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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彩蛋合集,敲过勿买

    【第四章彩蛋】

    钟星回到家后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他房里有个落地镜,那是他每日清晨上学前整理仪容用的,现在被他用来看自己被玩得红肿肥嘟的女户:被夹子夹过的嫩肉又艳又肿,稍一动作就会擦过腿间露在外面的花唇,较之原先又变大变长了一些。

    钟星有些害怕,以前他就经常受自己过大的小阴唇的折磨,每次跑步时用力动作都会把它刮得又红又疼,现在被费扬他们弄得更为肥肿,以后不会一直这样大了吧……还能缩回去吗……

    雌穴口俨然还挂着一些血丝和薛遂手指抽出来时一同带出来的薄膜残片,整只穴眼在血色的浸润下越发糜艳,钟星的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他这才意识到,经过了今天他再也不是一个纯洁无瑕的处子了,他原本想着毕业后可以找一个不嫌弃自己的身体人然后和心爱的人渡过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晚,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

    这种悲伤在他看见自己被电棒玩弄之后就一直抽搐不止的后穴时更是达到了极点,他既恨薛遂等人的暴行又厌恶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

    他窝在浴室里用花洒冲洗被玩得一塌糊涂的女户,水温稍一暖一些就烫得红肉生疼,但冷一点也没好到那里去,冰得花蕊颤颤巍巍地发抖。随着水流的冲刷,地面上很快也晕开一些淡红色,很快又被更多的水冲走了,快得就像是钟星眼花了。

    钟星洗得满脸泪痕,地上的水里或许还混着很多泪水。

    这具身体……连被花洒冲洗几下都会舒服地淌水了,和之前被薛遂在后穴按压骚点时候一模一样,痉挛般抽搐着,身体里面一下下涌出温热暖流,随着身体的颤巍巍抖动那个被捏搓到红樱桃似的花蒂也微微抖着,被水流喷射过后从那处便传开细细麻麻的酸意。

    钟星想着有些东西确实不一样了……

    【第六章彩蛋】

    那夜校霸们吃到大餐后,钟星每晚都逃不过被三人狠狠奸弄一番下场。

    薛遂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非说钟星太紧太窄小做起来不畅快,他还那么娇气,就逼着钟星每晚含着精液睡觉,他固执地认为精液养穴,这小屄这么娇气就是太惯的,习惯性吞吃精液就不会这么不听话。

    钟星直骂他毫无文化,什么精虫上脑的乐色思想!

    但他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要是反抗了还给薛遂这畜生送上借口惩罚自己。直到有天,钟星生病了,因为肠穴里的精液没清理干净,病弱的小美人直接烧了好几天,薛遂睡着睡着忽然发现旁边的钟星滚烫起来,吓得半夜把自家的医生叔叔叫了过来,青年医生看着也没比他大几岁,显然也知道他们三玩得有多乱,只在走之前嘱咐了句:稍微注意点,人小孩身子骨弱,经不起你们三禽兽这么作的!

    薛遂哼哼几声过去也没答应也没拒绝,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而且薛遂总是有一套自己的歪理,晚上还要叼着钟星的奶头睡觉,而且他还只喜欢睡在钟星右边,个把月后钟星洗澡时竟然发现右边的奶头明显比昨天那个大上许多,羞得他人都傻了,一个人窝在浴室里悄悄抹眼泪也不肯出来。

    被薛遂逼问好久后才不好意思地说出原因,结果又被薛遂找到个新的理由:要给他帮忙含大左边那颗奶子。他这是违背了自己的睡觉意志去给他帮忙,钟星得给他一些小福利。

    可是这明明就是薛遂晚上不好好睡觉导致的,他竟还有脸来要福利,委委屈屈的小美人对上荤话连篇的薛遂根本无力招架。

    可怜钟星也完全没发现自己对薛遂的容忍度越来越高,每当他提出一个很过分的要求被钟星拒绝后,他就退而求其次换个稍微好接受一点的,对比之下钟星还是会选择第二个。

    钟星每次到半路才会慢悠悠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答应他啊!我可以都拒绝的呀!可学霸小美人的智商一般都用在了学习上,薛遂又擅长给他挖坑,每次看见傻兔子假装机智地在陷阱附近徘徊几下,然后开开心心跳下来,摔进坑里一副傻兮兮的模样,怪可爱的,搞得薛遂动不动就想捉弄他。

