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屁股被透到满地乱爬,前后嫩穴被大鸡巴轮流猛奸
叶翡像是真瞎了,完全看不见傅云琅脸上天崩地裂的表情,还一本正经地捧起奶子,仔细地描述道:“最近它好像格外充盈一些,走路的时候都会感觉里面在晃,如果挤得不及时就会发痛,还要让傅总天天帮我揉弄按摩,可麻烦了……医生,你说句话啊?” 傅云琅艰难地捡回一些神志:“不是什么大问题。这样吧,等我回去之后把药发给你。” “嗯嗯,麻烦医生了。”叶翡适可而止地把衣服穿回去,往后退了退。傅云琅深吸了口气,发现衬衫后面全湿了。 他闭了闭眼,握紧了门把:“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走了,再见啊。” 叶翡惋惜道:“那何医生再见,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傅云琅夺门而出,一秒都不多留。叶翡注视着他离去的身影,回头看了看表——才四点四十,傅云琅这看病的属实敷衍了事了一点。 傅云琅心力交瘁地下了楼,把变声器收到车厢里,随手点了根烟。 ——现在还不到下班的点,立刻上楼的话就无缝衔接了,那样叶翡肯定会起疑。他心乱如麻,只能借抽烟烧烧时间,平复平复动荡的心情,顺便让裤裆里的东西慢慢软下去。 然而越抽越生气!他叶翡!怎么能光明正大地在家里偷人!他怎么敢的啊?! 也不知道避着点监控! 傅云琅恼火地摔门下车,又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把身上烟味散干净了才回去。叶翡在屋里无聊地盯着时钟,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傅云琅怎么还没回来呢,不会是又回去加班了吧,白天黑夜连轴转,谁见了不说实惨。 五点整,傅云琅准时破门而入,怒气冲冲地冲进客厅,将毫无防备的叶翡砸进沙发里。他做了两个深呼吸,最终还是没忍住,彻底破防了:“你他妈天天就知道耍着我玩是吧?” 叶翡只觉天降哈士奇于斯人也,当场被砸了个半身不遂。他艰难地从沙发里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中指:“起开,你压死我了。” 傅云琅气得眼眶微热,又被叶翡的嫌弃糊了一脸,心态碎了一地。他沉着脸直起身,拽着叶翡的衬衫,“刺啦”一声撕成两半,并把他拖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叶翡被他的粗暴震撼了一下:“我去,你劲儿真大,吃什么长大的?” 傅云琅不说话,顺手把叶翡的裤子也撕开了。叶翡将两条腿缠上对方劲瘦的窄腰,心疼地瞥了眼地上的两团烂布:“您能不能尊重一下工业化的智慧成果?你买衣服不要钱的啊?” 傅云琅低下头,在叶翡喋喋不休的唇舌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一手撑着前身,另一手拉开裤链,扯下内裤,一根粗硕的巨物从裤裆里探出来,在逼肉上磨来磨去,胡乱地顶弄着。 叶翡吃痛,闷哼一声,不知死活地继续撩闲:“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连在哪都找不到了吧?” 傅云琅发自内心地疑惑道:“学长,你是不是因为中学的时候犯贱犯得太多被人打了,大学才不太爱说话了?” 不及叶翡张口,傅云琅扶起肉具,对准穴眼,将粗热的肉棍直直捅入软腻的阴道之中。叶翡被捅得双腿发颤,只觉下身像被捅穿了一般,忍着快感愠怒道:“你吗,你才被人打了,你全家都被打了……!” “嗯嗯,这都被你发现了。” 傅云琅不再废话,在阴道里粗暴地抽插起来。被奸得烂熟腻滑的肉道立刻抽搐着流出满腔的淫水,哆哆嗦嗦地缠上飞快捣弄的硬棍。腥甜的情欲气息蔓延了满室,干净的茶几也被淫水溅脏了,像淋上了一层湿黏的淫雨。 “啊……你、你轻一点……傅云琅,你是不是想创死我啊?” 傅云琅忍无可忍地低下头,堵住了叶翡张合的双唇,又将他细长的腿提起来,重重顶入肉穴最深处。热乎乎的淫水霎时间从交合的部位喷溅而出,落到微微起伏的小腹上,顺着腰上的肌理滑得到处都是。 “嗯、嗯……” 叶翡被顶得讲不出话,只能低低呜咽着,被操得满面是泪。傅云琅毫不怜惜地将他摁在茶几表面,钳制着他的肢体,将热气腾腾的阳具反复贯入阴道深处,操出咕叽咕叽的靡乱水声。 傅云琅的手紧紧箍在叶翡的腿肉上,白软的肤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滑得几乎捉不住。他越操越重,膨胀的龟头在宫口处一遍遍顶弄,被操熟了的宫口渐渐敞开了一条小缝,被迫吞入了大半个龟头。 “呃——!” 叶翡爽得脊背都在发颤,指骨在茶几表面胡乱地敲打着,发出不连续的撞击声。他下面像是被操漏了似的,无数的水液从批肉里断断续续地涌出来,嫩肠里也挤出一股股的液体,将屁股下涂得泞湿一片。茶几变得滑腻无比,比冰面还滑,叶翡甚至怀疑倘若对方操得再重一点,他就会从茶几上飞出去,大开着肉穴栽倒在地毯上,摔个七荤八素。 “太重了……唔啊……” 他意识模糊地捂着小腹,只觉肚子里的冲撞愈发急促,娇嫩的宫口都变得微微红肿起来。