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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8~5/1疼痛,睡煎人兽,催眠初夜

    2019/4/28 番外接上文彩蛋,固化成船首像,插在船头下方出航,中途遇到下雨固化药失效了。疼痛警告。

    剑仙很快便被浇了个透,身体的固化逐渐失效。

    这失效的时机,真是太糟了!之前作为木像,身体固定成一整块,几处形成支点,恰好能支撑身体,可这对活生生的人来说,太难了!靠子宫里的桅杆顶着身体在天上飞行,那更是天方夜谭!

    他睁开眼,看见自己被顶在船头下方,宝船正路经一处城镇,镇中平民远远看去只有指甲盖大小。数人抬头,冲他指指戳戳。

    若是荒郊野外,他便直接跳下去,反正死不了,顶多魂魄回仙道界。但是在城镇中,那跳下去得不偿失,不但会被魔道界民抓住送还给极意君,更可能在这期间受到更多侮辱。

    剑仙没有空闲去管身体的不适,双腿后摆,夹紧船身,尽力稳住身形,想分担压在宫壁上的体重。但雨水拍打船身,船板比方才湿滑许多,他的足趾反复打滑,根本抓不稳!

    “啊!”痛!

    子宫传来的疼痛让他身体蜷起,双足更是乏力,向后伸得太过头,足趾连连抽筋。

    想当初极意君逼他爬天梯,他也是被木屌顶涕泪横流,当时能忍过去,现在必然也能。但不能坐以待毙,他得想办法离开这桅杆。

    剑仙打定主意,反手推那船身,试图转身。只要能面对着船首,他便能观察船身结构,看是否能爬上船头。然而转身瞬间,那桅杆在他体内突然一滑,竟从正面抵住宫底,变成了斜支着宫壁,甚至有戳开他卵道的趋势!

    那从未开发过的卵道,顶多能容得下几根发丝粗细的小东西通过,猛然被桅杆顶中,真是剧痛非常。剑仙急忙蹬住桅杆底端,试着将桅杆往外推。

    只听啪吱声响,那桅杆竟然撕裂了!

    那桅杆从中段裂开,显然是不能同时头尾两端受力。船首外侧满是雨水,又到处光滑,除了这桅杆没有别处可以落脚,剑仙不能再蹬住它,只得将脚移开。

    足趾一撤,桅杆立刻插回原位,不仅如此,裂出的那半块木片也弹回了原处,将宫颈处的一小块肉壁狠狠夹住!

    “啊啊啊——”

    剑仙不禁惨叫!

    他十指抠住船首木板缝隙,双足蹬住滑溜溜的船身,疯了一样将身体往外顶,哪怕掉下去摔死摔伤被镇民抓住也不在乎!

    只要能让夹住宫口的那道木头缝儿松开!

    但那玩意夹得非常紧,又被疯狂抽搐的阴道绞得更死!

    剑仙在半空中拼命抖臀,甩得淫水与雨水四溅。他已顾不着下边的人会看见啥了,甚至伸手去挖自己阴处,但那里插了桅杆,连一根手指也容不下,何况要挤指头进去时,桅杆木缝儿受压,夹得更狠,痛得他全身无力!

    “呜……啊……”

    剑仙挣扎片刻,只觉宫颈处痛得没了知觉,终于失去力气,手脚下垂,放任自己瘫在那撕裂的桅杆上。

    子宫在疼痛中痉挛,喷出大量阴精,漫过那紧咬住他宫颈的木片,由大腿内侧沥沥流下。剑仙双腿抽搐几次,尿道也随后失守,热液冲刷船身。

    他身体前倾,额头贴住船板,脸上泪水混着雨水,双目失神。

    此时,一条冰凉丝线缠住他的手臂,另有匕首划落,把那桅杆撬断,断杆让剑仙含在阴道中。

    极意君倒吊而下,笑:“一听见你叫,我就醒了。”

    剑仙坠在丝线上,泪眼迷蒙,腿间还在滴水。

    用蛛丝捆住他,极意君将人拽进怀里:“听过蜘蛛丝的故事么?释道界传来的。去我舱里,我讲与你听吧。”说着,卷了衣袖,替剑仙拭去眼泪。

    2019/4/30 接正文纯肉蛋,蛇蛇发现剑仙在做春梦,也开始干了。睡奸、蛇奸,电击警告注意。

    赤蛇不解地看着剑仙:方才明明真气逆行,怎么看都是走火入魔,怎么一转眼不但安好,更满面春色、夹着腿轻轻哼起来了?

    看这样儿,分明是发情了吧?

