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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迷煎蚌肉,入宫授粉,群蛇缠身有洞就钻

    受蛛毒麻痹所苦,剑仙任大蛇纠缠翻滚,随其沉浮,耳间只闻水响,喉中满是咳不出的河水,少顷便陷入昏迷。

    再醒来时,手心发痒。

    剑仙睁眼,入目的是蕨类枝叶。

    他躺在一处岩洞口,那蛇藏身洞内,偌大脑袋搁在剑仙身侧,用信子舔他掌心。

    虎口至手腕处有蛛丝留下的窄长血痕,蛇信快速点中,只觉涩痛。剑仙试着收回手,小臂却仍感麻痹,筋肉一动,针刺般难受,那蛇信子又匆匆将他手臂麻木之处都点舔一遍,更痒了。

    剑仙只得轻声安抚:“无妨,不痛。”

    赤蛇闻言,转首过来,一双竖瞳动个不停。

    它并未开口,只闭着嘴吐信子,话语声自然在剑仙脑中响起:“千年未见,你身上多出好些伤疤,为何不将痕迹除去?”

    “没必要。”

    “我更喜欢光滑白嫩的新娘,”那蛇语气愤慨,看剑仙不为所动,又补充,“重客子也是!”

    剑仙没心情听它瞎扯:“……让他与我说话。”

    “不!他整日呆在极北之地,弄得我瞌睡连连,今天既然换我做主,我也不要他出来。”

    对方嘶嘶直吐舌头,依然是千年前一样的心性,剑仙也拿他没辙。

    那时,炎云境毫无预兆突然现世,烈火焚烧四野,释道界若干法门深受其害,邀仙道界各宗共同讨伐。境界入口赫然盘踞着这条赤色神蟒,其身蜿蜒山脉间,长不知数百里,能吞天食地,口含日月修行,正是炎云境之主。众佛修上前与这大妖怪交手,大蛇张口吐出烈风,便将火场蔓延千里。

    云越作为灵修初现头角,当时奉师门之命前往,所乘宝船遭烈焰气流掀翻,幸得重客子相救,却也因此与同门失散。

    一番交涉,众修者才知这炎云境本是邪道界一角,莫名与释道界相连。此境界中,蛇主修为独领风骚,看不上那些凡俗小蛇,已孤单许久。它想在新地界逛逛,寻个伴侣,至于会不会烧得生灵涂炭,它是懒得管的。

    人道界诸民惯看仙佛眼色,主动提出要为蛇神娶亲,送出大量美女。赤蛇也不嫌弃,只是来一个吃一个。

    云越等人本受剑修大能约束,不准干涉人道界行事,但终究看不下去,私下放了几名蛇妻,再自个儿混入女子之间,预备伺机刺杀那恶蛇。谁知赤蛇左挑右捡,偏偏就在人堆里看中了云越。它急于讨好,这便露出破绽,被哄着缩小身形,接受释教度化,不再伤人。

    到这里,不过一个大妖怪肆意作恶又回头是岸的故事,云越见事情解决,便也自行……咳、给师兄逮回去好生教训。

    但那炎云境与邪道界相通,终究要被封印。

    如同魔道界入侵仙道时的剑阵封印,释道也有应对邪道入侵的独特封印方式,需牺牲一名高僧结成人柱结界,镇压邪气。赤蛇再是不愿,也只能与它的炎云境一起,被封印在结界对面。

    它临走时听信俗人谎言,以为云越答应同自己私奔,喜滋滋出来接新娘,却中了圈套,遭引入高僧结界之内,受到重创,勉强逃生!待被俗人围攻,它才知晓这些人是为妖丹谋害自己,狂怒之下,变回原形大开杀戒!

