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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室扎异物大杀四方,触手上下贯通苗圃播种

    剑仙魂魄猛然与往日肉体结合,周身气脉剧痛,一时不能动作。待神魂终于适应这肉身,首先冲击剑仙的,就是子宫里那滚动着刷来刺去的鬃毛掸子!

    腹中女器被木具顶得翻滚纠结,内中毛刺来回刷洗,酸涩、刺痒、胀痛!

    这亲身感受,比远远地传一丝感应过来,更要强上百倍!

    剑仙不由要张口喊苦,此时才意识到喉中硬邦邦捅着男根。睁眼,便见两个子孙袋拍脸撞来,塞得他一嘴耻毛,那阳具,在喉管里再进一寸。

    剑仙怒火燃身,气运丹田,两道剑意随心而出,一剑断了这人阳根!

    第二道剑光冲着对方脖子去,却突然消失!

    原来,他真气汇聚丹田时,小腹必然紧收,但此刻腹部一缩,子宫便被迫将那刺儿毛团子包了个结实。万千毛刺,贴着宫壁狠狠一扎。想若是攥拳捏紧刺猬,手尚且痛得直甩,这全身最娇弱之处套在毛刺团上,如何能不痛得钻心钻肠?

    剑仙瞬间气息大乱,宫壁狂颤,腿间穴口张开,随着下腹与腿根的痉挛,女道一股股喷出淫水,浇于杯中,是又给鬃毛刺激得潮吹了!

    泄身悸动随气脉扩散周身,剑仙剑意消散,那侍从侥幸逃得性命。

    前一道剑出得太快,对方现在才发现下身受创,摇柄脱手,失声惨叫。

    旁侧之人不明真相,见其裆下一个血窟窿,又看剑仙口中露着带阴囊的肉根,两处皆喷血,便跟着大叫:“坏了!屌给剑仙咬下来了!”

    小魔修正拿衣物擦那淫枪,闻言,脑后一麻。

    抬眼看,便见剑仙双腿颤抖,吞着驴圣人两根木具的花穴与菊口齐张,淫水直流,显是飞在极乐九天上。但那木器顶端,原本紧抱木马的双手,正紧攥成拳,指骨捏得咔咔响!

    不妙!

    小淫贼立刻跳起,下令:“摇那手柄!有多快摇多快!别停!我向意君大人通报!”话音未落,人已飞一般逃出殿阁。

    侍从们这才知道大事不好,站得近的,连忙扑向那放任自转的摇柄!

    剑仙刚撑过一波余韵,女道既痛又酸麻,猛然听见小淫贼喊话,他立刻回神。为免引动丹田,他不用真气,双手握拳一挣,只闻当啷脆响,铐住他手腕的铁索应声碎裂!

    这动静,真把侍从吓得魂飞魄散,当即又逃两个。除了被削掉阳具满地打滚的,只余抢到转柄那人,咬紧牙关,没命地摇了一圈又一圈!

    剑仙宫中立时鬃毛疾刺,宫壁如受软剑切割穿刺,又挨千道倒刺鞭打!

    那密密麻麻裹着刺的毛团,瞬间把他子宫千刀万剐,那团肉囊被木具翻绞卷钻,死死顶在驴圣人腹下!

    “呃!”

    子宫中巨浪般的刑痛,使得剑仙前后穴同时喷水,口中纵使含着那断屌,也呛出一口带血污气!

    剧痛间,剑仙双腿猛踢,脚踝上的铁索哐当断裂!

    将他揽在木马腹下的,只余一道横杆。

    侍从见状,绝望惨叫一声,伸手抓住驴圣人的褐色长耳,将那道机括掰下。

    咔哒声响,驴圣人破身机关启动,竟是两道刀片,随木管所在杆道弹射而出,袭往剑仙阴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剑仙双腿夹紧马腹,双手握在木具一横一竖两道主架上,用力一掰。那驴圣人喀喀喀巨响,突地分崩离析,传杆断裂一地,齿轮弹得到处都是。

    可怜驴屌天子,不知在多少个肉穴里逞过威风,竟就此驾崩!