    【第七章彩蛋】

    因着差点被同桌发现自己和三人干得这种淫色之事,钟星一整天都又羞又恼,回去那天本来都准备回自己家了,半路想到好多习题册都在他们公寓,气不过又得回去拿。

    半路还被这三人捉住了要逃跑的现行,被薛遂压在黑漆漆的电灯杆下吻得差点腿软,要不是姚鸣还有点人性拉住了薛遂,薛遂一想到钟星竟然一天给他摆脸色还敢跑就想在夜色里给他操上一顿。

    暴怒的薛遂直接单方面毁了和钟星的协议:大考小考前夕只能碰碰不进去,给钟星留些体力学习。

    “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的。”钟星被压到床上时手上还抓着一直红色水笔划重点,薛遂摁着他的腰不断挺进挺出:“是答应过,但那是之前的我,今天的薛遂反悔了。”

    钟星哭着骂他不要脸,畜生。

    薛遂便肏得更猛了:“我就是畜生,钟星,看着我,看是哪个畜生在肏你,把你肏得淫水直流。”那张哭过的漂亮脸蛋被水一浸润就像沾了露水的花苞,更嫩更鲜活,薛遂似是被诱惑了,这个小哭包总是会惹他生气、但也很会哭,每次哭得时候都叫自己心软。

    “看着我,钟星,看看我。”薛遂沉沉道。

    钟星胡乱挥着手,他被肏怕了,就想爬着离开肉棒进攻的范围,薛遂也不管他,就任他跑,直到钟星以为自己快成功时,那根被堪堪包裹在穴口的肉棒又胡乱一顶完完整整地肏了进去。

    “还不忘学习呢。我今天来教教好学生怎么画画。”薛遂捉住那只拿着水笔的如同青葱般水灵的手,和他骨节修长的大手交缠在一起似乎还有些美感,只是他们的动作却淫色又孟浪。

    薛遂叫钟星被迫跟着他的动作,在自己的胸上画出了一个红色水笔标的字符:XS。

    薛遂看着白嫩胸膛上自己姓名的缩写随着钟星呼吸间一起一伏,心里的暴躁慢慢消退,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第八章彩蛋】

    去年万圣节的时候钟星在干嘛呢?

    他对自己的事情其实没太大印象,反正他来来回回就那么些地方可以去,他也没有会邀请他一起去恶作剧的好朋友。

    万圣节对他来说不过也是日历上的平凡一天。

    那天他应该也是去书店了,因为妈妈总是赶着他别学习了,快去交点朋友,他为了叫妈妈放心就谎称竞赛时认识了一个朋友邀请他去玩。妈妈自然是高兴的,还大方地多给了几百零花钱,叫他别省着,和朋友多玩玩,玩开心点!

    他本以为自己就要在书店里渡过无聊的一天。也不能这么说,哪里都有万圣节的气息,书店自然做出了相关主题来吸引顾客,南瓜灯,各色包装可爱的糖果,还有很多穿着小恶魔造型衣服的人偶。

    钟星一开始也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小孩儿,在那个小恶魔扒住他的腿说不给糖不让他走时他是受到了惊吓的。

    他身边只有各种各样的书和资料,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对方:我没有糖果,抱歉。

    原以为小孩会跟他恶作剧,没想到他变戏法似的从自己软乎乎的玩偶肚子里掏出一把糖果,也不管钟星是否乐意接受就一股脑都塞在他手心里:那你没有糖果的话,我送你好啦!