    当时,重客子尚在炎云境中寻找铸剑用的灵晶,远远见着赤蛇暴起吃人,立即拔剑镇压。赤蛇伤重难敌,竟遭一剑伤及七寸,终于倒地。赤蛇临死诅咒天下,重客子才知自己错杀,当即将诅咒归诸己身,为弥补过失,将赤蛇肉身妥善收埋,妖魂收纳于随身法器中,好教其亲眼看见自己如何身亡。

    以上,是剑仙从重客子口中听说的前情。

    他忍不住问:“你是如何与重客子同栖一身?”

    赤蛇往他身上各处吐信,脑中回答:“那时我伤重将亡,幸得重客子将我肉身缩小寸化收埋起来,妖丹未失,身体自个儿消化那妖丹作为救命灵药。后我神魂与重客子一同困于剑阵封印中,花费百年脱出一魂,驱了肉身,从邪道界出发,横越诡道进入魔道,将两者魂魄吸出,归于一身,共同修行。”

    “既然如此,你何不早早同重客子说明?他自会放你魂魄离开,不必为错杀而自责,也免得带你一起受困。”

    赤蛇怔了怔,粗声粗气嚷起来:“你怎么好意思问的?明明是你说三年后还要来看我,我……我寻思着三年也不长,再拖一拖无妨,不急与他说。谁知他突然就开了那啥剑阵,连我的魂儿一道困住了啊!”

    剑仙这才想起,当时是一面饮酒赏剑,一面听重客子诉说原委,又约定三年后还找对方喝酒,顺便看望那赤蛇的妖魂来着。

    “如此说来,是我害了你?”他喃喃自语。

    “你这才想明白吗?本大士可给你骗惨了,说好三年,结果过了千年才相见!之前也是,明明专程来嫁我,结果不辞而别!”赤蛇气愤不已,黑色信子吞进吐出,“你当初还哄我说先做知交,如今身上尽是别人的气味?!”

    不,那时讲的是先做酒友……

    剑仙开口欲纠正,想想较真无益,还是没吭声。

    那蛇气得脸颊鼓起,沿着洞口蹭,又伸信子去舐剑仙腿间,随后哀叫一声:“好痛!涂了什么?”蛇信立时肿胀,连叉都无法分了。

    啊,是山药。

    赤蛇品咂出味,不敢置信:“谁将你变得如此淫荡?那我千年间设想过与你这般那般,对方岂不是都耍过了?”

    “不许胡说。”剑仙试着起身,方一动,四肢便传来痒麻刺痛,只好再缓缓。

    那厢赤蛇还在气恼:“你切莫以为那些人给你的便是极乐,我能一次耍足十二个时辰不休歇,旁人都办不到。要谈花样,我亦不输人。”

    说着,便将剑仙往洞内拖。

    岩洞里不算宽敞,赤蛇身子盘绕不开,索性变作人形,抱着剑仙行走。后者吃力地抬手推他,要求放开自己,他当做耳旁风。

    走过一道窄口,洞中豁然开朗,是处漏斗状岩窟。上方可窥洞中天,周边一圈圈岩层形成平台,台上密密麻麻栖息着蛇群。每层聚集蛇类品种不同,此时互相纠缠,仰首扭打,上万条信子发出嘶嘶响声。

    赤蛇将剑仙抱得近些,教他看清是蛇在群聚交尾,又说:“你看那条被纠缠在最中央的,它与你同样,皆是散发气息逗引雄物交合的淫虫。不同者,它能与几百条雄蛇交尾,你却吃不下几条便会瘫倒告饶。”

    言语间冒犯之意昭然,剑仙听得不悦,轻声呵斥:“莫再胡闹。换重客子出来罢,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赤蛇却捏他下巴:“你这口气,还当我如过去那般乖顺?云越,本大士豁命示好时,你可有丝毫上心?如今朝别的生灵发浪,对我还端着矜持清高的架子,是否太过不公?”

    言毕,塞了个果子进剑仙嘴里,让他咬着。

    这果实拳头大小,入口便觉果皮上都是腥臊黏液,舌尖一顶,不但没出嘴,反倒就糜烂在口中,爆出满溢的玉浆。

    “此为蛇涎果,是俗人重金难求的宝贝,主滋阴壮阳调理肾经之效。看你脸色便知亏损,合该补补,不然如何出得了我这蛇窟?”

