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穴潮喷,浓精糊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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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不小的宫帷,四四方方的天,鑫城的楼林死板而冷硬,而东方的美人却个比个儿的柔软可亲,剥开轻曼的丝绸,能看见纯棉薄料下若隐若现的粉肉,莫灵颤抖着,胳膊肘尖儿都打着轻癫,弗里茨只是在吮吃他脖根而已,怎么感觉这么令人难堪。 弗里茨像条饿狠了地野狗似的将莫灵控在高壮的身躯下面,就像趴着吃蛋糕一样的舔他,湿滑的舌头啃湿了布料,直冲着莫灵微微鼓起的小奶包冲过去,两处微乳像半熟的水桃儿,弹弹软软的随着莫灵不经意地摆动而微微摇晃。 弗里茨叼着一边乳尖,犬齿磨蹭着乳口,似是随时要一口咬下,这未知带来的酥麻感让莫灵呜呜的叫了起来,软软的推着弗里茨的头,这洋鬼子看人的颜色直白,破天荒的让莫灵感觉羞人,“你……你……” 他轻轻喊着你,又开不了口让他别看自己,那洋人眼里燃烧的情绪可怕又危险,因为精神的紧绷,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弗里茨趁他不注意嘬了口小奶头,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莫灵竟觉得乳尖微微刺痛了下,像是被吸通了似的,里头又什么蠢蠢欲动的要冒出来…… 被口舌亵玩嫩乳,弗里茨下身也没闲着,他拉开了裆处奇异的金属小扣,卷开一道齿轮似的口子,又扒开了什么布头一样的东西,一整根粗壮可怖的东西就那么挥了出来,也不知是在裤裆里憋了多长时间,肉色的阳具上面布满了筋纹,怒涨着一个超出莫灵认知的尺寸。 皇帝与他合欢时总是只点两扇短蜡,葳蕤幽暗,他不曾见过那龙根长一副什么模样,但他也是摸过的……这洋鬼的孽物足有幼儿大臂粗细,又长又壮的挺在胯下,未见它左右晃动,可见是硬挺凶悍,棕黑的毛发也不似皇帝胯下稀疏薄软。 弗里茨也不知道为什么莫灵呆滞的瞪着他那根可怜的憋了一天的鸡吧乱看,挺着精壮的腰,掰开莫灵的腿,将鸡巴贴紧那道肉缝,狠狠的摩了下,被温热吸住的感觉,爽的他毛都炸了。 最敏感的肉蒂被筋脉用力剐蹭,莫灵脑子一嗡淫喘着低喊了出来,“嗯啊——不,不要,会死掉的, 太大了,不可以进来……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蹭了…不要再蹭了…!” 莫灵吓得两条细腿儿乱蹬,却因为身体的动作更加重了贴合之处地碾蹭,直击阴蒂的刺激海浪一般打着莫灵本来就不太清醒的脑门,泛红的眼角揉下泪来,弗里茨一看就追着吻了上去,大臂搂住莫灵的背,将他整个人卷到怀里,轻吻安抚,但身下的剐蹭一点儿也没留情,阴茎被柔嫩肥大的两片阴唇卷裹着来回抽送,雄壮的龟头和冠沟次次都卷擦过肉蒂带来令人惊惧的快感,软小的肥穴哪里包的下这么粗的东西,肉瓣儿被分开到了极限,紧紧贴吸着那根作孽的凶器,裹着不愿放开,莫灵小穴口的汁水被擦虐的决了堤,一股一股热液涌出沾满了那根大肉茎。 他,他哪儿受过这等……皇帝从来都是直接插进去,抽蹭一会儿便拔出来射在他屁股上,他未有尝过什么情事间的快感,只觉得每次穴内干涩,被抽蹭的生痛,开苞那夜更是因为直插直进的粗暴而流了不少血,痛的他挣扎间还不小心刮伤了皇帝的脸,虽没有触怒龙颜,却也因此受了跪罚。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那口女穴生的畸形,并不成熟,本就厌恨,尝情后带给他的,更从未有过愉悦,怎的……现就成了……这副样子。 又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到这些? 弗里茨弄的他头脑发麻,莫灵嘴里哭喊着说不要,但又无法拒绝弗里茨的搂抱,坚硬的肌肉,胸膛滚烫,弗里茨的心脏贴着莫灵的脸,意乱情迷中他听得到震耳欲聋的跳动声。 也许……他真的是人。 莫灵胡乱地想。 鬼怎么有得那般烧人的体温,鬼也没有得如此滚烫的情绪。 他说的很多,莫灵都听不懂,他汉话说的别扭,却难掩热情,直白放荡。这人好像是执着于自己的,甚至比旁的偏执,比旁的更蛰人。 弗里茨有汗从额上淌下,其实刚才他到是不介意的,他不介意莫灵看自己,就是感觉那个时候莫灵乳尖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浑身上下嫩嫩软软,他再看两眼估计自己就要被他看射了。自己那根肉屌贴着一口肉壶,那小蒂肿胀的鼓鼓囊囊,可口的不像样子。 “嗯……嗯啊……”莫灵随着他挺腰松动,身子也跟着节奏,弗里茨每压过阴蒂,他就浅浅轻轻的叫一声,那喘息叫床随着快感直直从喉咙里滚出来,收也收不住,控也控不得,叫的声音小了,弗里茨就用龟头忘上面碾,莫灵跟着就叫的失了音量。“嗯……!啊啊!别,太重了,轻点,啊啊……求你,求你轻点,别撞那里……” 天知道擦蹭了多久,莫灵已经在高潮的边缘难以自抑,那粗壮的家伙抖弄着,似是射的前兆,弗里茨一口咬上莫灵的嘴,将高呼惊颤全都咽下腹中,猛烈的高潮像是迎面撞上来的空气,天光闪过莫灵空白的脑海,浑身麻痹了一般,莫灵搂攥着弗里茨的健壮的脖子与斜肌,那一双眼湿到媚气横生,睫根与眼帘飘抹着雾水,瞳仁也涣了开。 白浓的精液又猛又凶,大股挤射在他混湿的穴口,射的他呜咽着夹腿想躲,却被那手捏着腿根,将腿分的更开,弗里茨没怎么喘,但气息明显是乱的,莫灵能感觉到男人的精稠乎乎地从阴唇上面顺着肿肥的肉缝滚落下来,因高潮余韵而一收一缩的阴道口又将少数吸了进去,吐了一点儿出来,滑过会阴藏进臀眼儿里,那私密处竟是被根肉屌还没插进去就玩的混白一片,活像是伺候了一夜男人似的狼狈。 “只是蹭一蹭,宝贝,你真是容易高潮……” 弗里茨满足的哄笑。莫灵窝在他怀里,松软的像块被人揉坏了的小团子,还未有缓过神来,被弗里茨嘬着嘴,话也说不清楚,还又跟着他的话乱七八遭的讲,“是…是的,我很容易高潮…,是……“ 弗里茨好笑的捏莫灵的肩膀,没有力气的人更轻薄的像鸽子羽,不一会儿,才红熟着脸,夹着一穴的浓精想从他怀里翻出来,但弗里茨不给他乱动弹,抱在怀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射过的那根又挺了起来,充血滚烫,还贴着屄口,比刚刚看着更吓人,筋脉突突在穴口弹动着,竟像是个用来出判的刑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