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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被攻猛日子宫,雪白屁股被撞红,攻被迫掉码

    “……”

    叶翡百感交集地趴在床上,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

    他心中不禁生出些许悲哀,也许他也该去精神科挂个号了:爱吃牛马的鸡巴,或许算一种异食癖吗?

    “跪好,我要进来了。”傅云琅看着明显不专心的叶翡,不满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他从楼下拿了变声器后便飞奔上来,累得呼呼直喘,额角还往外冒着热汗,这让他与那些四肢着地的草食性动物又多了一个共同之处。

    “……喂,你怎么过来的?我老公呢?”叶翡俊秀的脸上浮现出些许迷惑。这是连装也不装了?

    傅云琅眼珠一转,现编了个借口:“别担心,我是等你老公出门上班后才翻墙进来的。”

    “行。注意安全。”叶翡汗颜,但依旧配合地点了点头。

    傅云琅有些感动,被关心了呜呜呜。但感动的同时不免又生出了些酸意:“你平时也会这么关心傅总吗?”

    “。”

    叶翡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秉着生物多样性的原则,他还是开口安抚道:“傅总怎配与你相提并论。”

    傅云琅先是羞涩一笑,旋即沉默,看上去又陷入了思考之中。叶翡实在忍不住了:“还做不做?不做就赶紧走吧。”

    “哦哦。”傅云琅从沉思中惊醒,连忙提屌开日。叶翡批里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现在终于被热热烫烫的硬物顶了进来,免不得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嗯……好烫……里面要化掉了……”

    相对而言,傅云琅便感到叶翡的批比他的心还凉。他的鸡巴一捅进去,便被冰凉的肉壁做了一次胞吞,那滋味简直如入冰窖。而叶翡被烫得乱扭屁股,喉咙里还呜呜地淫叫着,声音里全是媚意。

    傅云琅虽然不是很能共情,但仍任劳任怨(并自食恶果)地扶稳了叶翡的屁股,将硬物顶到叶翡雌道深处。凉丝丝的嫩肉紧紧缠在鸡巴上,在他的顶弄下开始缓慢地升温。傅云琅往后退了半寸,又直直地顶入深处,两瓣软白的肉屁股被操得泛红泛粉,不断落下晶莹的淫珠。

    窄嫩的淫道再次充满了水液,龟头在里面往复冲撞,挤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傅云琅用手掰着叶翡肥鼓的肉唇,在那只水水润润的穴眼里用力冲撞,一边操一边道:“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爽死了。”叶翡闭着眼,胡乱答应了两声。有一说一,是挺爽。要是傅云琅能当一个无情的操批机器,那就更爽了。

    然而百因必有果,叶翡萎言萎语了无数次,报应终于轮到他头上了。两秒后,傅云琅再度追问:“我和傅总谁大?谁操得你更爽?”

    叶翡被土得鸡巴都软了,好在他对傅云琅的屁股并无想法,软了也不怎么碍事。他睁开眼,诚挚道:“亲,操批这件事,还是要操出自己的风采。”

    傅云琅认可地点了点头,决心大显身手,在叶翡的批里一展风采。叶翡身心俱疲地趴跪在床,被傅云琅来回顶撞着屁股,还要时不时地回应对方对傅总的拉踩——算了,他开心就好。你连他的物种都不能接受,还有什么资格说爱他?

    “啊……撑开了、好深、唔呃……呃,你厉害,比傅总会操多了,呃呵呵。”

    叶翡卖力地叫着,第一次感到叫床真累。而傅云琅完全共情不到他的疲惫,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自己的新身份里,听到傅总被嘲便越操越勇,愈战愈猛,堪称激流勇进,逆水行舟。叶翡只能抓好床单被罩,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平衡,以免自己被对方蛮横如牛、迅疾如马的顶撞操飞出去。

    “喷了、全部流出来了呃呃……”

    叶翡的叫床已经逐渐转变成了日志文件式的,每一句都在如实地描述执行过程。遗憾的是,由于设备温度过高,他的驱动器都快被烧坏了,以至于叫得有一句没一句的。嫩软的肉壁被磨得火辣辣得发烫,大量的淫水被粗硬的阳具操出来,从肉洞里一股脑地往外涌,涌了半天还没完,一缕一缕地往下漏。

    “哈啊——”

    叶翡感到屁股都要被操着火了,肥嘟嘟的阴唇在激烈的性交中变得烫热无比,批里流了一床的水,床单被浸出了偌大一片水痕,散发出腥甜的淫靡气息。

    他往下塌了塌腰,将屁股撅得更高了些,方便傅云琅能操到更里面的嫩腔。叶翡的阴道生得颇短,很容易被操到深处的子宫。傅云琅的胯骨往下一撞,整根鸡巴便全部没到了阴道里头,膨大的粗硬伞冠挤开宫口,将脆弱的宫壁操得瑟瑟发抖。叶翡爆发出一声尖叫,淫浪的词句在喘息里支离破碎,整只阴户都蒙着不正常的血色,一层潮湿的黏液沿着臀缝源源不断地滴落下去,在两人的交合处蹭得湿滑一片。

