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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带娃管事,若儿被玩弄后又开作、信鸽传密信送走儿子

    “啊~夫主,放郎身去趟茅房嘛!嗯啊啊啊——”

    此年春季尤其漫长。

    自沉王回府,薛宁佑下这床、上那床,陪夫主全府屋院做了个遍。

    阳光未起,淫声浪叫便已绕梁。

    月落树梢,人儿才满发香汗地睡下。

    最开始还有安伊,三人行虽猛烈但好歹能休息。

    后来只剩他,就被沉王一连数日关在床笼里。

    吃的是精液拌饭,憋的是满肚子孕汤秽物。

    “安伊已有三胎,若儿还不好生服侍本王,争争宠?”

    沉王将他按在身下,玉茎捣入花心。

    搅动,一股闷香汇入腥臊精臭的空气。

    “夫主~安伊是、是正室,郎身、郎身只是陪您过夜的侧室郎罢了……”

    薛宁佑回眸,降低身位哀求夫主放过。

    “求夫主,夫主放过郎身~嘤、好痛~”

    “见你淫荡贱样儿本王该如何放过?!”

    沉王变本加厉,扯开花穴狠狠挺身。

    穴中艳肉都被用烂了,红肿发骚又淌水,却越发敏感。

    薛宁佑趴在成团的桃花被子上,臌胀小腹压得阵痛。

    眼落泪花,脸颊还有孕汤催情的潮红。

    “嗯啊~啊、啊啊、啊!夫主!痛~痛啊、啊、啊~”

    上楼足音响起得真不是时候。

    “夫主!我是青霄,我有急事要见您……”

    沉王三指按进薛宁佑的口穴,让他安静。

    想赶走门外的人,“不可!”

    “夫主!求您!”

    “去找安伊!”

    青霄垂头丧气,这可如何是好?

    甘雪因为他过敏了,还在医馆里。

    私房钱春节时全寄回家了,现在分文没有。

    暖烟说独自回府,可到现在都不知去向。

    找安伊,青霄又不会讲北地语……

    安伊已生下一个女儿和一对胞胎兄弟。

    待沉王回府后又是日夜交欢,怀上第三胎才肯下床。

    他对沉王的心意没有变,但能做的仅是生育。

    “安伊!安伊!”

    “.…..叫爸爸,土豆。”

    安伊进屋,无奈地用北地语再次劝说。

    当初给长女取大名花了大半年,导致安伊更习惯叫她小名土豆。

    叫土豆是因为女儿生病时,整个肥肥的皮肤蜡黄。

    但其实他只喜欢吃肉,也没搞懂女儿生的到底什么病。

    “叫爸爸!”

    “安伊!安伊!”

    “你是下一个沉王,注意礼貌!还有,不要带坏弟弟们!”

    弟弟们出生时都很瘦。

    被廖凯看到,开玩笑叫丝和条。

    于是真叫土豆丝和土豆条,更瘦的那个叫丝。

    大女儿土豆已经一岁多了,牙牙学语。

    坐在榻上拿着毛笔乱涂,涂的是魔法咒语。

    她一见安伊就开心地打招呼,却从不叫爸爸。

    弄得俩弟弟听见“安伊”也有反应,会动手抬脸。

    “我禁止你学习魔法!”

    安伊抢走她手中的纸笔和魔法书,放到书柜最高的角落。

    他回头看,发现两个儿子的视线也在这里。

    “你们是云国人,知道了吗?”

    “安伊……魔法……”

    大女儿很有魔法天赋。

    但很可惜,这在云国是禁止的异术。

    “安伊安伊!魔法!”

    她手指那盏魔光的水晶灯,朝安伊皱眉头。

    “你去跟那些护卫发脾气,都是他们,要不然我会教你的。”

    当年庚州城被破坏之事已载入史册。

    云国往后书生各个都会学到,北地人是会魔法的战争狂魔。

    “不过也要谢谢他们!云国人再也不敢欺负我们了,改说我们是魔鬼。哈哈!不好笑。”

    安伊产后话变很多,但只跟三个孩子发牢骚。

    他自知是沉王的王夫,不该评论云国好坏给别人使坏的机会。

    可人憋在府里,还有什么别的事呢?

    再过几年,他就会活成异族话本。

    “汪!汪!”

