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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的青年被蓄谋已久的男人哄骗操穴,喷头浇逼玩弄,哭哑了嗓子

    在两百万和沈律之间,男生选择了前者。倒不是因为他不爱沈律了,而是他清楚,沈律会吻自己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面对主动送上门的前任,不主动,不拒绝,这大概是每个男人的通病。

    后来沈律清醒,回头看见了地上孤零零的蛋糕,那一瞬,他的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慌张和惨白。沈律很快猜到了什么,推开他要去追何浅安,他看着沈律匆忙离开的背影,恍惚间想起了那人交代的事情,还有曾经的那些回忆,咬紧了牙,他便想也不想的冲上前抱住了沈律的腰。

    大概,就在那个短暂的纠缠里,沈律彻底失去了追上何浅安的机会。

    男生不敢多说什么,很快的结束了通话。

    连绍卿将这个号码进行了拉黑,他站在窗边,静静的凝视着远处的某个黑点,半晌,从身后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道很轻的脚步声,停到了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连绍卿并未回头,而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里的打火机,“我叫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助理为难的唤了声,“连先生……”

    连绍卿皱着眉头,神色已经染上了不耐烦之意,“我要听结果”

    “何先生伤到的是头部,在还未彻底清醒的状态下,医生并不建议他马上转院”

    相比较当下,连氏集团参与投资的医院无疑有着更先进的医疗设施,和众多的权威专家,对于何浅安的恢复会有上很大的帮助,可是……助理低低转述着医生的话,半天过去,都没有听到连绍卿的回答。他垂着头,正忐忑不安时,一双黑色的皮鞋已经从他的视线里掠过,连绍卿的声音听不出心情是好是坏,“那就把人请过来,懂了吗?”

    “明白”,助理的头垂的更低,待到门彻底关上,他才悄声无息的离开。

    何浅安对外界所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这大概是他有生以来,睡过的最久的一觉。

    这期间除了必要,连绍卿不允许任何人进去这间屋子,可以说,他是抱着不为人知的心思,贪婪的享受着与何浅安独处的每一个机会。

    “何浅安,睡也睡够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坐在病床边的男人凝视着青年安静的睡颜,左手撑着下巴,右手的指尖第无数次沿着青年紧闭的唇形描绘。

    何浅安依旧没有回应。

    连绍卿便垂下眸子,一根一根的将自己的手指插进青年白皙的指缝中,末了,他轻晃着两人交握的手,冲何浅安恶劣低笑,“再不醒过来的话,我可就要亲你了”,他起身,缓缓覆在何浅安耳边,因为隐忍,撑着枕头的那只手背已经隐约可见鼓起的青筋。

    两个人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连绍卿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趁人之危这种事,他还真做得出来,呼吸一下比一下重的喷洒在何浅安的侧脸,他以极低的声音哑着道,“何浅安,你最好别给我这个机会”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隐约听到了男人的威胁,时间到了傍晚,连绍卿感到自己把玩着那只手轻轻的动了动。

    他猛的抬眼,情绪陡然加深的眸子死死盯住了何浅安的脸,瞬间起身的动作,让他身下的椅子受到惯力滑出去好大一截,“何浅安?”

    这回,青年终于不在是闭眼沉睡的状态。

    “唔……”,一声微弱又模糊的呻吟从回复了血色的红唇中溢出,何浅安先是费力的睁开眼,然后听见动静看向连绍卿,他愣了一会儿,本就清澈的瞳眸在此刻越发显得毫无杂质,甚至说是茫然也不为过,“你是,你是谁?”

    寂静的走廊里,因为一名病患的突然清醒,三三两两跑过聚集而来的医生护士,何浅安的主治大夫把连绍卿叫到病房安静的角落,看了被围在中间的何浅安一眼,随即神色复杂的解释了下他当前的情况。

    简单的来讲,就是何浅安不仅失忆了,当前的智力也如同十来岁般孩子的大小。

    两个人站在这里说话,何浅安的视线便频频的落在连绍卿身上。在这之前,连绍卿是他失忆后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大概是雏鸟情节,何浅安对连绍卿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依赖,如今被一大堆陌生人围着,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惊慌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眼看着就快要哭了。

    连绍卿始终关注着何浅安的反应,见此,他哪里还顾得上医生都说了些什么,直接推开一众人,上前将何浅安抱在了怀里。

    刚刚还受了惊的青年,立马安静下来,他越过连绍卿的肩膀,悄悄探出两只眼睛,见之前的那些人还没走,立马重新把脸蛋压上连绍卿的胸口。连绍卿喉头滚动,感到腰间的那两只手臂就如同藤蔓,越来越紧的缠在了他的心上。

    “走……走……”

    这一刻,连绍卿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温柔极了,“乖,我马上叫他们走,好不好?”

