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太叛逆,收拾一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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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亦秋睁开眼睛就感到一股刺疼从身后隐秘的部位传来,严亦秋老脸一红回忆起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双手后撑着慢慢直起腰,身下一片干爽连睡袍也是干净的。不过“妈的”严亦秋暗骂一声“得,爽约把金主给得罪了”严亦秋使劲捋了捋头发一脸烦闷。碰巧这时男人走了进来,严亦秋抬头看去,不变的还是那张俊脸,只不过男人脱去了沉闷的黑西装换上了浅蓝色格子纹衬衣和牛仔裤。俗,俗不可耐,活像刚从乡下来的,全凭男人这张脸撑着。男人手里端着一碗鸡蛋瘦肉粥,香气直往严亦秋鼻子里钻,正好剧烈运动后他正饿的前胸贴后背。 不过严亦秋心里还是时刻保持着警惕,他可没忘记自己是被绑架来的,知道他爱听的歌和细化的食物想必是做足了准备。圈里这么干并不少见,不过他可是被王成保养着,别人轻易不敢动,敢绑他只可能是跟王成有仇。那些大老板之间的利益纠缠可不是他这个平头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当务之急是先探探对方底线。 严亦秋板着脸伸长脖子一脸傲气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我。” “······ ·····” 严亦秋火了冲他吼道:“说话,你是哑巴吗?” 严亦秋捂着腰从床上翻身下去,光脚踩在地板上蹬蹬蹬的走到男人面前,严亦秋不矮有182,此时站在男人面前到有些小鸟依人既视感。 男人低头从红痕遍布的脖颈到气鼓鼓白嫩的脸颊扫过,显然心情不错,眼神略带玩味。 本来因为身高气势上就被压了一大截,此时又被看轻,严亦秋脾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他一个箭步上前揪住男人的衣领使劲往下拉·······没拉动。 ·“········” 看到严亦秋一脸羞愤的样子,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一缕春风漾在男人俊俏的脸上,显得格外美好。但是严亦秋的心情可一点都不美好,男人见他拉不动还非常绅士的弯下腰。像是在逗猫一样。 严亦秋猛的撒开手,后退几步。男人把手里的鸡蛋瘦肉粥递给他,眼中意味很明显:不要闹脾气了,先吃点东西。严亦秋抬手一把掀了粥。吼道:“吃屁,赶紧把老子放了,你听见没有。”瓷碗摔碎,粥汤飞溅在严亦秋光裸的脚背上烫出点点红印。严亦秋没骨气的嘶了一声自觉丢脸,狠推了一把男人,男人纹丝不动,皱眉扫过破碎的瓷碗回到严亦秋脸上。仿佛之前的温柔都是假象,退去虚伪的面罩,又恢复了阴郁的本来面目。 男人生气了,严亦秋的第六感告诉他危险。严亦秋别过脸往房门口走去,还没等他碰到门把手就被男人扣住手腕按在门上。“疼,放开我。”男人力气很大,严亦秋侧脸撞在门上疼的直抽抽。严亦秋脾气遇刚则刚使劲扭动着身体,然而并没什么卵用。突然男人身体贴上来硬硬的东西抵在严亦秋股缝间,严亦秋一下就老实了。反应过来脸颊爆红,:“你个变态,你想干嘛,放开我。”男人不为所动,甚至鼻尖在耳畔轻嗅着,痒痒的b严亦秋直缩脖子。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严亦秋紧绷的身子放软略带娇嗲道:“我疼,你轻点好不好。”男人闻言果然放轻了力度,缓缓松开他,严亦秋的空找准机会扭过身子,用尽全身力气朝男人挥拳。轻松被男人的大掌包住挡下一击。震惊之余,严亦秋余光瞥见男人耳朵上戴的助听器,另一只手快速抓去。男人有些慌偏头躲去。 探测到了,助听器是男人的弱点。可喜可贺紧紧付出了亿点点代价。 男人怒了,二者武力值相差太的,严亦秋的反抗在男人眼里跟毛毛雨似的根本不够看。 结果就是严亦秋连踢带打依旧被男人轻松桎梏住扒下衣服双手拷在床上。男人拉下银链把严亦秋半吊起来,任凭严亦秋如何叫骂皆不为所动,反锁房门把严亦秋一个人留在屋子里。 坐坐不下,站站不起,只能屈起一条腿半跪着别扭极了。小兄弟耷拉在腿间,凉飕飕地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严亦秋抓狂。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助理赶快发现他失踪了,报警救他脱离苦海。如果他那个时候还活着的话。 随着时间推逝严亦秋双腿酸麻,只能来回调试着姿势,有时候跪不稳身体的力量都靠银链拉着,严亦秋觉得胳膊都要被扯断了。更难熬的不是空腹的抽痛感而是他想如厕。膀胱快要爆炸一样,严亦秋尽可能地夹着腿。 “喂,快放开我,妈的傻逼,有本事和老子打一场······”严亦秋快崩溃了,他多少能猜到男人是在逼他服软,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只能破口大骂过过嘴瘾。当分针再次指向六点时,严亦秋已经到达极限了,呤口处渗出黄色液体,越来越多浸透了床单,他尿了。腥臊的气味让严亦秋的羞耻感到的了顶峰。 他再也撑不住了崩溃大哭,“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我好难受,好疼啊,呜呜呜”男人的目的达到解开了银链,把严亦秋抱去浴室。 严亦秋躺在浴池里,水漫过胸口,任由男人为他清洗。经过长时间的肌肉拉抻严亦秋的四肢渐渐恢复知觉,疼痛感席卷而来,严亦秋疼的眉头紧锁。男人垂眸轻轻为他揉按着,低眉垂目的样子就像尽职尽责的管家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娇贵的小少爷。 洗完澡后,男人把他抱去客厅,拿出在微波炉里温着的鸡蛋瘦肉粥,严亦秋的双手没有力气,男人很贴心的一口一口喂他。严亦秋饿狠了,狼吞虎咽地吃着接连吃了三大碗。等到吃完才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男人。男人由着他打量,拿出手帕轻轻为他擦去唇边的残渣。像对待恋人一样,得出这个结论,严亦秋恶寒了一下。 他能看得出男人听觉有问题,一直没说话说不定是个哑巴。严亦秋眼睛从男人的助听器上划过便快速低下头思索着对策。 一下鞭子一颗枣,男人分明是在驯养他,不过严亦秋可不是哈巴狗,他有锋利的犬牙只要给他机会他会反咬一口直至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