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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在客厅脱光发骚,被梦游的爸爸硬屌撞哭,粗暴破处玩弄

    闻熙和又洗了一次澡,这次用的是冷水,他脑中无法停止地回放着自己刚刚做过的事,太阳穴因为羞耻而热辣辣的痛起来。

    用冷水使自己火热的身躯冷静下来,他又喝了一大杯冰水,瘫倒在床上,心里只盼望着能够安安稳稳地一夜睡到天亮。

    然而事与愿违。

    入睡后,不肯放过他的春梦再次熊熊燃烧起来,烧过他的身体,烧毁他的灵智,烧灼他的全部,使他五内俱焚。

    只见少年在宽大的睡床上不时翻腾,时而喘息着夹住枕头,时而将身躯弓成虾米。时而长腿紧紧交叠,绞住被子不放,时而不自禁地分开双腿,无声地向空气中顶送。他明明没有醒来,四周却充斥着一股奇特的气息,是alpha清新的青柠味信息素,又混合着一线甜甜的水蜜桃味。

    渐渐地,房间里青柠味越来越淡,水蜜桃甜味却越来越浓。浓郁的甜香慢慢从那个床上的少年腿间扩散开,又在接触到门窗时被挡回来,使这间卧室里的信息素浓度叠加堆积,一直到连空调的调温都失灵了。

    午夜时分。

    闻熙和在惊喘中醒来,浑身是汗,连带着被子褥子都全湿透了。开了空调的房间里温度比室外还高,他迷迷糊糊去够枕边的遥控,却把床头的水杯碰倒在了地上。

    他想起身收拾水杯,然而一坐起来,便觉得腹内有个地方又酸又痒,一动便会压到。他伸手去摸,然而一接触到自己皮肤,手便忍不住向上下循去,仿佛有饥渴症一般用力地按摩腰腹,又不可忍耐地用另一只手从后面腿间摩挲探去。

    越过桃瓣一样的臀肉,自动分开股缝,这一动,原本就湿成蜜桃果汁的空气猛地更加馥郁,而被包裹其中、被催情之至的少年却毫无察觉,只是忘情地吸了吸鼻子,唇边带着一丝朦胧的笑意,翻身床上伏在枕被上,跪趴着耸臀磨骑,毫无顾忌地蹭自己的软穴,把涌出来的骚水尽情淌在柔软的枕头上。

    少年肆意地摇动了几下,翕张着鼻翼,张开口唇神情朦胧梦幻,似乎是爽到了。可是过了不到两分钟,他便又不满地停了下来,似乎这点摩擦已经解不了他的渴了。

    闻熙和茫然在床上蹭了一会儿,困难地呼吸着,迟钝的思维只旋转着一个念头。

    好想要,好想要,肏进来生宝宝……

    可是无论怎么摩擦都无法达到高潮,少年漂亮的眼里流露出委屈的神情。

    初长成的身体本来就极其渴望,高温更加升腾他的情欲,他扁着嘴,感觉身上的衣物碍事,干脆站起来把它们脱掉。

    月光如水,漂亮的少年光脚站在白色的长绒地毯上,冰白色的小脚趾嵌在绒毛里,光裸的脚踝窄细,小腿到腿根线条无一处不美。

    他先急不可耐地脱了碍事的内裤,又想解开睡袍的带子,可心急却扯成了死结,只好先行脱掉袖子,然后收紧腰让松松垮在胯上的睡袍直直落在地上。

    现在少年如愿的不着一物了,月光在他皎洁的肩上流动,淌过毫无瑕疵的背部,亲吻着柔软的腰肢,在那桃子瓣一样粉白的嫩臀上打着转。

    臀缝之间,是颜色比周遭更深的粉,站在那里便紧紧夹紧,让人更有伸手掰开,一睹里面风景的欲念。

    他抬脚昂首跨过扔在地上的一滩衣服,脑内不知想到什么,唇边又流出一丝恍惚的笑,毫不犹豫地向门口走去。

    闻熙和推开门的一刹那,外面走廊清新的空气灌进鼻腔,那完全迷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些许。他犹豫地站在门口,有一刻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此。

    但走廊并未开空调,室内温度只比酷暑的室外稍低一些,是坐着不动都会出汗的温度。这个温度极度催发欲念,何况是omega腺体初初长好,已经尝过情欲滋味的双性体。

    闻熙和只理智了一瞬就开始意乱情迷。他意识到自己光着身体站在随时可能被看到的走廊上时,一把熊熊的火从小腹直接烧到了大脑,立时就晕晕乎乎、几乎站立不稳了。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羞耻感像一鞭子抽在他的下体上一样,让他的阴茎立刻为之颤巍巍起立,浪荡地翘在空中。他的花唇则不自主地吐纳,一滴水爬过肉道滴到穴口。

    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顺着楼梯下到了客厅。

    闻熙和内心羞耻又兴奋。客厅。他光着身子站在客厅……这里是家里最容易被观看到的位置,如果有人半夜睡不着起来溜达,一定会看到赤裸着身体发骚的他的,到时候,他会怎么样?

