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良辰美景宠上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孟加拉豹猫大佬前来捧场。

    现在有人没事找事,宴辰泽又写好剧本,让顾莹莹冒充送花小妹去打探虚实。

    甚至是让齐骥帮忙找铺面,拉着胡奕文和朱朱捐款,以“十个约定”的名义创建救助平台……

    他不知不觉地为她做了太多她知道亦或者是不知道的事,无形之中将她的梦想强加到自己的身上,在他看来,他是在娇生惯养着他的猫,然而在旁观者眼里,他却是将她护得太紧,管得太宽。

    顾莹莹叹了口气,“宴哥,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喜欢宠物行业吗?”

    “喜欢”两个字差一点就脱口而出,然而当宴辰泽对上顾莹莹凌厉的目光时,两道唇瓣又像是被粘住了一样,良久,宴辰泽都没能说出一个字。

    他喜欢宠物行业吗?

    他也不清楚。

    或许,只是爱屋及乌罢了。

    “景醇是想学习如何经营好一个宠物店,可是你顺手帮她解决了,她还学什么?”顾莹莹的话还没说完,就瞥见一个女人从安居小区里走了出来。

    顾莹莹挪到窗边,确定没看错人就连忙指着那人朝宴辰泽道:“那个女人!就是刚才我送花过去看到的那个!”

    宴辰泽够着身子地看了过去,“姓李的?”

    “不是,是她家的那个客人!”

    “嗖”地一声,宴辰泽便冲了出去。

    顾莹莹:“宴哥?喂!”

    得,她讲那么半天果然是在讲废话,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催稿呢!

    出了咖啡馆,宴辰泽的一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只见她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又瞧瞧向她开来的车,宴辰泽猜测她八成是在等网约车。

    现在到地下出库取车显然来不及了,宴辰泽灵机一动,扫了一辆共享单车,等到女人上了车,宴辰泽便使出吃奶的劲儿,尾随着女人所乘坐的轿车,在非机动车道上一路狂飙。

    不知道过了多久,宴辰泽的双腿都蹬得发软,轿车终于在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宴辰泽远远地瞧着女人下了车,又拐进了路旁的一个店铺里,他才放下心来,把共享单车顺到路旁的停放点,便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没过一会儿,宴辰泽站了起来,两条腿像踩在棉花上一般,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向前迈,宴辰泽在距离女人拐进去的店铺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探究地看着。

    那是一家还在装修的店铺,外面用隔断板挡着,白色的隔断板上,印着一行醒目的大字——

    【诺一宠物美容连锁店即将开业,敬请期待……】

    第 60 章

    冬日里骑行狂奔出了一身汗, 又打车回家吹了一路的空调, 晚上还陪着两只狗崽子围着小区边走边吹冷风,临睡前,宴辰泽脑袋昏沉,眼压高得眉心生疼。

    宴辰泽清楚地意识到他病了, 而且还病得不轻。

    随便在医药箱里找了一包感冒药,宴辰泽连泡都懒得泡,直接把整包药倒进嘴里, 喝了口凉水, 宴辰泽紧闭着嘴,左右晃了晃脑袋,便连药带水地吞了下去。

    上床睡觉。

    然而这一觉睡的,差一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

    第二天傍晚,商务车驶进安居小区, 稳稳地停在12栋的楼下,景醇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 跳了下来。

    “你慢点!”荆彩跟着下了车, 一边帮着景醇拿行李, 一边道:“宴辰泽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

    景醇看都没看她, “我已经一天联系不上他了, 狗丢了主人都能急死, 更何况是人?”

    荆彩扯了扯嘴角, 这个“更何况”的类比,还真是没听出来在景醇心里, 宴辰泽比狗高级多少……

    荆彩:“你先上去看看,我们在楼下等你。”

    景醇看了一眼商务车,如果宴辰泽不在家,不论是去找还是报警,有车代步都要方便一些,景醇点了点头,不在多说,拎着行李箱就走进了单元楼。

    他去哪儿了?

    参加犬展的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的交流只仅限于“早安”,“晚安”,“在干嘛”,“吃饭了吗”等等毫无营养的问题,并且很多时候她都是过了很久才回复他,嗯……他不会是因为被冷落了,又小心眼儿地离家出走了吧?

    或者……是出了什么意外?

    煤气中毒?不不不,他家里的厨房和装饰摆设没什么区别,估摸着他连煤气卡该怎么插都不知道。

    车祸?也不对,若是出门的话,他醒来就会联系她,那句雷打不动的“早安”比闹钟还准时。

    难不成是手机坏了?

    就这样,在景醇不断假设,又不断推翻之中,电梯终于在13楼停了下来。

    出了电梯,景醇小跑到房门前,钥匙才插到锁眼里,屋子里就传来了舒克和贝塔的叫声。

    景醇顿时松了一口气——狗还在,那就不是离家出走。

    “吧嗒……”

    房门一开,舒克就和往常一样,两只前腿扒在景醇的腿上,一边“哼唧哼唧”地叫着,一边蹦蹦跳跳地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然而贝塔……虽然它和景醇不算亲近,以往景醇回家的时候,贝塔也都会走到她身边,象征性地摇着尾巴示好欢迎,但是此时此刻,贝塔却站在通往卧室的走廊边,两只前腿微微张开,撅着屁股弓着背,就以这样的警戒站姿,朝着景醇一个劲儿地吠叫。

    “贝塔?”景醇关上门,把行李箱顺到一边,疑惑地看着反常的贝塔,“这是怎么了?爸爸呢?”

    贝塔像是听懂了一样,停止了吠叫,一溜烟地跑到宴辰泽卧室的门口,而后跑了回来,又朝着景醇叫了起来。

    景醇蹙起眉心,它这是……在用行动告诉她宴辰泽在卧室里?

    景醇快步走了过去,但是还没跨进敞开着的卧室门,就被吓了一跳。

    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挡住了傍晚最后的日光,昏暗的房间里,宴辰泽只穿着一套薄薄的深蓝色睡衣,团成一团地蜷缩在床上。

    本该在床上的被子和枕头则是乱七八糟地掉在地上,台灯,手机和水杯也像是被移动过,歪八斜扭地摆在床头柜上。

    这是什么情况?

    景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