    剑仙要吐,被赤蛇低头堵住。

    他本觉亏欠这蛇妖,不想与其计较,现下也恼怒起来。不顾蛛毒余威尚存,剑仙抬臂,拇指与食指呈敬酒式,磕向赤蛇下颌。此击若得手,对方九成要昏,余下一成是连昏带呕,好不狼狈。

    那赤蛇也是数千年寿命的大妖,怎会吃他这套,当即捉了剑仙的手腕,拉开。

    见剑仙还要挣扎,赤蛇索性把他丢下地,以自己身体压上去,双腿似蛇尾般勾缠住剑仙的下肢,又将其双手反剪,摁在背后。

    “你……唔……”

    剑仙四肢受制、口舌得空,先扭头吐出果肉,却被赤蛇以第二颗果实顶回口中。

    对方指头顶弄果肉外侧,搅得果肉软烂,汁水横流,手掌死死封住嘴,逼剑仙咽下些许,再喂一颗。如此反复,直到剑仙口中填满果肉,吃不下也吐不出,白浆顺着嘴角往外淌,这才算停。

    被按在地上,剑仙感到这岩壁散发着与蛇涎果同样的气味,脸颊触及之处,也有黏糊糊的液体流淌。仔细一看,竟是群蛇交尾间泌出的淫液。

    这怕并非蛇涎果,而是淫蛇果!

    剑仙顿感恶心,拼命挣扎,余毒造成全身刺痛也不顾了。

    那赤蛇抓几条蟒蛇来,捆绑剑仙手臂与颈项,再取衣物绑住他的嘴,不准他将果肉吐出。押着剑仙起身,赤蛇说:“莫急,你刚用过山药,需要彻底洗过才能与我行房。”便将剑仙带到漏斗型岩洞的最底部。

    此处四壁湿滑,群蛇淫液一股股朝下流,地上泥土与蛇草皆浸泡在淫蛇腺液之中,散发腥甜香气。正中央有巨大植株,叶片带齿,茎身有毛,枝节间生着半人多高的庞大花苞,因太过沉重,已经搁在地上。

    赤蛇捉着剑仙,来到那花苞前,张口,喷出一股紫雾。

    花瓣沾了那雾气,立刻翻卷盛开,露出其中缠卷的数十条斑斓长蛇。正衔尾交配的蛇受了惊吓,仰首欲咬,见是赤蛇大士,一哄而散。

    此时花瓣完全张开,内里一只花柱挺立,高度约莫两尺,柱头有小儿拳头大小,上面湿滑粘稠,都是植株分泌的爱液。另有数根花丝,比手指还细,顶端拱着淡红色的花药,不停轻敲在柱身与柱头上,竟是雌雄同体,正自花传粉。

    赤蛇拎着剑仙,捞起他一侧大腿,便将那花柱对准剑仙阴处:“吞进去。”

    剑仙哪里肯依,护身气劲迸出,将绑缚他的蟒蛇震开,又运使剑气,直向赤蛇胸前插去!但到还剩半寸,剑仙猛然散去剑意,只跪在花萼上,抠挖、吐出嘴里果肉。

    他并不是剑气受阻,但这妖与重客子共用一体,他实在不能伤了对方。

    赤蛇却露出欣慰神色,上前来抱剑仙:“我早知你下不了手!之前挣扎拒绝,也不过是你害羞罢了!”

    剑仙怒斥:“住口!你我交情一般,谁——”

    话未说完,那蛇妖已张嘴,紫雾迎面而来!

    剑仙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剑意怒起,数道剑光劈头插下,将赤蛇与自身隔开。地面应声出现巨大裂缝,好些小蛇游走不及,落入缝隙间。

    与此同时,剑仙身下那淫蛇花朵也受紫雾侵袭,这回花瓣一收,竟把剑仙包裹其中!

