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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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亦秋出来的太急,只穿着单薄的睡衣。 现在返回去取衣服不太可能,严亦秋慌张的下楼不敢停顿。等跑出去时,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没了建筑物的遮蔽,凛冽的冷风卷走身上的温度。 严亦秋抱紧手臂不停的摩擦着,太冷了。寒冬腊月又是午夜时分,霓虹灯依旧把街道照的灯火通明,只不过大门紧闭。 严亦秋已经冻到神智不清了,他麻木地想要是真冻死在这里,没准儿明天还会上社会新闻。就在他快要支撑不着的时候,终于看到一家24 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他强撑着走过去双手贴在玻璃上。 严亦秋声音颤抖:“快开门,有没有人,快开门让我进去。” 严亦秋坚持不住了,两条腿没有知觉扶着玻璃滑跪在地上。 店员听到声响抬起头就看到一个单薄的人影跪在地上,赶紧开门,穿着薄衫的男子已经冻到昏厥了。赶紧把人拖回屋里,把电暖扇开到最大。严亦秋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身旁有热源本能的生起身子靠近。店员见状赶忙拦住他:“小心别烫着。”拿起一杯温水凑到严亦秋嘴边:“来喝点水吧。” 严亦秋扶着杯子小口的喝着水,身子暖和了许多:“谢谢” 店员小哥逆着灯光周身泛起一圈朦胧的光晕,眉目舒展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这是严亦秋第一次体会到陌生人纯粹的善意。想到这些天的经历眼圈泛红。 店员愣了一下,眼前这个长相精致,一身富贵气的少年委屈的在眼中氤氲着水汽,他的心一下就软了。 “别哭啊”店员小声安慰,少年虽然穿的单薄单浑身都是名牌,能住进这片小区的都是非富及贵的,他应该是个和家里闹别扭的金贵的小少爷。“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告诉我,吴国我能帮的上忙的话忙的话。” 严亦秋抬手摸了把脸,已经没事了他已经从狼窝逃出来了:“我没事,我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我想打个电话。” “当然” 严亦秋拿着手机愣住了,偌大的帝都红到发紫的事业,如今遇难竟想不到该向谁求助。严亦秋心里发酸,终于还是拨下了助理的电话。 “喂,哪位”娇俏的女声微喘 严亦秋皱眉,那种声音他再了解不过,每当陈烨在床上折腾他时都会故意狠顶他的敏感点,他受不住大喊出声,但他叫的呻吟声越大陈烨越兴奋,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下来,他流着津液瘫软在床上时也是这么喘的。 撞见尴尬事,严亦秋又羞又骚真想挂断电话,还是忍住了“是我,严亦秋” “秋哥?“助理有些惊讶,随后又傲慢的说“现在想起我啦,我还以为你傍了个新大款享福去了” 严亦秋听着她阴阳怪气自知理亏低声说:“这件事我回头再跟你解释,你现在来······”接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严亦秋,你以为自己还和以前一样吗,你把王总得罪了你知道不,公司已经把你雪藏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多的脸呐还敢来使唤我,”说完直接把电话挂断。 严亦秋心里一阵发慌,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只是抱着侥幸心理罢了,又拨打了几次对方直接打他拉黑。 店员在方便看着严亦秋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想开口询问,看到严亦秋恶狠狠的盯着手机屏幕恨不得一口咬碎的凶狠劲儿又把还没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助理挂断了电话,暗骂了声晦气,扔下手机接了杯水。一双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助理一惊差点把水撒了,回过头娇俏的冲着身后英俊的男人嗲道“哎呀,你干嘛呀” 男人的手不老实想捏气球一样把玩着她胸前的大白兔“刚才在和谁说话。嗯?”说完狠狠一捏,助理娇喘了一声“没谁,就是那个严亦秋”一提到严亦秋助理就一肚子气。她转了个身搂住男人脖子委委屈屈的向他诉苦“他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一个多月,怎么都找不到人给我留下的一堆烂摊子,泽言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呀。” 与她厮混在一起在一起的男人正是平泽言,平泽言听到严亦秋给他打电话愣了一下“那。