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3/吃鹿肉发情,帐篷内伪ntr舔逼舌奸,崩溃绝顶潮吹
夜晚静悄悄的,月亮高悬于天空中,营地正中的皇帐中传出些许细微的声响。 帐篷很大,却只燃了几盏不太亮的灯,屏风后的床放下了薄薄的纱帘,细细簌簌的声音就是从上面传来,像是布料磨蹭的沙沙声。 傅辛夷面色潮红,头发散乱地躺在上面,被子被乱糟糟蹬到床脚,纤细修长的手指伸到下体,用力揉按着自己的阴蒂。他双腿紧紧绞着,发出湿漉漉的喘息,却嫌刺激不够,又快速拨弄起来,身体不住磨蹭着身下的床褥。 今日在月下举办了一场篝火晚会,所有来秋猎者都可参与,他嘴馋鹿肉的滋味,多吃了几块,然后便觉得身体燥热。初时多灌了几杯茶水,还能忍着,等睡下后才觉得燥意太过,浑身发热,更是渴求性爱,恨不得男人的阳具能立刻杀进肉道里止止痒。 奈何此时傅谨严不在帐中——晚间接到了来自边关的紧急军情,他便急忙召集了将领们去议事,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小皇帝只好自己解决。 他微张着嘴喘息着,浑身发汗,只觉得热,踹开了被子还嫌不够,忍不住拉开自己的寝衣,露出胸口白花花的一片。他使劲揉了揉胸口,然后捏住软乎乎的一只嫩奶子,摸了几下仍觉得难受,又不得章法地掐弄起通红的乳头。 不够、还是不够。 傅辛夷闭着眼睛,睫毛都被汗湿了,手指捉出已经被他自己揉肿了的小阴蒂,几乎是在指尖揉捻着。快感和疼痛席卷而来,却仍是怎么样都无法得到傅谨严弄他时的那种刺激,于是他往湿粘水润的阴道里插入了两根手指。 他这几日指甲蓄得长了些,这般不管不顾地捅进去,就先划了一下敏感的内壁,一时呜咽着紧紧缩着穴,夹紧了腿。但仅仅过了一瞬,那种蚂蚁般噬咬的热意就又一次席卷而来。 纤细的手指扑哧扑哧地抽插着软穴,那里好像一汪泉水,汨汨地流淌出水液来。他哼哼着翻来覆去,完全顾不得寝衣从肩头蹭掉了,让自己上身都露了出来,额头上满是汗水。 这时却听“呼”一声,帐中蓦地黑了! 油灯全都熄灭了。 “……皇叔?”躺在床上的小皇帝身体一僵,刚试探地喊了一声,纱帘就被撩开,一道黑色的人影拢了下来。 来人不发一语,却一把弯下身抱住他的屁股。 “啊!!不要!!”傅辛夷立刻尖叫起来,用力扭动想要挣开,却听“嘶拉”一声被拽掉了柔软的裤子。 男人随手把布料团了两团塞进了他嘴里,顿时把所有的声音都堵进了嗓子眼。 口腔中一股咸涩的味道,是他方才自己流出的春液。他一时慌了神,呜呜乱叫,手脚乱挥扑腾着躲,可高大的身影弯下来,就轻而易举压制住了他所有动作。 不足一握的手腕并在一起被腰带绑住,然后又被束在了床头,他就被迫挺起了胸膛,将嫩红嘟起的奶尖送了出去。男人捞起两条细腿折到胸口,那道身影跪到他腿间,只是紧紧攥住他的脚踝,就让他怎样都动不了了。 然后男人低下头,把脸埋进了他的腿间,深吸了一口气。 炙热的吐息喷洒在他高挺的阴阜上,畏惧和紧张让小腹痉挛起来,柔软的小屁股不住地抖。 滚烫的嘴唇碰了碰柔腻的软肉,那里没有一根毛发,原本应该是白鼓鼓、泛着粉的娇嫩,此时却被小皇帝不知轻重的揉弄搞得通红一片,呈现出一种动情淫靡的绯色,两瓣肉唇被搓得向外翻开,阴蒂娇怯地突出,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淫水。 舌尖从紧闭的穴口处挤入,向上狠狠一舔,傅辛夷就从喉咙里发出崩溃的泣音。他绷紧了脚尖,整个人向后躲去,泪水“唰”一下淌了下来,眼前朦胧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男人似是有些怒了,攥着他的脚踝往回一扯,高挺的鼻梁就撞上了勃发如豆的阴蒂。 他还想挣扎,陌生的男人就一口含住湿红的鲍唇,有力的舌把两瓣肉嘟嘟的软唇舔开了,然后把蝴蝶似的小阴唇含在嘴里嘬吸。 只一瞬间,快感就如同电击般窜上了天灵盖。傅辛夷绷紧的小腹骤然一软,屁股往下一掉,嫩屄几乎整个被喂进了男人嘴里。 他一瞬间仰起了脖子,双眼瞪大。 粗厚的舌头顺势舔开了紧闭的穴口,伸进高热狭窄的肉道里,来回扫弄敏感的内壁,模拟性器般在穴里抽插。 或许是太紧张,花穴里紧得要命,穴口紧紧夹着挤进去的舌头,简直是寸步难行。可与之完全相反的是,里面在不停地流水,舌尖随意搅弄几下,就能听到淫靡的水声。 傅辛夷觉得穴口酸麻一片,不住流出淋漓汁液。下身热得似乎快要融化,男人舔得好凶,恶狠狠地把晶莹的淫水吮进嘴里,吃完了外面的,还要钻进穴里吃里面的,简直像是要把汁水丰盈的泉眼吸干。