    剑仙手中残余两道断折木片,弹指间,木片飞出,削掉不及逃命的两人头颅。

    清场完毕,剑仙翻身半跪,先是半呕半挖,拽出喉中那淌着男精与血线的腥臭烂肉;再伸手入腿间,拔出深插后庭中的假阳具,那木龟头还喷着淫水,脱离菊口时啵儿一声响,带出大量灌入肠道的爱液。

    剑仙再跪得低些,伸手去拔女穴中含着的木管,稍微作动,便觉宫口痛得不行。

    但事态不容耽搁,他放松下身,握紧木管,双目一闭,猛地将管子拔出阴道。顿时,宫口痛似火烧,肉膜也被木管磨得刺痛难当,不知是否撕裂,但剑仙并不在乎。

    他将木管甩远便要起身,小腹刚一收紧,那难忍的刺痒突然又在腹内爆发开来。

    剑仙一怔,随即看向那木管。

    管子摔碎了,一截铜条横在破碎的管道中,前后两端都没有缀着鬃毛掸子。

    剑仙急忙伸指,插入自己阴户,花穴内外温热水润,指头一插,立时湿了他半个手掌。他这才觉着羞耻,面上发烫,但仍不得不往深处摸索,直到在宫口处摸到掸子尾部的小柄。

    怎会断在里面!?

    剑仙心急,指尖摁过去,想抠它出来,谁知宫口一痛,竟把掸子给整个吞进子宫。宫内顿时饱涨又痒痛,一股淫水从宫口溢出,吐在剑仙指腹。

    一时脱力,剑仙夹着自己的手指跪坐于地,呼吸大乱。

    殿阁之外脚步声响起,有十数脚步声,挟带轻甲刀具响动,呼喝着逼近。

    大门一开,内中上百道剑气倾泻而出,走在前面的兵士统统被扎成筛子,阶上淌下血河。

    如此两回,殿外堆叠起倒毙尸身,无人再敢上前。

    殿门倒是自个儿开了,只见剑仙剥取侍从衣物裹在身上,手里随便提把戟刀,迈出门槛。

    围在殿外的众人顿作鸟兽散,生怕跑得慢,被飞来一剑送上天。

    默然忍受腹内的刺痛瘙痒,剑仙快步在魔宫中穿梭。

    时近深夜,四下漆黑,他不知那小淫贼逃向何处,眼下也容不得细细搜索,他能做的,唯有神识感应灵剑所在处,朝那方向去。

    路遇敌兵,逃散者不追,但凡有不自量力者上前,后果皆是一刀断首。

    击杀几队魔修后,剑仙逐渐习惯子宫里含着那鬃毛团子的感觉,运起剑气护身,拖曳血刃缓步前行,气势更为惊人。

    众魔人望风即逃,不敢再上前。一名杂役慌不择路,自己把自己堵在死胡同里,眼见剑仙拖刀走来,吓得跪伏于地,连连求饶。

    却见剑仙停步,开口问:“魔尊大军驻扎何处?”

    “……城外五里军营。”杂役指了个方向。

    啧,不顺路。

    剑仙又问:“皇城地牢在何处?”

    杂役再指个方向。

    这回顺路,剑仙将刃上血珠甩落,一刀砍塌面前宫墙,大步离去。

    杂役在砖瓦中伏地颤抖,裆下湿了一片,久久不敢抬头。难以置信,这名天神下凡般的杀星,就是当日差点被他们几个下人轮流肏干的剑仙?