    但没有人知道,男人那双眯起的眸子里隐藏着怎样惊心动魄的疯狂和愉悦。

    何浅安清醒过后的第三天,连绍卿亲自为他办理了转院手续,而之前存有沈律电话的那个手机,也被连绍卿随手丢给了身边的助理。

    “你叫什么名字?”

    “安……安安?”

    “安安,你今年多大了?”

    恢复的很好的青年如今已经摘掉了头上的纱布,头发也长长了些许,听见男人循循善诱的问话,他扬起那张红润的脸,笑的两只眼睛都弯成了一道月牙,“安安十岁了”

    于是连绍卿也跟着勾唇,“那安安,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浅安眨了眨眼,似是在努力回忆着,连绍卿也不催,似笑非笑的表情直把青年看的心虚,撒娇般扑进他的怀里,伸出双手去环连绍卿的脖颈,“安安记不清了”

    他说话时呼吸痒痒的喷洒下来,温软的弧度,就算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的到,连绍卿难耐叹息,顺势揽住手臂里那截细到不能再细的腰肢,又往身前带了带,一字字的在他耳边说出可能会令自己万劫不复的谎言,“安安,记好了,我叫连绍卿”

    “我是,你的爱人”

    其实就算是何浅安没有失忆,连绍卿也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等何浅安清醒,他会不则手段的将何浅安留在身边,哪怕何浅安因此恨上自己,哪怕他精心在何浅安面前构筑的假象会分崩离析,他也不想在等了。

    何浅安多属于别人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让人发疯的折磨。

    可谁知,何浅安却失忆了。

    两人如此的相处了一个星期,到了第八天,连绍卿却并未出现在病房里。何浅安心不在焉的吃着护工阿姨递过来的饭,吃上一口,便往门口的方向看上一眼。

    阿姨看出了何浅安的小心思,像哄小孩子似的对何浅安解释道,“连先生今天很忙,会晚点过来”

    谁知,一向都很听话的何浅安,竟是把剩下的小半碗饭搁在了床头,下巴抵着膝盖闷闷道,“不吃了”

    阿姨哭笑不得,但该做的检查还是要做的。

    平时这些都有连先生陪着,所以何浅安并未表现出抗拒,今天没了熟悉的人在身边,何浅安又怕又慌,眼见着护士拿着手里的针头要靠过来,他脸色刷地惨白,边一个劲的往被窝里缩,边哽咽着清晰的叫出了两个字,“卿,卿卿呢?卿卿在哪?”

    护士见惯了这种场面,随口安慰了两句,并未有心软的迹象。

    何浅安应激的猫般弓起了背,仿佛浑身的毛发都炸开了,嗓音里染上了无比可怜的哭腔,“卿卿!卿卿!”

    下一秒,病房的门陡然被人踹开,连绍卿无视一众人的目光,接住跌跌撞撞跑下床要来抱他的何浅安,紧接着,他将何浅安重新放回床上,回过头,眼角泛红的低喝了句,“都滚出去!”

    病房里很快恢复清净,唯有缩在那哆哆嗦嗦的青年,还始终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角。

    连绍卿闭了闭眼,身上还沾染着挥之不去的烟草气息。

    果不其然,何浅安很快忘记了先前自己为什么哭,他嫌弃的皱起鼻尖,从男人怀里挣脱开来,随即滚了个圈,团在被子里的声音又闷又软,“卿卿身上有很难闻的味道”

    落空感让连绍卿的情绪变得无比焦躁,他脱掉鞋子,无视了何浅安的不情不愿,从身后将何浅安连人带被子的箍进怀里,他提着他腰,让两人的高度堪堪接近,薄唇近乎急切的贴在了那裸露在外的颈后上面,“你乖点”

    对于男人任何亲密的试探,何浅安都不懂,他只觉得痒。

    何浅安笑着躲,连绍卿便一次又一次的把试图逃跑的青年抓回,逗弄般的乐此不疲,到了最后,何浅安不知怎的转到了和连绍卿相对的方向,他看着男人隐约透出猩红的眸底,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不知所措的小声唤了句,“卿卿……”

