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天地为席
天还未亮，何谷就听见身侧的响声，大郎醒了，他强撑着身子，想着给周伟雄打点一下，却给男人搂压住。 “你睡。” “嗯......好早。” 周伟雄没动身，盯着谷谷瞧，暗哑道：“山路远，要赶好些时辰。” 何谷眼睁不开，只能贴在大郎温热的脖颈，细声呢喃：“辛苦了......” “不辛苦，谷谷是我的妻，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被人放在掌心珍重的感觉，原来是这般动容，还夹杂着点点酸涩，何谷吸吸鼻子，主动亲吻周伟雄的嘴唇，小鸡啄米一般：“大郎......谢谢。” “不用......” 周伟雄低哑，舔舐何谷细腻的白肤，胯间的凶物早已硬挺不已。 酥酥麻麻的吻，让何谷有了感觉，他忍不住攀上男人的劲腰，微微磨蹭。 周伟雄是气血方刚的汉子，直接抹掉兜裤，掏出邦硬的肉棒，在何谷腿间抽插。 “..... 夹紧点。” “大郎......” “唔，嗯哈......” 木床摇摇晃晃，在晨雾蒙蒙的山间，和被里的小娘子这样疏解一番，周伟雄别提多爽快了。 待男人擦拭小腹间的精液，何谷才迷糊闭眼，最后的意识中，只听大门合上，身边也没有了大郎的体温。 大山里，日光来得早，透过浓厚的湿雾，亮了大片人家。 院中公鸡打鸣，持续不断，将何谷给吵醒了，知道天色已大亮，该干农活了，连忙穿起小衣出了房门。 周律生早已在厨房熬煮粥饭，他从小就做这些炊事活，很麻利。何谷见了，心里羞愧，嫁过来两天，都是俩兄弟给自己弄吃食。 “二郎......” “醒了，谷谷多睡会儿，粥饭还没熟。” 周家老二面皮俊朗，笑起来如沐春风。 “不睡了，还要同你一起上山。” “好。” “谷谷......” 周律生手下顿住，后背贴来的软香让他心神飘移，呼吸都不禁加重。 “二郎，谷谷抱抱你。” “小东西......” 出山时，周律生背着竹编篓，很深很大，尽可能装多些木柴，以便烧些日子，而何谷挎着小蓝子，同二郎捡些板栗。 山中雾气更甚，两人向阳走，坡地略微湿滑，谷谷走得慢些，周律生便捡起长枝，让他牵着尾头，用力气带着何谷。 密林中，深不见底，抬头望去，只有泄露的光线，刺眼至极，偶有鸟雀声响，才能感受明面的生机。 “二郎......这里好僻静。” 何谷自幼生长在山丘之中，从未进入深林，虽然有汉子陪着，心里也生出恐惧。 “不怕，谷谷，有我在。” 周律生干脆丢掉树枝，将谷谷打横抱起，坐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他肌肉结实，何谷这点重量，完全不在话下。 “二郎......” 何谷搂着男人的脖颈，窝在他怀里，感受二郎起伏的胸膛。 周律生脚下稳，一点也没有打溜，稳稳当当，才片刻功夫，就抵达阳光充足的空地。 这边树木稀疏，草花茂盛，在凉人的秋季里，白色野菊点缀其中，簇簇团团，放眼看去，是片白色茫茫的花海。 周律生放下谷谷，弯腰将脚边的野菊一一采摘，形成束，再用叶茎捆住，饱满的花束，沾染着露水，十分亮眼。 “谷谷，送给你。” “......给我的？” 何谷呆愣愣的，大眼里都是不自信。 周律生淡笑，眉间俊逸：“喏，就是给谷谷的......送给我的小娘子。” “......二郎，还没有成亲。” 何谷脸色绯红，将花束抱在胸前，嗔怪道。 周律生却不以为然，他说：“我俩都有夫妻之实了。” “谷谷，你唤我一身郎君听听......” “二郎......” “不要听这个。” 周律生将何谷竖抱起，仰头看他，故作委屈：“谷谷好绝情......” “别，二郎......” 何谷急了，憋着红脸，俯在周律生的肩膀处，悄悄说道：“郎君尽会逗谷谷。” “唔......” 这声郎君唤得好生酥软，周律生直接将何谷放倒在草地，双手撑在他两侧，将谷谷全部收纳在自己的领地。 “谷谷，再叫一声。” 二郎的眼好黑沉，何谷与他对视，感觉会陷入其中，但嘴中依旧倔强：“二郎坏......” “叫叫。” “不要。” 瞧着何谷小有原则的模样，周律生来了玩性，大手撩开他的小衫，挠着软乎的肚皮，痒感袭来，让何谷苦笑不已。 “哈哈......不要.......” 周律生手下不停，挠得谷谷眼泪都出来了，嘴中依旧重复：“叫不叫？” “二郎......我叫，我叫。” 何谷擦干泪珠，嘟着嘴唇，缓冲片刻，才张口：“郎君......” 两人向阳，周律生背对日光，脸色浸透在阴处，竟让何谷感觉好生危险，这是一个男人隐忍的爆发边际，何谷吞下嘴中的话，身子竟有些颤。 “谷谷......” 男人的热气喷在脸颊，有着浓郁的情爱，何谷握紧手中的野菊，低低说道：“二郎，你先起来罢。” “不要。” 周律生不听，相反，大手握住何谷的软臀，直撞自己的胯间：“感受到了么？谷谷。” “二郎......” 何谷眼里水色一片，虽然只是浅尝欲爱，但周律生此时的想法，自己已是全部知晓。 “你不要这样，二郎......” 何谷手脚并用，想从男人身下逃脱，发现是白费力气。 “你捏得我好疼......” 周律生笑笑，手中放轻力气，直接剐掉何谷的麻裤，盯着腿芯的嫩花，红了眼。 “谷谷，让我进去弄弄。” “不要......不要......” “不要？” 周律生单手制服何谷乱动的双手，压制在他头顶，神情迷乱危险。 “先要跟大郎同房，才能与你......” 何谷做事一向有规矩，再说老祖宗留下来的习俗，定不能破坏。 但这话听在周律生耳中，是绝对变了味，他眼色腥红，只道：“我比不上大哥么？” 何谷摇头：“不是的，二郎，咱们莫要坏了规矩。” “规矩？” 周律生俯身，低头咬开何谷衣襟的盘扣，对准乳粒吮亲，将其嘬红嘬肿。 “二郎，不要这样......” 何谷掉落眼泪，想将小衫合拢，却不成下体失守，男人早已撸动肉棒，对准花芯，往前一挺。 “啊！” 何谷双腿一弹，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呼吸困难，可男人完全没有怜惜，加速抽动，巨根带出了血丝，花瓣被碾烂，鲜血滴落在草地上，暗自绽放。 天地为席，何谷攀在二郎结实的肩头，迷朦双眼，望向远际的山边。 他从山的另一头嫁过来，到了山的这一头，和身上不停耸动的男人，结下了一辈子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