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羞耻自述错误,自觉褪衣请罚,自己戴乳夹阴蒂夹,淫水横流
“我错了。”傅辛夷最懂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立刻认错。尤其傅谨严此时看起来并不认真,他就拉着他的衣襟撒娇,软着声音道:“我不该给皇叔下药。” “嗯,还有呢?”傅谨严看他这副小意讨好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扶着他的腰,轻轻揉着他细腻的皮肤。 傅辛夷脸上发红,后背靠着他曲起的腿,手指捉着他的腰带绞着缠着,期期艾艾地道:“不该在御书房,嗯……勾引皇叔。” “为什么不该?” “不守礼,没规矩。” “还有呢?” “……不该偷跑去青楼。” “等下再和你算这个账,上一条还没说完呢。” 傅辛夷咬着嘴唇,歪着脑袋苦恼地想了好一会,然后摇摇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可怜至极地看着他,“想不出来。” “不该不穿衣服!”傅谨严往他额头上用力敲了一下,故作凶狠地道:“从小到大身体都弱,还敢赤身裸体往地上跪,也不怕生病!还敢甩掉身边的人偷跑过去?嗯?” 傅辛夷扁着嘴往后缩,他的手指却跟着往上戳,一下下点着他光洁的额头。 “去青楼就更过分了!胆大包天!只带了两个人就敢跑出宫,不让人跟身伺候,还让那些女子近身!你就没想过,要是混进了刺客,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给你吃的饭菜里下毒怎么办?” “这不是没事吗?”他忍不住小声嘟囔,然后就被猛叩了一个爆栗。 “还敢顶嘴!” “我错了,我错了!”傅辛夷连忙捂住额头,勾住他的脖子去亲他,拉长了声音撒娇,“皇叔——” 傅谨严略微沉下表情,推开他的脸,让他端正坐好,再把往下滑落的被子拉上去,盖住他雪白光滑的肩头,沉声问道:“还有呢?” 傅辛夷绞尽脑汁地想,“还、还有什么?” 傅谨严此时的表情很是严肃,乌黑沉静的眼瞳盯着他的眼睛,直直看进他的心底,“谁让你扑上来给我挡刀的?” 傅辛夷被他看得心里慌乱,想躲,却又不敢移开视线,嗫嚅着道:“我……我怕皇叔受伤……” “但你会武吗?” 摇了摇头。 “你知道我会武吧?” 点了点头。 “那刺客是冲我来的,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伤不了我,我一根筷子就能制住她。就你傻,扑上来要给我挡,让自己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净知道惹我心疼。” “……我错了。”傅辛夷嘴里虽然这么说,却鼓起了脸颊,显得不太服气。 傅谨严看着他这副表情,面上更是冷肃,沉下声音道:“知道我最生气哪一次吗?” “……每、每一次……” “还给我油嘴滑舌!” “最、最后一次。”傅辛夷垂着脸,嘴翘得都能挂油瓶了,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你看起来也不像在生气呀。 “那你说,我为什么生气?” “……” “说啊。” “我不在乎自己,让自己受伤。” “你还知道啊。” 傅辛夷沉默了好久,才憋出来:“如果……” “嗯?” “如果那样的事再来一次,” 他深深呼吸了几次,然后抬起了头,对上他的目光,认真地道:“再来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会扑上去的。” “皇叔,”他在被子下的手轻轻覆上傅谨严的手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双眸,向来柔顺的脸上难得出现了近似偏执的神情,“我宁愿自己出事,也不能看着你受伤。” 傅谨严沉默了一会,然后骤然把他拥进了怀里,与他胸膛相贴,亲了亲他的鬓角,轻声道:“不会再有下次了。这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傅辛夷窝在他的肩头,他能感受到男人胸膛的起伏,下面是他正热烈跳动的心脏,那么有力,砰砰,砰砰,好像也传到了他的胸腔,一种奇妙的酸软感顺着流进心脏的血液又被泵进了他身体的每一根血管中。 男人在被子下反握住他的手掌,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之间,然后与他十指相扣,道:“辛夷。” “嗯?” “你是不是很没有安全感?” 傅辛夷好一会没说话,傅谨严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感受到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些许,呼出来的热气拍打在自己的脖颈处,痒痒的,热热的,像是小羊或是小兔子一样。他并不催他开口,只是握紧了他的手。 忽然傅辛夷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啄了一下,然后迅速地又缩了回去,把眼睛埋在他的肩头,小声道:“有点像在做梦。” “你太好了,让我觉得我配不上,我……” “辛夷,”傅谨严打断了他,极郑重地把他的手拉到胸前,按在自己的心口位置,一字一顿地道:“你配得上所有人。” “你勇敢,善良,聪明,是全天下最好的小孩。