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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徒儿齐上阵,前后夹击悬空穿刺,磨桌角

    上一章的彩蛋说到,剑仙被小徒儿搞得几近崩溃,顺着对方的羞辱,说出了许多难以置信的淫语,甚至自暴自弃地承认,他曾全身赤裸,屁眼插着掌门师兄的拂尘,像狗一样沿着山道,爬下山去。

    这自然不是真的,剑仙被养得心气高傲,从未有过如此淫荡下贱的幻想,即便是千年前的春梦中,他也不曾梦见过这般丑事。

    究竟为何会说出这种话?剑仙不明白。

    即便秽心丹有意识,会说话,也不能解答剑仙的疑惑。或许是某次从魔修俘虏处收缴的杂书,或许是小淫贼自说自话同他聊过的某一句?无从追究了。

    剑仙只知道,此话说出口时,身体竟然感到异样地爽快,子宫将徒儿咬得更紧,淫液从缝隙中喷洒出去,溅得他大腿内侧挂了一串串水珠。

    这等快意,比起被强奸得无奈高潮,或窒息濒死不断泄身,更添主动犯下大错无地自容的羞愧之情,刺激得严于律己的剑仙眼前火花乱闪,眼看又要丢了。

    剑仙嘴里胡乱言语,即将攀上巅峰。小徒儿却突然抓住他散开的长发,迫使他仰首,看向床头。

    他看见的,是明黄色的鲜艳法袍,视线缓慢上移,对上掌门师兄的眼。

    “云越,你方才所言,当真?”

    剑仙脑中轰然巨响!

    师兄、师兄几时来的?看了多久?听到多少?

    阵脚大乱,剑仙不自觉地蠕动身体,往后缩去,正逢徒儿抓着他头发狠狠一枪挺进,顿时被插到最深处!

    “啊啊!”

    他小腹猛然痉挛,不禁弯腰蜷身,又被徒儿硬拉得仰头,将腰腹往前挺,跪立着,下腹高高凸出个龟头形状来!

    剑仙被徒儿押着,下体连续吃了几发又疾又狠的顶撞,本应往前爬。但师兄就在床头,剑仙羞愧难当,迟迟不肯挪动,杵在原处,被肏了顿结实的。

    即使拼命闭着嘴,喉间的呻吟却憋不住,呜呜嗯嗯地漏出声来,间或夹杂几句哭求“师兄不要看”。

    师兄怎会不看呢?

    他视线往下落,划过师弟鲜红的乳首,沾满清液的肚脐,丹田处那被人顶得突出的肚皮,不知硬撑了多久迟迟不射的阴茎,最后停留在双腿之间的阴影处。

    那里糊着粗暴破处流出的血,还有淫水一滴滴往下坠。

    剑仙想并拢双腿,却被徒弟强行挤入两腿之间,坚硬如铁的阳物顶得他双膝离地,整个人被挑了起来!

    “啊!”剑仙惊呼,重心不稳,往外扑出,跌在师兄身前!

    足踝一热,是徒儿握住那处,将他往回拽。

    剑仙惨叫一声“师兄救我”,便被拖了回去。双腿扯往两侧,中间的肉洞张开,噗呲一声,重新穿刺在徒弟火热的大屌上。

    “师兄……师兄救救我!嗯嗯啊!”

    师兄看得满意,温和地发问:“云越,你与你的亲传弟子这是在做什么呢?”

    小徒儿抢先开口:“回掌门师伯,师尊身上不好,吩咐弟子服侍。弟子想尽办法,始终无法帮助师尊出精,正犯愁呢。”

    说话间,倒提剑仙的腿,令其趴在床上,双腿朝后翘起,髋部抵在徒弟大腿上。

    徒儿龟头再次杵进师尊子宫,阳具根部与穴口处的肉唇嵌得严丝合缝,仿佛本就是一体。

    “啊!不……”剑仙被舂得紧贴竹床,只需听身下竹板嘎嘎吱吱乱响,便知他被肏成了啥样!

