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打屁眼 姜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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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梨小脸煞白,心知自己又闯了祸,嗫嚅了下几欲开口。 “嘘”一根手指轻轻搭在楼梨因哭泣有些干涩的嘴唇上,温柔的摩挲了两下,他听到卞桁一如既 往的轻快的声音,像是在邀请他去参加一场春天的野餐。 “小撒谎精,现在,我不想听到你嘴 里有除了哭和认错,任何其他声音” 楼梨重重的吸了下鼻子,手心里蒙着一层薄汗。 "跪起来" 失去了被人抱着摆好姿势的待遇,楼梨必须主动的,自觉的完成这个接受惩戒的动作。 去承担这个他本该接受的后果。 时间仿佛被抻成了藕断丝连的银丝,无限拉?,要断不断。 一室的静寂里,只有布料摩擦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楼梨突然生出了一种空荡荡的恐慌,也不敢 去回头对上任何一个人的目光,怕在任何一个人眼里,看?一个他无法承受的名为失望的目 光。 慢慢的把膝盖屈起来,去把那个羞耻的,不安的,犯了错的,逃避的,自己完完全全的露出 来。 挨了该挨的打之后,再谈原谅。 塌腰耸臀,没用上alpha的催促,楼梨乖巧的摆好了姿势。 臀肉因为害怕而微微打着颤,卞桁把鞭子顶在那敏感的入口处,满不在意的向内捅了捅。鞭尾 发软,并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入,楼梨却依旧有一种被侵犯的恐惧,他低低的啜泣了两声,强忍 着生理上的不适,讨好的迎了上去。 瘙痒感远离身后的刹那,凌厉的疼紧紧的跟上了脚步。一股子刺痛席卷了大脑,楼梨不由自主 的战栗着,后穴发了疯一样的翕动,妄图甩掉这磨人的疼。 他刚才真的留手了,楼梨边哭边想,却也不敢躲。 待楼梨哆哆嗦嗦的再度把屁股撅好,第二鞭不留情面的咬上来,火烧火燎的痛感在后穴肌肉拉 扯间牵扯到了旁边红肿的臀肉,细细密密的攀咬着,所有的疼痛都开始复苏,楼梨小腿快速的 拍打着,像一条搁浅的小?。 "啪啪" "呜啊啊啊啊....嗯,嗯啊呜——,我,对不起呜呜呜呜" 紧连着的两鞭子,卞桁极富技巧性的上下一甩,鞭尾精准的抽在穴口,分毫不差。不听话的小 野猫被人抓住,掀开了毛茸茸的大尾巴,露出了底下干净粉嫩的小屁眼,再被人用鞭子抽打的 红肿发烫,在穴口开出了一朵嫩红的小花。 接下来的几鞭卞桁好像失了耐心,并没有给楼梨多少喘息时间。楼梨只觉得一鞭的疼连着一 鞭,疼痛顺着股沟像一罐流动的辣椒酱,铺天蔓地的。臀缝间完全染上了和臀肉一样的大红 色,却因一些不可言说的理由泛着晶莹剔透的水光。 过分的痛感随着数量的增加而攀升,让我们可怜的omega哭叫声渐渐增大,白皙的皮肤蔓上 一层潮红,精瘦的腰肢开始不安的左右扭动,被鞭打的灼痛以及后穴不断涌出的黏液带来的羞 耻反反复复的折磨着他"呜呜——,我啊啊啊!不行了,要,坏了呜呜,嗯——" 楼梨可怜巴巴的哭着,精致的小脸因为泪水的侵蚀而一片狼籍,睫毛粘连在一起,鼻子失去了 他身为呼吸器官的作用,只剩下嘴巴,在哭喊的间隙插空喘上两口气。 像之前几次一样,除了下一鞭的炸响和疼痛,楼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委屈被安静放大到难以自持的程度,心理和生理被责打的痛楚让他崩溃,标准的跪姿已经严重 变形。汗水顺着脖颈滴落在刑凳上晕开了一滩水渍,又在边缘蔓到在硬质的水泥地板。楼梨哭 的十分厉害,再又一次普通的鞭打后,手下一滑,他撑不住的向旁边倒去。 没有预想的痛感。 楼梨缓缓睁开被泪水糊成一团的双眼,看到卞桁有些冰冷的眸子,还没等他开口,楼梨先受不 住被这种眼神看着,他不管不顾的哭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呜呜呜我没跪住,我 跪,不住嗯嗯呜呜,我疼呜呜呜,你别这么.....