最重要的是,”他停顿了片刻,湿热的嘴唇贴上他的耳廓,轻声道: “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 傅辛夷的脸慢慢红了起来,眼眶有些发热,用力抓紧了他的手。那拿过利剑、拉过大弓、降过烈马的手正卡在他的手指之间,万般珍重地握着他。 就像是攥到了遥远温柔又不可触及的月光,他忍不住用力、再用力地去握紧他,确认他的存在,确认他不会放开。 却听见傅谨严道:“好了,现在你的错又多了一条了。” “啊?”伏在怀里的少年一下子抬起头,睁圆了眼睛。 “自怨自艾,还说辛夷的坏话。”傅谨严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加上你刚才数出来的那么多错,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 傅辛夷支支吾吾地不肯开口,傅谨严也不催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终于,傅辛夷一把埋到他怀里,自暴自弃地道:“皇叔该罚我的屁股!”说完就连耳朵都红了。 “这是你自己说的,”傅谨严发出哧的一声笑,咬住他红得滴血的耳垂,湿热的呼气一股股地往耳道里钻,声音接近气音,“等你伤好了,我就狠狠抽烂你的小屁股,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 “不要……” 傅谨严却一把把他横抱起来,傅辛夷惊叫一声抱紧了他的脖子,被他哈哈大笑着抱去了浴池。 自从傅谨严说了要惩罚之后,傅辛夷心里忐忑极了。皇叔说话向来有一说一,他说要罚,那就是要罚,绝不会是开开玩笑。 此时他胸前的伤还没好全,但也快了,等血痂完全剥落,惩罚就要来了。 他又是不安,又是畏惧,乖得不得了,可直到伤好完了,傅谨严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像是忘了一样。 但他又知道傅谨严言出必行,他可不觉得皇叔会心软放过他,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没有惩罚,不由更是小心,每天起床之后总要盯着傅谨严看上好一会,在心里默默揣测他的想法,还趁着傅谨严议事时,偷偷寻来一些春宫图册,钻研房中之术,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讨好皇叔才能让他罚得轻些。 最可恨的是,傅谨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着他搞这些小动作。他知道小皇帝背地里在钻研些什么,小皇帝也知道他知道自己在搞些什么,但他就是不肯戳破这层窗户纸,颇有兴致地看傅辛夷折腾。 气得傅辛夷晚上竟然都不肯被他抱着睡了,傅谨严还故意问他为什么恼自己,千般哄万般宠,把人吻得晕晕乎乎,揪着他的衣襟,在被子下不怎么用力地踢他,然后就被捞起了腿给盘到了腰间。最后红着脸,被男人有力的胳膊从后面圈着腰,睡着了。 这天天气放晴,连日的大雪停了。 傅谨严一早便去议事,傅辛夷醒来时身边的床铺已经失去了温度。他抱着被子发了一会呆,才起身洗漱用膳。 他的身体已然大好了,便不想老在床上躺着,再一看日子,恰逢十五,且年关将近,便想着去太后宫里请安,顺便去御花园走走,看看梅花。 太后娘娘是先太子,也就是小十二的亲娘。在傅辛夷登基后,傅谨严就让她做了太后。他现在后宫里一个妃子都没有,太后娘娘也不管事,每日吃斋礼佛,过得清心寡欲,安安静静地当大梁朝的花瓶太后。 傅辛夷和她不熟,只是基于祖宗礼法,每逢初一十五去她宫里请安,然后礼貌地问问吃穿用度一切可好,然后便结束流程。 他刚从太后殿里出来,就看见傅谨严身边的刘公公笑眯眯在外面候着。他略微愣一愣神,刘公公就恭敬地行礼,“陛下,王爷有事想请您过去。” “皇叔已经议完事了?”傅辛夷声音里透出掩盖不住的欣快,看得刘公公和莫公公一并笑了,他慌忙红着脸站直身,收敛面上的笑意,只是弯起的眼睛和嘴角总是克制不住。 “是,王爷已经在候着了。” “好,走吧。” 刘公公带着他一路往一间平时甚少去的宫殿走去,到了后为他推开门。 他跨过门槛,却见房内放着块屏风,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刘公公,便听他道:“王爷在屋内等您,奴便不进去了。” 傅辛夷略微张了张嘴,心里忽然一阵紧张,点点头,走进殿里,绕过屏风,就看见傅谨严端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手中正摆弄着几条链子。 他出现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终于来了,继而松了一口气。 环视周围,他这才发现这间房是一间刑房,墙面挂着一眼看去几乎数不清的狰狞的鞭子板子,角落的几只斗柜的抽屉虽没有拉开,但也能想出里面都放了些什么可怕的工具。房内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刑架,上面垂下皮质的带子用来束缚受刑人,他只扫了一眼脸就红了,目光再也不肯往那边看去,迈着小碎步近乎无声地走到傅谨严面前。 