    如此频繁地奸淫子宫,剑仙实在吃不住,宫口痛得淫水狂喷,脊柱阵阵发颤,耳中雷鸣不断,是剑仙将要被肏晕了。

    秽心丹作祟,他竟然一点也不想反抗徒儿的侵犯,不但任其淫虐,甚至主动迎合。哪怕身体承受不住,即将崩溃,他脑中也没有暂停性交的选项。

    要被肏死了……

    怎么办……

    眼前师兄身影晃动,时黄时绿时而发黑,剑仙挣扎着探身过去,张口,咬住对方袖底,口齿含糊地求救:“师兄救救云越……云、云越会听话……”

    他潜意识中还记得“听话”这关键字。每回与师兄相处,只要听话,后续之事便如云似雾,朦胧淡去,再不需他烦恼。

    秽心丹刺激太强,竟让剑仙选择向掠魂术求救,想躲进那茫然麻木的空境之中。

    可惜,在他面前的,并非真正的掌门师兄。

    只见师兄腕子一振,将衣袖从剑仙口中抽出,再两指夹着拂尘,用白氂扫过剑仙汗湿的脸,抬起他的下巴。

    “云越,方才师兄问话,你为何不答?千来岁的人了,还不如你徒弟懂事。”

    师兄埋怨几句,语气平常,如同没瞧见两人正在他面前疯狂交媾一般。

    剑仙被徒儿肏得与那竹床同步浪叫,哪里还记得师兄方才问过些什么?

    师兄也并非真心要他答,又勾着他的脸,笑问:“你说千年间淫欲难解,一双腿儿将屋内摆放都夹遍,可是真的?”

    “不、不是!”剑仙急忙否认。

    师兄却似乎听见了相反的回答,接着说:“既然真有此事,师兄为何不曾亲眼见过?我看着云越长大,云越之事,怎还有我不知道的?”

    拂尘一扫,轻而易举,便将剑仙与徒弟分开。

    两人相连之处插得甚紧,拔出太快,都吃了痛。徒弟那边只是受了一扯,已嚷着痛,退到床角。剑仙这厢将近被拽脱宫室,更痛得差点失禁,两手捂在腿间,双腿夹紧,无声惨叫着,在竹床上连打了几个滚,翻下床去!

    他尚未触地,徒弟与师兄已同时赶至。徒儿伸出的手被拂尘扫开,剑仙转眼落入师兄怀里。

    “师……”

    剑仙还没说出第二个字 ,嘴就被堵上了。

    师兄大手封住他口鼻,眉头皱得能夹死牛,转开脸,脑袋离剑仙远远的,仿佛剑仙身上脏污不堪一般。

    剑仙心中咯噔声响:师兄嫌弃他了。

    他放浪形骸,教师兄逮个正着,被对方厌恶、远离,实在理所当然……

    剑仙这样想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师兄瞥他一眼,又急忙别开脸,口中抱怨:“臭成这般模样,当真以为师兄不知道——你又偷偷喝酒了!”

    一滴泪水垂在腮边,剑仙呆愣。

    那厢小徒儿替师尊掩饰:“不是的,掌门师伯,师尊他并未饮酒,是弟子摔伤腰腿,请师尊帮忙推了药酒!”

    “哦?我看你腰腿好用得紧,需要推拿的,是你师尊吧。”

    掌门看了看软得仿佛无骨的师弟,转身落座在床沿,让师弟横坐在自己腿上。

    剑仙顺从地任师兄搂抱,并拢双腿,腿间那处肿胀挨了磨蹭,顿时生痛,不得不再悄悄分开,当真是被肏得合不拢腿了。

    师兄看在眼里,倒持拂尘,将柄尾捅到对方腿间,轻轻一挑,便插进了洞开的肉穴之中。

    “唔嗯嗯!”

    剑仙被捂着嘴,双手又反绑,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模糊哀叫。

    师兄笑到:“云越,你方才不是说,曾偷了师兄的拂尘,插在屁股里爬来爬去?”

    剑仙连连摇头,却无法出言辩解。

    “师兄不信。”掌门师兄笑着摇头,将剑仙阴道里插的拂尘往深处按了按,捣得剑仙缩在他怀里颤抖不已。

    师兄两指将那拂尘捻着转动,看白氂尾与师弟在那尘柄两侧同时乱扭,一者长毛翻腾,一者媚肉抽搐,面色平常地下了定论:“云越定是喝得醉了,胡乱说话。竟将玩笑开到本掌门头上,当罚!”