他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谁知道他要干嘛,我没听完就挂了”助理有点不悦,想了想严亦秋现在的处境不由得有些洋洋得意,让他以前那么拽把自己当丫鬟使,现在他被雪藏了以后谁使换谁还不一定的。“泽言,我还想要,再来一次吧。 两人都光着身子,她蓄意勾引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他现在可得好好把住平言泽这跟金大腿。 平言泽掐着她的腰,两人吻成一团。助理意乱情迷,他可清醒得很,严亦秋这块肥肉没吃到嘴,让他心痒难耐,现在好了消失的人又回来了,如今圈里在没他的位置,又欠了大笔违约金,他就不信现在除了自己谁还能帮他。 越想越兴奋,平泽言分开她“何洁,你想玩点好玩的吗?” 何洁满脸潮红,此刻晕晕乎乎的,吐着热气,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好呀,玩什么?” 平泽言捂住她的眼睛,把他带到里间的房间,随着啪地一声房门反锁,平泽言把手放下“喜欢吗,我的宝贝” 何洁以为是什么惊喜,满心欢喜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她,血液倒流浑身发抖。房间很空,墙上摆着琳琅满目的调教用具,何洁吓的脸都青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平泽言披上了件浴袍,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没错平泽言是个sm重度爱好者,今天高兴他体内的暴虐因子争先恐后的往外涌。 他一甩手里的鞭子,厉声道“爬过来” 何洁哐当瘫坐在地上,颤抖着流泪。 严亦秋把手机还给店员,双手抱头心里烦闷的要死,已经太久没有这么囧迫过了,感觉糟糕透了。外面下起了雪,北风呼呼吹着店员起身去关窗户。 即使烤着电暖扇严亦秋也感觉从身体里传来一股寒意,他紧抱着胳膊身体蜷成一团 店员走过来轻轻推推了推他“喂·····”严亦秋晃了晃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店员吓了一跳连忙探探他的额头,很烫应该是受了冻发烧了。他给严亦秋冲了点退烧药喂他喝下,又给他压了压被角。 店员单手住着头看着他,觉得很神奇。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店员,在人群中都能被淹没的那种过着再平常不过的生活,突然有一天,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一位落难的小王子敲响的他的门窗,此刻正躺在他的床上。他会和童话里的主角一样与这位小王子来一场奇幻的邂逅吗? 严亦秋的脸上伸出细密的汗珠,眉头紧锁像是陷入了梦魇。 梦中也是一个的雪纷飞的夜晚,严亦秋穿着破旧单薄的衣裳被房东赶了出去。 他那个时候还是个大一的学生,因为检举辅导员性骚扰女学生而被记恨,那个辅导员家里有钱,加之学校刻意压消息,严亦秋成了众矢之的。 他做梦都没有想过因为一次正义的事就被强制退学。他家是农民,爸爸死的早,他妈每天辛苦干活倾家荡产把他供出来,如今什么都没了,他妈听到这个消息直接晕死过去,送到医院后检查出是急性心脏病。听到这个消息,严亦秋觉得天都塌了。他们村里的的小诊所治不了只能送去大医院。 别说治疗,一天的住院费他都交不起。是在没办法走了弯路,仗着自己长的不错花高价请了位皮条客,带他进了一所高档的gay吧。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严亦秋很幸运被一位制作人看重,让人说他叫床的呻吟声好听,让他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录音频。 严亦秋当时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有钱赚让他干什么都行。 等到凑够了钱,他妈妈脱离了危险,严亦秋狠狠松了口气,觉的活过来了。只是每当他妈妈问起时,他都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他妈妈也察觉到了什么,没在逼问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让他不要做些违法的事。严亦秋也很难熬,身陷囹圄满身赃污,他逃不出去呀。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配音圈,只是他身上黑料太多,那些老主顾时不时来找他,那些东西就像一的定时炸弹一样,时刻折磨着他的神经。后来在一次酒会上他被王成相中,王成把那些黑料清了一遍,提出要包养他,严亦秋纠结过权衡之下当了他的小情人,王成待他大方给了他许多资源生活,渐渐步入正轨。只要等王成腻歪了他,他就能全身而退了到时候拿着钱接上自己的妈妈去国外重新开始。 可现在一切都毁了。他把金主得罪了,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