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夫夫
脑子有病“霸总”攻A X 爱脑补自恋狂受B A、B是竹马竹马,A身形瘦削、面若好女,B体格健壮、凶神恶煞,俩人走在一起,路人甲乙丙丁总爱指指点点,怜惜之情溢于言表。B这时总会状似不耐地露出狰狞的冷笑,吓得路人甲乙丙丁捂着心脏火速逃离现场,哪敢再臆想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 “A,你说他们就那么喜欢我吗,我只不过笑一下他们就被迷得心狂跳不止。”到家后,那抹冷笑仍挂在B的嘴角,B坚信这是他最惑人的笑容,时常在旁人欲上前搭讪之时展现。是的,B认为自己是在施舍他们,毕竟看着这些追求者只敢对自己羞涩地伸出一根手指的小模样,他还是有几分怜惜的,虽然自己是个有夫之夫,但一抹微笑他还是不吝啬赏赐他们的,相信这可以为他们带来美好的一天。(路人甲乙丙丁:我真的谢。) A不满地一把扯过乱放电(路人甲乙丙丁:呵呵,快被电死了。)的B,将他按倒在沙发上,我见犹怜的小脸上满是不相称的妒意和愤怒:“男人,谁允许你看他们的?你不知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吗?你宛若天神的笑容只准给我看。” B微微一笑,显然对处理这种状况十分有经验,他大手一挥,将浑身炸毛的竹马的小脑袋一把按在自己傲人的大胸肌上,悠悠然道:“男人,你对你所感受的一切满意吗?”A于柔软大胸里溺生溺死,鼻头这边嗅嗅,那边戳戳,嘴里叼着好兄弟的奶头,好半天才含糊答道:“呵,勉强满意。”又大力嘬了几下,随后牙齿隔着衬衫咬着粉嫩的尖端拉扯,听到B的惊喘才松口,拿舌头温柔地舔弄安抚。“男人,不准学我说话。否则,下次可不是咬奶头那么简单了。”语毕不忘经典地“呵”上一声。 B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各种十八禁惩罚,浑身蠢蠢欲动,那是奶子犯痒了,后穴也流水了,简而言之就是“欠肏”。也怪不得B,要知道他和A在一起都三个月了还没进行过深入交流呢,全靠自己拿小玩具解渴。只能归咎于A这人太正经,他醉酒告白那天,B都脱光躺床上任君采撷了,A还只是摸了几下奶子、揉搓了几下屁股就规规矩矩躺旁边不动了,给B整得甚是尴尬,后来的日子里也不敢放肆主动地提要求,生怕纯情小男友觉得自己太骚浪接受不了。 但现在机会可不就来了吗,B想着A一定是在暗示自己,他立马来精神了,把A平时的口头禅过了个遍,什么“男人,你是在玩儿欲擒故纵吗?”、“男人,不要轻易挑战我的底线。”、“男人,你竟该死的这般甜美。”——这几句都是谈恋爱三个月以来两人一有什么亲密行为A就挂在嘴边的,B念起来那叫一个信手拈来。 A看着口若悬河的B目瞪口呆,他反复思考自己有没有会错意。B说得口感舌燥的,一看A还愣在那儿跟块木头似的,不禁有些气急,一句“A,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脱口而出,眼睛也冒出些湿意,他怀疑别人是七年之痒,他俩是三月之痒,A对自己一点性趣也没有,一定是外面有人了,粮都交给小贱人了,自己这儿可不就只剩亲亲摸摸了吗,B越想越气,一个猛子起身,顺便把身上的A撂到地上,哭哭唧唧地往门外跑。 A听见B那句话就知道自己没会错意,正想一阵雄风,让好兄弟好好瞧瞧自己究竟是不是男人呢,哪成想被一撂子撂了个懵。等着听见B的抽泣声,起立的小兄弟也不管了,赶紧拦住已经跑到大门口的人,把人塞进自己怀里好声安慰着。 “不哭不哭,怎么了这是?我,我是喜欢你,但我也没想强迫你啊。”A昏了头,完全忘了刚刚B的暗示,满以为是自己对好兄弟的不洁欲望被发现了,慌慌张张地解释着,“难,难不成是我升起的旗戳疼你了?” “你别以为胡言乱语就能让我原谅你,你走开,你太脏了,我不要你了。”B流着泪推拒着A的拥抱。 “宝,我哪儿脏了我,昨天刚洗的澡,知道你爱干净,从认识你开始我就一天洗一次澡啊。”A看着哭得鼻头红彤彤的B心疼得要死——认识十多年了第一次见阳光自信的B哭得这么伤心——连霸总腔调这家族遗传行为都没了。 “你还装,你外面有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B抽抽搭搭地控诉,“不然你干嘛一直不碰我,我们都在一起三个月了!” A被B最后一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犹疑着重复:“我们……我们在一起三个月了?” “好你个小A,有了情人后连我们在一起这点都想否认了是吧。”B气极,甩了A一巴掌。 这一巴掌总算把晕乎乎的A的智商扇回来了。“B,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两人沟通了一番才知晓原来醉酒的A对告白一事毫无记忆,B这是谈了三个月的单方面恋爱。弄清楚前因后果后,B怜惜地揉着A仍泛着红的脸蛋,边呼呼边道歉:“对不起啊,小A。” A制住B的双手,邪魅一笑:“男人,拿你的身体偿还吧。”霸总A油腻归来。 然后,他们做了个爽。 B单方面恋爱三个月期间二三事。 A怀疑好兄弟最近受啥刺激了,不然怎么老是把胸往他脸上呼。虽,虽然他是很享受啦,B的胸老软了,埋里面的时候跟做脸部spa似的,贼拉舒服,但是……A艰难地躬起身,尽量让兴奋的小小A远离自家好兄弟。“男人,不要轻易挑战我的底线。”他意图稍稍给B一些警告,免得自己一朝化身禽兽,把好兄弟奸了又奸。哪知B的回应是把胸更用力地压A脸上,不仅如此,还把A的下半身捞了回来,俩人的下半身就此紧密贴合。 A鼻头有些痒,他怀疑自己快流鼻血了。“男人,你是在玩儿欲擒故纵吗?”A简直气恼B对他的不设防,他想该给B点教训。A掐着B精壮柔韧的腰肢,小幅度摆动胯部,下体一下下戳着B大腿根部的软肉。鼻血最终还是流了下来,A满不在乎地拿纸巾擦拭,瓮声瓮气地来了一句:“男人,你竟该死的这般甜美。” 从那天起,A有了一个朴素的愿望——东方神也好,西方神也罢,一定让我的宝贝一直这样“神经”下去,当然,只对我一个人“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