    “什么!”

    没防着背后植物袭击,剑仙被花瓣蒙头盖脸夹住,双手只露半个手掌,花瓣根部漏着一条腿,整个人蜷成一团。他急运功体,带动体内气脉流转,真气爆发,将层层花瓣震开。

    困境一时得解,但剑仙却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

    心脏狂跳,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大腿与小臂内侧阵阵酥麻,四肢使不出力,股间却瘙痒。怕是那古怪紫雾所致。

    视野中,赤蛇走上前,捧起他的脸:“人有诸多手段确保求欢成事,蛇亦有。”

    说完,吻着剑仙的唇,口中吹送暖意。

    剑仙感到一股股气流冲进自己嘴里,沿着食道与气道深入体内,少许倒逸出鼻腔,有紫色云雾在他眼前萦绕。竟是那赤蛇对着他的嘴,吐出大量紫雾。

    这雾气有讲究。

    雄蛇中修为强悍者,能将体内精室加厚练出淫囊,淫囊内中储满淫息,生灵触之淫性大起,可供雄蛇交尾或猎食所用。此淫囊与龙涎、龙洨效用相近,却更常见,黑市中偶尔挂牌待沽,叫价万金。

    剑仙接了这就口直灌的淫息,全身瘫软双颊绯红,嘴里再说不出话。他看赤蛇那重客子一般无二的脸,如同看自个儿那宝贝灵剑,眼中满是情意。

    赤蛇被他瞧得小心脏扑通扑通,便与他再接吻。

    抱起剑仙,赤蛇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把双腿分开,扶着那蛇花的柱身,抵在剑仙阴户入口。

    剑仙双膝落在花柱底端,小腿沾了蜜液,滑溜难当,哪里站得稳?他身子止不住往下滑,柱头就势顶进淫口。

    “嗯……”

    剑仙身子一颤,小嘴主动张得更开,让赤蛇再吻深些。

    那柱头看着肥大,其实与女器同样娇软,受阴道口挤压,便缩了身形钻入内中。花柱受压,挤出一大泡黏液,顺着剑仙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进入淫口后,柱头恢复原本大小,软绵绵地涨满阴道。

    剑仙觉着下身饱涨,想要合腿,却更将花柱夹在双腿之间。刚被他气力震开的花瓣这又围拢来,把他身体层层包裹,只露了脑袋在外。

    赤蛇看这叼着人头的花朵,知道剑仙已跪在花苞内,任花柱插进淫道了。

    那柱头上泌出的黏液,效用强悍,自可洗刷、溶解山药浆汁,不必赤蛇烦心。他竖瞳眯成一道缝,半跪着继续亲吻剑仙,口中舌头暗暗换做蛇信,细细长长,点舔那喉咙深处,将内中情景传达给他大脑知晓。

    剑仙咽喉红肿,扁桃带伤,不知吞过多少巨物,淫蛇果的黏液并未替他修复太多。再往深处,气道口正发炎,食道也诸多伤处,真是被玩弄得凄惨。

    此时,剑仙喉口突然收缩,面上也发烫。这都是蛇妖敏感关注之处,见其动静,便知那花柱正往剑仙深处顶进。

    锡重君离开封地,赤蛇就渐渐苏醒了,自然知道剑仙遭遇。但他不知,剑仙受魔尊法宝影响,阴道那层膜竟也跟着恢复,此时,正是花柱那肥大的头,挤在肉膜上,软绵绵地堵成了一团。

    剑仙那感觉,如同被人在阴道入口塞了团棉花,软涨湿润,说不清是喜欢还是嫌恶,只觉腰间酸胀得厉害。

    他缓慢扭腰,又想要跪得高些,将双腿收拢。

    但那花柱底部是肥大的子房,表面都是蛇留下的淫液,混合着花儿自身泌出的汁液,滑得很。

    剑仙相当于跪在一个细长颈子的花瓶上,阴道里插着花瓶口,双膝卡在花瓶颈底,瓶身还忒滑溜。他双膝一动,便再难稳住,不但没能如愿拔高身子,反而使得双腿滑向瓶身宽阔处,腿间叉得更开,身体再往下沉,阴道处被花瓶口插得越深。