    待他悄悄看地面,却发现剑仙离开的路线上,沿途都有点滴水渍留下,幽然反射着月光。

    剑仙朝灵剑神识所在地直线前行,沿路拆楼毁墙,皇城中惊骂尖叫声不绝于耳。每动用一回真气,剑仙腹下便发紧,子宫痒痛,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他是故意如此,迫使身体习惯负重忍痛作战,不至因女器受虐而减损战力。毕竟,这魔城中至少还有一名魔头坐镇,也就是极意君。对方越迟现身,越可能准备完善,大意不得。

    等遭遇极意君时,剑仙至少要灭了他身侧的小淫贼,若能重创魔头,那自是更好。

    如此想着,剑仙感到灵剑离自己越来越近,已在足底不远处。

    于是他将戟刀插进石板,体内气脉运转,大量真气连带巧劲儿,轰然炸开地面。

    他连人带刃落入地下,正是一间囚室,推门出来,见各牢门都敞开着,唯有一间紧闭,还落着锁。里面关的,大概就是极意君说的新囚犯了,奇怪的是,灵剑神识竟然也在那室。

    囚室内没有火把,仅能以灵气辨出有人靠墙而坐,怀中抱着剑仙那柄灵剑。

    剑仙挥刀削掉锁头,扬声:“你可以走了。”

    对方回答:“是我自行入牢待罪,不需人放。”说完,翻身站起。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这人怀抱灵剑如同宝物,但手臂与胸前,灵剑切割而出的血痕触目惊心。

    是锡重君。

    剑仙一时怔忡。

    锡重君展臂,将灵剑递出:“不要还给我,你欠我的不是剑。”

    丢下破烂不堪的铁器,剑仙伸指,覆于灵剑之上。

    久违的本命剑终于回到自己手中。

    神识相和,灵剑所带炽热气息流转剑仙周身,令后者重温那常年相伴的暖意,各大关窍渐次疏通,气脉畅行无阻。待暖流行过大脉、汇于下腹,剑仙却突然双腿一软,若非锡重君接得及时,只怕就要当场跪下了!

    “身上有伤?”锡重君问。

    剑仙斜靠在对方怀中,半晌不敢动弹。他怎能告知对方,灵剑带来暖意,让他子宫与女道融融生津,宫中那鬃毛小掸竟随着他的呼吸自动卷张!

    此时,另一个声音响起:“给调教得合不拢腿了呗,看到男人就流水。”

    是极意君的声音!

    剑仙双目一睁,连头都没有回,即刻剑意狂飙!灵剑应声出鞘,无数剑气在小小囚室内爆发,顿时万丈光华冲天而起,皇城一角崩溃塌陷!

    小魔修跟在极意君身后,只觉眼前人影周遭爆发疾风,脚底一空,便随着极意君一同往下坠。

    他躲在极意君身后,料想天塌下来也有魔君顶,但见极意君脖子一偏,一道剑光擦着颈项掠过,直朝他喉间来了!再一看,竟是剑仙手持利刃飞身上前,誓取敌方首级!

    生死关头,极意君卖掉小魔修吸引剑仙杀意,双袖同时回振,袖口间荡洒出磷光粉末!

    他有暗招,剑仙又岂是只为杀小淫贼而来?

    剑仙身侧气劲爆旋,撕碎极意君长袖,不等对方招式用老,数道剑气便自脉门迸发而出,瞬间插入极意君胸腹!

    极意君喉中一甜,顺势咬破舌尖,污血化雾倏然展开,将三人团团包裹。

    这一切不过转瞬之间的事,等锡重君落地,他只在瓦砾中找到粒血色玛瑙,宝石上隐隐透着剑仙与极意君的气息。

    玛瑙中另有一方天地,乃是座小岛。

    此时极意君躺在小岛高空的悬石上,腹间三四个洞,汩汩淌着血。他把流出体外的肠子掖回肚里,对小魔修说:“你下去,陪大剑仙玩玩。”

    “小的可不敢!”淫修连连摆手。

    他视线所及,是极意君重伤的胸腹,以及腰间那乾坤袋。想的,是不知极意君伤势能否致命,自己可否捞到好处。

    极意君说:“你放心,此方天地乃是我精心养育的极乐世界,生灵天然相亲相爱。即便是剑仙入内,也会受我美意感召,放下屠刀。”