对上傅谨严的目光,他想着自己这段时间悄悄看的那些图册,面上不由生出红晕,两只手乖乖放在了小腹略上的位置,轻声喊道:“皇叔。” 傅谨严略微抬头,审视地看着他,过了会轻轻一扬下巴,“褪衣。” “……是。”他小声应道,解开腰带,脱掉外袍,又解掉里衣的一颗颗盘扣,毫不拖泥带水地剥掉了身上所有的衣衫,露出里面嫩生生仿若白煮蛋一样的嫩滑的皮肤。 男人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他却没有注意到,有些笨拙地把衣服挂到一旁的架子上,然后赤身裸体地走到摄政王面前。 “请皇叔责罚。”他明显紧张极了,微低着头,呼吸急促,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并着两条雪白笔直的腿,膝盖不自然地挨在一起,双手勾着垂在身前,总是克制不住地抠自己的指甲,然后在意识到的时候烦躁地停下动作。 傅谨严把手里的链子举起来,“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这串链条是用金子做的,亮闪闪的,由两根细细的链子组成,形成“丁”字状,每个末端都有一只小夹子和一个铃铛,轻轻一晃就会响起叮叮当当的声响。 傅辛夷吞了一口口水,谨慎地看着它,大脑飞速转动,猜测它的具体功能,然后本来还白皙的小脸就泛起红霞,越来越红,眼神躲躲闪闪,就是不肯往上靠。 “用来、用来夹住东西。” “嗯。”傅谨严点点头,“夹什么呢?” “……乳头。” 听到了他的回答,傅谨严略微颔首,然后又摇摇头,用一种近乎诱哄的语气问:“可是你的小奶头只有两个,这上面却有三个夹子。还有一个是夹在哪里的?” 浑身赤裸的傅辛夷觉得此时脚下站着的不是地板,而是烧红了的烙铁,否则怎会让他站都站不住,“是、是阴蒂,呜……” 他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了粉,恨不得用手捂住脸,却只能在傅谨严玩味的目光下僵硬地站着。如果此时地上出现一条缝,他怕是能毫无顾忌地就钻进去。 傅谨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这别扭不安的的模样看了好一会,然后把链条递过去,扬了扬下巴,“自己戴上。” 傅辛夷喉头滚了一下,可怜巴巴地接过这细链,苦着脸的模样简直像是抱着个烫手山芋。他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然后哼哼唧唧地托住自己嫩生生的小奶子,轻轻揉了揉。 在刚才和傅谨严对视的时候,他胸前嫩红的奶头便已经有些硬了,此时再被刻意揉搓刺激,几乎是立刻就挺立了起来。他用拇指打着圈按着乳晕,另一只手略微颤抖,捏开一只精致的夹子,颤颤巍巍地夹在奶头的根部。 “呀!好痛!” 他一下子就红了眼睛,抖动地像是风中簌簌的蝴蝶,从来没被这般粗暴对待的嫩乳充血肿大,随着他克制不住的摆动,那缀着的金铃铛“叮叮当当”地晃了起来,配上他通红的脸颊和咬得水润的嘴唇,让人立刻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另一个可怜的乳尖也被如法炮制,两只奶头就被一根细细的链子牵在了一起,一左一右的夹子都带着细齿,把乳尖一下子夹得扁扁的。而那段细链更是颇短,扯着两点饱满涨红的乳头往内挨拢,几乎被揪成了长条,甚至让他玲珑的胸脯出现了浅浅的一道乳沟,那只缀着阴蒂夹的链子就从中间垂下,略微晃荡,让他好像瞬间就从天皇贵胄变成了任人疼宠的奴宠。 而后他扁着嘴看着那只阴蒂夹,踌躇了一会后,可怜兮兮地看向傅谨严。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放松地背靠着椅背,一只手支着下巴看他自己抚慰,佩戴这淫靡的淫具,此时碰上他恳求的目光也只是略微点点头,道:“继续。” 傅辛夷心中的委屈几乎要漫出来,却还是乖乖地伸手下去轻轻揉起自己的阴蒂。 “把你的小肉棒举起来,不然我怎么看得到你那骚蒂子?” “呜……你欺负人!嗯呜!”他听着傅谨严略微沙哑的声音,全身泛起了粉,嗓音都带上了哭腔,但手还是言听计从地把阴茎按到了小腹上,自己抖着手腕,抠弄起那颗已经略微充血勃起的阴蒂。 在灯光下,他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白腻的珠光,细白的手指深入那肉缝之中,正快速动着,腿间脂红的花瓣湿漉漉地张开,淫潮泛滥,雪白的腰身如绷紧的琴弦一般,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等那处肿得足够大了,他两腿已经软得快要站不住,双颊更是通红,从喉咙里发出近乎破碎的哼声。他一只手还要扶着阴茎,另一只沾满淫液的手指刚捉住那个夹子就被滑了出去,他必须用上很大的力才能抓住夹子。 那链子同样很短,他必须拱起身,才能把链条扯到位置上,细细的链子紧紧绷着,好像随时都会崩开,可那夹子颇牢地固定在乳头上。 尖齿的小夹子刚被捏上阴蒂,他就发出一声哭叫,几乎是瞬间从腿间涌出一股粘稠的淫液。 坐在一旁的傅谨严终于换了动作,他走上前,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已经哭得湿漉漉的小脸,发出略带笑意的叹息。 “宝贝那么敏感,一会可该怎么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