    说着转身就跑了,钟星一声谢谢还含着嗓子里没来得及说。他低头看着自己手心里的一把糖果,眼里泛起微微湿润。

    他决定今天放纵一天,他剥开糖纸小心地含着糖,这是他第一次接受到如此纯粹的善意。

    书店老板与他也相熟,看见他就热情地过来打招呼,还问他觉得自己店里的活动怎么样。

    钟星说很好,很有意思。顿了顿又补充了句,那些小孩也很可爱。

    老板一愣,继而笑了:原来你已经见过他们了啊,一群小孩,见可以玩就淘气的很,但是也很乖。然后他又和钟星说了这群小孩的状况,他们是附近一所福利院的小孩子,今天是受雇来做小玩偶。

    钟星下意识地就以为是哪位从孤儿院里走出来的成功人士,现在回报自己长大的地方。

    结果老板听了笑了,笑得还极为夸张,他拍拍钟星肩膀,摇了摇头:不不不,不是什么成功大老板,人还一小孩儿呢,唔……

    他打量下钟星,道:大概和你差不多大吧,但是比你高很多。长得很壮实、很健康。然后他又苦口婆心地劝钟星要好好吃饭、多多锻炼,别整天就顾着学习、到时候自己身体熬坏了可不值当。

    钟星忙点头说知道的,谢谢您。

    老板就眉头一皱:咱俩认识这么久了,跟我还这么客气呢。你自己玩,我去招呼招呼客人。

    钟星的万圣节就在一片热闹的孩子吵闹声过去了。回家后他把剩余的糖都撞进了一个玻璃罐子里,上面还放了些星星灯做装饰。黑夜里闪烁着柔和的黄光,把钟星的脸庞映得更加柔和。

    怎么样?我就说这小孩很有礼貌吧。老板和钟星分别后,又去和另一个男孩说话。

    老板也许是步入中年,现在心态越发平和,看见小孩就想劝:这么多年了,你也别老钻牛角尖,你看现在不是挺好吗,是不?

    男孩倚着书架没说话,他就静静地看着那群小玩偶扑腾来扑腾去,叽叽喳喳得像是小麻雀一样。

    他原本只是想着给他妈妈长大的福利院做点贡献就和老板联手“雇佣”了这群小孩,让他们万圣节玩得开心些,稍微帮点忙还能拿到零花钱小孩们当然高兴坏了。

    遇见钟星是个意外。

    他对他有点儿印象,成绩很好,没什么朋友,有人说他很孤僻,也有人说他只会学习的书呆子,一个朋友都没有。

    长得倒挺好,他心想。他就喊着一个小朋友给那个孤单的家伙送了点万圣节的特典。

    他也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来,这是那罐子里的最后一块。

    【第九章彩蛋】

    薛遂等了好久也不见人从里面爬出来,他掀起桌布,蹲下去去看钟星,一瞬间他有种刚刚自己是在掀起红盖头的错觉,钟星就是他的小新娘。

    可当他看见脸色惨白,无声流着泪的钟星时,这些旖旎想法全被打散了。

    他慌乱伸手要抱钟星出来,个高的坏处来了、他一着急没注意就撞了个面孔扭曲,他疼得“嘶”了声,还是抓紧把钟星抱了出来。钟星先是慢慢地无声地哭着,被抱出来后就突然爆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哭得这么释放,他慌了。

    手足无措地给他擦着眼泪,钟星的泪像是流不干一样,越擦越多。

    “对不起,星星。”薛遂第一次和钟星道歉。

    这好像是一个信号。

    钟星觉得自己就像个斯德哥尔摩患者,明明是薛遂把自己变成这样的,他却在埋进薛遂怀里哭得时候感觉到了落地感。他为自己的转变感到心惊,他像是把这段时间的委屈都要哭出来。

    到最后哭得头也晕了,薛遂怕他喘不上气一直顺着后颈沿着颈椎往下给他轻轻拍着。

    钟星觉得自己昏头了,他竟然在薛遂身上看见了温柔二字,明明他是一个凶神,就是他强硬地撞碎了自己平静的18年,把自己硬生生拽到他们那个混乱的世界。就连现在,他嘴里还残留着薛遂性器的味道,又重又霸道,和他整个人一模一样。

    等钟星清醒了,他才反应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他靠着薛遂哭,薛遂勉强也算安慰了他。

    这……这根本就不对劲!