    银白叼着绳子回来了。

    它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能自己遛自己。

    只不过偶尔会顺回来件小布袋。

    “这又是谁的?!”

    安伊从犬奴嘴里拽出布料来看。

    沉王喜欢那玩意儿小的男宠,这巴掌长的尺寸不多见。

    布料是棉的,看上去还有些旧。

    樱花图样,手绣的,绣工相当差。

    “你出府了?”

    “汪~呜~”

    银白叫得九曲十八弯,表示“没有”。

    这时候,青霄来了。

    他很犹豫,因为没找到混血沫尔。

    “安伊……”

    突然,双胞胎接连嚎哭。

    “哇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

    听到弟弟们哭,土豆也开始哭。

    “呜呜呜呜……”

    “噢!我的众星之神啊!!”

    安伊把布袋随手扔桌上,去照顾孩子。

    来找他的青霄在门口尴尬晃过。

    存在感被嚎哭三重奏盖掉,只有银白回头。

    “汪汪汪、汪呜呜呜呜!!”

    “滚开!”

    安伊回身就是一踹。

    貌似少年的犬奴滚到门口,低头舔起小狗茎。

    青霄已经转头去找廖凯。

    “廖凯!能不能借我点钱!”

    推门,看见廖凯榻前围着几个郎中。

    以为是达儿病了,可达儿坐在一旁好好的。

    那榻上的是谁?

    “.…..青霄?”廖凯错愕。

    青霄更加好奇,走到郎中们中间。

    “沫尔?!他怎么在你这儿?”

    “.…..”

    廖凯沉默了半晌。

    “沫尔,是我干儿子。”

    “廖郎少开玩笑,玩物就是玩物!”

    青霄如此说着,见廖凯神情肃穆。

    他们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廖凯怕青霄发觉异样,拉他出门。

    “青霄兄弟,今日有何事来找哥哥?”

    “呃……”

    被廖郎称兄道弟真不习惯。

    但事情紧急,青霄一五一十地说了。

    “一个过敏了在医馆需要钱、一个失踪了需要有谁去找、一个重伤…可能再也醒不过来,醒了也没法再走路。”

    还有个柔冰,跟倪郎离府迟迟不归。

    甘雪过敏和暖烟失踪是因为青霄。

    沫尔重伤,是被北地护卫们轮奸导致。

    廖凯隐去沫尔受伤的原因,把所有事都推到护卫们身上。

    “钱不是问题,我给你们。失踪的奴隶,让护卫们和银白去找。”

    安伊还需要那群北地护卫。

    虽然护卫是沉王的人,但却是北地人在王府势力的一部分。

    在王府有势力,就等同于在云国皇贵间有声望。

    沉王的孩子有北地血统,所以北地人必须在云国有地位。

    廖凯却不服,想替沫尔讨个公道。

    “沫尔是沉王的东西,北地护卫们……”

    “沫尔也是北地人。”

    安伊抱起孩子,向廖凯比了噤声的手势。

    “我会跟护卫们说,沫尔是我们的一份子。”

    “不用了安伊,沫尔是我儿子的。”

    廖凯的话没头没脑,安伊听得好笑。

    “恭喜,你给你儿子找好玩具了。哈哈,不好笑?”

    廖凯点点头,走了。

    青霄站在门口,听北地语听得耳朵疼。

    耳朵忽然不疼了,原来是他们不欢而散。

    “啊?都说了啥呀?!”

    “若儿,本王仿佛许久没见你。”

    “夫主说笑了,郎身日夜陪着夫主呢。”

    薛宁佑使个眼色,沐霜端来圆玉牌子。

    “夫主,这是男宠们的牌子。”

    沉王出府不带男宠这事,薛宁佑是忘不掉了。

    他苦思冥想数日,得出是相处不够的结论。

    每日用八个人,除掉夫郎,七个男宠。

    每十天见一次这七个人,记住谁是谁可太难了。

    “.…..若儿心思重了。”

    沉王无语,他并非不知那些贱人什么模样。

    但还是翻了牌,当是检查忠诚度了。

    “本王每时辰翻一个,可行?”

    “可行。”

    “那请若儿出去吧。”

    “.…..夫主?”