    他兴奋地走过客厅,穿过待客的茶几,注视着近在眼前的沙发。

    几个小时前看到过的景象在他脑海中循环。不知为何,那画面比其他任何东西都更引起他的兴奋,光是想象着,就足够他脚趾蜷缩,射上一回了。

    没有浪费时间,光着身体的少年赤足踩上沙发,极富弹性的皮沙发立刻陷下去一截,等他整个人跨骑上来,又恢复了原先的平衡,柔柔托住少年修长的身体,由他自顾不知想着什么,轻哼着深深坐进去。

    闻熙和盘腿双腿张得很开,女穴正正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抿唇握住他前端那根,惺忪着眸子缓慢地自渎。

    皮沙发承托力极好,包裹着他光裸的腰背。他一手抽握着阳物,一手捂着小腹,隔着肚皮按揉酸胀的内道,穴口研磨出来的液滴让整个下身黏腻一片,很快便已自得其乐,夹着小穴拼命忍着尖叫。

    爸爸和哥哥在这里做爱。这个沙发被爸爸肏哥哥弄出的体液打湿过,从那个娴熟程度来看,一定不止做过一次。

    这具沙发曾承受着两个人交合的撞击,一下一下被撞得近乎散架吧?是不是每一寸皮质都被揉烂过,见证过他们肆无忌惮的兽行……

    想着几小时前,闻秦在这里,把哥哥肏得几度昏迷,肚皮凸起,像是雌兽将要受孕的模样,闻熙和目光更加涣散,几乎就要到了。

    可就在他抿唇喘息,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一阵脚步声打乱了他的节奏。

    脚步声?

    有人来了,真的有人,他将会被发现,一个alpha骚得半夜裸奔,一丝不挂,忘情地在客厅的沙发上磨自己的穴……

    强烈的恐惧和绝望撅住他的心,将他瞬间从高涨的欲望中拉回凹地。反正并没开灯,闻熙和心怦怦跳着想,只要他不发出声音……

    但,强烈的恐惧还是落到他心中。那是闻秦,那脚步声是闻秦。闻秦的话,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的。

    随即闻熙和意识到,他此刻正因强烈的精神刺激而耳鸣。他没有“听到”闻秦,他是“闻到”。

    是的。……现在他能闻到了。他能闻到闻秦的信息素,这意味着……?

    他一瞬间就软了腰,无法支撑身体,想要悄悄起身却晕头转向栽倒在了沙发上。他膝盖酸软,越是脑子里有逃离的念头,越是没有一处地方能使得上劲。

    “爸爸。”感知到那个——那个的靠近,他感觉到强烈的危险,慌忙、徒劳地想阻住闻秦,“别过来,求你……”

    绝望的祈求声如此颤抖,明明他很用了力气,发出来却轻微得像羽毛扇动。

    身影靠近,久处黑暗中适应了的眼睛清楚地看见了那个躯体的轮廓。闻熙和一向是不吝于用英俊帅气这样的词形容闻秦的,就算那人可恶时再可恶不过,也承认他的风度让人心折。

    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看见的是一头野兽。

    形体分明还是人类的形体,可他无法再用形容人类的词语形容他的爸爸,脑中冒上来的,尽是兽类的形容词。那是一头始祖兽,他的体积大到装满他的瞳孔,有着部族最健壮的体魄和足以撕烂猛犸喉咙的犬齿。他的绒毛长而亮丽,皮毛漂亮,眼睛冰冷没有任何感情,但任何一头雌性都想和他交配,从而诞下最优质的后代,并获得他的庇护。

    作为一头雌兽,将会觉得他的身边最安全,也最危险。但只要能得到他交配的许肯,便能拥有一个漫长的安全季,用于交配和繁衍子嗣。这是绝顶的幸运,只要能挺过他的侵占。他的生殖器形貌和他一样凶蛮,还带着危险的倒刺。

    闻熙和拼命地吞咽着口水,因为不这样做的话,他恐怕会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呆呆地看着就在自己眼前的——那个玩意儿,他看过,他记得,他梦到过,但似乎好像他记错了,眼前这个,不是比他所见,所想,所忆,都还要可怕得多吗?