    连绍卿盯着他看了会儿,压着他的后脑勺就往自己的唇上带,“安安乖,把嘴张开”

    沙哑的语调含糊的消失在两人融合的唇舌里,何浅安下意识听了男人的话,牙关刚一打开,伺机而动的舌尖便窜进他的口腔,夺走了他全部的呼吸。

    水声作响,意乱情迷。

    连绍卿的吻从不温柔,一如他这个人一样强势。

    他的手臂勒在何浅安腰间,是为了防止他的挣扎,他的另一只手还覆在何浅安脑后,薄唇辗转间,连绍卿微一翻身,将何浅安压到身下,随着更为深入的搅动,手掌逐渐下移,有一下没一下揉捏着青年紧绷的后颈,惹得怀里的小身子哆嗦的更加厉害。

    说不清过了多久,连绍卿猛的退出,除了阵阵起伏的胸膛,眼角眉梢都残留着被情欲侵扰的热烈潮红,性感的惊人。

    “安安”

    “安安”

    连绍卿抵住何浅安同样滚烫的额头,不允许他逃脱的,直直看进他的眼底,黑眸中狩猎的天性毫不掩饰的释放而出。

    承认吧连绍卿,这不就是你做梦的都想要拥有的一天,彻底折断何浅安的翅膀,让他只能依赖自己,甚至于,只能从那张嘴里听到属于自己的名字。

    卿卿,卿卿。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连绍卿觉得该死的好听极了。

    他之所以消失了这大半天,是因为他根本就没离开过。当病房里的何浅安问自己去了哪儿时,他就靠在病房门外的墙上。他想确认,也想逼何浅安承认,现在的他,就是非自己不可。

    他拿出了许久都未碰过的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却也压不住那急于想要把何浅安拥进怀里的渴望,尤其是当听到何浅安哭着叫出他名字的那刻,连绍卿想,去他妈的慢慢来,去他妈的循序渐进,他想要何浅安,就是这么简单。

    经过今天这一闹,何浅安吓坏了,几乎是连绍卿走到哪他就要跟到哪,好在他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医生又仔细的给何浅安检查了一遍,便让连绍卿把人带回了家。

    除此之外,还有何浅安很喜欢的那个护工阿姨,也一并被连绍卿聘请了回去。

    连绍卿对于如今的何浅安,几乎是有求必应。

    对此,连绍卿身边的人都见怪不怪,阿姨倒是试着劝阻了几次,“连先生,你这样会把他惯坏的”

    连绍卿听后挑眉,淡然的语气似在说着一件在理所当然的事,“我的人,我不惯着谁惯着?”

    在发觉自己对何浅安有了其他想法的那段时间,他派人去调查过何浅安的过去,最后他得知,何浅安是一名孤儿。大抵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他从小就安静,甚至有些乖巧的过分了,如今失忆,在连绍卿有意的纵容下,倒是渐渐显露了一部分该有的小性子。

    比如,他会在吃饭时,偷偷把不喜欢的东西挑到连绍卿的碗里。

    比如,他很喜欢小狗,还央求着连绍卿给他养了一只。

    又比如,连绍卿不过是走开半天时间,回来便得知,何浅安趁着阿姨做饭跑到了后花园去,还不小心弄伤了一条胳膊。

    旧伤刚好,又添新伤。连绍卿看着青年胳膊上吊着的石膏,一怒之下,差点把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给辞退。

    “卿卿?”,软软的嗓音带着试探的意味传进耳朵,连绍卿翻看文件的手顿了顿,却并未抬头,看样子,是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

    沉默在书房中蔓延,何浅安并未放弃,又是唤了声,只是这次,多了些低落与茫然,如同等待垂怜的小动物,使劲扬起脑袋等待着主人的抚摸。

    连绍卿不动声色的朝门口的方向望过去,就见青年孤零零的站在那,身上穿着新买的小熊睡衣,脚下踩着同款的棉质拖鞋,灯光下,他的脖颈修长而纤细,皮肤宛如牛奶般瓷白,一片浅淡的阴影,投射在精致的锁骨下,也清晰的映进连绍卿的眼底。

    安安静静的模样,无端惹得人心疼。

    “知道错了?”

