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一觉醒来被疯批学弟囚禁了在线阅读 - 伪ntr,酒后乱性,被攻掰开批舔批缝,用舌头操穴眼操喷水

伪ntr,酒后乱性,被攻掰开批舔批缝,用舌头操穴眼操喷水

    傅云琅一连喝了三天人奶,到第四天终于忍不住吐奶了。

    他在镜子前擦干嘴角的奶迹,生无可恋地走出了洗手间。叶翡还在床上等着他,斜靠在床头上,身上弥漫出若有若无的淡淡乳香。

    他走到床边,叶翡自觉地爬到他身上,将奶尖塞到他嘴里。傅云琅嘴都喝木了,含了两下便犹犹豫豫地把乳头吐出来,看了叶翡一眼,眼神十分复杂。

    叶翡DNA动了:“他奶奶的,为什么不喝!”

    傅云琅被吼得一愣:“别骂人。”

    “不好意思,”叶翡闭了闭眼,歉疚道:“老公别生气,我只是觉得比较浪费。”

    “……是有点。”

    傅云琅发现自己之前属实低估了双性这个性别。他现在觉得,双性人不应该被划归到灵长目下,应该划归到偶蹄目下,这样才是正确的、客观的、中肯的。

    怎么会有人这么能产奶啊??

    傅云琅痛定思痛,试探道:“要不给你买个吸奶器吧学长,我有点喝……喝撑了。”

    叶翡理解地点点头:“嗯,也好。等你上班的时候我就用它挤出来,等你下班回来喝。”

    “……也好。”

    傅云琅咽下喉头的酸涩,下楼去小区里的孕婴店买了个吸奶器。他将包装拆开,又仔细地消了消毒,将喇叭罩扣在叶翡的奶子上。叶翡把玩着奶瓶,顺手摁开了电源。

    “……!”

    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好像有点痛,又像是比较迷惑。傅云琅看他好像有话要说,便问:“怎么了?”

    叶翡伸手摸了摸他涨鼓鼓的胸肌,沉吟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面也能吸出东西来?”

    “。”傅云琅失语:“我下面长没长批,你不清楚?”

    “这可不一定啊,我、听说,有种人叫……Omega,不长批也没、没碍着人家产奶呀。”叶翡一边喘息一边道。

    傅云琅被触及到知识盲区了:“啊?什么叫Omega?角速度?”

    “没什么。呃,这玩意能不能开小点,奶子都要被吸得稀碎了。”

    “哦。”傅云琅已经习惯了叶翡时不时冒出口的粗鲁言辞,听话地下调了档位:“等下我要去上班了,记得吃早饭啊。”

    “好,拜拜啊,晚上见。”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会儿见。

    今天是复查的日子,叶翡和那位“何医生”约了十点见面。叶翡不怎么饿,没去吃饭,又在客厅里勤勤恳恳地挤了一会儿奶,一抬眼便已十点了。他刚要把吸奶器放下,就听见了门铃响起的声音。

    ——老公来啦!叶翡刚要起身开门,但喇叭罩还牢牢吸附在奶子上,一时半会儿摘不下来。他不得不折腾了好了一会,才把吸奶器从奶子上拿了下来。

    傅云琅在门口等来等去,还以为叶翡在里面出了什么岔子,险些掏出钥匙开门。好在下一秒叶翡就把门打开了,客客气气地站在门口向他问好:“何医生,上午好。”

    “……”

    傅云琅脑门的青筋忍不住蹦了两下。叶翡连奶子都没裹一裹,大半个奶球都暴露在衬衫外,仿佛随时能上演一场人妻和私人医生.avi.

    “您不冷吗?”傅云琅艰难道。

    “不冷啊。”叶翡茫然道。

    傅云琅想起叶翡现在看不见,大概也意识不到现在的样子有多欠操。他伸出手,想给叶翡把衬衫领上的扣子系起来,却被叶翡一把拍开了手:“何医生,您自重。”

    “……对不起。”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什么。

    他尴尬无比地坐到沙发上,将何荻开的药放到茶几表面,控制着自己不往叶翡的奶子上看:“这是缓解胸部涨痛的药物,每日三次,一次三片,平时也要注意多补充维生素。”

    叶翡把领口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道:“谢了。”

    他的语气比上次明显生疏了很多,让傅云琅不免感到怅然若失。他有些欣慰,但更多的是失落。傅云琅抿了抿唇,问:“这些日子里眼睛好一点了吗?”