    他忘记了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直到一只熟悉的手拂过后颈,才察觉到,闻秦似乎也只是站在他面前,打量着他,有一会没有动过了。

    那只手轻轻揉捏着后颈,那感觉很……诡异。不知怎么,他感觉闻秦有些疑惑,手指又一次反复擦过他的颈后,在那一块寻找着什么,却一无所获。

    “没有。”他听到alpha缓慢地咕哝,那是一种呓语般的说话,没有音调,“不该。”过了会,alpha低声,向他压近,蛮不讲理地再一次寻索着。

    闻熙和心剧跳,他庆幸地想,闻秦或许是在梦游。他似乎是听哥哥说过,爸爸在他们很小的时候有过梦游的经历,只是后来爸爸不经常住家里,他又睡得死,从没发现过。

    闻秦在他身上找什么?颈后,他又不是omega……闻熙和的轻松在闻秦俯下身,脸埋在他颈后使劲嗅的时候凝固了。这个动作,很明显的,梦游中的闻秦将他当成了omega,在寻找他的腺体。

    我不是、我不是omega——他心里这样呐喊着,想说出来,可闻秦就这样压在他颈上,alpha成年体的身体挨得这么近,焦躁地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摩擦,还有他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

    闻秦总是收敛好他的信息素,但他现在在梦游,指望他完全控制好就太难了。闻熙和紧咬着唇齿,被这气息弄得气喘吁吁,晕晕乎乎,自我认知在这些时有时无的信息素里颠簸飘摇,每当被信息素控制大脑,就开始意识模糊,眼前的闻秦变成一头在挑拣此季性伴的始祖兽,而自己则是一只匍匐期待的雌性……

    他想收拾好过分荒唐的念头,还想挽回这糟糕的现状,可闻秦俯在他身上搜巡,不止举止掀起一波波热浪,沉重的喘息更是能听出alpha的愈加兴奋。

    “爸爸……”闻熙和惊喘着想推开靠得太近的闻秦,可他被毫不费力地牢牢制住,闻秦鼻尖划过他的锁骨,眼睛盯着那颗血红色的痣,似乎有一瞬间的停顿。

    闻熙和以为他将要清醒,又难为情又高兴,耻辱的是自己的秘密暴露,高兴的是至少两人不会在信息素的驱使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来。他眼角不知何时已经含泪,声音哽咽中带着委屈:“爸爸你快醒来,我是小和,我是小和。”

    这不是梦,这若是梦,他恐怕已经无力将他推开,还会羞耻又欢欣地抱着膝盖张开腿求他进来,赞美他的性器讨好他,然后被日得死去活来。

    闻熙和因为闻秦似乎有反应而放松了些,指望男人认出自己后,能尽快放开他。但闻秦仅仅只在他胸口停顿了片刻,那双冷漠的眼睛便向下移去,高挺的鼻梁滑过闻熙和赤裸的胸膛,那儿被薄薄的肌肉包覆,比其他的肌肤要多一分柔软。

    当alpha的鼻尖碾过他的肉粒时,闻熙和实在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软甜的轻吟。

    被掌控的雌性那不自禁的、柔腻的呼喊,让残忍检查猎物的alpha更加兴奋,滑下闻熙和小腹时,那速度比之前要快了不少。当他手指抚摸过那片漂亮的腹肌时,似乎比触摸到omega软腻的小腹更加满意。

    到这里,闻熙和还只是害怕。当alpha呼吸粗重,粗暴地拉开他双腿,并对着腿中间那个颤巍巍“啵”一声打开的花穴目露精光,喉中发出兽类般的低哼时,他的心蓦然高高地悬了起来,一半是对背德不耻的恐惧,一半却是火焰燃烧般高涨的情欲。

    “不……”

    他仍不自主发出低吟,可已经不抱被放过希望。想要扭动双手,但丝毫无法挣扎。他想要逃走,可双腿软得仿佛不属于他。从他闻到闻秦的信息素的时候,一切就不对劲起来,如今惯于争斗抢夺的alpha,已经无法施展手段,他像被折断双翼的天空兽,被留在了蛮族的洞穴中。

    黑暗中没有开灯,但他分明感觉得到闻秦的视线,男人正一寸一寸巡视着他将要开启的花谷,仿佛能看得清少年雪白肌肤上血管的脉络。少年昂然指着天空的阴茎下,暴露出那朵娇美鲜妍未经采摘过的鲜花,花蕊含羞,露水滴滴,抱不住的花瓣露出里面鲜红的内瓣,最美的花珠半包半含吐蕊,羞答答颤动着。

