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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贱卖双穴,十两银骚洞灌精

    帝都两座卖身楼,嫖客们常去柳十娘那一处。

    坊照圆楼修葺,设三层,百余包厢,中央有高台,径近八丈,摆着一溜儿水嫩的倌儿妓子,瞧上了即可扯着脖颈上的银链子拖下去肏干。圆台周遭垂了纱幔,瞧着漂亮,也多有人懒得进楼里,就着隐隐绰绰的遮掩行事。

    这一日,台上却仅只跪了一人,穿着单薄赭色纱衣,鸦发倾泻,盖着瘦削的身子,低垂眉目,看不清容颜,下身影影绰绰显出精巧阳物的轮廓。

    “早先有大人同我讲,坊里头尽是一般货色,久了腻味,”柳十娘挺着一双雪白的奶子,脚尖碰碰身旁趴伏男子的脊背,那蝴蝶骨极为好看,“现今我难得找的个新鲜玩意儿,诸位别嫌他不是清白身子,瞧这。”她伸手掐住那动情挺立的乳尖磨了磨,“怀了不久,奶水可足。”

    竟是个双儿,眉目如画,像哪家偷跑出来的小公子,浑身书卷气,矜贵秀丽。

    那人被这小小的动作刺激得浑身一颤,仰起颈子小声呻吟,叫柳十娘一鞭抽在臀上,又是猛地一抖。

    他前端叫阴环束缚着释放不了,秀气无毛发的肉棒凄凄地成了艳红色,白玉般的身子瑟缩,穴中湿润,当真好一个尤物,直让人心痒难耐。

    柳十娘哼笑一声:“骚货,背过身去。”

    他小声喘息,慢慢爬着将挺巧圆润的两瓣软臀露在几百双眼睛里,不知是羞涩还是羞耻,全身都在微微打战——他身上不见肉,屁股倒是肥硕,上头横亘着一条浅色鞭痕,当真是可怜可爱——待他完完全全把自己暴露在众人视野中,高高翘起柔软的屁股,已经能听见下头男人们的喘息声了。

    后方那口淡色肉穴正含着一根粗糙的木棒,尾端留了一段在外,吊着一串铜钱。这是坊里分别价钱的标志,穴好的肏得爽,价钱自然高,挂的铜钱便多,各人之间插的器具也不同。但这双儿穴瞧着精致,却只可怜巴巴吊着一枚,便有人问:“他这洞我看着尚好,怎么这般廉价?”

    柳十娘笑说:“大人可不知道,他胃口大的很呢,训的时候前后足足九个人伺候着过了浑三个时辰才能饱……虽说便宜了些,可本就是给大人们寻来的乐子,大人们只管享受。”

    他臀上纱衣被浸湿,严丝合缝贴着身子,勾勒出丰满的曲线。后穴堵塞,这水从哪里来便不言而喻。

    柳十娘笑着将他扯了下去,带到帷幔中,随手拔出那根物什扔在一边,走了开去。

    双儿被木棒上未干净的木刺重重一刮蹭,立时软着身子瘫倒在地,竟小小的潮吹了一回,纱衣更湿。

    几个肉根硬得不行的男人几乎在柳十娘走的瞬间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拽掉身上蔽体衣物,粗鲁抓捏双儿那对初具雏形的小奶子,揉搓他丰满的屁股,将方才潮吹过的人弄得淫叫连连,舒爽得哭喊,浪荡至极地寻着粗棒啧啧有味地舔舐。

    几人叫他惹得心头火炽,将他摆出承受的姿态,两根阳具毫不留情一前一后重重挺入,仅仅隔着薄薄一层肉膜。双儿心觉要被硬极的蕈头插得穿了,尖声哭泣着哀求,不住唤着些“受不住”“捅穿了”“插坏了”这般的淫语,旁的人哪里忍得住,掐着他的腰插进那浅色的薄唇中,摆着胯肏弄起来。

    这双儿敏感至极,两口淫穴如同方才开苞的处子般紧致,含了男人粗硬巨物抽搐着吮吸,那两人舒爽得很,抽插得愈发快,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娇嫩的皮肉上,撞红了一片肌肤。

    双儿被肏干得昏沉,奶子被揉捏舔吸,长着粗茧的几只手不断游走在全身,口中接纳着腥臭男根,两穴叫进进出出的肉棒磨得火辣发烫,宫口几乎被那东西顶得大开,这感觉令他恐惧又不禁享受,哀哀呜咽着伺候前头的恩客。

    男人们快活得很,不消片刻便将精水尽数射入双儿泛起情潮颜色的身子里,两根软下的肉棒借着余劲捅弄几下,把白液肏进了两穴最里头。他已被蹂躏得脱了力,喉口被浓液击打得收缩着,两穴被烫得痉挛着,尚且不知足地张合,留恋地挽留着抽出的硬物。

    下一刻,他却再顾不得那些,两根炽热肉棒竟一齐狠狠捅进了窄小的女穴里头!

    “啊啊啊啊啊啊——!!!”

    周遭对这美貌双儿兴致勃勃的男人们掐着他白嫩的皮子,乐于赏玩红梅落雪的美景,看他如同脂膏一般滑腻柔润的肌肤上烙着一个块一块青紫、红痕,更是兽性大发,直将他肏得嘴角涎水淋漓,肉穴汁液四溅,卵袋狠狠抽打着骚臀,“啪啪”声不绝于耳。

    “开了……肏开了……疼啊……”双儿呜咽着,只觉内里最深的胞宫活生生被这两根大棒肏坏了,腔壁俱被凶猛撞击,痛胀至极却又快活得几乎要死去,那大屌的恩客一巴掌抽在他臀上,抽得他后穴紧缩空虚难耐,便听得男人调笑声:“骚货这骚屄夹得这样紧,疼什么!怕是还不饱足吧!”

