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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诸多苦心罢。” 盛欢双手环在少年的劲腰, 玉白的小脸埋在他胸-膛之中,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冷松香。 这熟悉的味道让她心安。 少女细软的嗓音听起来闷闷的却又带了点娇意, 甜绵软糯的嗓音, 莫名挠人心尖, 几乎要将人的魂都勾飞。 凌容与呼吸微沉, 淡淡垂着眼, 线条流畅漂亮的双臂不自觉收紧,将怀中美人儿揽得更重些。 “是。” 少年狭长的凤眼微弯,冷白的俊脸神色一如往常的平淡,眼里却满是宠溺的笑意。 “既然太子妃也觉得孤费了一番苦心,那么太子妃不该给孤一个奖赏么?嗯?” 笑意浓沉的墨眸里,某种炽|热情愫悄然翻涌。 埋首于怀的美人儿浑然不知, 听见少年一如往常的轻挑逗.弄, 那含笑的嗓音更是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盛欢面上顿时浮上一抹羞赧, 耳根绯红漫漫。 她抬起桃花美眸,没好气的斜乜了他一眼。 目光缓缓掠过少年漂亮的喉结, 线条优美的下颌,最后落在那张俊美出尘, 原本带着病态苍白的脸庞。 凌容与现下肤色虽然依旧比常人冷白, 却比两人今生初见时气色好上许多。 想起赵杰曾说太子曾缠.绵病榻两年,盛欢原本要骂出口的‘登徒子’三个字,在喉咙里滚了几滚, 终是心软的咽了回去。 “殿下想要什么奖赏?” 美人儿不止软了心,说话时的嗓子更是软软|绵|绵,还微微透着一点缱绻的味道。 他眼帘半垂,怀中人轻咬着嘴唇,笑眼盈盈的看着他的模样,说不出的乖巧可人。 “嗯……孤想想。”凌容与喉结滑动,低沉的笑声从喉中溢出,眸光渐渐变暗。 他忽地心猿意马,有点想将怀中美人儿弄哭,却又有点舍不得。 凌容与抬手,指腹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来回摩挲。 他略微沉吟,俯身凑到她耳边,眼里闪着细碎的光,“喊孤夫君。” 少年声线一如往常的磁沉与慵懒,却因刻意放低放柔,多了几分旖.旎与蛊惑。 盛欢听得面上一热,瓷白小脸爬上好看的浅粉色。 前世她自然喊过他夫君,可平时并不会喊,那都是在情难自持的意动之下,才有的娇声软语。 凌容与温热的指腹意犹未尽,再次抚.上她饱满的唇瓣细细摩挲。 见她纯净到极致的眼睛浮起羞涩,墨眸笑意更盛,喉结微动。 之前三番两次求不到一句夫君,凌容与自然心知肚明缘由为何。 就算两人曾亲密无间,可每次当她喊自己夫君时,那软.媚的嗓音,羞涩的神态,都能教人恍了神,心里软得一榻胡涂。 凌容与见她咬着嘴唇,腼腆羞赧的模样,胸-口轻轻震动,轻笑声滚落下来,眼里缀满愉悦而又宠溺的温柔笑意。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将怀中的美人儿转了个方向,自后拥抱住她,轻揽着她的腰,温柔缱绻地啄吻着她已经红透的耳根,亲昵摩挲。 就如大年三十他不顾一切私闯盛宅那一晚。 他记得她的一切,抱括她最喜欢由后而抱的姿态。 盛欢耳尖掠过一阵麻,不住缩了缩肩。 “欢欢,孤想听。”凌容与极低的笑了声,嘶哑轻哄。 声音虽然温柔,可过分暗沉的低哑透露着他的不平静。 细密的啄吻从浑.圆的耳垂,一路而下,纤白的后颈随之泛起点点红梅。 少年的手很大,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漂亮,手掌亦不再冰冰冷冷,带着略微烫人的温热。 所及之处与不盈一握的细腰截然相反,完全无法以一盖之。 怀中美人儿两腮酡红,眼里染着羞涩却又动人的桃花意。 她拉下凌容与四处捣乱的手,烧红着脸,终于如他所愿,轻喊了声:“夫君。” 这带着江南软音,软糯婉转,细软柔美的两个字,又绵又软,虽喊的单纯,不带他意,却媚.色自来,销.魂.蚀.骨。 直教人听了心头窜起一团火焰,将理智燃烧殆尽。 察觉到喷薄于颈肩的呼吸越发灼热与沉重,盛欢不禁有些担心。 这一世凌容与只要呼吸开始烫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整个人陷入昏迷,发起高热。 她抬手,往后胡乱的摸上他的脸颊,不安道:“殿下可又不舒服了?” “嗯。”凌容与低低应了一声。 少年的嗓音果然听起来压抑又难受。 这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念想,盛欢是听得出来的,一时之间脸又更红了。 可她有点分不出凌容与究竟是哪种难受。 毕竟前几次时,他也是这般,总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就晕了过去。 她的夫君这一世太虚弱,这身子啊,可得好好调养才行。 “那殿下放开我,我去让车夫赶快点。” “不放。” “……” 他说不放就真的不放,两人一路上就维持着这样甜蜜的姿态。 盛欢下马车时,身上的头饰及衣裳虽然都与上马车前无异,一张俏脸却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一直坐在他怀中,少年的一举一动及变化,可说十分清楚。 她一开始真的是信了他的邪,她的夫君这一世就是个登徒子! 可这应该也表示,他的身子渐好,逐渐恢复健康? 盛欢还记得大婚当日,凌容与和周正说过的话,太子不能行,这件事就连裴皇后都知晓。 那时事发突然,这等大事凌容与不可能与周正连手骗她,应当为真。 回正殿的路上,她低头走得飞快,凌容与见她两只耳朵红通通的,便也不急着追上去。 他等得太久,如今每每和她独处,总忍不住想将人欺负一番。 凌容与摇头,无奈地笑了起来。 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 盛欢虽然将人扔在后头,倒也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实在太难为情,尤其是那一路上…… 她不敢继续细思。 盛欢知道自己容易脸红的坏毛病,只要稍有羞意,自己的脸颊与耳根马上就能出卖自己。 这件事如意也知道。 她怕自己脸红得太久,如意会遐想连连。 盛欢急匆匆的走进正殿,却倏然停下脚步。 殿里多了许多宫婢,主位上,裴皇后就坐在那,似乎已时候许久。 跟在后头的凌容与见她忽然顿下脚步,连忙快步走上前。 “没事。”凌容与牵起她的手,轻轻捏了下。 两人一同来到裴皇后面前,行礼问安。 裴皇后见到盛欢,立刻起身上前。 “你娘如今如何?她可还好?”她难得失态的握住盛欢的手,眼里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