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风尘(外高冷内舔狗和尚受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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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舒服……嗯啊……好热……” 红帐内身形修长,面若皎月的男人上下起伏着,发出情欲的呻吟。 他的大腿间有一个强壮的青年埋头动作着,舔吻他的腰线,被舌苔舔弄过的地方染上鲜艳的红色,吐息间白嫩的软肉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谢钦明是百年魅魔,以男子爱欲为食,在山上修炼许多载,下山数十年。 谢钦明柔声引导着青年,撩拨他的情欲,粗犷的肉棒渐渐有了硬度,颤颤巍巍地吐着水,谢钦明的眼睛扫过铃口,青年头上幻化出两只圆耳,便 浑身一震,双目失神,满脑子都是那双勾人的眼眸。 青年热气腾腾的舌头缠上谢钦明的锁骨,牙齿轻轻勾住他细白的脖颈,谢钦明敷衍地喟叹,随着青年的侵略,青年将谢钦明禁锢在臂弯间,大胆地覆上红唇,轻轻吸吮起来。 谢钦明的下身突然被人握住,他爽得眼前发白,一只光滑白嫩的小腿探出帐外,脚背紧绷,亵衣褪到大腿,堪堪挂在内侧。 谢钦明早已汲取了这人的内力,今天被喂得很饱,反而清醒地在心里数落青年的生涩,把他的下面都弄疼了,也许是因为今天纵欲过度,玉茎都破皮了。 谢钦明整理整理脸上淫荡的表情,扯开胸前大片衣物,在青年忘我的伺候中启唇:“啊……不要……不要了……放开我……嗯啊” 一阵寒气涌流入卧房,谢钦明耳边只有剧烈的大风呼啸声,眼前的青年霎时不见了,只是黑色木板上多出几块血迹。 面容冷俊,一袭青衣的僧人手持禅杖出现,满身水汽,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内心有着压抑不住的狂躁,身有佛相,心中不静。 谢钦明在床榻上慵懒地撑起头,享受片刻的贤者时刻。 闯入者颤抖着为他整理凌乱的衣服,将他刚刚伸出去的脚抱在胸前,急切地想让这只冰凉的脚丫暖起来。 不仅提高了修为,疏解了性欲,还有备胎给他收拾残局,简直太爽了。 “宁微师傅,你来得好快啊……我还没尝到人家是什么味的小处男呢” 宁微带着与他外表截然不同的冰冷气质,听了这话脸上的扭曲更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多么阴沉,整理谢钦明亵衣的动作却一丝不苟,又把他的脚往怀里揣了些。 谢钦明体寒,还不注意保护自己,总惹得宁微担心。 此刻的宁微肺都要气炸了,还得耐着性子,轻柔地摩挲他的脚丫,给他披上衣服。 “宁微师傅,你这里有个红印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谢钦明的手指抚上他的额头,细细摩挲着那处印记,那是道心不稳的征兆,这死和尚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无事,不用挂怀,近日惰于修炼,是我的问题,心志不够坚定,作为佛修,乃是大忌,只需……” 谢钦明笑着截住他的话,凑近他的脸颊,低声说:“师傅可要一心向道,这样才不枉负我的这番苦心。” 宁微透过他红潮犹存的脸,仿佛看到了许多一闪而过的画面,可这些画面没有任何颜色,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段索然无味的记忆能刻在心底这么久,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谢钦明的亲近总是下意识的,不自觉地纵容他,为他停驻人间。 宁微心中的无名火没有平息,理智被急急召回,他突兀地直起身,又换上一贯淡漠的表情。 谢钦明神色愈发冷冽,不屑地打量着强行压制心魔的和尚,果然是贱,勾一勾手指就又靠过来了。 “宁微师傅,你说佛渡众生,那我以爱欲为食,你把刚才那个男人杀了,我怎么办,你能不能帮帮我?” 