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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离当你嫂子那天已经不远了!” “……” 温杨难免一噎。 这才第一次被约就已经盘算到当人嫂子了,真不愧是乔慕君。 “好好好,你肯定离当我嫂子不远了,我肯定让我爸今天就开始给你们预备着红包。” “还有你的呢?” “要点儿脸啊慕君,我爸跟我是一家人,你还想要两个红包?” “不可以么?” 温杨忽的一笑, “那不然您先把您今天应该给的红包送过来。您送过来,我们以后还有的谈,您也有机会再来我们单位食堂蹭饭。您要是不送过来,哼哼,我倒要看看今天以后顾言铭还能不能约你。” “哎呀,说什么呢羊羊!刚才谁让你送红包了?谁?说出来,我一定教训她!咱们俩什么情谊,谈钱多伤感情。” “谈感情伤钱!你要没别的事我就挂了,我明天还得上班。虽然春天来了万物复苏,但请原谅我是个人,没有你那么好精神地等春天。” 温杨立刻挂了微信电话。 再跟乔慕君扯下去她非得困觉不可。 生日当天,她可得养精蓄锐,至少得让自己看起来有个新岁新气象。 …… 早餐又是温国栋做的长寿面,生日的长寿面永远是不嫌多的。 温杨吃了面便往单位赶,她有一点儿预感,她的“小弟”们今天会准备一些“惊喜”。 怎么说张路之和陈飞昨晚都在场,既是听说了今天是她老人家过寿,肯定得有点儿表示。 温杨期待的不是这哥俩的礼物,她也不指望直男们能送出什么深得她心的东西。 她就是,随便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站在食堂门口,像迎接贵宾一样对她说一句“生日快乐”,只要是这种特别待遇,她都觉着享受以及开心。 …… 不出温杨所料,她刚刚出现在食堂附近就注意到了向这边探头探脑的张路之。 另一个尽头的石柱边,还有朝着反方向张望着的陈飞。 温杨暗暗一笑。 因着公共食堂位于两家单位的中间,所以温杨可能是从警局的方向过来,也可能从急救中心的方向过来。 张路之和陈飞实在不容易,要是少一个人,这报信的活都没法干。 张路之对上温杨的目光以后,瞬间躲到了石柱后面。 立刻给陈飞去了电话,两人偷摸着弯身往食堂里去。 温杨故作没察觉到的样子,依旧按着自己方才的频率走进食堂。 正要去食堂窗口处排队,却被人半路给截住了。 “老大!我们……我帮你打好了早餐。” 张路之这种“猪队友”,字里行间都是败露的迹象。 然而温杨却是淡定如常,只是面上多了不少笑容。 她跟上了在前方领路的张路之,走到食堂的角落里。 因着给温杨庆生,大伙特地选了低调的角落里不引人注意。 远远的,温杨就瞧见了餐桌上的生日蛋糕。 天蓝色的? 温杨刚想夸夸这生日蛋糕挑的有品位,愈近却是愈觉得不对。 走到桌边看清了全貌…… 她在简沐姿笑意盈盈的目光里,哽得无语凝噎…… 为什么又是冰雪奇缘? 为什么又是Elsa? 本着寿星不宜在生日当天气急攻心的原则,温杨只得冲简沐姿咬牙切齿道,“谢~谢~你~们!” 一字一字,活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她当然晓得,这是只有简沐姿能干出来的“好”事! “别客气老大,你喜欢就好~我之前还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少女心,多亏了简医生!这蛋糕还是简医生特地请蛋糕房的师傅加班做出来的,不然我们昨天回得太晚、今天又上班的早,蛋糕房没开的话,你就没有特制的生日蛋糕了。” 温杨瞥了张路之一眼,又看回了生日蛋糕的表面。 这可不就是特制的生日蛋糕么! 这蛋糕上面,居然还有她温杨的大名! 温杨转眸再次看向简沐姿, “谢谢你啊,简沐沐。” “不客气。” 这回是始作俑者的回复。 “我昨天许愿了,今天就不用了。” 见到张路之去拿塑料袋,温杨猜想对方八成是要拿蜡烛。 开玩笑,这会儿虽然在食堂的角落,但是万一一会儿大伙唱起生日歌来,得多…… 多丢人啊…… 张路之伸进塑料袋里搜蜡烛的手就是一顿。 老大不许愿了,应该就不用蜡烛了吧? 他下意识看向简沐姿,询问意见。 “昨天不是你的生日,今天才是。” 温杨的唇侧登时就僵住了,笑容都僵在了唇边。 简沐姿见此,笑容更甚,终于是不再逗她,“只是点蜡烛,你许完愿,我们就分蛋糕。” “行吧。” 对着18岁的蜡烛,温杨重复了昨天许下的心愿。 离开食堂前,温杨收到了简沐姿的……礼物? 她递给简沐姿三明治保温袋的同时,也收到了对方递过来的保温袋。 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温杨终于开怀了起来,“这是礼物?” 简沐姿偏了偏目光,面色似是微红, “算是吧。” 说完就走了。 徒留寿星在原地一脸懵。 简沐姿今天是什么情况? 回到值班室里、打开保温袋,温杨总算理解了简沐姿今天的“别扭”。 原来是因为不好意思? 保温袋里有两块三明治,还有一小碗汤圆。 “老大,这什么啊?” 温杨在张路之出声以后迅速掩上了保温袋。 我的礼物!我的独食! “你管这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别靠我这么近。” 张路之吓得当即退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不过就是从沙发上站起来、试图看一下袋子里的东西,怎么就上升到男女授受不亲的高度? 他委屈,但是他不说。 …… “刘易,出车了。新河小区,地址发给你了。” 又是一趟110和120联动的出车任务。 新河小区的一户业主拨打了110求救,家中不足周岁的婴儿从婴儿床上跌落。 目前婴儿意识不清,呼吸微弱。 不足一岁的婴儿,你跟其谈意识也是非常有难度。 尚在印随期的孩子,话都说不了两句,又怎么会明白你在呼喊什么? 最能表达痛苦的方式,不过是哭。 若是连哭都不会了,那情况一定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 温杨和张路之正在新河小区附近执勤,两位民警先于120急救队赶到了现场。 报警人家里,两名年轻的女士扭打在了一起。 说是扭打,其实动手的都只有婴儿的姑姑。 婴儿的母亲只是默然承受着对方的拳头和巴掌,还有撕扯头发时的狠厉。 “松手!警察来了!” 张路之立刻上前分开了两名女性亲属。 反观屋子里在警察之前赶到家的男人们…… 孩子的爷爷和爸爸同样是坐在沙发上,带着明显的哭腔咒骂着孩子的母亲……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看个孩子你都看不好,你有什么用!” “我儿子养你有什么用!” 温杨冷眼看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