    剑仙一听,如蒙大赦!

    师兄这话说得太对,自己确实就是喝醉,才胡言乱语。要怎样罚,他都认的!

    他泪眼迷蒙,唔唔地点头。

    “嗯……如何罚呢?”师兄作势苦思,视线在剑仙身上扫来扫去。

    手松开拂尘,让剑仙用双腿夹紧,不许滑脱。师兄就着捂住剑仙口鼻的姿势,将后者掰得朝后仰首,挺出胸部的两颗红豆来。

    手指点住乳头,缓缓按下,把可怜的肉粒摁得缩陷入肉。

    剑仙呜呜哼着,胸前细微地痒、细微地痛,都不显眼,远不如滑溜溜的阴道必须夹住拂尘柄头来得刺激。

    那拂尘的尾部比柄身要粗,是为了握持方便,刻意做出的圆形头柄。不知为何,剑仙总觉得,夹着这尘柄的感觉……并不陌生,好像不久之前才被这棒子捅过一般?

    柄头长年被师兄掂在指间捯来拐去,早盘得圆润光泽。捅进剑仙体内,再让淫水包出一层水膜,更是滑不丢手,剑仙眼看就要夹不住,让拂尘从阴道里掉出去。

    他却突然听师兄说:“别弄掉了。拂尘坠地会裹上污物,再插回你这淫处,难免会将肉腔都弄脏,教你徒弟如何洗?”

    什么歪理!

    剑仙醉得头晕眼花,身下还高潮不断,竟觉得师兄的话有理,师兄果然时时为他着想……

    他便用腿肚抵住拂尘头部,毫不犹豫地收腿,把那拂尘顶回自己阴道深处。

    “唔唔!”

    顶进去,吃到痛,他却如同无法意识到疼痛来源一般,边嚷着痛,边将拂尘推得更深!

    师兄吩咐他自己插自己,腾出的手不停揉着他乳头。同时,师兄也俯首在他胸前,颇有兴趣地啃咬起了另一边。

    捂住剑仙嘴的手已松动了,却并不是能让师弟偷隙出声辩解的那种松动——指头直接伸入剑仙口中,让后者咬也不是舔也不是,只能乖乖地张着嘴,任其玩弄自己的舌头。

    “呃……哈啊啊!”剑仙试着求饶,舌头刚动,就被按压舌根,手指直插到喉咙口!

    他被抠得阵阵反胃,只能拼命吞咽口中津液,阻止呕吐。

    师兄手指被他吮往咽喉深处,感受那难以抑制的收缩。

    “云越,你这……莫非是在邀请师兄不成?”

    师兄笑笑,将手指拔出,把剑仙仰身放倒在他大腿上,让后者仰首,倒着,朝向徒弟所在之处。

    秽心丹并不做多余的事,此时需要用到小徒儿,对方才好像活过来一般,急匆匆扑上前。

    “师尊!”

    掌门对他说:“来,服侍你师尊这处肉洞,莫让他吐了。”

    徒弟忙应一声遵命,便抱住师尊的头,与他倒着亲吻起来。

    剑仙仰首,见徒儿前襟越来越近,下巴抵住自己鼻尖,随后口腔里便多了条肉舌。两人舌面相贴,彼此颠倒着亲吻,吸吮得啧啧有声。

    师兄又笑:“你便是这般服侍的吗?难怪你师尊只能磨桌角、夹拂尘。”

    剑仙浑浑噩噩地想:小徒儿进入山门才十余年,这如何能算到他头上?

    不、等等……

    自己并未有过欲壑难填的时候,刚才说的那些,都不是真心话!

    他这才反应过来:师兄在教他的乖徒儿什么啊?!正常徒弟,能那样服侍师父吗?不,那压根就不是服侍!

    “唔嗯嗯!”

    剑仙急忙将头往后仰,想避开徒弟的吻。

    “咳咳……你别——呃啊啊!”