谢钦明楚楚可怜,眼眶湿润,拽着宁微的衣角质问。 那双明艳水润的眸子里充满情欲的韵味,谢钦明故意凑到宁微脸颊旁,正视着宁微冰冷的眼睛,颇有兴趣地看着那空无一物的瞳孔充满他的身影。 他们两人是三年前相遇的。 宁微是最年轻的倥山大弟子,从他有记忆起就一直在山上苦修,他百年前渡了场情劫,发了疯,幸好师父将他治好,带回倥山,这才有惊无险地突破大关,只是脑中增添了些莫名其妙的画面,这几年愈发多起来。 宁微为查找真相,下山历练,三年前遇到谢钦明这只魅魔,正欲杀之而后快,谢钦明竟拿出应沛伞,让宁微与他僵持不下,那是他的本命法器,多年前丢失在人间,应沛伞作为本命法器与宿主相互制衡,宁微有意伤谢钦明,应沛伞就会反噬宁微的灵力。 明显这件法器认了谢钦明为主,而且经过宁微授意,他们二人以前必然见过,而且有不一般的遭遇,不然他自认不会轻易把本命法器易主。 宁微初见谢钦明时,心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坠痛感,喉头哽咽,谢钦明立马垮了脸,主动攻击过来,他还在原地怔愣着,等快殃及性命时才拿出禅杖四两拨千斤挡回去。 两人僵持不下时谢钦明突然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说:“师傅,我见你第一面就觉得似曾相识,你肯定也有这种感觉,不如顺其自然,你暂且留在这里,亲自看着我,我或许可以帮助你找到你想要的。” 谢钦明虽然想要报复他,但他杀不了宁微,天道不会让他杀掉天命之子,所以他只能另辟蹊径。 宁微知道他的话漏洞百出,可还是鬼使神差地点点头,他发自内心地贪恋与谢钦明待在一起的感觉,无比熟悉,却伴随着不明不白的酸涩。 自此,谢钦明的身边就时常跟着一个严肃的青衣僧人。 人们都打趣道,这是个花和尚,日日进出风尘之地,寸步不离跟在琴伎身边,大师傅还觊觎小伎。 谢钦明在万泓韵馆做琴伎,被客人重金求见后,经常装出一副无辜被迫的可怜样子,惹得一众男男女女失魂落魄,纷纷撒下金银珠宝为美人赎身,谁知他乐在其中,只用表演出委屈的模样,学几下简单的琴艺,就能日进斗金,岂不美哉。 谢钦明在弹琴间隙往人群中扫一眼,挑个内力最高的妖就往沟里带,还得顾忌着宁微,不能玩太过火,不然小心宁微把人家整死了,他可不信宁微遇到这些事真能这么冷静,毕竟是他睡过好几年的男人。 谢钦明习惯了被人宠着,所以并不怎么会照顾自己,很多事都是宁微替他做的,他想下凡偶尔体验人间烟火也是修炼的一部分。 僧人一本正经地在灶台前忙碌,周身还冒着功德金光,确实是一番奇景,谢钦明表示早已熟视无睹,这点小事算什么,想当年他可是为了自己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谢钦明一句想吃后山的竹笋,就能让他大半夜跑去深山老林挖一筐笋,踩着满脚血,腿上全是被笋尖割的深浅不一的疤,脸上手上都是泥,还傻兮兮地笑着,邀功似地捧给他看。 谢钦明以前顶多亲亲嘴,现在他不想忍了,凭什么他得为备胎守身如玉,于是他慢慢开启放纵模式,专挑宁微外出降魔的时间跟男人上床,等宁微回来看到他一身爱痕,差点自燃,硬是拉着谢钦明在温泉洗了好几遍,把他的背都搓红了。 直到谢钦明眼泪汪汪地叫停,宁微才满眼疯狂地将人紧紧抱住,驱赶着他身上每一分外人的气息,哪里还有一分僧人冷静自持的模样。 后来宁微把谢钦明盯得更紧,美其名曰维护正道。谢钦明再次偷吃时,刚好被宁微抓到,谢钦明前脚把玉茎抽出来,宁微后脚就杀过来了。 宁微二话不说杀了陌生妖,不顾半分佛家脸面,告诫自己那是除魔卫道,其实他这时的狠戾才是最像魔的那个。 谢钦明也不惯着宁微,跟他大打出手,拳拳到肉,宁微不反抗,倔强地坚持己见。 “狼吃羊,羊吃草,万事皆有定数,你为什么非要拘着我?” 谢钦明愤怒地瞪着他,话锋一转。 “你想让我讨厌你吗?你真是越来越惹人嫌了,如果我们真的打起来,你必然不敌我,你的本命法器在我手上,你永远别想知道以前的事。” 宁微听到这句,心跳漏了一拍,以前他对万物都视为一粒浮尘,透过人心,注目的是背后的一片花草,生命在他眼里没有任何差别。 他清楚地明白对眼前人的在意已经超过了普通生灵,甚至超过了他心中的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