    叶翡想了想道:“有光感了,对颜色也有了些感知,就是物体的轮廓还看不太清,不过行动比以前方便了很多。”

    傅云琅略略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叶翡彻底病好后就要离自己而去,心里便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按捺住自己的情绪,道:“那就好,记得按时吃药啊。”

    两个人就着叶翡的病情又聊了一会儿,叶翡看上去兴致不高,举止也十分安分守己,让傅云琅越发失望。

    时针指向十一点时,叶翡的小腹适时地响起了异响。叶翡刚想说差不多该下班了吧,却见傅云琅条件反射般地站起来,非常自觉地走向厨房:“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此言一出,两人双双陷入沉默。

    叶翡:“这怎么好意思的。”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那就随便炒两个菜吧。”叶翡截住他的话,快乐道。

    “……也好。”

    傅云琅认命地把围裙系上,开始做饭。叶翡看着他在里面忙来忙去,眼睛低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没过多久,傅云琅把饭端到餐桌上,两个人对坐着沉默吃饭。傅云琅好几次欲言又止,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叶翡好像真没有搞外遇的心思,他作为一条刚上钩的鱼,咬饵没多久就又要被放归大海了么?

    他鼓了鼓气,想探问一下那天没说完的事儿:“你和傅总……最近怎么样了?”

    叶翡握着筷子的手一顿。半晌,他若无其事道:“何医生,你开车来的吗?”

    “!”傅云琅被这个问句吓了一跳,斟酌道:“嗯……我可以打车回去。”

    “哦,那就好,帮我从傅总的酒柜里拿瓶啤酒吧。”红的白的都太贵,小作坊演个戏,成本就不用太高了吧。

    傅云琅依言站起身,往酒柜里看了一眼。他酒柜里有且只有一瓶啤酒,是他买来收藏的某款水果兰比克,既然学长想喝,那就开了吧。

    叶翡看不清也看不懂那些牌子,毫无心理压力地让傅云琅满上,以求打造出讲故事的氛围感。傅云琅也给自己倒了点,并轻轻晃了晃杯子,晶莹的酒液在春日的阳光里反射出盈盈的光。

    叶翡端起杯子,慢慢喝了一口,却被酒液的味道呛了一下,差点原封不动地吐回去。好在他对这酒的价钱一无所知,不然他一定会建议这些有钱没处花的人去装饰路灯。

    他擦了擦呛出来的眼泪,酝酿了一下感情,忧郁道:“我和他,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傅云琅有些伤心,仍是认可地点点头:“说得对。他怎么能不顾你意愿,强迫你干不愿意干的事,还把你锁起来呢?真是个疯子,人渣,大变态。”

    叶翡一怔,倒也不必如此捧场:“呃,他是你老板吧,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他抬起头道:“还有啊,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还全抖落出来了!害他刚编的故事都无处发挥!

    傅云琅看他的脸色不太好,便着急道:“他跟我坦白过。他还觉得很对不起你,一直没好意思跟你说,但他是真心……”

    叶翡不高兴了:“你不懂,别乱说。”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

    傅云琅把嘴闭紧了。

    叶翡找了找情绪,慢慢道:“怎么说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也是,我感觉和他就没在一个频道上过,他不理解我,我也搞不太懂他一天天的在想什么。虽然说吧,人和人的感情这种事最好还是点到为止,可是爱得要是多一点,有些事情就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了。”

    他又喝了一口酒,道:“我挺想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但他总也不信我的话。”

    傅云琅犹疑了一会儿,缓声道:“也许,他已经渐渐信了。”

    “是吗?”叶翡没去看他的脸,凭着他的语气判断着他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判断结果只能说是真假参半。说到底,很多问题并不是一遍遍强调答案能解决得了的。

    叶翡不禁发出一声长叹。他看着桌面,良久后轻声道:“哎,你觉得感情走到哪一步才称得上是完满呢?——算了,这种问题想得越深越模糊。相扶到老不能叫完满,没矛盾不吵架也不能叫完满。相爱的时间复杂度太高,一不留神就崩了,最完满的爱情只跟死亡有关系。我只希望眼下这一秒我们能好好在一起就好了。”

    叶翡把能说的话都说了一遍,又将杯中的酒液一干而尽,放下了酒杯。双性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叶翡自己都被感动了一把,而傅云琅依旧没什么反应,像是喝大了劲儿似的。

    叶翡给他整无语了。他酒量是真的不太行,没想到傅云琅的似乎比他还烂,喝点啤酒都会上头,脸烫得像个自热火锅。看来他刚才的倾情表演纯粹是对牛弹琴了。

    叶翡感到真的已经筋疲力尽,比刚小产的安0容还累。他不想再看傅云琅那张红得不能更红的脸,便歪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春色,感叹道:“今年的树叶好像不够绿啊。”

    “我觉得挺绿的啊。”傅云琅的声音听起来恍恍惚惚的。

    叶翡忍不住大翻白眼,支撑着自己从桌子旁站起来:“行了,我喝多了,扶我回卧室睡一会儿吧。”

    “好。”傅云琅顺从地站起来,扶他回了卧室。两个人一起躺到了床上,接下来的事就显得十分顺理成章。

    春天已经到了,虽然还是冷,但阳光很好,草叶上粼粼地反射着金光。傅云琅半跪在叶翡腿间,往窗外看了一眼——怎么不绿呢?肯定是学长眼睛的问题。春天多好啊,到处都生机勃勃的。

    他的春天好像也要到了。

    “你吃饱没,吃饱就用点力气舔啊。”

