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给我拍照吗
荣睿推门进来的时候,听见卫生间里正有人在洗澡。门口边上放着童尘去欧洲时带的行李,因为时间匆忙,也没来得及放回家,荣睿好奇的看了一会儿,又走到柜子前准备等下要用的道具。 等了一会儿,里面的水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马桶的抽水声,荣睿拿着一把皮拍推门而入。 童尘正坐在马桶上给自己清洁,他刚刚排出第一次灌的水,手上还拿着灌肠器往自己后面塞,被突然进来的荣睿吓了一跳,抬着头茫然了一瞬,赶紧放下东西准备下跪。 “别跪,把灌肠液挤进去。”荣睿说。 童尘只好按照荣睿的安排,红着脸自己灌入液体,低着头求饶:“主人出去稍等一会儿,很快就好,奴隶从昨天下午就开始控制饮食了。” 荣睿应了一声好,却并没有出门,他走到马桶旁边,拉过马桶两侧的两个固定在墙上的手铐,拿掉童尘手里的灌肠器,把他两只手拷在马桶侧后方,又说:“腿蜷起来,踩在马桶圈上。” 童尘照做,可是这一来一去,时间就有点长了,他肚子里灌着清水,再被自己的大腿一挤压,忍不住就想排泄,当着主人的面,又羞耻又刺激,让他双腿打颤,不住求饶:“主人,奴隶想……” “想什么?”荣睿随口问道,一只手拿着手拍在童尘小腿膝盖上胡乱拍着,一手拉开镜柜的门抽出一捆红绳,“说出来,主人不会不让你做的。” “主人……” “嗯?” 眼看着荣睿已经放下手拍开始用红绳固定自己的腿,童尘又怕又激动,就连那根原本毫无生机的性器都开始在笼子里抬头了。 荣睿给童尘的两条腿都固定好,转而又在柜子里开始翻找,不一会就拿出一瓶剃须泡沫和一个刮胡刀。童尘平日都有剃去阴部毛发的习惯,出差一周多,确实也该修剪了,但是,不是在这种时候啊! “主人!”童尘声音都开始发颤,他磕磕绊绊的说,“主人,奴隶、奴隶忍不住了,求您,让奴隶……让奴隶……” “嗯?”荣睿抬着一侧眉毛笑着看童尘,问,“以前没有试过控制排泄吗?” 童尘委屈的摇摇头,他是老手了,这些比较基本的其实都试过,但是在面对荣睿的时候只觉得格外羞耻。 “那就说你该说的话。” “呜……”童尘低低的呜咽一声,才哆哆嗦嗦的说,“主人,奴隶想排泄……” “好。”荣睿说。 不一会儿,童尘将之前灌进去的水液排完,因为腿抬着,屁股有些高,不小心撒到外面一些,不过那只是有些微微发黄的水渍,并没有什么秽物,可是童尘还是为此感到十分抱歉,连声道歉。 荣睿拍了拍童尘的头,给灌肠器里再加了一些液体,让童尘放松,第三次灌进去。”然后说,“我要给你剃毛,不许动,否则知道后果。” 童尘的大腿交叠,性器被束缚在贞操锁里,下体只有会阴和后穴处有一些青青的底色,阴毛露了一点头,正是不好清理的时候。感受着泡沫打在皮肤的感觉,冰冰凉凉,湿湿滑滑,很快,一柄利器靠近贴在了那个脆弱的地方。 这个时候,童尘肚子里传来尖锐的疼痛,水流在肠道里左突右奔,他快要忍不住了! 童尘咬着嘴唇看着荣睿的手,主人的手,修长干净的手,抚摸过自己的皮肤,安慰过自己的欲望,鞭打过自己的错误,那是不容亵渎的…… 强忍着排泄的欲望,童尘努力想着其他的事情,想那副在国际上获奖的人体摄影,想这些年接触过的大大小小的明星偶像,想巴黎时装周上高挑冷艳的男模,想一具具或是赤裸或是包裹着靓丽服装的肉体,想被主人贯穿时的痛与爽……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温热的水流顺着自己的小腹划过性器流到后穴,身下的锁具也被打开,童尘回过神来,却再忍不住,他的双手带动着锁链发出叮当的声音,却仍咬着牙没有求饶。 “好了,你做的很好。”荣睿说,“排泄吧,奴隶。” 那一刹那的轻松和畅快如一条激光射穿童尘的天灵盖,好像颅内高潮一般,让他失神迷惘,全世界只剩下一具享乐的身体,再也没有令人难以回顾的往事、没有支离破碎的家庭、没有不可以爱上的主人,甚至,没有感情,没有社会关系,只有沉沦在性欲里的自在逍遥。 童尘回过神的时候,荣睿已经去掉了他身上的所有绳索,手也在他后背上不断拍打安抚,嘴里还小声叫着他的名字:“童尘,好了,好了。” 荣睿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看童尘终于找回自己,才说:“把浴室收拾干净出来。”随后自己就走出房间。 推开卫生间的门出来的时候,童尘依然是不着一物的,他跪趴着来到荣睿面前,抬起身双手在后腰相抱,完美的像是一个人体模特,又像是一具训练良好的性爱娃娃,既纯洁又淫荡。 “你可以抬头。”荣睿说。 童尘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从荣睿的脚尖向上飘动,映入眼帘的是荣睿一身皮具束带,贴合的包裹着他锻炼的刚刚好的肌肉,胯下一团巨物诱惑无双,饱满结实的胸肌上,两颗乳粒微微发粉,一看就是极少被人触碰——在那一瞬间,童尘几乎产生了想要用牙尖轻咬一下的欲望。 像是看穿了童尘所思所想,荣睿笑着说:“胆子很大嘛,小奴隶。” 童尘赶快低下头,嘴角却不自觉的咧着。 “可以奖励你,前提是——” “让您满意,奴隶一定可以!” 荣睿看着这个擅自抢话的奴隶,无奈的摇了摇头,才说:“说的对,但是今天我的满意可能没那么容易。”他眼神飘向门口角落的箱子,问,“你的行李箱?里面有没有摄像机?” “有。”童尘答的有些犹豫。 “拿出来。”荣睿用脚尖挑起童尘的下巴,逼着他再次看向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问他,“莫斯科国际摄影奖得主、维纳斯之手、光影猎人童先生,你不想给我拍照吗?” 荣睿可以肯定,那句话落地的时候,童尘垂在腿间半硬的性器猛地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