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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 这种感觉。 她有一种今晚要通宵的感觉。 ****** 关于微信这件事,温钦我周三也憋住了没说。 等到周四, 终于要忍不住了。 运动会训练场。 下午。 温钦我早早的就来了,和舒冬一起到了操场。 但是两个人参加的项目不一样,所以舒冬去了跳远区,温钦我则留在了赛道上,准备800米跑。 她已经彻底的做好了倒数第一的准备了。 连姚这个人渣。 他喵的。 参赛的有其他年级的选手,都不认识。还有两个选手是自己班上的,但是这两个人恰巧是上次在门口堵住祁停要杯子的那两个女生。 因此, 经过亲眼目睹‘祁停给温钦我送杯子’这件事情,她们对其不爽又加深了几分。 陈璇带着汪礼梅从旁边走过,基本上不理温钦我。 就算眼神对视到了,也仅仅是一瞥,完全不打招呼。 然后,8名女生一起在教练员的指导下完成了基本热身动作,开始做一些基础的节拍和锻炼。 温钦我做操的时候,一直偷偷的瞄操场附近有没有来人。 结果什么也没看到。 正好鞋带也掉了。 之后,便开始依次按照赛道占位。陈璇和汪礼梅本来站的是外侧的跑道,看见温钦我离她们近了一点后,就两个人结团去了内侧。 外侧便只有温钦我一个人。 然后一声哨令,“砰”——的一声。 所有人都有节奏的如脱缰的野马从起点开始奔腾,跨着矫健的步伐,呼吸平稳,一个接一个的选手绕着操场内侧开始迈步。 温钦我是喜欢把力气用在前面的,因为到最后,不管之前留没留,她都累的懒得跑。 温钦我喘着气,阔步奔跑,半俯着身子,呼吸平缓,眉眼片刻虚累的痕迹。 然后跑着跑着, 竟然还超了几个人。 结果跑到一小半圈儿的时候,温钦我的气息开始渐渐的不稳,脚步也开始缓慢而笨重起来,跨的脚步一步比之前的一步更小。 然后隐隐约约的觉得眼前开始冒星星点点的东西,好像是晕眩地感觉,鼻子里开始有点儿难受,口腔里渐渐的闻到了血腥地味道。 她开始放慢了脚步,眼神往操场上瞟了眼,结果也没看到什么人影。 没看到祁停,反而看到了来监督巡视地连姚。 气的她血气翻涌,感觉要喷出一口什么翻涌的东西。 跑着跑着,眼神没有正视前方。 然后,猛地一下,脚下忽然被人还是其他的什么拽住了东西,身体却没有赶得上反应,直接前倾,然后头晕目眩地一下子笨重地摔到了地上。 她缓缓抬头,隐约看到了陈璇和汪礼梅跑到前面地身影。 膝盖被磕地痛的不行。 她瞬间滋出了泪水,皮擦破了,痛的开始从膝盖到小腿。 瞬间。 后面跑来了很多人来扶。 温钦我觉得丢脸死了,唉。 身上的疼加上心中的痛,温钦我心中绞痛。 然后,过了会儿,她好像看到了祁停也在向她的方向走过来。 然后,“嘶”了一声,以为不太现实。 结果,感觉扶起她的人的时候,确实衣服上带着缕熟悉的肥皂的清香。温钦我仰起头,就正巧看到了祁停清亮的眼神,和清隽的侧脸。 后脑勺侧仰的幅度正好让她能看清全貌,挺鼻薄唇,眉眼寡淡,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漆黑的眼底幽光深邃。 “温钦我。” 祁停蹙眉,垂下睫毛低垂着眸子看了眼她,蹙着眉。然后沉着声喊她。 尽然从一贯冷静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紧张。 我草。 这声音,真的是祁停。 这他妈也太太太猛烈了吧! 温钦我一下子醒了。 然后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正巧清晰的看到了他的侧影。 “!!!” 温钦我立刻挣脱着不想让他扶,赶紧自己给站好,一条腿弯着,舒缓着疼痛。脸色如常,一点也不像刚摔伤的样子。反而还精神的很。 温钦我立刻摆摆手:“你想让我心脏猝死就靠我近一点吧。” 祁停:“……” 她怎么能够! 让祁停过来扶她呢!! 她平时最多也就会言语调戏调戏啊! 整整上升到肢体接触的时候,和这样清隽高冷的人产生了真正的肢体接触,她肉身的及时反映是觉得惊惧。 然后,瞬间觉得难以配的上这样的人。 简直罪孽。 祁停漆黑的眼底充满着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随后,抬了抬眉,脸色不好。 眼神始终盯着温钦我受伤的膝盖,眼神冷飕飕的。 温钦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病号,脚受了伤,她吞了吞口水,“那你还是来扶着我吧。” //qwq// ****** 进医务室后。 旁边是一排柜子,白墙,枫纹柜,上面摆满了药品箱子。里面装了很多中药,另一边有很多玻璃瓶子,还有西药的盒装在一旁。 令她惊讶的是。 这次的医生竟然是上次帮她开感冒药的老医生。 他顺便问她道:“这小姑娘,你感冒好了?” 被问了话之后,温钦我这才抬起了清亮的眉眼,发现这个男的老医生是之前的老医生,“……咳。” 她眨了眨眼睛。 祁停看向她,带着丝疑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然后敛了敛眉眼。 之后,便蹙了下眉梢,问:“是你装病拿来的药?” 温钦我:“嘿嘿……呃,我也有一点点感冒。” 于是,她有些不好意思。 耳尖有点涨红了。 医生检查了骨头和关节,确认没问题后才开始涂酒精和药水,温钦我本来就神经敏感,怕疼。 疼的生理盐水滋滋的往外面冒,眼泪直接流。 温钦我就开始找他错处,“你今天还迟到,我都跑半圈了都没见你一个影子。气死了。” 祁停:“……” 祁停:“今天班主任后来叫我。” 温钦我哼了一声,“无情无义。” “……” 祁停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抿了抿唇。 “那你说,”温钦我总算说出了之前的矛盾:“你微信还不回我。都是朋友,我一直发,你一个字都不回,我多尴尬啊!!” 然后,一提到‘一直发’三个字,温钦我不由得下意识红了红脸蛋儿。 祁停清明的眸子霎时无措起来,漆黑的眼底凝视着她。 嘴张了张,解释道:“我不玩微信。” “谁信!”温钦我觉得他在骗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