    小徒儿轻易让他脱离了自己的唇舌,不等他说出一句话,便又伸指入他口中,两根指头竖着分开,迫使师尊将嘴张到最大。

    “掌门师伯训示得极是。”徒弟在师尊上方说着,撩起下摆,把剑仙的头颈都盖在底下,安静地上前一步,“弟子这便改进。”

    随着他这一小步逼近,剑仙看见松垮的裤裆迎面而来。

    他额头抵在徒儿两腿之间,鼻尖上方有温热的、还带着黏液尚未清理的棒状物擦过,顺着徒儿的手指,捅进了剑仙大张的嘴里。

    “唔呃呃!”

    徒弟的手指抽了出去,将唾液揩在剑仙脸上,再沿着耳后一路摸到枕骨,轻轻施力扶起,让剑仙自己慢慢弯曲颈项,迎合徒儿阴茎的弯度,把嘴里的龟头往深处吞。

    “师尊又哭又叫,还流了满地的水,弟子来伺候师尊喝些东西补补。”徒弟毕恭毕敬地禀告一番,挺胯,在剑仙嘴里抽插起来。

    那厢师兄也笑起来,说:“还算懂事。那本掌门也不能落后,便给师弟下边这张嘴灌注些真元罢。”

    言毕,单手揽着剑仙的腰,将人横置竹床上,双腿垂在床外,自己则立于床边,窸窸窣窣脱了下着。

    剑仙感到阴道里捅着的拂尘转了几转,被拽了出去,身下顿现一阵怪异的排泄感,好像有什么跟着流出去了一般。

    他含着徒弟的阳物,呜咽一声,大腿朝两侧分开。

    “师弟真乖。”

    莫名得了一句夸奖,剑仙混沌间倒是有些高兴,喉口也吸得急切起来。

    前边徒弟被他突然吸吮龟头,气息生乱,半是欢喜,半是无奈。他也如同掌门师伯那般,夸剑仙一句:“师尊的小嘴好会吃阳根。”

    师兄接话:“下边的嘴,应是同样。”

    说完,一根火热的大肉棒猛然破开阴户,闯进剑仙体内!

    “呃啊啊!”那处方才夹了好一阵子拂尘,为求不掉落,收得颇紧,怎料又来一条巨龙,突然把他撑得比之前还大!

    剑仙闭目呜咽,喉口急缩,被徒儿上翘的阳根顶着咽喉刮擦,一回更比一回深。

    小穴本也是被徒儿的鸡巴破处,硬生生肏出了上翘的形状,直通向子宫。但如今师兄的男根大驾光临,怎会与徒弟走向相同?自然是肏坏原本的形状,将师弟改造成他那物专享的甬道。

    剑仙只觉下体仿佛被再次开苞,重新捣穿!那层膜果然不重要,因为整条阴道,都是等人开凿的窄道!

    “唔唔唔!”

    甚至连甬道尽头的子宫,也会被鸡巴肏得移位——被活生生地拉向后方,等待师兄临幸!

    剑仙被撞得朝前一耸,更深地咽下徒儿那根孽物,随后便被徒弟抵住,脸卡在徒弟胯下,再没有退让的后路。

    身下师兄的阳物却还在进犯,力道未老,留在阴道口之外的长度,也充裕得很呢!

    虽是幻觉,但二人的胯下之物,剑仙确是亲身体验过不止一次,还原度极高。

    他甚至知道,以师兄的长度,要顶破他宫口,不过是轻轻一挺腰的事而已!

    来了!

    那肉棒沿路撕扯内壁,破开一条大道,迫使阴道把子宫往后拖,如今,龟头已经挤到了宫口前方。

    剑仙嘴被徒弟抵着,无法往后缩身,只得拼命朝上拱起身子,借此逃离那破宫的剧痛!

    但掌门怎会允许他逃走?

    在剑仙被秽心丹操控的意识中,他自己也认为,既然都能被徒弟肏了,如何不能给师兄玩玩?

    ——往日的逻辑与底线,荡然无存。

    竹床吱呀声响,是师兄也爬了上来。他跪在师弟双腿之间,剑仙将腰抬多高,他便将胯挺得更高,追着那子宫口顶。

    剑仙被师兄顶得腰腹拱离床面一尺,泥软的腿收回床沿,吃力地蹬住床板,试图减缓子宫口受到的重压。

    为了不被肏子宫,整个人如同下腰般高高架起,弓成了一张矮几!