他受不住刺激地想要躲,可一并腿就夹住了腿间的头,然后又被牢牢抓着脚踝分开了腿,把潺潺流水的粉屄露出来给他吃,被迫承受汹涌的快感。 皇叔……傅辛夷流着眼泪,心里委屈得要命,一边为自己竟然能感受到快乐而痛苦,一边又为背叛了傅谨严而崩溃。可在这种情形下,他还是被舔得腰肢连连弹动,一股股地喷出阴精。 男人不满意他到了此时还能分心,舌尖忽然撤出水穴里,用力扇打着涨大的阴蒂,然后又一把吸进嘴里。 敏感至极的肉蒂被含进高热的口腔里,他“呜”地绷紧了腰,被绑在床头的双手互相攥住。 牙齿轻轻磕了磕娇嫩的小核,只是前后磨了磨,傅辛夷就控制不住地发出甜腻的泣音,然后舌头又换成温柔的舔舐,他便又松懈下来。 这般来回几次,他就难耐地喘息起来,甚至挺动起腰肢把水穴往他嘴里送。 好痒,好空虚……想要被填满…… 傅辛夷呜呜哭叫着,眼神迷离,面上一片春情,腰腹上全是动情的深粉,甚至不知何时在被男人松开了脚踝后仍旧大敞着腿,把肉嘟嘟的馒头逼露出来,让他吃得更深一点。 男人盯着被他完全掌控的嫩逼,动作忽然间又变得凶狠起来,几乎把淫荡的骚逼吞吃入腹,同时手指顶进了汁水淋漓的花穴里。带着茧子的指腹顶在他受不住的那点粗暴揉捻,然后又曲起手指,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来,恶狠狠地奸弄着小穴。 不过几息,小皇帝就抽泣着被手指和唇舌同时奸到了潮吹。 淫水几乎是猛烈地吹了出来,“哗啦”一声全喷到男人脸上。 剧烈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傅辛夷仰着头,死死咬着嘴里的布料,小腿不住地打着摆,脸上全都是泪,简直像是经历了一番小死,身前的阳具也在没被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白精又浓又多,把身下的床单锦被弄得一团糟,湿了大片。 这时埋在他身下的男人起了身,倾身上前。他呜咽一声,心中一片畏惧,想要蜷缩起来,只感觉一片黑影笼罩下来,眼里却因为糊着泪水而什么都看不清楚。 手伸了出来,他瑟瑟发抖,却被解开了手腕的束缚,拿出了嘴里几乎被他口水浸湿的布料。 傅辛夷心中一片茫然,床头的油灯却亮了起来。他睁大了朦胧的双眼,然后就被抱进了宽阔的怀抱里,手掌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怎么哭得这般厉害?” 他怔愣了一会,然后“哇”!地哭出了声,猛地抱住傅谨严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泪水汹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肩膀的衣物。 这口是毫不留情,狠得让傅谨严都吸了一口冷气,却也知自己过分了,一边安抚地拍背,一边低声哄道:“不哭了,乖,不哭了,伤眼睛,明日眼睛要肿了。” 这般哄了许久傅辛夷才抽抽噎噎地抬起脸,恨声道:“你混蛋!我还、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进了贼人,辱了你,是不是?”傅谨严摸摸他的头,拿手帕给他仔细擦干净眼泪鼻涕,“小傻瓜,这里几千人守着,哪里会有贼人。” “你还笑!”傅辛夷恼怒地往他胸口擂了两拳,心里却狠狠松了一口气,“大坏蛋!”他还没完全控制住情绪,忍不住又抽噎了一下,这下又觉得心中满是委屈,想要掉金珠子了。 “是、是,我坏蛋,”傅谨严骂不还口,然后牵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我错了,辛夷罚我。” 纤细的手指在他面颊上轻轻摩挲,轻轻拍了一下,然后又握拳重重砸到他心口,傅辛夷鼓起脸,怒道:“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傅谨严一时都要笑出声,可迎着他的怒视,连忙又忍下来,亲亲怀里宝贝热乎乎的脸蛋,“那辛夷说该怎样罚我?”他把小皇帝揽在怀里轻轻拍着背,刚才真的是哭得狠了,整张脸都红了,鼻尖和眼尾更是绯红一片,不由心疼起来。 傅辛夷瞪了他好一会,然后哑着声音道:“那我要把你绑起来!” “嗯?” “就像你刚才绑我那样!”他把手举到傅谨严眼前,给他看手腕上的红痕,“都勒出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