    他转念一想,哎呀,该不会是自己为了救他,喷的那口蛇息……

    “罪过罪过,这是本大士造的孽,自然由本大士解决!”说完,兴高采烈,提枪上阵。

    他亲着剑仙的嘴,手上剥对方衣物,但觉那双唇比寻常更软,舌头热情主动,一次次将自己往喉口引。他就有些憋不住,放出蛇信来,咝咝响着朝喉咙深处伸。

    赤蛇平时不爱将信子这样用,那是他宝贵的探嗅器官,万一被咬了、被夹了,可要痛得半死!

    但既然伴侣邀请,他必定万死不辞!

    将蛇信探入咽喉时,他的手也把剑仙脱光了,这就往那秘处摸。

    赫!春水泛滥!

    云越到底梦见啥了?五百条公蛇吗?

    赤蛇吃惊地想着,将手指探入内中,指腹顿时被那水乡软肉裹住。剑仙在睡梦中轻轻扭腰,肉壁耸动,绞紧赤蛇的指头,让他后悔没有直接将阴茎捅进去。

    手指懂个啥?能享受个啥啊?不就是几节骨头裹点皮肉?

    他急忙拔出指头,掏出软绵绵的阳物,递到剑仙流着春水的淫口处,并拢对方双腿,让那大腿根先夹一夹,帮他捋硬些。

    男根被花穴湿漉漉地舔着柱身,又被剑仙那结实有力的大腿夹住,真是舒服,赤蛇叹了声,就着高高拎起剑仙双腿的姿势,挺腰抽插起来。

    待那阳物将将半硬,他就再也忍不了,把剑仙双腿往上推,让对方膝盖靠着肩,露出沾满淫水的蚌肉。拇指往蚌肉上一摁,便如动了开关,小口不停翕张,里面媚肉随之推搡,将清液一股股挤出花穴口来。

    他俯身亲亲乳首,对剑仙说:“不知你梦见啥了,从今往后,身边总是有本大士在,谁又忍心让你如此寂寞?”将那阳物缓缓插入湿透的淫道。

    剑仙微张着嘴,一股股气流在喉间流动,口中不断发出吞咽声,下体也同样热情,咬住赤蛇的阳具不放。如此看来,怕不是做了个上下齐点、被两条男根同肏的美梦哩!

    人身办不到,蛇身可以,赤蛇当即化出原形,将蛇尾塞进剑仙嘴里。

    对方顿时上下双口齐动,足尖还拼命勾缠蛇腹,臀部主动在蛇身上摩擦,把淫水挤在赤蛇腹间鳞片上。

    不等赤蛇动弹,剑仙已猛然夹紧,往赤蛇那阳具上吐出阴精。

    “真有这样爽的梦?”赤蛇向往地哼哼,不甘示弱,将人缠得更紧了些。

    那阴精源源不断浇在他龟头,内壁不停收缩。双腿不但夹,还擅自磨蹭,主动带着赤蛇的肚子滑动,帮他奸淫自己。期间,剑仙全程痉挛抽搐,却又将嘴里的蛇尾含得极深,到喉口时主动吞咽,竟把蛇尾吞下食道,让那细长肉物去肏他喉管。

    “呜、唔……”

    赤蛇爽,剑仙更爽。他闭着眼呜咽般呻吟,阴道内无规则地抽搐,无规则地高潮,不消一两刻钟,淫水已将赤蛇鳞片泡得油亮。而剑仙还在喷着水,口中含着蛇尾,呜呜啊啊叫个不停!

    突然,宫口自动开了!

    赤蛇一愣,随即大喜,将阳物探了个小头进去,也不敢放倒刺,就那样戳着。

    里面真是湿软得没天理!

    他感到剑仙伸了手,指尖搭在两人结合之处。

    “你醒了吗——哇啊啊啊啊!”

    剑仙那指尖竟然引雷!

    赤蛇与剑仙一同被电到惊叫,身体弹得飞起!赤蛇差点把剑仙勒成几段,尾尖险些捅进他胃里,急忙抽出!

    这一电,他引以为傲的持久力顿受重创,身下竟立刻射了!