    “不。”闻熙和浑身瘫软,低声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喃喃,“不要看,不要看——”

    少年明明内心羞惭得快要杀死自己,亢奋的身体却已经不自主地为男人准备好,双腿不服从自己意志地分开,穴肉无声缩合,绞紧又张开,从内道深处慢慢泌出润滑的花汁。

    那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这次的花液不再像泉眼一股股涌出,而是像装了滤芯的水龙头,细股而绵长不断,仿佛只要不用什么堵住,就会一直流下去。花口一下又一下地翕张着,像是花蕊展示自己,诱惑蜜蜂前来采蜜。

    闻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穴口,渐渐凑近,呼吸喷在上面,激得闻熙和一阵战栗,腿根布满了鸡皮疙瘩。

    “爸爸,不。”他极轻极轻地呜咽着,“我,我们不能——”

    汨汨水流早已将沙发皮面喷湿,骚水混合着一股奇异的甜味一丝、一丝从里面涌出来,闻熙和浑然不觉,仍然发出暗哑的低声,同时在沙发上不断地轻轻扭动。

    他以为自己是在拒绝,可是看在alpha的眼中,却是个骚水流了一地,迫不及待向他张开大腿的骚货,挺腰扭臀,殷勤邀请他来品尝自己贞洁的花壶。从花壶中不断流淌出的花蜜是世界上绝无仅有的甜美,这极为罕见,这个天生的骚婊子难道就没有察觉,他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那个地方,未曾被光顾过,第一个掠夺处女地的诱惑如此强烈。这甜美的,丝毫不知自己有多骚媚勾人的婊子,怎么能容许被别人侵占。

    alpha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强烈的占有欲覆盖住这头猛兽的心口。他猛地跨上沙发,男人强健的体魄远不是闻熙和能比的分量,宽大的皮沙发中间猛地向下深陷塌去。

    闻熙和心头重重打了个突,他抬起头,对上一双野兽的眼睛。征伐,讨缴,占有,掠夺,和……居高临下的轻蔑。

    浓烈的alpha气息在空气中蒸腾,仿佛能发出噼噼啪啪的爆裂声,如有火花烧灼。凌迟着闻熙和所有的意志,他本应憎恨反感这样的压迫感,可内心里却全无抵制,分明欢喜愉悦得要命。

    爸爸的眼神,仿佛在骂他是个淫荡无耻的骚货。而他一面流着眼泪,一面无法自持地对着男人分开大腿,大脑欢悦地说,啊,他说得没错,小和确实是骚货呀。

    男人兽性的,原始的深色眼瞳,里面像簇着团火,面无表情地跨上沙发。他如此贴近,皮肤寸寸亲密,热碳一般的体温传导过来,烧得闻熙和心跳鼓鼓,本就被夏日炎炎蒸腾的情欲像煮沸一般,只想忘情地向闻秦身上贴去。

    恍惚中有两个自己,一个流着泪摇着头,说着“爸爸,求你”,另一个伸出娇嫩小舌,难以自持地夹紧空虚至极的穴肉,也说着“爸爸,求你”。

    桃子味弥漫,极甜。烈火和氧气,烧得清甜的果实加速成熟软烂,脆甜的桃子越发柔嫩多汁,变成一只柔软的蜜桃。

    恍惚之间,闻熙和被抱了起来,他赤裸的胸膛贴着男人丝质睡袍前襟露出的皮肤,光溜溜的小屁股压着alpha勃发的,直接从装不下的裤头里弹出来的阳具,被男人掐着细腰,直接握着闻熙和整个人,在他硬硕的勃起上坐了几下,粗暴地用柔滑的腿根和臀肉煞几下燃烧的欲火。

    闻熙和唔唔作声,被那根巨大的性器重重顶得尾椎酸软,雪白的脸一片绯红,他茫茫然低头去看那根阳具的根部,形状,颜色,分明就是将他从一无所知变得欲壑难填的那根,羞耻的梦境和更加不堪的现实重叠,他抽噎着呼喊:“爸爸,爸爸。”

    润滑的清液不断地从里面分泌出来,淋在闻秦胯间,将那根凶残的阳具表面濡湿。泻火的动作于是变得更加顺畅,闻熙和滑腻的股间谄媚一片,每每擦过都有一股浓重的吸力,吮着alpha的阴茎硕大的头部,有几次甚至插了个头进去。

    就算自己玩过再多次,那里面也从没被进入过的,被亲生父亲赤裸裸侵犯进去的感觉,简直触心。

    闻秦粗暴地揉捏着闻熙和蜜桃般的臀瓣,将穴口扯开,强怼几次后,闻熙和终于忍不住哭了。

    “爸爸,要进去了……不可以,不可以肏进去,呀呀呀呀呀——啊——……!”