    我……我没哭,钟星瞪着哭着湿漉漉的眸子这样说。

    薛遂没料到钟星忽然一动,还不小心摁倒了他还肿着的性器上,两人具是一尴尬,他磕磕绊绊回答:嗯,没、你没哭。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都心照不宣地选择跳过这段情节。

    【第十章彩蛋】

    钟星趴在床上,闷在枕头上呜呜哭着,他还在伤心着,就被禽兽医生掐住细腰,把他肥嫩的屁股抬了起来,扶住自己高高翘起的硬鸡巴就捅了进去。

    这种如母狗般跪着被肏的姿势叫钟星难堪极了。

    接二连三被人舔穴又被校医肏了,他的理智正一点点溃散。

    校医也是个惯会玩的,抱着这对大屁股就啪啪啪猛肏猛干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叫着真嫩啊小屄,夹得我真舒服,比我以前找的鸡可嫩多了。

    钟星哭喘着骂他畜生。

    校医:“我畜生?小骚货光着屁股,肚子里面装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精水,你这不就是在勾引我吗?哭什么哭!给我夹紧了,都被那些男人肏坏了吗?小屄怎么松了。”

    “啪啪啪”地,不停地扇着被插到乱荡的肉臀,眼前是一片片白浪在翻涌,校医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一把让鸡巴不断挺身抽送,另一手也不忘亵玩滑嫩的屁股肉。

    子宫已经被肏了许久,松松软软、湿滑得要命,鸡巴只一顶,就轻轻松松插了进去。滚烫的鸡巴在红肿的宫肉间不停穿送,把那肉壁干得剧烈痉挛起来。

    “骚子宫,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水!让我来给你好好洗洗!”滚烫性器一下下在宫腔里捣弄起来,宫口被肏穿了一遍又一遍,钟星连稍微夹紧一点它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地伏在床上,细指抓着柔软的枕头、手指弓出优美的弧度,像是脆弱的蝶。

    他哭得极其伤心,在这样近乎强暴的性爱里,他被调教得非常成熟的子宫也能传来失禁快感,酸胀感窜便全身,他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努力朝前爬去——

    却没躲过这股浓稠的黏液的浇灌。

    子宫壁又被滚烫的精水冲刷了一遍。

    腹胀的感觉极其难受,他趴着压倒肿胀的小腹叫他难受得想吐。在校医抓着钟星的身体摇晃的时候甚至能听见他的肚子发出水液晃动的声音,淫糜色情。

    【番外2彩蛋】

    薛遂微微环住他,握着那根阴茎不断上下撸动。

    然后低头,张口一下子把那龟头含了进去。

    骤然被温柔口腔包裹住的龟头好似一下子进入了温泉里,酥酥麻麻,快乐地要升天了。薛遂以前当然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但现在一想到他口的对象是钟星,占了他满颗心的星星,这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

    钟星一耸一耸地挺着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这么快乐,好似浑身都在过电,大脑里一波波微麻的电流划过,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力的舌尖不住抵着那个流着透明腺液的龟头,薛遂尽可能地把它含得更深,好给钟星更多的欢愉。他的双手还在茎身不停地上下撸动,把每处褶皱都要给它按摩一边,钟星爽得浑身发抖,一张小脸跟上了胭脂似的。

    红润的双唇不停上下开合,泄出甜蜜的声音来。

    他身下的两个小穴因为动情的缘故也不停流水,阴唇鼓鼓胀胀、又肥又嫩,像是在吸引男人的触碰。而那颗小豆子早就不甘寂寞地突破了小阴唇的包围跳了出来,薛遂在撸动鸡巴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碰到它。

    这使得它更为兴奋,清澈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地从嫩红穴缝里涌出。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钟星浑身紧绷了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绞紧,腰部微微上抬起来。

    薛遂知道他快要射精了,可他没有躲,他就硬生生吃下了钟星的精液。

    释放过后,钟星的状态好了很多,不再像刚刚那样哭着闹着一定要保住薛遂降温了。

    等了很久见钟星真的安稳地睡过去了,薛遂才放心地离开……

    第二天,钟星醒来的时候有些脸红,他好像做春梦了……还梦见有个高大的男人给他口交……

    后来导师和他说起昨晚有个人渣服务生给客人下药被抓了,还和钟星批判了一番那个见钱眼开的家伙。他可不知道这个被下药的倒霉蛋竟然就是他的好学生。

    只不过他们商量着这家酒店着实危险,恰巧上面的总负责人知道了就加了经费给他们换了个更贵、更安全的酒店。

    一群老家伙还开心的不行:嘿!因祸得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