两瓣白嫩的大阴唇经不住这样粗暴的冲撞,涨鼓鼓地肿成一团。圆乎乎的阴蒂冒出了小小的尖头,呈现出熟烂的艳粉色。傅云琅刻意地探手揉了揉那处肥嫩的软肉,叶翡便满面涨红地痉挛起来,肉穴里的淫水多得像发了水,连腿根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呃、呃……坏掉了……” 叶翡瘫软地仰躺在茶几上,浑身泛起了花瓣似的浅粉色,连眼尾都红通通的,泪沟里盈满了水,一看便知哭狠了。傅云琅熟知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所在,且擅于归纳总结、推陈出新,逐渐从操批的原始期过渡到了中后期,每一下都是智慧、经验与技巧的结晶。再加上愤怒buff的加成,傅云琅操得又快又急,叶翡被这高频率的打桩操得丢盔卸甲、魂飞魄散,手指不自觉地抽动着,在茶几上留下纷乱的指痕。 “呃……啊……” 他不堪忍受地流着泪,喉咙近乎沙哑,仍要顽强地嘴贱:“我哪有耍你,干嘛生那么大的气……长痔疮切忌生气上火,你就那么想上手术台啊?” “我跟你说,你别不当回事,快跟我念: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为、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回头想想又何必——啊!” 傅云琅忙着办正事,一句也不回应(一回应就气萎了,可见他已逐渐领悟到了的精髓)。他抓着叶翡的屁股迅猛地冲撞,将窄嫩的肉道操得又软又烂,夹都夹不拢了。叶翡连尿都被操出来了,终于老老实实地闭了嘴,专心地岔着腿挨操。 娇嫩的子宫已习惯了疯狂的顶撞,却仍是被奸得淫水狂流,缩在肉道深处打抖。叶翡被这一下下野蛮的顶弄操得四肢发软,像是骇浪里的一条白鱼,身上流满了热汗。他浑身酥麻地从茶几上跌下来,摔倒在了地毯上,如同雌兽一般伏跪着,被身后人再度奸到嫩肠当中。 “啊……太快了——啊——不行了……呜呜呜被操到了……” 叶翡跌在地上,满是水痕的脸庞深深埋在双臂之中,唯有屁股高高耸着,被傅云琅紧抓在手里,贯入到肠道深处。肠壁上的前列腺被精准地操到,深处霎时涌出一大摊透明的水液。 他神志不清地咬着自己的指尖,哭得头昏脑胀,不时地抽咽两下。雪白的肥屁股朝天撅着,上面涂满了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水,中间的小眼被操得脱出一截,嫩红的肠肉在插入拔出间时隐时现。 傅云琅喘着粗气,睾丸在屁股上飞快地拍打着,溅起小幅度的水光。嫩道里的前列腺鲜少被这样狂乱地顶撞,叶翡爽得直翻白眼,不堪忍受地向前爬去,膝盖被地毯的长毛磨得通红,泛起动人的艳粉色。 傅云琅并不阻止,任他向前爬去,始终落后他一步,在他的屁股里堪称暴烈地反复捅插,将叶翡操得满地乱爬。 “别操了、别操了,你赶驴啊……屁股、屁股要被撞烂了……” 叶翡撅着屁股在地毯上爬来爬去,最后累得半死,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唯有胸腔还在剧烈地起伏。他前面的性器射了两三次,软塌塌地半翘着,滴下黏白的精液。傅云琅抓着他的小腿,又是重重一顶,才在肠道里泄了出来,将精液满满浇进叶翡的屁股之中。 叶翡脱力地倒了下去,被傅云琅抱进了卧室里。傅云琅的怒气已经散了一半,但脸色依旧很差——理论领悟是一回事,实践操作是另一回事。他一想起叶翡下午的表现,就感到一口气上不来,自然也摆不出什么好脸色看。 叶翡暂时地进入了贤者状态,安静了许多。他耐心地看着傅云琅的臭脸,还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毛。傅云琅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叶翡的胸前带去:“喜欢被人摸奶子?” 叶翡温顺地一笑,道:“还好。” 傅云琅被他这状况外的回话气了个半死,索性全摊开了:“别装傻,回答我!你为什么说爱上我了,又突然不爱了?!”该死的爱情骗子,幸好他还没信! 叶翡困惑道:“啊?没啊,我爱你呀。” 傅云琅看着叶翡眼都不眨地敷衍他,不禁伤心欲绝:“别说了,我都在监控里看见了,今天下午,你和何荻在客厅里干什么,啊?” 叶翡冷不丁地翻身起来,冷笑一声:“呵呵,果然。” 他伸出指尖,捏住傅云琅的下颔,质问道:“你果然天天都在用监控盯着我。我对你来说,是对象还是罪犯啊?” 傅云琅被叶翡这倒打一耙捶得差点死机,还没来得及输出,又被对方抢白了:“那不过是我和何医生商量好的一出戏,我就是想试试你到底是不是天天开监控盯着我。” 他闭了闭眼,难过道:“——傅云琅,你这样真叫人失望,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好好过下去,你却一直拿这种态度对我,监视我、怀疑我,咱们还能不能好好搞个对象了?” 还一出戏,亏他想得出来!傅云琅青筋直蹦,刚要反唇相讥,忽然心口一跳:叶翡不会是想诈他一诈,试探下午的人是何荻还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