    当他双腿无法将身体再拱高半寸时,逃避已久的那一刻,终于要来到了。剑仙的腰颤抖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崩塌。

    师兄的手,轻柔地搭在他腰上,笑道:“躲什么?”

    徒弟也跪立起来,两人用阴茎把剑仙挑在中间,前后都被穿刺得极深,无路可退,抵得死紧。

    只有子宫是唯一的出路。

    “呜呜……呜……”

    剑仙哀求地呜咽不止,被堵得说不出口的话语,通通传音入密,悄悄说给师兄听。

    私下里,他岂止告饶,什么好话都说尽,连身都卖了,只求师兄不要在他徒弟面前做到底。

    但秽心丹怎会怜悯猎物?

    他怕什么,什么便一定会来。

    师兄扶着剑仙的腰,问小徒儿:“你方才服侍时,可有进入子宫?”

    “子宫?”徒弟一副没听过这词的模样。

    “是你师尊前面这肉洞尽头的一处小孔,若冲撞入内,便如破关进境,妙不可言——”

    师兄说着,手已抚上剑仙挺得老高的小腹,隔着肚皮,按住子宫所在之处,胯下猛然一顶!

    “呃唔——呜!”

    剑仙甚至未能抵抗一瞬,立刻便被破宫而入!

    他双腿踢起,怕伤及师兄,只能大开着朝两侧蹬出!如此毫无意义的挣扎,不过本能而已,但这本能,却让他彻底被两根鸡巴穿刺,悬在空中晃荡!

    “嗯唔唔!”师兄!

    掌门似乎听见了剑仙的心声,对小徒儿说:“你师尊等不及了,你我且同心协力,将其送上云端,让你师尊做个名副其实之人。”

    “是。”

    剑仙感到头被徒弟揽住了,那厢臀瓣也是同样,落入师兄掌控。

    师兄与徒弟对视一眼,两侧同时发难。

    剑仙感到徒弟再进一步,将他的脑袋完全夹进了胯下,偌大的肉棒猛然撞进他喉咙!

    下体则是屁股被突然抬起,揉开腿根,肉棒大举进攻,顶住宫底往里撞!

    “噗唔!咳!……呜噗!”

    剑仙喉咙被肏得连呛带咳,眼泪立刻就飙了出来!身下那根顶得他几乎撕裂,双腿在空中乱踢,身体被两头传来的冲撞挤得朝上挺出,腰弓得将近折断!

    这才刚刚开始!

    两人各据一头,同时退到龟头将近离开甬道,随即再次一齐顶入,干得剑仙上下同时喷水!

    “呜呜!呜!”

    再也控制不住,剑仙抬膝顶向师兄,却被立刻拍开。

    师兄并不急着压制他的挣扎,一面与师侄同进同退,一面捡起滴着淫水的拂尘,抠开剑仙菊穴,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唔呃!”

    剑仙幻觉之中,这后穴只吃过徒儿手指,还紧得很。

    猛然遭破,他身体虾子一样弹起,子宫和喉咙都绞紧了阳根,前边久久没射的阴茎竟然也漏了几滴清液出来!

    拂尘翘起,尾部搅着剑仙肠道,硬捅向子宫方向,隔着厚厚的宫壁,与师兄的阳物厮磨起来。

    剑仙宫壁被夹在两者之间,如同体内多出一只手,直接将宫壁捏着玩弄一般!他身体扭得像蛇,在两根鸡巴中间弹起反弓、左右扭转!

    师兄不管他如何挣扎,只固定着他的小腹,握在手里猛烈肏干子宫。另一手捏着拂尘不动,借由师弟的扭动,让对方自食其果。

    剑仙挣个不停,菊穴便被胡乱抽插一通,不断跟子宫挤在一处,互相捶打。那凶狠的龟头保持狂暴抽插的节奏,一下下,干得剑仙腿间咕啾咕啾响,每一回插入,都让剑仙腿间淫汁四溅!

    两头一起被穿刺着顶了数十下,剑仙已被搞得涕泪倒流满脸,泥泞浆液糊了满床。

    只见他身体突然绷直,双腿大开,越过师兄肩膀,把人夹在膝盖之间。喉中更是荷荷惊呼,喉咙口咬得徒弟差点射出来!