    伴随着陡然尖锐拔高的哀鸣嗓音,男人神情冷漠地握住少年柔腻股瓣,将他高高举起,滑得不可思议的花口抵住硬硕阳具粗大的肉头,接着将少年向下一按,毫不留情地破开未曾行过的肉道,捅破一路所有障碍,直直插入少年嫩穴深处!

    alpha毫无怜惜的姿态,不像是在开发一个贞洁的处子,而像是在惩罚一个淫浪的熟妇,在深捅进去之后立马抽出,再深深握着闻熙和的细腰往下按,如此反复使用,简直像对待一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一样。

    闻熙和空茫着双眼,腿间一跳一跳的疼痛,热烫烙铁纵贯在他体内,昭示着他被亲生父亲强奸的事实。闻秦给他开苞的噩梦,不再只是被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而变成了最糟糕的现实。

    他不敢置信地茫然望着虚空,两行热泪毫无察觉地从那张雪白漂亮的脸上划过,腿根因为剧痛而挛缩着,双手无力地搭在闻秦肩上,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挣扎了。

    闻秦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眼泪而触动,冰冷地看着那张秀美的脸,两条结实的大腿在抽插中一下一下拍打着闻熙和的臀肉,把那片雪肌打得一片通红。血丝混合在淫液中流出来,弄脏了沙发,恐怕就是洗干净了,也能检测出血迹残留来。

    闻熙和痛得要命,被闻秦那东西第一次直接捅进身体里,是闻熙玉被他干过之后都受不住的。被闻秦毫无预兆地直接干进最深处的冲击,让他在父亲背后抓出两道血痕,咬紧嘴唇羞愤欲死。可omega就是这样一种生物,即便是在撕裂身体的剧痛中,都能感受到被占有的快意,何况现在占有他的人,如果他愿意承认的话……

    闻熙和被残暴地抓着胯部上下颠簸,最初那阵剧痛渐渐减缓后,他缓慢地垂下眸子,落在父亲轮廓分明的脸上,因那眼中的无情而瑟缩。

    他清楚此刻闻秦并无意识,只是把他当泄欲工具用,可恨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身体的快乐,这具淫荡的身体把强暴他、占有他、鞭笞他、蹂躏他的利刃认成给予欢愉的主宰,即使身体在哀鸣,意识仍发出柔和婉转的吟唱。

    良久,闻熙和泪水模糊了眼眶,他终于有力气伸出手去抚摸这具占有了他的躯体,手轻轻拂过闻秦背上,被他指尖划出的血痕。

    他仰望的,永远不可能超过的人,竟是在这种时刻被他结结实实感受到,手掌下alpha的脊背像会呼吸的山峦,他的身体那么烫,烫得自己接触到的每个部分都瑟缩着绷紧,又被强烈的力道击散,揉碎开。

    那初次被鞭笞的肉道,待到撕裂的疼痛消解,便渐渐在如此蛮行中得到舒爽,闻熙和咬着唇,脚趾都蜷缩起来。他被钉在父亲的阴茎上,一下一下用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女穴安抚着这头躁动的野兽。

    “啊……”在闻秦撞到一点时,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唇,发出一声全不似他的淫媚长吟。

    少年秀眉微蹙,汗湿的碎发散落在额前,一双黑瞳在堆叠的情欲中色彩越发秾丽,被父亲一次次凶残的掠夺撞击脆弱的嫩逼,被快感刺激得浑身泛粉,双眸含水失神,粉嫩舌尖热得吐在外面。

    双手无力地搂着父亲的肩膀,让野兽在他体内横行,撞开一层一层的软肉,抵达最羞耻的花心……

    “噫唔唔噫”他舌尖含混地吐出分辨不清的字句,双手颤抖着在男人宽阔的脊背上胡乱抓摸着,意识在欲海中上下沉浮,找不到清醒和分明。

    轮不到他,轮不到他去判断、去反应。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承接着alpha恩泽给他的所有,风雷雨露,都张开大腿,欢然纳受。

    曾经将他射出来的那根阴茎,如今插在他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凶残地捅入、搅揉他那淫荡不堪,不争气的逼穴,好像不是在干他的阴道,而是直接插入了他的脑子。

    坚硬的、好似永不疲倦,捣毁他的思想,理智,让他浑身灼烧,只想拼命张开大腿,与亲生父亲合二为一。

    腿不是他的,腰臀不是他的,被干坏了、失去弹性的女穴不是他的,

    思维不是他的,肉体不是他的,一切都属于闻秦,他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