    “若他不愿放下,小的只怕就得放下脑袋了。”

    极意君听得直笑,股股污血从伤口迸出:“剑仙沾了我磷粉,一刻内必然毒发,不能拿你如何。你若是怕得狠了,不妨趁机削他四肢,将他做成肉瓶儿,留上下口能用便可。只不知魔尊那边答不答应。”

    当然不会答应,要削也是魔尊自个儿动手啊!小淫贼腹诽一番,从悬石牵了根蛛丝,慢慢往下降,降至能看清剑仙的高度,便挂在蛛丝上不再动弹。

    他不敢轻易相信极意君,且远远观察着。

    再说剑仙,他方才只觉眼前一花,正要插入小淫贼喉头的灵剑便告落空,光景一变,自己身处野外林地,周围再没有别人。

    剑仙先后掐几个诀,悉数无效,试图御风而起,毫无反应,灵剑出鞘却带不出剑气,动作间倒是带得自己腹下一痛,他不由得驻剑低喘。

    此处八成是极意君的幻境,女器如何难过也未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应设法寻找破绽,再做脱离幻境的打算。

    打定主意,剑仙随意选定一处山头作为地标,朝那个方向前行。

    没走几步,视野豁然开朗,横在他面前的是个湖泊。湖水平静,泛着蓝宝石光泽,湖上没有一丝风。剑仙注视那深蓝色湖面片刻,决定绕道而行。

    他腿间布料已被淫水浸透,且不知为何,呼吸声越来越重,胸腹间传来一阵阵酥麻感。

    再眨眨眼,他觉着视界也昏暗了下来。

    小淫修远远监视着剑仙,只见那人越走越慢,终于停了脚步,将剑杵在湖畔卵石滩中,就地坐下,靠在剑上喘息。

    是极意君说的毒性发作吗?

    小魔修犹豫着,却见剑仙突然抬头!一双锐意带杀的眼眸,直视过来。

    而自己挂在蛛丝上,无处可躲,只要剑仙一道剑气便能了结小命!

    “……”

    反正都没地儿逃,小魔修索性冲剑仙露出笑容,老熟人一样挥挥手。

    然而剑仙抬首望一会儿,并没有出手攻击他,反倒又低头,伏在剑柄上咳嗽。

    小淫贼疑心顿起,他扯了腰间挂着的令牌与名牌,扬手投一个到湖里,发出噗通声响。

    剑仙应声转首。

    淫修再投了块牌子到剑仙背面,后者又回头,戒备地朝那处张望,竟都没有发现是名牌落地而仰头看天。

    果然,极意君那护身毒粉当真厉害,剑仙的眼被毒瞎了,方才并没有发现他就在天上悬着。

    小淫贼心下大喜,但他仍惧怕剑仙的护身招法。他还记得,老淫仙就死于灵剑出鞘所带剑气,当真大意不得。

    他的谨慎确有意义,因为就在他决定继续观望之时,深蓝色的湖水底下,一道巨大的黑影慢慢浮现。淫修定睛一看,那黑影边缘伸出些许藤蔓般的长物,黑影中心正牵连着一根蛛丝,与自己同样,应该也是极意君派来“陪剑仙玩玩”的使者。

    水声?

    剑仙此时眼中一片黑暗,身体也沉重得不行。他腹中阵阵暗痛,子宫难受,但那鬃毛团又膨松轻柔,不知该如何取出。

    水声越来越近。

    剑仙试着起身,想要往后退,却一阵头晕,又跪坐回原地。

    卵石被撬翻的动静,就在离他不到一臂远的地方响起。

    剑仙猛然拔剑,朝前挥出半圈,只觉剑身割到了什么钝肉般的东西,前方传来砍树劈草的割裂声,那越来越近的动静消失了。

    “……吓退了吗?”