    恩客三根指头直直捅入双儿肠液横流的菊穴,打着旋儿抠挖,逼得他尖声浪叫泪如泉涌,大腿痉挛,女穴中湿红的穴眼猝不及防迸出大股清亮骚水!

    “呃啊啊啊啊!!!!!”

    正卖力肏弄的二人被这尿水一浇,精关霎时一松,白液猛冲入女穴,把娇嫩的骚屄撑得快要胀裂……

    无数男人去了,又有人进,几乎人人都想试试他这洞的滋味,他不清楚自己这具早已脏污的身体被多少人侵犯过,不清楚那两口淫穴被肏开了多少回,不清楚被掐着脖颈喂了多少精,只是双目迷蒙的,失却焦距,赤裸着被糟蹋透的一身皮肉躺在台下,被几百双淫邪的眼看着,心中不住讽笑,战栗着,蜷缩着。

    赵屠户一进坊,便望见那雪白细嫩的身子,心头一热。

    他最爱的就是凝脂肌肤,摸起来舒服得很,轻轻一掐便留印子,漂亮得令人心痒。

    他到那人跟前,捏着细弱的颈项端详那张脸,又看身下那朵媚肉外翻的妍丽后庭花,一时欢喜极了,却见得这是个难得的双儿,上好的货色,只怕价位高得紧,于是问:“多少银钱?”

    双儿掀开卷长浓密的睫毛帘,软着嗓子答:“一两随大人摸屄揉穴……二两买胸前这对奶子……四两替大人舔……六两……大人想怎样肏都好…….十两银……下头这两个骚洞……大人能将所有精水射进来……灌满了……”

    赵屠户这下哪里还忍得,急忙扯开腰带露出异于常人的一根巨屌来,看得双儿怔了片刻。

    赵屠户正待把东西尻进去,却瞧见一边扔着的粗大木棒,顿了顿便捡来,将双儿滑腻的大腿扛在肩上,将那棒子重重捅进了沾满白浊的女穴,惹得他轻颤着,扬起了脸喘息。

    其貌不扬的屠户淫笑一声:“骚洞都被肏松了,你这浪货,夹紧哥哥的大鸡儿!”

    双儿闷哼一声,柔软后穴便被尽根挺入,接踵而来的是毫不留情的癫狂抽插。

    那物远超一般男子,屠户又浑身一股蛮劲,本被十几人轮得松软的穴竟险些胀得裂开。他急促呼吸,身子叫屠户尻得不断向前去,小奶子被揉搓得变了形,乳肉疼极了,小声求饶,得不来半分怜惜。

    屠户天赋异禀,把后穴尻得汁水横流后又将雌穴插得高潮连连,他几乎小死一遭,才等到白精凶猛的喷射。

    屠户餮足地提上裤头,从衣裳里拿了小颗的银锞子,一颗一颗推进双儿艳红的雌穴,又拿木棒子塞住,方才出了坊。

    “会挽啊,爽快吗?”

    柳十娘笑得艳丽又张杨,把他雌穴被肏出在外的一截红肉缓缓捅回,沾了骚水的鲜红指尖在他面上划出一道淫靡湿痕:“看你这样儿,我好爽快啊。”

    他闭了眼,微微偏头,避不过她的触碰,却将嫌恶露得清楚。

    柳十娘于是直起身子,冷了面色,冲一旁的仆役道:“把他带进东厢,洗干净。”

    男人应了,将瘫软的双儿扛起,带去浴池。

    掀了帘便听见里间影影绰绰的呻吟声,面目清秀的倌儿蛇一般缠在女人身上,下头一张小嘴淫液直流,温热池水被玉势顶入肠壁,奇异的饱胀感让他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又发骚。”

    倌儿眯着眼看他肩上那人:“那些大人花样哪里比阿桓有意思……醑儿来啦?这样多的精,瞧着真可怜极了……”

    双儿疲累得很,无暇搭理他,被男人放入池子,一根手指便探进后穴来粗鲁勾着肉壁掏精,那些恩客出得极深,又极多,哪里弄得干净。熟透的女穴颤了颤,吐出股白浊并骚水,小小的肉粒再度充血,他闷哼了声,面颊泛红。

    倌儿看那艳红两穴看得心痒,便推开女子,含着粗长玉势往他身旁走,与男人笑:“你洗后穴,我洗骚屄,好不好?”

    他便侧身让了个位。

    倌儿两指撑开肿胀的雌穴,看着里头不安收缩的媚肉,感慨:“你这般的好屄我第一回见呢,被上百号人轮着尻了许久,还是又紧又骚。”他旋着往里深入,弯曲着用尖利的指甲刮磨脆弱的花心:“不够深,宫口都被尻烂了吧?瞧这小肚子,里边全是男人的脏物吧?”

    双儿掀开眼帘,望他一眼。

    “不如我用这根棒子替你捅出来?”

    倌儿微硬的东西在落满淤痕的大腿间蹭了蹭,他修长的眉微蹙,边轻笑着说:“这样小,我哪里能爽快?”边将轻飘飘一耳光挥了出去。

    他早已是个废人,这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倌儿面上,轻得猫挠一般,却把这人打得愣了,而后怫然起身,一脚踹在他小腹,将他踢得撞上池壁——

    “你不过娘从外边捡来的一条狗!连洞都叫人肏烂了却敢嫌我——”

    他晕眩片刻,半掩着抽疼的小肚子,忍下想要呕吐的欲望,听男人不耐道:

    “成了。即便是十娘捡回的狗,也由不得你随意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