    师兄适时将拂尘一拍,大半没入师弟屁眼,直接顶开了一道辟谷已久的肠道!

    剑仙顿时两眼翻白,身体串在阳具间剧烈颤抖,小腹痉挛得屁股乱甩乱砸!

    “唔唔——”

    一股温热阴精浇在师兄伞头,顺着茎身急速涌泄,狂喷出花穴!久不出精的阳物也颤巍巍地流出白浊来!

    徒儿见了,大喜:“师尊定是喜爱被人攻破后庭,一插那处,便有反应了!”

    师兄却说:“云越这处紧得很,吞得如此吃力,一插便泄,哪可能含着拂尘,作狗满山爬?欺瞒掌门,该当何罪?要吃罚,还是讨一顿皮肉教训?”

    那厢徒儿一听,急了,说:“师尊所言句句属实,掌门师伯,您若不信,可让师尊这便做给您看!”

    “倒是个主意。”

    师兄说着,抬起了剑仙的腿。小徒儿会意,扶住师尊双肩。

    剑仙此时尚未泄放得尽,身体紧绷颤抖,硬着身子的状态正合师兄之意。

    被抬高,剑仙毫无觉察。

    他脑袋蒙在徒弟裆里,腺液、口涎与涕泪糊了满脸,双眼上翻,泄得不知人事。

    却见掌门和小徒儿默契十足,一人抱腿,一人搂肩,挺直了腰,同时发力,把剑仙以两根穿刺他的阳物为轴,朝旁侧转下!

    “唔——”

    剑仙只来得及发出尖声惊叫,便被活生生地捅在肉棒上转了半圈,从仰姿变作俯趴!

    他喉道被磨得火烧般,阴道拧成一团,子宫则还保持着原本的角度,套在师兄龟头上!

    剑仙双腿跪在湿漉漉的竹床上,发狂般地乱蹬,但腰身被师兄稳稳地钳制,剑仙再如何挣扎,也只是穿在鸡巴上为其按摩而已!

    小屋中,剑仙被两人夹击。头裹在徒弟下摆衣料中,双臂反绑,两腿无力地蹬着竹板,牝户遭受师兄奸淫,阴处糊着黏液与白浆,后穴还深深地插着拂尘,尘柄没入了大半。

    两人再摁住他,同时大开大合地插上几次,只听潺潺水声响起,一股暖流从剑仙腿间涌出。

    徒儿裆下传出抽泣声。

    师兄却拍拍剑仙的屁股,说:“莫哭呀,只是要你演示,如何插着我的拂尘,像条小母狗一样爬下山而已。”

    “师尊做小母狗?弟子也想看看。”

    剑仙眼前白光闪过。

    他赤身裸体,四肢着地,趴在灵修派主峰的山道上。

    看不见师兄与徒弟,但嘴和阴户中仍然有正在挨肏得的质感,两张嘴都被撑得圆张,合不拢。

    后穴里的拂尘插得极深,似乎捅直了他几节肠道,让他腰不能屈,腹不能收。

    说来可笑,全身上下唯一的覆体之物,竟然是从屁眼里牵出来的那束白氂……

    师兄即将回山,负责分发各宗任务以及月例的众弟子,很快便会从这条山道上来。要离开,只能趁此时。

    可以飞走,可以变出衣物来穿好,更可以拔掉那支拂尘,但如今的剑仙,根本不知道还有别的选择。

    他脑中只有一件事,那便是:

    像母狗一样爬下去。

    母狗究竟应该怎样爬,他不知道。师兄似乎在哪处悄声提醒着他,他便按师兄说的做。

    ——双手曲起,前臂紧紧贴着上臂,手腕固定在肩头处,手肘才是你的脚掌。

    ——双腿也是同样。

    ——足跟紧贴腿根,膝盖触地。把尾巴翘起来,屁股抬高,你正挨肏呢!

    剑仙嘴里、牝户里同时遭受抽插,他大张着嘴,想说不,却只能发出狗叫和呜咽。

    膝盖与肘尖承担体重,刺痛难当,剑仙低低哀鸣,一级一挪地往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