    见人终于肯理自己,何浅安飞快点头,向前小跑了几步,又忽地记起了什么,放慢了步子乖乖来到连绍卿面前,然后习惯性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拽上了男人的衣袖,“卿卿”

    “嗯?”,连绍卿眯着眼应了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青年的脖颈,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以至于当听到何浅安的下一句话,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

    他倏地低头,刚好迎上青年撞过来的无辜视线。

    “卿卿,你帮我洗澡,好不好?”,何浅安憋着嘴,举起了吊着石膏的那条手臂。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流淌,然而过了仅不到十分钟,紧闭的门就被人大力的从里推开。连绍卿率先迈出,他的面色看起来并不平静,紧随其后的,就是睡衣扣子系的七扭八歪,连睡裤都没来得及穿的何浅安。

    大概是从小被遗弃的缘故,何浅安身形算不得高,但出乎意料的,身材却并不干瘪枯瘦,尤其他近日来被连绍卿养得越来越好,骨肉渐渐匀称,皮肤一日光滑似一日,脸颊白嫩,嘴唇红润,半长的黑发愈发显得那眉眼温润如玉,连绍卿回味着刚刚落在掌心中的柔嫩触感,整个人都开始心猿意马,压制不住的粗重呼吸一下接一下的从鼻腔中喷薄而出。

    偏偏不懂事的青年不知危险,跟着连绍卿钻进被窝后,还像往常一般拱动着往男人的怀里蹭。

    从青年身上传递过来的馨香和温热分外蛊惑,就这么亲密的贴着,磨着,渐渐的,连绍卿眼睛都红了。他的手猛然掐上何浅安的腰,哑声呵斥,“安安,别闹!”

    何浅安沐浴后的眼底晶亮非常,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连绍卿,湿漉漉的眸子里满是不设防的依恋。

    “卿卿”,他又叫。

    每一声,都是在彻底摧毁连绍卿隐约崩塌的最后防线。

    而又是这双失忆后只会看向自己的眼睛,将男人心底恶劣的,占有欲强的因子全部勾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卿卿,抱着睡,抱着睡啊”

    就算两个人的对话与实际偏离,连绍卿也觉得无所谓了,他放任自己低吟出声,右手托住何浅安后颈,低头吻了下去。

    何浅安被动的承受着,脸色在深吻中透出薄红,先是抗拒,又不由自主的去抓他的衣服。

    过了会儿,嘴唇被放开,然而还没呼吸几下,男人又暗着眸欺身上来,他禁锢着他,膝盖跪坐在床上,姿态危险,脸上的神情也不再是那么云淡风轻,多了一丝难以控制的热烈。

    来来回回几次,何浅安早就在男人的吻中化成了一滩水,他叫声软,身子更是软的不可思议,连绍卿眼底的猩红在炽热情感驱使下,透出一种暴露无遗的原始野性,他听着何浅安一口一个卿卿的叫着,再也忍不住抬高他的双腿,随即握住两边脚踝,施力一分。

    青年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垂落在腿间的性器颜色浅淡,阴阜光洁无毛,饱满的蚌肉随着外力的拉扯咧开一道狭窄细缝,微微闪烁着光泽,连绍卿只觉得自己着了魔,浑身血液一齐涌上头顶,何浅安还在挣扎着,小屁股也跟着晃来晃去,连绍卿抖着手按住他,所有的欲望便在这个时候倾巢而出。

    “乖啊,安安,这里还有点湿,我帮你把它弄干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囫囵的嗓音里带着难以形容的粗喘和急迫,连绍卿哪里还有心思去哄什么都不懂的何浅安,那充满男性气息的结实身体,严丝合缝的压在了青年身上,他抵着他,慢慢沉腰,把他盖的严严实实。

    “啊啊!卿卿!它好大!你……呜嗯!把它拿出去!快点拿出去!”