    那柱头不如花瓶口瓷实,自然受不住力,被阴道挤得折叠压缩,大股黏液挤进肉膜之中。黏液缓慢流出淫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混入子房表面的淫液中,使得那处更加湿滑。

    重压与润滑两相配合,不等剑仙动弹,他双膝也夹不稳花柱,腿顺着子房曲线往外扩、往下滑。

    “唔唔。”

    剑仙正被蛇信子戏弄喉头,脑中混沌,也没有去管自己的下滑,只觉堆积在肉膜外的软肉越来越厚,已经挤了些许进膜中。膜上小孔开到最大,边缘被花柱挤得发痒,他忍不住轻轻扭腰。

    隐约听得噗地声响,肉膜突觉一松,那花柱终于挤了进去,柱头瞬间再次膨胀,充盈整个阴道。

    “啊……”这可舒服又满足。

    剑仙睁眼看向赤蛇,只觉得对方无比可爱,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他,只要这人想,他什么都能做。

    但这人离他越来越远了。

    剑仙迷茫地垂眼,发觉自己在花苞中陷得越来越深,花瓣上沿已掩住他下巴。他不愿远离对方的唇舌,努力跪得高些,张嘴示意还要亲吻。

    双腿夹紧,他仰首索吻,只换得对方伸手来玩弄他舌头。

    即使如此,他心中也快活。

    但膝下那花的子房表面实在太滑,他双腿很快便坚持不住,又被滑脱,朝外张开,阴道将花柱吞得更深。为了不被花瓣淹没,剑仙急得再夹腿,又滑下,再提臀夹腿,再度滑下,一时间来回多趟!

    他身体穿在花柱上不断起伏,肉唇吞吐柱身,不时死死夹住,大腿颤抖个不停!股股肉汁噗啾噗啾响着,从缝隙间挤涌而出,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花汁!

    赤蛇见人在花苞里上下颠弄,口中轻哼,脸色潮红,知道他是用柱头自慰,便伸两指在他口中进出,不断刺激那舌根与喉头。

    嘴里手指抽插的频率,与剑仙在花柱上起伏的节奏相同。剑仙那脑袋被淫息蒸腾,已无法分辨手指究竟在捅他淫道,还是按压他舌根。他口中发出呜呜声,想要对方加快,又想要被插得更用力些,毕竟那花柱实在绵软,挠得他媚肉各处起火,却无法止痒!

    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哀求般望着赤蛇。

    后者笑问:“想要我吗?”

    “嗯……”

    一根阳具顶在剑仙嘴边,后者迷茫地看过去,疑惑片刻才明白对方意思。他迟疑地张口,伸出舌头,轻轻舔那龟头一舔。

    这微微动作,他已羞涩得不好,猛地闭上眼不愿再睁开。

    虽然害臊,他却身体剧颤,股间水声更响了些,喉间也难忍嗯嗯嗯的轻吟。

    肉棒再递到剑仙唇边时,他闭目不看,悄然张口……

    赤蛇看得欢喜,真想立刻将人从花里剥出来就地正法,但念及那蛇信肿痛的难受,又不得不先按捺住。剑仙喉中伤处那么多,还肿着,赤蛇连伸得深些都舍不得,更别提变出蛇鞭来,用那倒刺锥着,层层推深。

    且先将阳物任这人舔吻,享受生涩的服侍。

    剑仙含着那男根,出神地舔舐,脑中晃过一些景象,似乎自己之前也曾舔过口中的灵剑?但他神智昏沉得很,想不到那许多,只愿将眼前这心爱的人宠爱好,教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恋慕之情。

