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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前世噩梦,第二日又由这俩侍女送到金丝苑。 “两位姐姐怎来了?” 正在吩咐准备早膳迎接昨夜在圣上寝宫过夜的夏朱见到这两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看向桃华那萎靡不振的小脸时更慌了。 “按圣意将皇后娘娘送回来。” 一直被引着来到床榻,桃华刚躺下还来不及叹息,那条镣铐便被重新合拢在脚踝。 “你们做什么!” “娘娘息怒,这是圣上的意思。”拿着钥匙的那人说:“圣上还说,娘娘若是想下榻出屋,便派夏朱去圣上那取钥匙。” 桃华愤然地咬牙,挥手让她们滚。 夏朱进来时也吓傻了,还以为是昨夜桃华去玉美人那堵圣上惹得不快,连忙端来药盒问:“娘娘可是哪儿受伤了?快躺下,夏朱给您抹药。” 看吧,每个人都知道秦尧玄会虐待自己。 桃华连苦笑的心力都无,摇摇头说不碍事,看着比前世更奢华的屋内发呆。 其实还是一样的,再怎么讨好秦尧玄,也不过是他掌心的玩物而已。他真爱的,只是在胯下的自己吧。桃华不断地反思,自己究竟有什么好,论才艺论家世论贤良淑德,哪一样都不如后宫的那些女人。 唯独这张脸,这个被他破瓜并食髓知味的身子,他似乎一直很喜欢。可自己初夜时并没有见血,这又是为什么?前世十年,秦尧玄从最初还问她敢不敢了,乖不乖了,到最后冷面铁青不再说一句话,唯独身下承欢没变过。 前世桃华自己毁了容,秦尧玄不介意毁得更狠,再用灵丹妙药救回来。 但自己这副身子究竟有什么好?怎么就能让他说出自己是他的命? 48.亲人,兄妹? 难道秦尧玄就认定了她特别好操,不操自己会死?桃华想笑,若说自己是秦尧玄的心疾,她都觉得不够。 怕不是中了巫术,非自己不可。 “皇后娘娘倒是自在,犹如囚犯,却笑靥依旧。” 窗边一个男声传来,桃华心下一惊,转头看去,只见那神似秦尧玄的人翻身而入,好似一阵清风般无影无踪地来到她身边。 男人的眸子瞧着桃华,不屑又怜悯,“让我瞧瞧,你是在想自己的身世?” “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三皇子野心,商城兵变,暗首结聚为盟,河阳鼠疫源头和方子,甚至是先帝如何死的,我都知道。” 听他说的桩桩件件,桃华头皮发麻,开口愣了愣:“你是国师?” 那个传说中神机妙算,只在贡兴阁从不出现,弹指间了解天下兴衰生亡,助秦尧玄登基,又最终助他一统天下的男人。 “安易?” “你记性倒是不错。” 男人面色依旧不变,而是坐在桃华床榻边,伸手抚着镣铐道:“可还欢喜?” “别学陛下语气!”桃华急的坐起来,几乎扯住他的衣领,“你说你认识我母亲,我母亲究竟是谁!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快告诉我!” “男女授受不亲,娘娘。你这样的可当不上皇后。”奚落的语调叫桃华越加愤怒,他却毫无自觉地继续嘲讽道:“不是说要亲自问圣上,怎么,以皇后娘娘的身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吗?” 这个男人真是传说中不饮风尘,绝然尘世的国师?桃华只觉得他好像是故意来取笑自己的。 “你确定你想知道?” “你说。” 桃华松开手,平复着自己起伏的胸膛。 安易却勾起嘴角,“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那他何苦突然出现,还这般闯入,桃华一双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你说是不说?我现在就喊非礼,你说陛下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眼看桃华真的要扯自己的衣衫,男人嘴角却染了一丝笑意。 “当真是不同了。” “都说了别学秦尧玄说话!” “有些事你不知道,才是好的。乖乖在这儿当你的皇后,日夜有龙精滋润着,还不够吗?”安易好似真心实意地劝告道:“皇后娘娘,为凰戏龙,已是多少代人终其一生的梦想,你这么个女娃娃只要躺下张开腿便行了,还不知足?” 淫词秽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并不猥琐,反而叫桃华心惊胆战。 “你到底来做什么?” “无非是瞧瞧你,劝劝你。”安易将床榻边的糕点盘端来给桃华,捻起一块道:“啊,张嘴。” 桃华瞪着眼睛不愿吃。 “真没意思。” 他也不执着,张口便自己吃了,不忘评价道:“圣上果然有心,都是御厨最顶尖的手艺。” 大盘糕点被他吃完,他舔舔唇,转身又从窗边风似的离开。 若说秦尧玄是喜怒无常,安易便是叫桃华摸不到丁点儿头脑。 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睡了两天,第三夜时将睡未睡,桃华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榻上。 “尧玄?” 身体被整个儿翻了过去,而后是眼睛被纱段蒙上,桃华连他的面都见不着,委屈得叫出声来:“陛下,华儿想……呜……” 嘴巴布条紧紧地勒住,唇边生疼。 “想都不要想。” 衣衫被撩起,他尚未勃起的肉棒在臀瓣上蹭了几下,花穴甚至还未湿润就被肉柱插入。 桃华疼的想叫,可出口只有呜呜啊啊的破碎呻吟,被布条顶着的口腔根本无法咬字发音。 前穴被肉刃贯穿抽插,后穴也没能逃过,子宫内灌满了龙精,被玉柱堵塞宫口。桃华还是觉得疼,可肠道内也被秦尧玄射的满满当当,一个不算小的肛塞又堵住了。 “尧玄……” 含混不清地抗议,只能感到他的唇隔着遮眼布落在眼前。 “明日华儿便含着孤的龙精,去见你的皇父,受大衍的亡国之印。”秦尧玄嗓音一片森冷,“记得你是孤的,休想逃。” 桃华不停地掉眼泪伸手捶他,秦尧玄受了几下,喊了声别闹,可桃华还是在锤。 他反手将桃华的双手反锁至身后,见她疼得一动不动,还是呜呜说这些什么,问:“华儿这般不乖,孤倒是该反思是不是太宠你,少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