    傅云琅一面激烈地顶弄着叶翡的子宫,一面揉捏着他屁股上的软肉,时不时用指尖剐蹭几下娇嫩的会阴处。叶翡闷哼一声,不知道是被摸的还是被操的,前端又泄了一次,湿哒哒的潮精漏了一腿,大腿面上全是濡湿的淫痕。

    叶翡的脸也很湿,长长的睫毛紧紧闭着,汗湿的肤肉在枕面上来回磨蹭,蹭得枕头上湿湿的。他的脑袋在床上乱拱,脊骨很用力地绷紧,弯出一个惊心的弧度。傅云琅就像撸猫似的摸过去,顺着那根骨头的尾端反复摩挲,于是叶翡就叫得更亢奋了。

    “捅得好深、唔唔……肚子里好酸……”

    他流着泪去咬自己的指尖,整个下半身都在剧烈地痉挛,从臀部到脚尖都像接上了一台超声波清洗机,以一种异样的频率在疯狂颤抖。难以描述的酸涩感汇成了江流,沿着小腹冲下去,化成了粘稠的暴雨。

    傅云琅握着他细削的脚踝,凶狠地撞击着对方的屁股。叶翡的屁股被操得通红,臀肉像云团似的被撞得翻来滚去,上面铺满了橙晖。潮热的液体从鼓鼓的肉唇里喷涌而出,里头的肉团更是被撞得狼藉红肿,宫口像坏掉一样向外张着,被粗长的性具一遍又一遍地从入口处撬开。整只子宫似乎被操成了一团苹果泥,被高速旋转的搅拌器打得烫软甜腻,黏糊糊地裹在傅云琅的性器上,不断渗出甜美的汁液。

    “呃、呃……太快了……被操透了……”

    叶翡模糊地叫着,肉壁一次次绞紧、抽搐,细长的脊骨也在微微地发抖,像是一只即将被捏死在掌心的蝶类。傅云琅很用力地操他、弄他,连屁股上都留下了数道深深的红痕,望上去十分艳丽,好像它们能穿透皮肉,在他的心脏上留下同样鲜明的痕迹。叶翡感觉他最近几次好像操得格外凶,每次仿佛都当成了最后一次来操。他回回都被操得快要晕过去,阴道深处的子宫也常常被弄得哆嗦不止,盈满了对方射进来的精液。

    “射进来了……好多……子宫被射得好涨、被射高潮里呜呜……”

    叶翡晕晕乎乎地哼叫着,身体里的快感终于涌到了顶端,变成了铺天盖地的江潮,从双腿间泄出来。他精疲力竭地摔在床上,傅云琅从他身体里拔出鸡巴,混乱的液体从肉屁股里缓慢地流出来,顺着大腿堆积在腿弯里,望上去十分色情。叶翡的大腿内侧都被磨肿了,红通通的,碰一碰都会发痛。平坦的小腹被精液灌得微微隆起,摸上去弹弹软软的,让人联想到刚灌好热水的水袋。

    “去洗洗吧。”傅云琅将手没到他身下,准备抱他去浴室洗洗身上的浊液。

    “不要……你去洗,我好累,一会儿再去。”叶翡刚挨了一顿猛操,连指头都不想动,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傅云琅应了一声,倒了杯水给他:“先起来喝点水。”

    叶翡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又重重地摔到床上:“困了,我先睡会儿,你洗完叫我啊。”

    傅云琅点了点头,自己先去了浴室。叶翡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渐渐有了些许睡意。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激烈的嗡鸣声从床头边响起,叶翡瞬间睁开眼,翻身起来,仓皇地寻找声音的源头——吓死了,还好是傅云琅的手机。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社畜,有电话恐惧症了已经。

    傅云琅还在浴室里,电话却响个没完。虽说是傅云琅的电话,但叶翡依旧有些心焦气躁,不接总有口气顺不上来。他捂着耳朵在床上翻腾了一会儿,最后认命般地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傅云琅的手机,跑到浴室前敲了敲门:“喂,那个……何医生,你电话响了。”

    “哦,我马上好。”傅云琅显然也听见了电话的声音。他关了水,随手围上浴巾,划开了手机:“喂,你好?”

    一个年轻的女声从手机中传出来,在房间里显得清晰无比:“傅总您好,我是Abbey,不好意思,这个号码是我新号,有件事情我需要向您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