    剑仙收剑。

    小淫贼捂住嘴。

    在他的位置能看见全貌,一只庞大的湖怪潜伏于水面之下,十几条藤蔓贴地爬向剑仙。

    后者挥剑砍断其中一条,以为威胁解除,回剑入鞘,又怎知已被藤蔓包围?

    对于剑仙而言,现在湖边十分安静,诡异水声也已消失,但却有股腥臭的水汽萦绕他周围,让他感到不安。他扒着剑试图站起身,腿刚一动,就感到脚边多出来了什么东西。

    剑仙立刻将腿往回缩,谁知对方动作更快!一道湿润的绳状物缠上剑仙的脚踝,以强大力道将他往湖里扯!

    “啊!”

    剑仙被拽得倒地,插在地上的剑亦脱手。他急忙伸手去抓剑,仅仅指尖碰到剑鞘,就整个人被足踝上的绳状物拖走。

    到底是什么?

    他眼睛看不见,头又晕又痛,分外恼火,索性返身去撕那绳子。

    刚摸出那是条浸过水的树藤,他手腕就被另一根藤蔓缠住了。再伸只手过去解套,那条藤蔓竟主动来缠他的手臂,湿漉漉地,在他臂间蛇行而上!

    这竟是活的?

    是什么人的术法,还是灵兽魔使?

    剑仙张口,厉声喝问:“谁在装神弄——唔唔!”

    那藤蔓沿手臂上攀,直接一头钻进他嘴里!

    藤条腥臭湿软,剑仙冷不防被塞了满嘴。想吐,藤蔓却还要往他喉中钻,只得一口咬下。谁知那长物内中又坚韧,咬不断,仅咬脱掉几块表皮。断皮堵在舌间,那味道,倒像是几块陈年老苔罢了!

    剑仙胃中一阵恶心,双手拽着那藤条往外扯。谁知藤蔓越扯越来劲,不但朝他喉头挣,还一面钻一面喷出生腥味道的黏液,厚厚地灌了剑仙满嘴!

    “唔!”剑仙挣扎间,又被几条藤蔓缠上,双腿、腰腹、胸背、双臂,都有藤条蛇行盘绕,不一会儿,他四肢就被藤蔓锁住,拉离地面。等剑仙与嘴里那根藤蔓对抗失败,被对方钻进喉管中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吊起来了!

    现在,他双臂被朝上拉起,牢牢绑在一处,双腿则被向两侧拉开。不知该不该庆幸他至少有穿裤子,但靴子已经在挣扎中脱落,有藤蔓钻进裤管,沿着被淫水濡湿的大腿内侧朝上爬。

    “唔唔唔!”放开我!

    只能说,还好剑仙目不能视,不然他或许会跟小淫贼一样,惊得目瞪口呆。

    他正被几条藤蔓拱在湖心上空,湖里那巨物已浮了小半上水面,外层黑黢黢地,不见眼睛与鼻孔,只在中央裂了个血红的洞,伸出一根细长口器来。那口器底端极粗,越往上越细,顶端只比发簪尾部粗一点,上面湿淋淋地淌着透明黏液。

    小淫贼瞪大眼,看那巨物口器越伸越长,与藤蔓一道探入剑仙裤脚之下。

    剑仙感到有四五根藤蔓钻进了裤底,在他腿根间缠绕游动。

    其中有一根往他后庭去,在穴口磨蹭。另又一根较细但明显有温度的细藤,触感如同舌头,沿他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舔,最后舔到他阴户处,仰着头,一下下轻刮那蚌肉。

    这是要做什么?剑仙扭腰合腿,不慎引发子宫里那鬃毛刺痒,又颤颤地流出些淫水。

    细舌受淫水浇头,像是得了音讯,朝流淌汁液的小口舔去,一口一口,将那流水导走,又嫌不够,便往出水的淫道里钻。它本身滑溜细长,灵活得很,女穴的小嘴再是着意紧闭,又哪里经得住它钻?剑仙只觉身下一痒,便知道已经被那细藤钻进阴道中了。