看我呜,我知道错了呜啊啊啊啊" 卞桁的表情有些错愕,环抱着omega的手臂紧了紧,半响,才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伸出手 指在楼梨哭的皱巴巴红彤彤的鼻尖点了点,轻叹道"你啊......" 指尖还是一样的温热。 楼梨感觉最后一根控制情绪的神经跳断在大脑皮层。他瘪瘪嘴巴,抽泣的简直要背过气去。 "觉得自己的教训受够了么"还是维持着半蹲在刑凳旁搂着omega的姿势,卞桁挑了下眉,对着 楼梨说。 "没有...."不敢也不想看alpha诧异的目光,那简直就是对自己之前胡闹又倔强自负的凌迟处 刑,楼梨垂下头,自欺欺人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你打吧...." 也就错过了搂着他的卞桁脸上绽开的那抹称得上漂亮的笑容。 Alpha们的气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不是么? 明明一个个平日里叱咤?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却被一个哭哭啼啼的omega牵着鼻子走。 "好嘞" 卞桁的声音欢快的像条大型犬。 "那宝?儿爱吃姜么?" 爱吃...姜么?楼梨吓的一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也..也不是很爱吃" 没心没肺的笑脸化开了压抑了许久的气氛,卞桁轻松的语气让楼梨生出一种恍惚感 "挑?可不行哦:)"把楼梨放在地上站稳,卞桁从一旁的工具柜上撕开了一袋削好形状的生 姜。 楼梨白着脸直摇着头往后躲,被卞桁一把抓住手腕,"最开始只是打算吓唬吓唬你的,唉,谁 让你非要往枪口上撞,上面的小嘴撒了谎,下面的就要遭殃喽" "诶,锦信,过来帮我一下"已经预想到omega绝不会安安稳稳的受着,卞桁决定大发慈悲的帮 帮他。 "不,我为什么要帮你控制住一个乱蹬腿的小猴子"闻锦信在一旁冷淡的开口,甚至悠闲的喝了 口水"麻烦" "我来吧"秦甫从高脚凳上站起来,卞桁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让他平躺着吧,你攥着他脚腕就好了,跪着好像很累诶" "好" "你要把他腿分的开一点哦" "嗯" "别让这个小猴子乱蹬,很烦。hhhhhh小猴子,锦信还真会起名字呢" "知道" 两个alpha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讨论起来,对在一边吓得像个小鹌鹑的楼梨熟视无睹。 平躺在刑凳上,腰腹悬空,细白的两条腿?户大开,秦甫很好的贯彻落实了卞桁的嘱托,将 omega柔软的身躯压到了几近对折的?度,脚腕被大手钳制着,像是扣上了什么不锈钢的结 实铁链,丝毫动弹不得。 从楼梨自己的?度看过去,能从双腿间看到卞桁不怀好意的笑容。 生姜贴上了被责打的火辣辣的穴口,红肿的穴肉将那本来就紧密的小眼挤的更娇小,身体由于 应激反应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生姜却还是满满插了进去,缓慢却不容抗拒。粗糙的纤维搔刮 着敏感的肠肉,一声声呜咽闷在楼梨的喉咙里,未经人事的小屁眼被撑的满满当当,又酸又 胀。 生姜的辛辣后反劲的随着后穴的收缩而愈演愈烈,omega脚趾绷紧,陌生而难捱的热感让他 在凳子上不断的扭动着,想有一团火被强硬的塞进了屁眼里,横冲直撞的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楼梨大声哭喊起来,后穴用力想把这罪魁祸首吐出去。 被卞桁心狠的按了回去,还附加了两下重重的的巴掌"说了,别挑?" "嗯啊!不,不行了好热呜——" 在楼梨拼命的哭喊中,卞桁云淡?轻的向后踏了一步,挽出一个漂亮的鞭花。 