    “卿卿!卿卿!”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灼热硬挺的性器已经完整的戳进去了一个头部,身下的青年呼痛挣扎,眼眶都红了一圈,被迫张大的两条腿如同小青蛙一般,直挺挺的抽搐蹬踹,身体里凿入的肉柱每多插进一寸,他便表情茫然又无措的弓起背脊,手指胡乱扯动床单,孩童一样单纯的眼眸里蓄满了朦胧的水雾。

    好紧,好湿。

    这是失忆后,连绍卿第一次没有为青年的眼泪而心软,他用着先天优势的体型如同大型野兽的禁锢着青年单薄的身子,不允许他逃离一分一毫,接着,那壮硕肉根拉扯着满腔穴肉退出一截,又大力蛮横的拍击了回去。

    “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夹杂着纯男性的闷哼低吼,男人坚硬的耻骨无比紧密的贴上了青年还在颤抖的臀肉,在这一刻,连绍卿终于彻底的进入了何浅安的身体里。

    “安安,我把你插满了,舒服吗?”,看似爱怜的抚摸着青年胸前微颤的小奶子,连绍卿低吟喘息着亲吻在他绯色的脸颊,然后开始缓缓挺动进出,青筋粗粝的大肉棒整根退出在穴口,又重重的整根插入,性感起伏的背脊上每一块肌肉都在有规律的一缩一放,诉说着主人的舒爽与亢奋。

    何浅安死死仰头吸气。

    “呜!呜!”,臀部下方的顶撞来的清晰又夯实,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伞状的巨型龟头强行撑开软嫩内壁,无比粗长的性器接连填满甬道,何浅安没来由的生出了一种自己会被分成两半的错觉,他的哭声陡然叫的激烈,吓坏了似的哆哆嗦嗦抬起双腿缠上男人,小脸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委屈控诉,“啊啊啊啊!擦干了!干了!卿卿不要!不要插了!”

    夹紧的雪白大腿在下一秒被分的更开,以一种全然性格的交媾姿态重新压回了床上,圆硕龟头猛地插进花穴深处,触碰着内里更加娇嫩的媚肉,狠狠搅动,何浅安瞬间瞪大了泪眼,喉头哽咽出声的瞬间,体内的巨物已经蛮横的将他戳顶在了床上,带着要将他整个都撞坏了的狠劲,连绍卿吐出薄唇的喘息却是带着笑的。

    “小骗子,明明流了这么多水出来,听听,又湿,又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一股股的腥甜淫水被强悍的压力挤出体外,流过臀缝,腿根,又在飞快甩动的囊袋碾磨下,变成了四处飞溅的水珠,而此时被迫打开整个身体的青年,由于失忆的缘故,脸上所有的情潮与难耐,根本就来不及,也不懂得隐藏。

    他用那双不谙世事的氤氲水眸毫无焦距的盯着连绍卿,眼角缀着浓重潮红,微长发丝沾染了汗水与泪水,黏黏腻腻的贴在额头,偶尔呼吸不能,他便极力向后仰头,一边张大了口唇拼命喘息,一边挥动着小手不住的拍打着男人的肩膀。

    “不要……呜呜呜……好难受……它弄的我好难受……拿出去……卿卿……你把它拿出去啊……”

    “呜!插进去了!插到肚子里面去了!”

    连绍卿被他单纯直白的形容刺激的差点疯掉。

    抬手握住青年秀气的阴茎上下套弄,连绍卿捏着他的腰提胯猛干,硬的似铁的巨物无比凶悍的贯穿在青年的腿窝间,湿淋热液大量喷洒,两瓣阴唇撑开到了极致,下体相连处分分合合的瞬间,能隐约看见那将穴口都差的扭曲变形的粗黑根部,它下下拔出,又下下消失,顶的青年浮萍一样大力的向床头窜动。

    “那安安告诉我,小肚子被插的舒服吗?”,连绍卿操的一下比一下深,将胯下小东西的女穴生生凿出他性器的形状。

    何浅安如同被堵在笼子一角的猎物,铺天盖地尽数被男人的气息所包裹,嫩穴里更是镶嵌着一根尾巴似的粗黑巨物,甩也甩不掉,挣又挣不开,敏感到发疯的穴肉被一扯一拽,稍稍一顶到花心,挨操的青年就受惊了的浑身剧颤,眼里被惊慌乱与泪意所充斥,打着摆子从肉缝中喷出一缕水液来,喉咙里的叫声又尖又细。

    “不……不舒服……呜呜呜!”,他还受着伤,一条胳膊上可怜兮兮的吊着石膏,然而就是这样的状态,才更加方便了男人对他为所欲为。

    “嗯,没有让安安舒服,是我的错”

    连绍卿笑着触碰了下何浅安嘟起的红唇,然后是额头,鼻尖,粗粝大舌滑过脸颊,咸涩的泪水仿佛就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到了这个时候,连绍卿又止不住的去想,你在沈律身下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吗?你也会哭着求他,对他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吗?