    那细舌入得佳境,先是在肉壁间盘绕几圈,将挂在层层媚肉上的汁液收下,又舔住那层肉膜,将其内外都好好地搜刮了一遍,直激得剑仙腿根连连发抖。待其钻入膜内,在更深处的肉道里撒野时,剑仙已面色绯红,吊在藤蔓上挣扎不已。

    藤蔓无法完全固定住剑仙身体,他这一挣,细舌便从阴道中滑出。

    湖怪甚是不满,驱动后门处那藤条,顶住菊口,往内钻去。与此同时,插在剑仙喉中的那条,也一并朝下钻,两条藤一头一尾,合力开启剑仙体内通道。

    剑仙只觉体内两处都有黏糊糊的东西在动,那藤蔓涂抹着黏液,像蚯蚓一般蠕动前行。下边的肠道被一节节撑开,上边喉管与胃贯通,每动一下腰,上下齐痛,他竟被串在这两头上,动弹不得。

    他心下忐忑,只觉腹中越来越涨,每一节肠道里都有藤蔓在蠕动,鼓起的腹部已经压迫到子宫与膀胱,然而那藤条还在源源不断地朝他肠道中挤……只听啪声轻响,裤带竟被撑断,裤子滑落,串在几条藤蔓上。

    “呃……”

    剑仙额发已被冷汗湿透。他大张着嘴,口中是蠕动的藤蔓,后庭也被藤条钻入,腹部隆得老高,肚皮上甚至能看见肠道被条状物充盈的形状!剑仙无奈仰头,感受那肠子被藤蔓顶得翻滚不已的波动,只有他自己知道,两根藤蔓正隔着他的胃壁,一上一下,顶弄他幽门。

    双方都想突破这道关卡,双方又恰好互为阻碍,两不相让!

    那胃底如何经得起两个侵略者同顶同钻?夹在中间,被挤得生痛,终于主动退让,在肠道一次剧烈蠕动后,幽门猛然开启!

    两条藤蔓接触,纠缠起来!

    竟就在剑仙胃囊里,纠葛成了一道藤结!

    剑仙突感菊口处藤条蠕动速度加快,腹腔被乱动的藤蔓挤得翻卷,胃中的藤结被向上推挤,一举堵入食道,从下往上蠕动!

    “呜呜呜……”剧烈灼烧感袭来,剑仙忍不住踢动双腿,又被藤蔓缠住制止。

    那藤结,被慢慢顶到喉口,最后,从他嘴里湿漉漉地伸了出去!

    这期间剧痛和窒息交替袭身,剑仙昏厥数次,又被胸中那法宝强制清醒!他全身都是冷汗,湿得像湖里捞出来的一般,一面痛苦喘息,一面眼看着藤结从自己口中伸出,高高挑起。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那条藤蔓从后庭钻入,嘴里钻出,彻底贯通了。

    他现在,还被那藤蔓高高挑起,如炫耀战果一般展示着!

    藤蔓在他腹中得意地蠕动,此时细舌舔着大腿再往上爬,剑仙已不能抵抗,连弯腰都办不到,只能任由它往阴道深处舔。身体亦不顾头脑反对,分泌出一股股甜水供那软舌享用。

    细藤趁他被穿刺,大摇大摆滑进他淫道内,直取宫口,舔弄两下,将那黏液涂在凹处,便略一施力,钻了进去!

    剑仙身体颤动,但他受藤蔓从体内固定,无力挣扎。

    那细舌进去,本以为要入甜水窝,谁知当头就撞进荆棘般的毛刺中,反倒把湖怪柔弱的口器扎得生痛。细舌急忙撤出,片刻,又试探着再次钻进剑仙的子宫之中。

    这回,它格外小心,在宫颈处来回缩了几次,终于摸索到了鬃毛团的缺口,从那处伸进去,舌尖缠住一道软轴。正是掸子那断掉的主轴。

    细舌抓住轴心,将那掸子往子宫深处顶去,给自己开创容身之所。

    剑仙不知体内正发生何事,突感那鬃毛团子又动起来了,子宫再次狂痒,忍不住唔唔直叫。但他身体与头颈都被藤蔓穿刺而过,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毫无助益地踢动腿部。