    薛宁佑一怔,心里泛出酸涩。

    “是,夫主。”

    他又倒水喝茶穿衣服磨蹭了好一阵儿,拖着不走。

    媚眼一瞥一瞥地,往沉王那儿示好。

    沉王会意,玩弄他说:

    “若儿,不是急着去茅房么?”

    “.…..是!”

    薛宁佑得宠太久,早忘了这般难受的感觉。

    一瞬间仿佛回了几年前。

    那时他背叛,被设计回府卖淫。

    迈出门瞬间,擦身而过小男宠。

    小男宠头一次被单独召唤,打扮作态骚得快断腿。

    衣服不好好穿,竟把上衣下裳换着来。

    “你……”

    “啊?若儿哥哥,午安!”

    小男宠跪地行大礼,动作轻佻随意。

    没等薛宁佑回应,他就自己站起来了。

    若是在宫里,这小男宠必然要被丢进粪坑溺死。

    但此处是王府,王府的主人云秦繁不爱礼节。

    “见到夫主你可别这样,直接去他怀里。”

    “嗯!谢谢哥哥!小念最爱哥哥了!”

    “去吧。”

    看小男宠跑进沉王的怀抱,薛宁佑五味陈杂。

    他翻身得了头衔府宅和俸禄,却依旧受此苦楚。

    究竟为何呢?莫不是云国的尊卑真有毒吧。

    薛宁佑渐渐明白过来。

    当初拥护规则秩序,是因为他依赖沉王而活。

    所以是藤蔓,希望大树长高,自己也能去高处看看。

    但其实它们都扎根在土里,互相抢着营养。

    藤蔓没有大树依旧可以生长,大树留着藤蔓,是要制造更多落叶好吸养分。

    高处,借别人再高,命也在别人手里。

    他谢谢繁儿,但爱意要长久就容不下这种高低贵贱的区别。

    拿出一张信纸,只写一行字。

    “南宫大人,若儿答应您。”

    送云薛棠拜入南宫门下的事妥了。

    希望棠儿能摆脱云国的规则,做个潇洒的江湖侠客。

    银白闻过暖烟穿过的布袋,被牵去那日的池塘边。

    顿时如脱缰的野马,奔入深林。

    护卫们围着深林转了好几圈,找了许久。

    三日后,王府回来个饿瘪了的小胖子。

    “呜呜呜呜,暖烟再也不贪吃了……”

    他大口塞着猪肘、鸡腿、酱牛肉,满脸都是泪。

    “无碍,暖烟想吃便吃,胖得走不动哥哥也养你。”

    薛宁佑坐在他面前,怜惜地摸摸小肚子。

    “哥哥去请夫主过来,你多流点眼泪,让他好好给你补补。”

    “……哥哥?”

    原来哥哥是关心自己的。

    暖烟放下吃食,伸小油手拉住薛宁佑。

    “哥哥,暖烟还以为哥哥只当暖烟是个下人……暖烟做了好对不起哥哥的事情,呜呜呜……”

    “对不起我的事?”

    薛宁佑从没想过,“你对不起哥哥了?”

    忽然,莫名与廖郎交恶、自以为被沉王专宠两事有了答案。

    “原来是你……”

    “暖烟以为哥哥不愿意让暖烟受宠,才给暖烟吃东西…还不让暖烟继续伺候哥哥……”

    薛宁佑掐掐暖烟的肉脸,留下个刺痛的印子。

    “哥哥喂吃的,是因为暖烟吃起来可爱。”

    “那为何又不要暖烟了呢?”

    “暖烟胖得走路都累,哥哥不忍心看,却忍不住继续喂你吃。呵呵呵……”

    薛宁佑发笑,一颗真心又错付了。

    “呜呜呜呜!暖烟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哥哥!!”

    暖烟痛哭流涕,跪下来连连磕头。

    “去谢安伊,是他派人救你的。”

    薛宁佑别过头,再也不想看到这贱物了。

    除非——

    “暖烟,真对不起哥哥就去把住沉王。”

    “.…..哥哥?暖烟不要主人了,有哥哥宠暖烟就够了!”

    暖烟要的只是一点点关心。

    他跪在地上,抱住薛宁佑的大腿。

    薛宁佑向窗外抬手,接住飞回的信鸽。

    他似笑非笑,叫人捉摸不透。

    “叫其他夫郎,莫再怀上孩子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