    何浅安,我千不该万不该,放任你跑到了他的怀里。

    头顶喷洒下来的呼吸骤然粗重了一倍不止,大手猛拽住那截拱起的细腰,迎合的撞上了同时上挺的雄胯,连绍卿重重咬牙,按着他的后脑勺要他和自己贴紧,一边挺耸进那片潮湿的温热,一边舔吻他的耳垂,钻进他的耳廓里模仿着性器抽送的动作来回抽送。

    “这样有没有更舒服点?嗯?”

    “安安的里面实在是太能喷了,必须要堵的更深点,……才行,嗯!”

    分明很牢固的床,眼下竟被带动的吱呀乱响,随着响亮的拍击声,坚硬的耻骨将白嫩的阴户撞得通红,饱满贝肉被捣磨的透出淫靡艳丽,与惊人的快感一同袭来的,便是男人故意带给他的痛意。何浅安修长脖颈不住的绷直,后仰,他狼狈的痛哭喘息,吞咽不下的唾液一丝一缕的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下。

    “呜!呜!”,何浅安哪里知道,这个平日里看上去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男人,到底隐藏着怎样危险的兽性,他对他的偏执早就刻进了骨子里,如果这次何浅安没有失忆,而是选择了回到沈律身边,他真怕自己会做出比这更疯的事来。

    何浅安还在哭,心智如同孩子般的他音调也比平日里温软上了许多,被操的狠了,急喘着上扬的尾音无限拉长,声声啜泣里都带着销魂入骨的小钩子,连绍卿偶尔也会觉得自己是否太过禽兽,但当他对上何浅安的眼睛,那点微不足道的犹豫又通通化作了更为猛烈的欲望。

    迷迷糊糊中,何浅安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屈起,折叠着放置到了小腹的位置,这个姿势的好处,便是方便了体内的性器戳顶的更深。

    连绍卿两手撑住何浅安分开的膝盖,自上而下连续不断地砰砰猛入,窄小的女穴被青筋暴突的肉柱残忍的撑开碾磨,阴道痉挛抽搐,连收缩回原本形状的时间都没有,下一秒,就又被彻底的凶狠贯穿,何浅安脸色涨红的打着摆子,两人下体无限贴近时,连肥厚的阴蒂都被压成了瘪瘪的一片,他呜呜的颤叫,拧动,膝盖一次又一次的撞上那条打着石膏的手臂。

    “插死了!卿卿!我好难受!”,何浅安歇斯底里的痛哭出声,伸出手揪住连绍卿的头发使力拉扯,“你走开!走开!我不要了!”

    重重握住他的手,从他头上扒下来,连绍卿表情说不清是危险还是痛快,“真想我把你操死,是吧?”

    巨根再次退到穴口处,然后毫无防备的凶猛插入,撞的宫口瞬间大开,健壮的腰杆又稍稍往里抵了抵,连绍卿漆黑眸底压抑又深沉,这一刻,他是真的想把何浅安给逼到绝境。

    “受、受不了!要坏了!肚子破了啊!”,何浅安满口破碎沙哑的泣喊,龟头埋入宫腔,从小腹一路顶到肚脐,长长的一段距离瞬间浮现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粗壮隆起,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死死抓住被撑的越发单薄的皮肉,微微呻吟一声后,脸上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一边蹬着腿,一边用大量滚烫热液喷湿了连绍卿大半个腹部。

    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穴腔深处疯狂涌动的尖酸所俘获,何浅安不受控制的绷紧了腿根,脚背拉伸成一条直线,穴里几乎不间断的失禁般涌出无数汁水,高潮将他整个席卷,他目光散乱,“啊哈啊哈……”小口小口倒着气,只是很快,身上压着的沉重身躯便再次笼罩了上来。

    健壮背脊肌肉虬结,附着在蜜色皮肤上面的汗水渐渐汇聚,沿着漂亮性感的肌理,和那倾斜着耸动的动作,滑向了更深处的股沟,连绍卿的性器整个置身在温暖的潮热中,爽的低吟出声,而过了小半晌,才从他的身下传来幼兽般沉闷的哀鸣,青年恸哭着,一只手抓来抓去,最后死死的扯住了枕头。

    啪啪啪!

