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我是看着你的脸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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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下,从喉结,到锁骨,到胸口,阴影营造出一片片旖旎的暧昧。在过往的人生中,阮述而从不曾这样抚摸过自己的身体。 顾随捏着他的手指,将胸前的浴袍拉得更开些,慢慢地往左按在心脏处。 手叠着手,他们一起感受着底下的心脏跳得有多快。 停留了一会儿,顾随拉着他,用指尖按了按那颗粉色的凸起。仿佛早就预知到他会挣扎,顾随适时加大了力度,不让他动弹。 “顾随……!” 阮述而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濒死的鱼,只能张开嘴徒劳地吸取着氧气,但是顾随的淡定仿佛在告诉他,你不会死的。 不能这样。这样子他又会…… 顾随带着他的手继续往下,轻抚过一根根分明的肋骨。他很瘦,就像在走一条崎岖不平的路。斜斜来到肚脐上,阮述而敏感地抖了一下,感受顾随握着他的手在肚皮上捂了一会儿,然后又轻轻揉了揉。 不能再往下了。他已经…… 他伸出另一只手在顾随的手腕上推了推,说出跟那晚一样的话:“顾随,求你了。” 可是这次顾随没有听他的。 顾随拉着他的手坚定地往下。浴袍的腰带仅需轻轻一拉便松脱,顾随把他的手隔着内裤按在那已经鼓起的前端上,白色的布料已经晕湿了一小片。 阮述而只能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他认为不合适的声音。但是顾随的另一只手从腰间上移,两根手指轻捏住他的下巴,解救了已经泛红的嘴唇,然后把一根食指横在他的齿间。他咬也不是,含也不是,只能轻轻吸着气,任由身后的膝盖缓缓从紧并着的两腿之间顶出一道缝隙,顾随捉着他的手,扯下了他的内裤。 喉咙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阮述而终于还是忍不住,对齿间的手指咬了下去。听见耳后顾随的呼吸也重了些,其余的手指摸了摸他的下巴安抚了一下,下面的手并不留情地开始动起来。 顾随让他自己握住自己,然后手叠在上面上上下下地抚弄着,引导他用或轻或重的力度,时不时也细心照顾那两颗小球。 顾随在教他自渎。这个念头让阮述而头脑一片空白,似乎立刻有一股释放的冲动。 下半身被膝盖顶得更开,腿与腿交缠在一起,阮述而感觉拧巴的身体被一点点打开,像一团揉成乱麻的破布,终究被温柔和耐心抚平成一张柔软的毯子。 啊……眼前的刺激太大,阮述而忍不住仰起头,躲进身后人的颈窝里。 顾随修长的手指来来回回抚摸着他脖子脆弱的弧线以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在最后的时刻停下动作,探身抽了几张纸巾,在他还没有感觉到空虚之前就回来抱住他,加快速度撸动几下,然后用纸巾包裹住他的前端,让他全身痉挛地释放。 阮述而睁着失神的眼睛,被放开之后,慢慢地蜷缩起身体。顾随又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干净之后,穿上内裤和浴袍,然后手掌一直沿着他的背脊轻轻抚摸,直到他不再颤抖。 *** 顾随把他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那双幽深的眼眸湿漉漉的,顾随忽然有点后悔刚刚没看到这人的表情。 他急忙捉住阮述而往下探的手,轻斥道:“哎。” 阮述而十分局促不安,但还是说道:“我也帮你……”说着手又要往下,那股急切似乎是害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后悔一般,带着英勇就义的决绝。 “嘿,”顾随轻而易举拧住他的手往上,很是无奈,“想要礼尚往来,以后机会多得是。” “以后”和“未来”就是阮述而目前的命门,他不再坚持。 阮述而的眼神很软很软,乖乖缩在他的怀里,摩挲着顾随下巴上自己刚刚揍过的地方,那里现在已经隐隐有点青紫。 这人的硬壳坚不可摧,每次想要窥探一点内部都得敲打裂缝,捂热融化,忙得他焦头烂额。但只要足够用心,就能触摸到最柔软的灵魂。 这成就感比刚刚帮他自渎可能还要高。 顾随的手覆盖住他的手背,松松握住他,食指上还有两排浅浅的牙印:“你为什么讨厌自己的身体?” 阮述而的眼神刺痛了一下,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躲闪早已被对方预料到,顾随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转身。 “你的身体很正常,发育良好,形状漂亮,持久力也不错,”他坦率的形容让阮述而红了脸,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讨厌?” 阮述而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知道顾随正在看着自己。他艰难地开口:“文森特说……” 这个名字让顾随危险地半眯起眼。 “他说,他跟我是同道中人。” Bullshit。顾随第一次气得不分青红皂白就想骂脏话,但他还是克制住了,不想打断阮述而的思绪。 “我知道这是语言的陷阱,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但是……”阮述而的神情又迷茫起来,“我可以理解他在说什么。”他看着顾随的眼睛,“我很害怕,顾随。” 他不是讨厌自己的身体,他是害怕自己的身体。 顾随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换了个问题:“那……你答应穿女装,除了能挣更多的钱和报答詹姆斯,还有其他原因吗?” 阮述而想,顾随永远都能敏锐地发现问题所在。这原本是他内心最隐秘的羞耻,从不宣之于口。在河西那个小地方,他几乎没有遇见过跟他有一样烦恼的人。在他觉醒的那个阶段,父亲入狱,母亲离家,生活的重担呼啸而来,让他没有余力再关注其他事情。 但是他依稀记得,他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住在客运站附近有个男人,原先很普通,但后来听说不知怎么疯了,后来他们在街上时不时会碰见他穿着他妈妈的衣服在大街上闲逛,举着一把棒棒糖,特别喜欢塞给路过的小男孩。阮述而当时觉得他好像也没有很疯,反而看起来有点可怜。 但吴冉说,觉得不能靠近那个人,不能跟他说话,不能接他的糖。他后来每次都绕路走。 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个人好像就从河西消失了,甚至连模棱两可的谣言都无人提及。但是他穿着不合身的女装在街上晃荡的身影,阮述而一直记得。 跟食物一样,阮述而也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喜欢穿什么衣服这个问题。以前他总是捡舅舅家表哥的旧衣服穿,后来舅舅跟父母闹翻之后,他几乎每天都穿校服,一年也去不了一次商场。 阮述而磕磕绊绊地叙述完,心虚地说:“我只是想知道,穿上会是什么感觉……” “那你喜欢吗?”顾随问。 阮述而摇摇头。 顾随虽然很克制自己的语调,但还是显得有点严厉:“这个答案就算你不实际去做,也明白的吧。”他不喜欢阮述而这样刻意伤害自己。 “顾随……”阮述而抬着眼皮看他,“你是男女都可以,对吧?” 顾随一时没有回答,似乎是摸不清他这样问的意图。 “顾随,你很好……”声音轻得仿若叹息,阮述而垂下眼,那颗浅浅的小痣孤零零地衬在眼皮上,“你没有拒绝我,你对我这么好,因为换成任何人,你都会这么好……”他是太没有信心了。 “不是的。”顾随这么粗暴地打断他的话,让他下意识抬头。顾随的眼睛就这么撞进他心底,“我格外喜欢你。” 顾随这样看着他,对他说,我格外喜欢你。 心脏猛然鼓动起来。 顾随对他笑了笑,有点邪气似的,问他:“你想看看我吗?” 阮述而怔了一下,然后瞬间明白他在说什么,耳尖都红了。 但还是点了点头。 顾随十分大方地解开浴袍,脱下内裤。经过刚刚的耳鬓厮磨,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反应。顾随直接伸手撸动起来。 阮述而一句话也说不出,定定地向下看。顾随对自己比刚刚对他可随意多了,甚至可以说有点粗鲁,而且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直直盯着阮述而的脸。 阮述而甚至比刚才还要害羞,一脸无所适从,直到顾随最后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坚硬上,让他感受手底的脉动,然后扯开他的浴袍,射到他的肚脐上。 肚皮急促地起伏着,阮述而彻底手足无措起来。 顾随慵懒地一笑,抽了几张纸巾,先把阮述而的腹部和手仔细擦干净,裹好袍子,才草草清理了一下自己,整理好衣物。 阮述而看着他,他的额头微微渗出汗,看起来也有点疲倦,对上他的视线,顾随笑着说:“我是看着你的脸射的。” 他捏了捏正在发呆的人的脸。“喂,炮友。” 见对方回过神来,他又笑着抱怨了一下:“你今晚都没出什么力。” 是你自己刚刚拒绝的……阮述而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因为顾随与他面对面躺着,双手箍着他的腰举了举,像哄小孩一样。 顾随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来,亲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