一声破空声后,鞭梢甩在了omega含着姜条的穴口,姜条受冲击后向内顶了顶,汁水被紧致 的穴肉榨出了些许,火辣辣的烧灼着内里,楼梨腿根处剧烈的痉挛着,红肿的臀肉也跟着不住的颤抖,哭的嗓子都嘶哑了"呜呜呜啊——我错了!不要了!求求你呜呜——我不敢了哥哥, 呜呜呜哥...." "说,我在干嘛"卞桁漫不经心的甩着鞭子,脸上还挂着不变的笑容。 "呜呜呜呜,打,打我呜呜"泪水糊了满脸,楼梨哭着摇头,湿润的发梢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有 一种交错而凌虐的美感。 "打哪呢"一声责问就带着一鞭子,一鞭子就会缩一下,缩一下里面就更烧。 "打,打我....呜呜,啊啊啊啊,不,"脚腕被秦甫一脸平静的握着,像是握着什么不会动的人 偶,疼痛和后悔混着泪涌上来"打我...屁,呜呜呜呜屁眼嗯" 被逼着说出如此羞人的话。 楼梨的后半句几乎不可闻,可卞桁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为什么被打屁眼" "因,呜啊啊啊——嗯,因为我,我嗯啊啊啊啊不乖呜呜呜"被臀缝和后穴内的烧灼的痛感逼的 发狂,楼梨此刻也算真心实意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再也,再也不想受这样的疼了。 "说全"卞桁难得的言简意赅。 "呜呜呜咳,嗯啊,我,我不乖,所以呜呜呜,被抽呜啊啊啊,嗯被抽屁眼"胡乱的扭着腰,楼 梨哭的溃不成军。 "继续" "呜呜呜呜不乖的,omega就,嗯,就是要被,打肿屁股呜呜呜呜,抽肿屁眼,嗯呜才,才能 听话"一句话说的能换了五六次气,小穴肉眼可?的红肿起来,臀缝湿润又肿胀,和臀肉是完 全不同却同样难以忍受的痛感。 "羞不羞?嗯?16了"最后几下了,卞桁微微加了些力,精准的甩在那个疯狂瑟缩的穴口上"16 的大孩子还被打光屁股,抽屁眼羞不羞!"故意说着露?且臊人的话,卞桁心知这一次必须让 这小崽子心服口服。 "啊啊啊啊啊!呜——,嗯,羞!呜呜呜,羞...."惩罚已然接近尾声,身后从肌肤表层到肌肉内 里疼了个彻底,两团软肉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钝钝的痛,臀缝则还是火燎燎的刺痛感,更别提 现在正受着罚的小穴,像是被生姜腌入了味,烧灼的让人发慌,楼梨挣扎的有些脱力,小脸无 助的偏向一侧。 "以后乖不乖?" "乖啊啊啊啊啊啊!我乖——呜呜呜呜啊啊" 伴随着最后一次鞭打,最后一声尖叫。 这场熬人的责罚正式结束了。 楼梨哭的有些发疼的双眼缓缓睁开,正对上alpha盈满笑意和温柔的眸子。 委屈又一次因为有恃无恐的偏爱而占据了上?,他抽了抽鼻子"你打的好重...." "诶,错了"和刚才执鞭的人判若两人,卞桁认错认得相当顺口。反而让方才被这人狠打了一顿 的omega有些不知所错,轻哼一声偏过了头。 轻而易举的将omega捞到自己怀里,饱受磨难的小屁股架空在两腿之间,旁边几个看热闹看 了个够本的alpha也凑了过来,这个拿着热毛巾帮着擦擦脸蛋儿,那个捏着吸管喂口水。 楼梨还在抽抽嗒嗒,却也因这几个alpha的殷勤的安慰生出了些不好意思。 他红着脸把脑袋靠在了搂着自己卞桁脖侧,软软热热的鼻息喷洒着。 "诶"卞桁像是突然起了什么奇怪的性质,兴奋的握着omega白皙的小手朝他身后探去"摸摸, 这里肿的肉乎乎的,喜不喜欢?" 楼梨"......" 肉眼可?刚才大家?心协力好不容易哄好的omega墨绿色的眼睛里又蒙上了一层羞愤的水 雾,几人都无语的拎着手里的东?没了动作。 "诶呦"楼梨一口咬住了卞桁的肩膀,连皱起的小鼻子似乎都在用着力。 "诶诶,小狗,松口" "祖宗!我是小狗,我是!" "您别哭啊!咬,随便咬!我皮糙肉厚的!!" "诶我开玩笑的,你看你都挨完了,宝?儿多棒!" "诶别....."卞桁刚才精气神十足的声音耷拉下来。 有气无力的说"别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