“我们一开始只接到一起凶案,钱旺被杀是后来才查出来的,只用你的直觉来看,这两起凶案之间有什么不同?”

    浪迹天涯:“杀人方式吧,钱进宝是被分尸的,钱旺是中毒。”

    “确切地说,”卫听云道:“是这两种方式蕴含的表达不同。”

    “表达?”

    “对,钱进宝被分尸后抛尸在家门口,含有强烈的惩戒和炫耀意味,闹得人心惶惶,而钱进宝的死因隐秘又不为人所知,说明凶手只想默默杀人,不想被人查到自己身上。这说明一个凶手傲慢,一个凶手谨慎,很少有人同时具备这两种潜质,特别是在作案的时候,跟连环杀手的逻辑一样,他们一定会选择自己认为最舒适的方式来进行杀人,中途变换杀人方式,要另外准备工具,对凶手来说也是一个负担。”

    好像很有道理,浪迹天涯看向卫听云,两人身高相仿,他这么看过去,正好直直地对上了卫听云深邃而火热的目光,即使他很不想承认,但卫听云的脑子好像比他的下半身更好使,这让他有点愤愤不平。

    “怎么?被我的智慧折服了?”卫听云勾起一个得意的微笑。

    但是他真的很自大,浪迹天涯赶紧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到了,别胡扯了。”说罢走进了这个看起来挺简单的铺子。

    卫听云从善如流地跟了进去,浪迹天涯已经拿了一套男装进了用帘子简陋革出的试衣间,掌柜的在外面殷勤地问着衣服是否合适,不合适还有很多。

    帘子不够长,卫听云从下方就能看到浪迹天涯赤裸诱人的脚踝抬起又放下,他知道这是在脱内裤,正好听浪迹天涯说:“掌柜的,这个小了,换一套来。”卫听云舔了舔唇,对掌柜的耳语几句,就眯着邪气的眼钻进了帘子。

    浪迹天涯全身赤裸着,身上布满指印和咬痕,特别是大腿内侧现在还红艳艳的一片,性器软软地搭在胯下,见到卫听云,肌理分明的腹肌立刻绷紧了,想用衣服遮一下,又觉得动作太刻意,拎着衣服的手就愣在了原地,他瞪着卫听云:“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紧张什么,”卫听云轻笑道:“衣服不是小了么,我让掌柜帮你量身定做一套,量身嘛就由我来帮你。”

    浪迹天涯有点哭笑不得:“你是真不想离开这个破副本了吧,还定做什么衣服,赶紧让我换了,我们好去下一站查师爷。”

    “这破副本有身体数据定做衣服也用不了几秒,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卫听云欺进他,软软地舔舔他的唇,手里真的像模像样拿着一根尺子,“浪浪,你这样真性感。”

    浪迹天涯被他的无耻震得头皮发紧,握紧了拳头,想到外面还站着人,只得压低声音:“别叫我浪浪,还有你别得寸进尺,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的。”

    “得逞什么?”卫听云满不在乎地笑着吐出恶毒的语言:“是让你像小母狗一样吃进我的大鸡巴,还是射满你的骚穴让你像怀孕一样挺着个大肚子。”

    “我操你妈!”浪迹天涯怒目圆瞪,捏紧的拳头就向卫听云的脸挥去。

    卫听云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的拳头,浪迹天涯干脆飞起一脚就向卫听云的胯下踢去,因为空间狭窄他的腿踢不太高,结果又被卫听云按住了膝盖压在墙上,形成了一腿站立一腿大张的姿势,性器因愤怒而微微上扬,让尚在红肿的后穴也露了出来,潮湿的洞口随着浪迹天涯的呼吸一张一吸。

    这样的情景让卫听云呼吸有点难以自抑,他跪下身强硬地把浪迹天涯的大腿掰得更开,埋头就伸舌去舔那勾人的肉洞。

    “啊……”浪迹天涯慌乱地挥舞拳头砸着卫听云的背,“你有病吧!怎么喜欢舔那里!”

    外面的掌柜听到动响似乎往帘子这边走了几步,问:“客人怎么了?”

    卫听云从下抬眼望着他,眼里充满诡谲和邪恶,“别动,你想让外面的人进来看你双腿大开被人舔穴的骚样吗?”

    浪迹天涯顿时僵住了,神色仓皇地夹紧了臀。

    “唔……别咬……”卫听云在洞口无比色情地舔了一圈,用牙齿叼住可怜的嫩肉碾磨,浪迹天涯的身体猛然一震,痛苦地摇着屁股,那肉穴却恬不知耻地吐出晶莹的淫液,松松软软地张开了嘴儿,方便舌头长驱直入。

