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暗度陈仓(下)
闻熙玉的体质太易在性爱中失控,他射了两次后便昏昏沉沉的,神智不是那么清醒了。闻熙和知道不能让他射的太多,便用手指堵住出口,自己动作也放轻了。 可是他刚刚射过一次后,快感的阈值变高,这样轻的动作只能让自己更加难受,快感缓慢堆叠,却迟迟冲不上高潮,更糟糕的是,下面昨晚才被过度使用过的红肿软穴也跟着不安分起来,在啪啪啪的声音中时不时摩擦到肿胀的外部,还没恢复好的穴口火辣辣的疼,又在疼痛中泌出丝丝缕缕的痒,他不由夹紧了腿根,却阻止不了一根银丝从穴缝间悬垂下来,一滴,又一滴…… “嗯……” 极轻极软的哼声像羽毛一样搔刮在人心上,闻熙和面红如酡,难堪地咬紧了唇,却不忘将手紧紧覆在闻熙玉眼睛上。 不能看,不能让哥哥看到这样不正常的自己。 他却忘了,闻熙玉的听觉也是很好的。 “小和?”闻熙玉疑惑地伸手去摸索弟弟的脸,却被握住手强势地按回了地面上。只是这一下堵铃口的手便松开了,早已过了忍耐极限的闻熙玉立刻痛苦地低吟着喷射出稀薄的液体,而穴内的按摩也将闻熙和的快感累积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他硬的快要爆炸.也湿的一片淋漓了。若不是闻熙玉水也多,这地上的东西可真就解释不清了。 这么硬的东西插在刚刚高潮过的omega身体里,omega是很难受的,闻熙和只能先拔出来,安抚着哥哥让他休整一会,自己坐到一边试图用手撸出来。闻熙玉太累,迷迷糊糊似乎睡着了。 可是闻熙和刚刚被闻熙玉那么夹都没能射出来,自己撸更难了,他手都酸了,越弄越累,快要擦破皮了,感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甚至越来越痛而不是爽,只能放开手不均匀地喘着气,眼里因不甘而含着泪。 他好像真的坏掉了,闻熙和握拳捶了一下地面,看着又睡过去的哥哥,颤抖着伸手探向了自己始终排斥去碰的穴口。 红肿的穴口简直一碰都不能碰,碰一下他就因为痛和爽而蜷缩起来,花穴噗噗吐液,沾染了先前还算干净的一片地面。看着被自己弄脏的地方,闻熙和红着眼睛捂住了穴口用手去接,没多久就湿了自己一手水。他觉得自己淫荡极了,一边湿了眼眶一边闷哼着塌下腰,无法自制地,放浪地摇动着屁股,仿佛正在迎送着什么粗大的器物插入自己,填满自己,占有自己…… 哥哥就睡在身旁,随时都会醒来。如果他醒来,自己这样子是无力阻止他摘下眼罩的,那么哥哥就会看见自己的弟弟,那个刚刚把自己操到昏睡过去的alpha,正光着身子,带着满身斑驳肮脏的爱痕在摇着屁股发骚。他会想到这里人迹罕至,能在alpha身上种出这些痕迹的只有…… 闻熙和闭起眼睛,眼圈潮红一片。他自嘲地想,真是淫荡,明明害怕得不得了,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被哥哥知道自己和闻秦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就差点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射出来? 闻熙和,你好贱啊。 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更加忍不住发骚,腰下塌得几乎贴住地面,屁股高高翘起,红肿的穴口染着透亮的水液,散发着雌性发情的信号。 没有任何东西操他,他也能得趣,拱着娇嫩的屁股讨好地迎送,红肿穴口不断流出银丝清液,一股一股流成河。他喘着气尽情发骚,又因为空虚而忍不住低泣,脑内一跳,昨晚断片的脑海中,一些记忆的片段被回想起来,他无法自制地哭出了声,颤抖着唇无声哀求着。 念着能救他的字句:“……” 闻秦本来没打算进去的,但他听见了。 闻熙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求了什么,他只知道滔天烧人的情欲中,他空虚得快要死了,然后一双烙铁一样的大手钳住了他赤裸的腰,正在地上扭来扭去挣扎的他瞬时无法动弹,他的腰被按在地上,上身也被按了下去,侧脸贴着冰冷的地面,以一个极度羞辱的姿势跪趴着,只有一个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像一具容器,一个被使用的没有尊严的玩具。 他应该害怕,应该因羞辱而愤怒,应该立刻回忆起各种脱身的法子,而不是身子立刻流出大股的情液,甚至连神经都不由自主地欢喜而放松吧? 他还迷迷糊糊的时候那根东西就插进来了,一插到底,丝毫没有怜爱,没有安抚,没有扩张。男人晨勃时没有得到抒解的性器像个刑具,不,闻熙和受过相关训练,他不知道什么刑具能有这样夸张,偏偏又让人心生欢喜,即使痛得要死,还是忍不住努力收缩着小穴想把东西留在里面。 他都不敢哼叫不敢哭,丢脸的要死还得承认,他不知道是哥哥在旁边的恐惧多些,还是闻秦会因为扫兴丢下他走出去的不安多些。 那刑具一样的鸡巴就这样拷问着他还肿胀着的软穴,里面火辣辣的,可是填满了,充实了,就好像原来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回到了他这里,闻熙和闭着眼睛,一颗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他坏掉了,但是他又被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