    叶翡仰面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催促道。他感到风从上悬的窗户里吹进来,在裸露的肌理表面盘旋几圈,又从骨缝里穿过去。喝进去的酒精渐渐开始起作用,血管里变得热腾腾的,皮肉上的触感也越发敏锐起来。

    傅云琅依言用了些力气,用舌头细致地碾过正在流水的肉缝,技巧性地撩动着叶翡腿缝的敏感点,连腿根的软肉都一并舔得湿漉漉的。他没醉,只是他喝酒很容易上脸,稍微喝点脸就红得不行了。不会真有人喝半瓶啤酒就会醉吧。

    “嗯……老公……舔得我好舒服……”

    傅云琅抬眼看了一眼叶翡。叶翡喘得不亦乐乎,浑身因为酒精的原因变得粉红粉红的,意识模糊地喊着老公。

    真醉了啊?

    傅云琅还以为对方是认出自己来才跟自己上床,没想到却是喝醉了随随便便和别人酒后乱性!他皱了皱眉,道:“错了,想清楚再叫。”

    叶翡脑子已经浆糊化了,黏黏糊糊道:“老公也不许叫了?那傅总?小傅?先生?别让我猜啊,给个提示行不行。”

    傅云琅舔开他的肉洞,不阴不阳道:“该叫医生,小病号。”

    叶翡迷茫了:“啊……?你不是我老公啊?”

    傅云琅不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掰开他的批肉,埋头在他的批里猛吮,含含混混道:“当然不是,你老公知道我们这么爽吗?”

    叶翡隐约懂了,原来对方想玩ntr的戏码!怪不得自己早上刻意冷淡他时他显得那么失落。

    ——早说啊,那他当然会配合啦。

    “呃、这样啊……那就不能让他知道、他肯定会生气的,”叶翡喘道:“所以、所以你要轻一点,不可以留下痕迹哦……”

    傅云琅听得欲火和怒火齐往外冒,烧得眼睛都红了。知道跟他上床的不是他老公了竟然还这么淡定!他生气地在叶翡的阴蒂上重重咬了一下,低下头,将舌尖直直捅入深粉充血的穴眼里,在肉道里吸吮起来。

    “唔啊……被咬了……舔进来了……舌头好热,下面要被舔化了……”

    叶翡哆哆嗦嗦地呻吟出声,酒后的视觉和听觉仿佛被再三钝化,唯有生理上的快感像一把锋利的刀,把他的灵魂钉死在欲望的墙面上:“好舒服……被舔透了……”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阵阵发黑,被接踵而至的汹涌快乐一遍遍淹没。叶翡爽得直抖,只知道胡乱呻吟,湿润的肉道一次一次的绞紧,热乎乎的软肉在傅云琅的舌头底下不断痉挛,大股大股淫液顺着傅云琅的下巴滑落下来,浸到领口里面。

    傅云琅整张脸都被淫水喷湿了,看上去像在叶翡的批里洗了把脸一样。叶翡紧抓着床单,小腹承受不住地向上拱起,屁股悬空着一下下发颤。他感到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块正在融化的冰淇淋,有人举着酒精灯从下往上地烧过去,让他逐渐液化、气化,变成一些甜腻粘稠的水气,顺着春风从窗户里飘出去。

    “嗯嗯……啊……呃、哈啊……肚子里好热……呜!”

    叶翡拧着眉哼叫,发尖在空气里晃晃悠悠的,传递着主人的情动。傅云琅用力抓着他的大腿,修长的手指深深勒进腿肉里,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穴眼里粗暴地进出,重重地穿刺着那只深粉色的批穴。两瓣柔嫩的小阴唇被他生生舔得肿大无比,紧贴在批缝上,滴下一串串水液。中间的嫩穴更是可怜,嫩生生的肉已经红得近乎熟烂,里头的嫩肉被舔得快要翻出来,不自觉地抽搐着。

    叶翡仰着脖颈,失神地哭泣尖叫,不时发出濒死般的急促喘息。他被舔得极度受用,加之酒精的催化,几乎被对方热腾腾的口腔舔到流尿,穴里不知流了多少水,背上也满是汗液。

    窄小的肉道不连续地痉挛着,被舌头一次次反复地贯穿。傅云琅将他的雌穴吃得透透的,每寸软肉都逐一巡过,被舌尖奸得滚烫无比,传递着绝伦的快感。

    “啊!”

    越来越多的快感在穴眼里不断累积,终于形成了一场浩大而粘腻的情潮。叶翡惊叫一声,下身抽搐着涌出失禁般的水液,在傅云琅的口腔里潮喷了。

    他脱力地躺在床上,被舔开的肉穴大张着,两脚不自觉地痉挛,脚腕上滚下来的汗将床单浸出了一小块水痕。午后的阳光映照在叶翡的身体上,衬得他白得不像话,连每一片指甲盖都映射着明亮的光。

    傅云琅盯着爽成一滩奶油的叶翡,忍无可忍地拉下了裤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