    “唔嗯……不要……”浪迹天涯的声音隐隐又带上了哭腔,粉嫩的内壁蠕动着迎接舌头的舔弄,肠道里不知为什么又酥又痒,分泌出的一股一股的汁水。知道这人得趣儿了,卫听云将舌头伸到深出更加刺激地挑逗敏感的穴肉。浪迹天涯情难自禁地夹紧了那作乱的舌头,忍不住扭腰摆臀,似要摆脱这让人失控的快感,然而却是把臀更往卫听云嘴里送去,好似坐在了他的脸上,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啊……别舔……不行了……”他淫荡地呻吟着,被舔得情动的因高潮而抽搐,腰肢弓起,源源不断的潮水从身体内部喷出,又被卫听云吸入口里。他难堪地闭着眼蹙着眉,却又瞬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卫听云把他挺立的性器含进了嘴里,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慢慢吞吐着,男人的本能让他舒服地挺腰想让卫听云吞得更深,只是这销魂的刺激让他才动几下就飘飘欲仙地射了出来。

    吃了满嘴精液的卫听云呛咳了几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替他做到这种地步,看着浪迹天涯放荡的高潮模样,就忍不住用唇舌更加卖力地挑逗他,想让他更爽,浪迹天涯果然如他所愿地爽到没了边,正软趴趴地靠墙往下滑,眼角眉梢都还带着未尽的情欲,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带给他的,这让卫听云无比惬意。

    “这么快?”卫听云挑挑眉,本来要责骂他怎么射在自己嘴里的话变成了戏谑。

    浪迹天涯抿了抿嘴,蹙起了眉头,正欲争辩,又被卫听云吻了上来,把精液渡到他口中,让他只能发出不满的哼哼声。缠绵了许久才退开,温柔地笑道:“别气了,我知道男人不能说不行,也不能说快。”

    两人正温存着,却听帘子外面一个女声嚷道:“卫听云是在这里吗?换衣服要这么久吗,我进来了哦。”

    闻言,浪迹天涯赶紧推开了卫听云,却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穿,卫听云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有点好笑,用口型告诉他没事,就整理了一下自己走出帘子,站在缝隙处,挡住外人窥视的目光。

    “你就是卫听云?”帘子外是一个10多岁的小姑娘,有点好奇地打量着他。

    “我是,你是谁?”卫听云回答。

    “我是县令夫人的侍女,名叫香秀,是人让我找你的香秀利落地说着,又有点生气:“你也太难找了,我问了好多人才找到这里。”

    “庞夫人找我,可有说什么事?”卫听云没有理会他的抱怨,只问关键的。

    “那倒没有,夫人只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你去了就能知道真相。”

    “这就是香秀说的密道?好黑。浪迹天涯在黑漆漆的洞口探头探脑,之前庞夫人派侍女来找卫听云,说是要带他们去找真相,卫听云让掌柜的拿了一套精致的华服把浪迹天涯裹好这才领着他一路跟着香秀来到这里,香秀说任务完成便高兴地离开了。

    往前走了两步,他有点兴奋地指着一个地方说:“这里有门。”

    “你小心点,说不定有机关。”然而卫听云话才出口,浪迹天涯已经鲁莽地推开了那扇布满灰尘的大门,门里一片光亮,只有一张石床。

    “咳咳咳……”他被灰尘呛得直咳嗽,恍惚间有个东西和灰尘一起钻进了他的鼻腔。

    “没事吧。”卫听云拍拍他的背,把他扶到石床上坐下,刚一落座,石门就砰地一声弹回来紧紧关闭。他放开浪迹天涯,走到门前推了推,推不动,再一看这里,四尺见方,墙上镶着夜明珠,除了石床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他凝重地对浪迹天涯说:“这里不对劲。”

    浪迹天涯在石床上滚动着,难受地扯着衣领:“我才不对劲,好痛,好难受。”

    卫听云赶紧走过去搂抱着他,问:“哪里痛?”

    “肚子……肚子好痛。”浪迹天涯的手紧紧抓住卫听云的衣襟,指尖都泛了白,冷汗从额头滴落。

    饶是卫听云也对这个局面束手无策,他明知道这只是游戏,却还是紧张地揉着浪迹天涯的肚子,嘴里安抚道:“别怕,等我们出去,我一定把策划砍了。”他见过浪迹天涯愤怒的样子,沾满情欲的样子,满不在乎偷奸耍滑的样子,却没见过他疼痛难忍倒抽冷气的样子,一时间竟升起心疼心酸和愤怒交织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浪迹天涯才闭着眼,呼吸平稳下来,他也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只是没等他研究出这个地方是怎么回事,浪迹天涯又滚动起来,这次他脸上布满红晕,哼哼唧唧地脱着衣服裤子,难耐地呻吟:“热……脱掉……哈……”

    “怎么又发骚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出去了我再好好肏你。”卫听云无奈地捡起他蹬掉的裤子想帮他穿回去,却见浪迹天涯光裸的大腿互相绞着摩擦,大腿根部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一片粉红一闪而过。

    那是什么?他的手指顺着浪迹天涯的大腿摸向根部,在囊袋的下方摸到一个湿滑的肉阜,鼓鼓的、软软的,中间有道细细的凹缝,两片肉瓣紧紧地贴在一起,阻挡着手指继续前进,却没挡住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

    “我……我是怎么了?怎么流水了?”浪迹天涯只觉腿间瘙痒无比,无助地摩擦着大腿,喘息地问道。

    卫听云呼吸陡然加重,他抽出手指,分开浪迹天涯的大腿,望着那本不该存在在男人身上的雌穴,狠戾地说:“你长出了女人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