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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的好成绩,正是手热的时候。” “那不需要改动太多,”程幼婷叫周旸,“一会儿咱俩商量一下。” “好。”周旸点了点头。 一切安排妥当,陆时亦便让阿梁着手定机票。能去体验亚洲顶级赛事,对于摩托车从业者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开心的事,但一想马上要离开这个天堂般的小岛,继续投入工作,大家又都有点舍不得。 院子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叹气声,陆时亦心里也有些不舍,不是不舍小岛,而是不舍和刚恋爱没两天的男友分开。 他向薄谦的方向瞄了眼,小声道:“勇叔,今年ARRC几站?” “六站。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韩国、日本、咱们国家,”简大勇掰出六根手指头,“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就问问。” 简大勇能猜到他问这个的原因,嘿嘿一笑,和陆时亦打声招呼后,带队回去做初步准备。 陆时亦站在原地,垂着眼皮看脚尖,心里则是在默默计算:六站比赛,每站一周,那么全跑完需要将近一个半月。再加上训练营和中间那十天说是休息、实际上肯定要加强训练的时间…… ——他有两个多月都要泡在比赛中。 这两个月,他和薄谦必定聚少离多。 从昨晚就能看出来,博驰是离不开薄谦这个总裁的。陪他来参加一站CSBK,薄谦都要熬夜处理公务。两个多月那么久,博驰那边肯定放不下。 就算能放下,陆时亦也不忍心让他跟着自己到处跑。天天熬夜看合同、看邮件,长此以往下去身体遭不住。 “院子晒,进去吧,”他正想着呢,薄谦走过来拉住他的手,“还是说你想透透气?” “不透气,回去吧,”陆时亦眯眼看了看太阳,“我知道昨晚那盘五子棋的破解方法了,咱们再来两盘。” “可以,但是玩之前你必须先吃午饭。” “……晚上一起吃不行么,天天吃海鲜腻死了,我没食欲。” “不行,今天你好好吃饭,明天我带你去回市里吃中餐,顺便见个人。” 闻言,陆时亦愣了愣。这两天他们一直在一起,从没听薄谦说在Z市有朋友什么的。 那他明天要带自己去见谁? 陆时亦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别人怎么说他怎么听。尤其是薄谦,不会做害他的事,没有问的必要。 于是他应了声“好”,继续算计接下来两个月该怎么抽空和男友见面。 . 周六上午,陆时亦睡到十一点多才被阳光叫醒。洗漱完出去的时候,薄谦已经穿戴完毕,坐在楼下沙发上边喝茶边等他。 “抱歉,”陆时亦赶紧跑下楼,“我是不是起晚了?你怎么不叫我。” “不晚,来,”薄谦把人拉过去,“让我尝尝你今天用的什么牙膏。” “……”陆时亦表情一言难尽,他一直都用同一个牌子、一个口味的牙膏。 况且这玩意儿一支那么多,买一次要用好久,哪有天天换味道的道理?薄谦这么说,无非是找借口亲他罢了。 对方无赖,陆时亦不得不配合,无奈笑笑,然后弯腰接了一个薄荷味的吻。 他刚洗漱完,不止嘴里是薄荷味的,脸上也有些沁凉的味道。薄谦喜欢的紧,亲完嘴巴不肯放过他,又在额头吻了好几下。 陆时亦的心都要被他亲化了,抱住他吻了回去。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一直到薄谦电话铃声响起。 阿梁说:“薄总,船和车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两人这才分开,分别整理好仪容出门。 以为要见薄谦的朋友或者合作伙伴,陆时亦今天穿的还挺正式,不像平时那么随便。 但他仍有些担心,路上问薄谦:“我没带衬衫,穿T恤会不会显得不尊重人?” “不会,”薄谦在他头顶揉了揉,“你长得好看,穿麻袋出来都帅。而且这个人不需要你认真对待。” 不需要认真对待……那为什么还要特意从岛上来见他?陆时亦听的一头雾水。 随即薄谦捻了捻他的头发,声音放低,“以后别染头发了。” “很丑吗?” “不是。”这种银白色需要频繁补色,两人认识之后,薄谦就见他补过两次,发质越来越差。 “总这么染,对身体不好。” 陆时亦自己倒不记得补色的事,甚至还准备下次回家染个什么红的绿的气他爸。 现在看来,有了男友之后,发色自由便随之失去,也失去了进入高贵的杀马特家族的资格。 薄谦看他不大情愿的样子,屈起中指在他头顶敲了下。敲完怕他疼,轻轻吹了两口。 于是阿梁边开车,边领悟出了比“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更深刻的命题——“总裁人设是怎么崩塌的”。 另附赠吃到撑的狗粮,搞得他午餐都吃不下去了啊摔! 后座两人自然不知道阿梁内心如何哭唧唧,揉完头,在手机上联网下五子棋玩。十几分钟后,车停在了一间中餐厅外。 这间中餐厅装修的古色古香,进门是假山流水的布景,走廊里漂着淡淡的檀香味,完美掩盖住油味菜味,环境十分清幽。 每间包房内都设有一道大屏风,隔绝了所有来自于外界的声音,是最适合谈事情的地方所在。 “阿梁,”薄谦知道陆时亦有选择困难症,不强迫他,吩咐道,“你去前台点菜,不要萝卜和芹菜,挑辣的和口味重一点的点。” “知道了。”阿梁努力记下,到前台找点餐的服务员,引导员则引导薄谦陆时亦往电梯的方向走。 电梯上行时,薄谦捏捏陆时亦的手心,忽然开口:“小朋友,答应我一件事。” “说。” “一会见到里面的人,你先别冲动、别动手,好吗?” 第77章 脚背 不冲动, 不动手? 陆时亦好奇到了极点。他脾气虽然不好,但绝对不是乱发火的那种。只有发生冲突了, 真的把他惹毛了, 他才会想动手打人。 平时吵几句什么的,他都懒得给对方一个眼神。 薄谦很了解他,能对他说这样的话,证明里面的人和他结下过不小的梁子。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 等由服务生引领到包厢外, 透过屏风,看到正坐在桌前的背影时,陆时亦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那赫然是前几天在赛场上阴过他的35号! 当时35号威胁到了他的生命安全,他们两个的过节可不单单是打一架就能解决了的。 陆时亦瞬间握紧拳头,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他怎么在这儿?” “我让阿梁约他出来的。” 薄谦手掌包住陆时亦的拳头, 大拇指在他指节上轻柔地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