    那厢剑仙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电得全身痉挛,吐出了舌头,嘴角流涎。他阴道死死夹住赤蛇阳具不放,被蛇精灌得肚里汩汩作响。即便如此,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2019/5/1 接正文剧情肉蛋,精神方面刚刚补好的处子膜,师兄又下手了。催眠奸。

    “张嘴。”

    剑仙乖乖照办。师兄将手指伸入他口中,夹着舌头戏耍,又将那小舌拖出,歪歪地摆放在唇瓣上。

    “不许收回舌头。”

    小舌吐在唇间,剑仙被师兄推得趴下。

    掌门揽着他的腰,抬高那臀部:“左手捉左脚踝,右手抓右踝,在我改主意之前,不许松开。”

    剑仙便双手握住双足,整个人伏低,双肩双膝触地,屁股撅得老高。

    他脸颊贴着地,双眼茫然凝视远方,浑然不觉身后那人正掰开他私处查看。

    师兄分开他肉唇,将手指探入内中,沿着薄膜轻轻打转。那媚肉还是湿的,膜却干爽,指腹摩挲时,臀肉微微颤动,待用指尖勾住肉膜轻扯,花穴便受刺激,急急忙忙闭合。

    “自己掰开。”

    花穴在十指之下再度绽放,内中小口也被绷得大开。

    师兄对穴口说:“云越,你这处正痒。”

    肉壁即刻蠕动起来,小嘴试图开合,却被撑着张大,露出内中骚动的媚肉。

    “越来越痒了。”

    肉壁阵阵收缩,媚肉互相挤压,吐着肉汁。手指一去,立刻被穴口咬紧,厚厚一层清液涂到指头上,拔出时,指尖与媚穴间牵连出丝线,几滴爱液追着坠下,落在剑仙双腿之间。

    师兄反手将那淫水往上抹,涂得剑仙一屁股都是:“云越,能解你痒劲儿的,除了师兄这法宝,再无别物。但师兄并不知你心意,不会擅自用法宝替你解痒。”

    他说着,又以指尖戳进肉穴,在内点划,直挠得剑仙股间颤抖不停,媚肉追随那手指,在窄小的阴道中翻来绞去。

    剑仙痒得难受,双唇叼着舌头,呜呜直哼。

    “你要师兄替你解痒吗?”师兄问。

    “……要。”剑仙悄声回答,低得人听不清。

    “那你应当怎样请求?”

    “……请师兄为云越止痒。”

    “如何止法?”

    “用、用师兄那法宝,进到云越身下那处……”嗓音细如蚊蚋。

    师兄笑笑:“哎,师兄听不明白,是进哪处?”

    “女、女道。”剑仙回答间,痒麻加剧,臀部来回甩动,淫水一股股挤出穴口。

    “你可清楚后果?你尚未与人行过房事,如此一来,处子之身怕是要被师兄夺去。愿意给师兄吗?”

    “愿意——啊!”

    话音未落,坚硬温热的阳具便插了进来。

    剑仙身下裂痛,但那痛苦虚无缥缈,好像并没有实际地发生。不等他调整,那阳具便狠狠一顶,撞进深处,再拔出去时,柱身上挂了血丝。

    师兄大掌捂住剑仙耻处,将他往前一推。

    剑仙被推了个前滚翻,由跪趴变作仰躺,即使如此,双手依然死死扒着臀瓣,不敢放手。

    带血的阳具递到他嘴边。

    “舔干净。”

    剑仙依言,将那血腥味收入自己口中。

    师兄看他舔舐,嘴里说:“记住,破你完璧之身的并非邪魔外道,而是你师兄。”

    剑仙闻言,唇舌一顿,脸颊竟有些发烫。

    让他舔尽血水,掌门再次回到他双腿之间,将那肉棒插入刚被撕裂的阴户,轻轻顶弄起来。抽插片刻,待剑仙面上飞红,渐渐得趣,师兄这才加了力道,压住那两条大腿,大开大合地肏干。

    剑仙咬唇忍住那痛痒,暗道师兄从未欺骗过他,这法宝果然能挠到痒处。

    又听那厢吩咐:“开口,叫出来。”

    他便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掌门扶着他大腿,猛力抽插,看他被干得直甩头,悄然提问:“云越,剑阵封印有何弱点?”

    “啊、啊我不知道……”

    “若师兄要你收回剑阵,你能否答应不记恨师兄?”掌门说,“师兄要进入魔道界,将魔尊诛杀,救你回去。”

    剑仙脑中纷乱,连连摇头。

    好半晌,他才找回声音,答:“……不在、啊嗯……魔尊不在魔道界!别!”

    “他在何处?”师兄追问无果,转而询问,“你将他师门玉牌藏在何处?”

    “……”

    剑仙沉默不答。

    “云越,告诉师兄。”魔尊曾是灵修派弟子,有那玉牌,掌门便能作法寻人,将对方揪出,击毙!

    剑仙嚅嚅到:“……我、由我亲手……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