    正此时,他腿间似乎有什么微微蠕动,沾着淫水,慢慢朝上蹭,不知不觉间,便已蹭到了淫口处。

    那处含着花柱,柱体本也是松软的,轻易就给撬开个通口,让那不知为何的东西挤进阴道内。

    “嗯?”那东西比花柱硬些,是个菜虫般大小、绒绒生毛的玩意。

    剑仙伸手去拽,手却被另一个不明物体缠住了。

    他这下双手齐动,反捉住那对方,发现是之前见过的雄蕊。花丝顶着花药,颤颤巍巍,将那花药往剑仙股间送,想是急着将花粉抹到柱头上。

    剑仙这才稍微清醒,发觉自己竟是在用雌蕊自慰,又入神地含着赤蛇阳物,不由得大窘。

    他急忙吐出男根,没等咳两声,便见赤蛇张口要再喷他淫息,赶紧往后躲。

    身在花苞之中,能向哪里躲?那紫雾瞬间笼罩他与花苞,刺激得花瓣疾张!

    剑仙吸入淫息,头晕脑胀,膝下一滑,双腿大大分开,将花柱完全吞下!花苞盛放,便见他跪坐在子房上,大腿紧紧贴住子房表面,那花柱连根部都看不见,完全塞进了阴道之中!

    一时间,花药与花柱都被吞得极深,胀得剑仙捂住下体,无声哀叫,胯下淫液直流!

    赤蛇也没见过这般架势,上前抚摸剑仙下腹,此时淫息作怪,剑仙竟红着眼看他,哀求:“轻一些……”想是以为自己身下插的,是对方那阳物了。

    没等赤蛇言语,剑仙突然腰板一挺,身体抽搐,大腿用力夹住那子房,张口轻呼:“要、要进去了……痛……”

    “进哪里?”赤蛇问。

    剑仙羞红了脸,摇头不肯回答。

    赤蛇便上前,捧住他的脸颊,哄说:“告诉我,哪里痛?”

    “……是宫口,”剑仙声如蚊蚋,“……轻些,别顶进里面,生痛……”

    “不喜欢吗?”

    剑仙微微摇头,轻哼着迟疑片刻,又咬了下唇,小声说:“是你的话……可以忍——啊啊啊!”

    话音未落,已换做一阵惨叫!

    剑仙猛地仰头,高高挺出腰腹,若不是赤蛇抓住他双腕,只怕他这就要仰倒过去了!

    他双腿抽搐般颤抖,臀部难耐地左右扭动,那阴户与花朵子房严密贴合,肉瓣反复揉搓在子房壁上,喷出大量淫水。

    赤蛇低头,见剑仙腹间凸出拳头大小的一处,内中似有活物,扭搅钻动。

    手覆在那处,便感掌下逸出交欢气息,竟是雌蕊与雄蕊在剑仙的子宫之中相遇,恩爱亲昵,开始交合授粉了!

    此时淫蛇花雌蕊涨到最大,与雄蕊抵死纠缠,如同两条螺旋交尾的蛇,根本拉不开,别想从剑仙腹中拽出来。

    剑仙痛得满脸冷汗,身体颤个不停。

    赤蛇心疼,抱住他,连连亲吻,低声安抚。

    剑仙痛到脱力,眼中有水光,埋头在对方怀里,口中却喃喃:“无、无妨……你欢喜便好……”

    赤蛇低头,在他耳边悄声说:“是生平未见的快活。”

    语毕,掂起几丝长发,轻轻落下一吻,再往剑仙口中渡去淫息。

    剑仙惨白脸色好转,潮红再起。他压低腰部,随雌雄蕊授粉的动静,在子房表皮上一圈圈研磨起阴核来,羞涩哀求:“你且摸一摸……”

    赤蛇替他按揉肚子,再伸手到腿间,捉住那小凸起,轻轻揉搓。

    剑仙心儿狂跳,望着对方,眼中是满溢的爱意,张口轻唤:“灵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