    嫣红的湿泞唇肉被扯的外翻,淫液随着巨根的进出溅湿了臀下的床单,连绍卿掐着何浅安乱颤的细腰将撞离胯下的他,往肉棒上拉回几分,毫不留情的继续蛮横挺进,撮撮粗硬的阴毛狠狠的扎在饱满鼓胀的红肿阴阜上,连带硕大的囊袋也不断拍打着腿根。

    “何浅安……何浅安……”,连绍卿低哑着喘出何浅安的名字,眸底闪烁着可怕的猩红,在何浅安下意识望过来时,他伸出手,将何浅安的双眼紧紧覆盖住,随即,闷哼着加大了力度,尽情释放着体内的凶兽,和那滚烫的视线中快要将对方燃烧殆尽的疯狂,他贴在何浅安耳边,启唇一声接一声的说着似是哄人的温柔情话,“嘘……别看……别看……”

    黑暗的袭来,加重了男人施予在他身上的强悍侵占,何浅安喉头发堵,窒息般挤出语不成调的哭叫,“啊啊啊!”

    腿窝间的性器不知疲倦的来回抽撤,打着桩的小幅度狠命拉扯,宫口处的嫩肉被不断旋磨着,顶弄着,每一次的媚肉褶皱都被彻底碾开,并用凸起的龟头棱子狠狠刮过,粗暴碾压,连绍卿在何浅安变了调的哭声里,弯腰一把抓住他晃动不停的雪白奶子,用撞得整张床都散了架的猛劲,狂野挺动下身,洪亮的操穴声混杂着青年的尖叫,不过十来下的进出,何浅安便陡然瞪大了剧颤瞳孔,嗯的挺起了腰!

    “尿……尿了!呜呜呜!啊嗯!”,无尽的酸软都化成了灭顶的快感,何浅安嘶哑着嗓子哭喊着痉挛打颤,爽的连呼吸都错乱了几秒,弓着腰泄出股股热液,随着肉柱贴着内壁又是一个埋进宫腔的操弄,浓白的精液也一发不可收拾的从圆孔中喷洒而出。

    “何浅安,你是我的”,以极低的嗓音呢喃着说出了这句话,那些压抑,隐忍,通通都被灌注到了男人肿硬分身上,连绍卿皱眉呻吟,掐住那滑不溜丢的脚踝扯拽着分开在两侧,低头一口咬住何浅安白皙脖颈的同时,塞满宫腔的龟头激狂抖动,灼热的几乎要烫化子宫的热流在何浅安快被插烂了的小肚子里猛地爆开!

    “啊!”

    满脸潮红呼吸微弱的何浅安偏着头,无论是被粗得惊人的肉棒直接干进子宫里内射,还是被持续一整个小时的操弄,或者被射入的大量精液撑得鼓起肚子像怀孕一样,都让他觉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般,那本来半阖着的眼皮随着汹涌喷入的精液越睁越大,何浅安的指甲深陷进男人的肌肉里,两个人保持着一上一下的相连姿势,说不清过了多久,他突地哽咽微喘了声,一连串的眼泪倏然滑过潮红眼角,双腿甚至痉挛到挣来了男人的束缚,脚底踏着床单,无比淫乱的揉来揉去。

    “出去……出去……”,那些求饶也被男人吞进了肚子里,连绍卿眼角眉梢都是餍足,平时略显凌冽的五官,此时在欲望的熏染下,透出一种痞气十足的慵懒来。

    他吻着何浅安,舌尖钻进口腔,每过十几秒,在稍作离开,紧接着再度吻上,如此恶作剧的逗弄的何浅安喘不过气,在他怀里抖动的和筛子一样,他才笑着将人打横抱起,“安安乖,抱你去洗澡”

    何浅安眼皮都睁不开,一条手臂打着石膏耷拉在胸前,另一条环上男人脖颈,猫叫似的“嗯”了一声。

    只不过,青年的这种纯然信赖,在十几分钟后再度被打破。

    浑身赤裸的何浅安被妥帖的放置在高高的台子上,他的双腿被屈起打开,高大的男人手里握着淋浴喷头,一步步的朝他逼近,何浅安哭着摇头,却退无可退的,猛然被冲劲十足的水流打上了腿间。

    “啊!啊!不要!不洗了!安安不洗了!”,何浅安大哭着想要并拢双腿,阻止那让自己又痛又爽的折磨,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他只用一只手,根本推拒不开男人拿着喷头的手腕。