    此时小淫贼已经落地,他正盘腿坐在不远处,一面看剑仙被藤蔓奸淫,一面安抚自己那硬得发痛的阳具。

    剑仙两条大白腿不断踢动,挣得藤蔓都捆不住。但往上看,臀瓣间钻着条粗大的藤蔓,菊穴吞它不知吞了多深,菊口一股股排出清液。剑仙的头高高仰着,藤蔓的另一端从嘴里伸出,把他串在空中。

    剑仙前方花穴里钻着根鲜红口器,那东西灵活得很,在娇艳水润的淫口中不断进出,每钻深一次,剑仙的腿就无助地踢甩一次。但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为淫修表演而已!

    小淫贼看剑仙花穴被那红舌飞速抽插,手中便也同样快速抚慰自己。

    剑仙不知被插了几十次,红舌深深钻入久而不出,剑仙腹间被顶得凸起一个快速抖动的小团子,那双长腿拼命狂蹬许久,突然绷得笔直,足尖用力蜷起。

    淫修见状,知道是要泄了,手上便再加些巧技。待剑仙大量阴精从花穴里喷出时,他也恰好跟着射了满手,如同射进了剑仙淫穴里一般爽快。

    “唔……唔……”

    剑仙腿间淋漓,知道自己是被那细舌卷着鬃毛刷泄了。他喉里还梗着那藤蔓,连喘气都非常吃力,但细舌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留给他,卷挟住那鬃毛,继续在他子宫里抽插翻滚!

    “呃!”快停下!

    剑仙夹紧双腿,被那藤蔓串着,无助挣扎。但那细藤滑溜,进了他阴道又如何夹得住?子宫中阵阵狂浪铺天盖地,剑仙甩动腿,只将淫水洒得到处都是而已,他能对钻进身体最隐秘处的舌头做什么呢?

    “呃唔!”子宫再次高潮,疯狂的痉挛让它自个儿紧抱住那鬃毛团,狠狠地咬!用肉腔去裹那针山,把每一分美肉,挤进那让它痛痒到崩溃的毛刷之中!

    满腹藤蔓同时蠕动,竟往回退。一条藤横过来,箍住剑仙的头颈,让他的身体不会随着藤蔓的回缩而下坠。

    剑仙喘着气,感受藤条前端缩回自己喉间、胃袋、肠道,渐渐从他肠中抽离,偌长的藤蔓,退得越来越快,竟让他的肠道发出汩汩声,腹中顿感空虚。

    剑仙主动分开双腿,那藤蔓飞速从他菊门撤出,如同肠道被人扯出后庭一般异样,却隐隐带着难以言喻的爽快!肠道中的藤蔓还剩下不到一尺长度时,藤条突然扬鞭噗噗连捣,在剑仙体内,持续抽打他子宫与膀胱!

    “呃呃!呃……”剑仙顿觉眼前金星乱坠,再也收括不住,宫口大张,前后三个穴孔,一起失禁般喷出内中汁液,瞬间登上绝美的极顶!

    吊在空中,他全身痉挛般挣动,一股股淫液喷溅而出。双腿间早已湿透,细舌被冲刷出去,而那藤条仍在肠内揉打他子宫,誓要将他宫中蜜液榨干一般凶狠贪婪!

    剑仙一时失神,张口流涎,身躯随后穴那藤蔓动作摇晃,喉间发出股股气音。

    在此时,他突然听见破空剑鸣!

    捆绑他双臂的藤蔓被斩断了,他的身体立刻坠下,被腿部的藤条倒挂在空中。

    有人接住他,伸手再砍去剩下的枝条。

    那人问:“云越,你是否伤着了?”

    是锡重君的声音。

    虽然怀抱有些陌生,剑仙仍感安心,放任自己在对方怀里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