    “要洗的,安安的下面都被弄脏了”,连绍卿的指尖抚上鼓起的阴唇,经过刚刚那一番冗长的磋磨和摩擦,唇肉此时红肿的快要滴血,散发着滚烫酸涩的气息,被堵在小子宫里的白浊一点一点溢出,最后越流越快,越流越急,顺着臀缝,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板上,很快汇聚成了一小摊。

    连绍卿眼睛都红了,两根手指分别按上两瓣唇肉,扯着将它们分的更开,露出里面沾染着白色精水的内壁,喷头更近的贴了上去。

    “啊!哈!”,高潮不久的女穴眼下还处于不能轻易触碰的敏感中,水流被恶劣的男人调到了最大,密集强劲的浇在了凸起的阴蒂上,抽搐的甬道里,何浅安的脑中瞬间空白一片,尖酸,快慰,逼的他抖着身子不受控制的潮吹,几乎是一股水喷出去,又有更多的水涌进来。

    他边叫着不要边伸手去捂,幼稚又无助的举动看的连绍卿简直快要克制不住想要狠狠操死他的欲望,他拨开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的,眼睛狠盯着两腿间,甚至还用布满薄茧的指腹去揉。

    何浅安的身体顿时接连挺动,如一尾快要干涸的鱼。

    直到那对扑腾的小腿有了无力挣扎的迹象,连绍卿一把丢开手里的喷头,抱着何浅安转了个身,猛然欺身将他压在了身后的墙上。

    “安安这样真乖”,他笑着将瘫软的何浅安往上颠弄,大掌极尽占有的箍紧他的细腰揉摸,身下的性器顺势插进了最里面去,饱满龟头略微晃动,毫不费力的扎进了被操的酥烂松软的宫口里。

    “呜……卿卿……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何浅安哽咽呢喃,失神的眼里找不到任何焦距,泪水滑落脸颊,混着口水一起,滴滴答答的流淌到了颤颤巍巍的奶子尖上,染的那一小颗更加红艳水润。

    连绍卿笑了,像是要把何浅安口中的罪名坐实到底,他不似先前那样狂猛的操他,而是用粗暴的力量来征服,每一下的进入,都伴随着腰胯沉沉撞上臀肉,砰,砰,砰,龟头贯穿着穴口顶到骚心,一遍遍的被磨压着颤栗,藏在最深处的宫颈更是连闭合的机会都没有。连绍卿薄唇划过何浅安涨红脸颊,来到他的耳边低声重喘,“爽吗?安安?我干的你爽吗?”

    “记住了,以后只有我,才能这么操你”

    何浅安泪眼朦胧,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被撞得颗颗滚落,那微弱的泣喘声传进男人耳里,无一不在诉说着,柔弱的青年被自己干的有多可怜。

    也许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也许是隐藏在心底的肮脏欲念有了发泄的余地,连绍卿抱着何浅安,最大限度分开他挂在自己腰上的腿,收着臀撞入得更深,更狠,粗喘着压下去压垮他撑起的小身子,贴着墙挤着他的腿根,仅用一根壮硕性器,就将何浅安顶的快要飞出去了一样。

    “呜!啊!不要了……不要了……”,何浅安的哭声已经可以用沙哑不堪来形容,被啪啪拍打的肉臀一摇一晃,腿心间一根粗硕狰狞的滚烫肉柱不断消失出现,他叫的越厉害,身前的男人便挺动的越快。

    巨大的快感和内壁磨破了皮的痒痛疯狂刺激着何浅安的神经,他的眼睛里渐渐没有了任何光亮,抓着男人肩膀的那只手也软软摔了下去,无力的耷拉在身侧,随着男人健壮的腰杆把他的身体给拱的起伏不定动作,翻飞着下下甩动。

    结束时何浅安闭着眼已经快要昏迷过去,连绍卿倾身向前,死搂住他,又是一声闷哼,随即一股热流急急的打在何浅安被操肿的宫壁上。青年下巴搭在男人肩膀,柔柔弱弱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筋疲力尽的幼猫,哪怕是被捏着臀肉往胯上钉,他也只是在感受到那片灼热扩散的瞬间,啜泣着低哼了声,脚丫接连绷直半晌,张着半张着浸满水意的红唇,便没有了半点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