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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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重……陈向天半睡半醒,还有些迷糊的脑子闪过这句话。他眼睛半阖着,眼前一片迷蒙,几个呼吸后,他意识到已经是早上了。 还有很多事要做……他脑中浮起自己桌上一堆没有复习的资料,还有旷了好几天的健身馆。 从昨天开始便没有沾一滴水,唇瓣起了死皮,喉咙干渴。陈向天本该起来喝水,接着去完成那些自己应该做的事,但强烈的疲倦感将他击垮了,这个受了两天折磨的人现在什么也不想做。 快起来。心里的声音催促着。他皱起眉,发出几声呓语。随后强迫自己清醒了。 “要上课……”骨骼碰撞的发出咔嚓声,他一动起来,身体各处便抗议着,向大脑传来酸痛的讯息,“现在、几点?”他坐着,从床上翻出手机, 骤然亮起的手机屏幕让他酸涩的眼睛泛起水光。 周六早上八点十二,很久没起这么迟了……手指从屏幕上划过,陈向天注意到手机上裂了几道痕迹——什么时候弄的? 才生起疑惑,昨晚的片段就在脑海中浮现,其中一个便是自己抄起手机朝着张安成扔过去的记忆。陈向天呆坐着半晌,按了按太阳穴,这有什么用?最后还是妥协了。 陈向天本来应该愤怒的,但源源不断的困意让他毫无感想。 随便吧……他躺回床上,用手臂挡住眼睛。疲惫的身体加上疲惫的精神,他决定放纵自己。 周六=没课=睡觉。脑子自动将这几个词语切换成了等式,眉头一松,陈向天很快地踏上了通向睡梦的桥梁。 张安成在上铺敲了敲床板。 陈向天呼吸逐渐平稳。 张安成在上铺用力锤了锤床板。 对铺的方向传来翻身的嘎吱声——不知道是越风还是乔贝。 张安成最好精神衰弱死了!陈向天暗骂,眼睛紧紧闭起,睫毛不安分地颤动着。 “我听见你的声音了。”张安成那没什么起伏的声音透过床板幽幽地传入陈向天的耳畔。 张安成一直对声音敏感。晚上入睡比常人更迟,早上又容易被吵醒,而陈向天每次起得很早。他心眼小,几次下来就对陈向天心有芥蒂,和陈向天闹矛盾也有这部分的缘故。 陈向天装作没有听见。 “上来。”张安成又道一句。 对铺又传来翻身的声音,是越风。一只白手伸出床帘,他依旧睡得和猪一样沉。 陈向天几乎睡着了,听觉中枢接受不到张安成的声音。 几秒过后,他彻底睡死,没有听见上铺传来细微的声响。张安成站在他床边,拉开了他的窗帘,视线落在双目紧闭,满脸写着疲倦的陈向天的脸上。 “……”张安成张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但他又马上放弃,爬进陈向天的床,又把床帘给拉上了。 “乱糟糟的。”他用气音讲话,对陈向天的床铺很不满——实际上张安成便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之一。 他无所谓陈向天是否醒着,也不介意再来一次睡奸。 他将陈向天的裤子扯了下来,将被贞操锁束缚的鸡巴撇到一边去,细白的手指就摸上了那热乎乎的阴唇。那处肿得厉害,两瓣阴唇紧紧地抱在一起,死活不想让他伸进去哪怕一根手指。 但那柔软的肉怎敌得过有骨骼支撑的手指,张安成轻而易举地便用食指和中指掰开阴唇,露出耷拉着头的阴蒂,小家伙这几天被欺负得胀大几倍。 他的另一只手又向上摸去,撩起衣物,沿着肌肉线条摸上了那软乎的乳肉。 才陷入睡眠的陈向天终于意识到了张安成的存在——试图改变结果,隔着衣服按住张安成伸进去的手臂,一边喃喃道:“……你、比较虚……少做点。”困意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张安成因为他这一句沉下脸,手指绕着乳粒打了个转。陈向天皱起眉,痛意让他勉强清醒了些,越风不知道搞什么鬼,老盯着他的胸,乳头都被磨破了皮。 他嘀咕了好几声,张安成压根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没长记性,依旧凑前了去听。陈向天登时皱起眉,本来就有些燥热,对张安成硬是要凑近更是不耐烦,大手按在张安成的脸上把他推远了。 “去死、张安成,”陈向天半睁着眼睛,眼白处的血丝显示出了他的状态不怎么好,“昨天,”他咳嗽起来,一晚上过去,脖颈处的青黑手印越发明显,“……操,咳、咳呃……”他说出话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撕裂,声带好像破了个窟窿,一说话便疼痛不止。 他们两人在床上来回折腾,衣物摩擦、骂声、咳嗽声等声响不断。乔贝的方向传来一声压抑的脏话,显然是听见了。 张安成动作不受影响,将膝盖挤进陈向天两腿之间,然后将他的双腿打开。 “想想昨天你答应了什么?”他小声地问一句,看着停下反抗动作的陈向天,嘴角勾起一个淡笑。 昨天依旧是张安成操了他,前穴没得到多少休息,两瓣阴唇都充着血,比起周围的皮肤温度高了不少。 张安成呼吸都沉重不少,这会他的阴茎就已经竖了起来。 陈向天嘴里泛着苦味,现在睡意被彻底驱散,盯着遮光顶,手指扣着床单,心里的怒气没处发。 张安成扒了他的裤子,那根彻底大起来的、热乎乎的阴茎就朝他前穴点头。陈向天下意识地收了收腿,又被一手打开来,张安成捻着他的阴蒂说:“我会小声一点。”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操完你可以继续睡。” 他发出微的笑声,轻微的像是夜间风吹动了树叶,“如果你喜欢含着我的精液的话。” 他看出陈向天要赖床的想法,故意报复他。 “……哼。”轻轻地一声鼻息,他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屑。 张安成闻声对上陈向天的视线,而后盯着他,半个龟头已经进入了阴道口,随后满满地磨了进去。操了他这么多次,他也算找到了一点让自己更舒服的感觉。他本想继续动作,但陈向天支起身体,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压向后压。如此陈向天就像是坐在了他的身上,只不过他的大腿用力,肌肉绷起,使得阴茎没有完全进入他的体内。 张安成的神情茫然了一会,他现在没带眼镜,看不清陈向天的神情,也就无法猜测他的想法。他脑子没想清楚,脸上倒是先一步地浮起了红晕。 陈向天按着他的肩膀——然后张安成被压了下去,头撞到了旁边的铁柱子,还在吃痛中,就见身上的人的另一只手越过他,掀起床帘拿了桌上的保温杯。 张安成的阴茎因为他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稍微有些冷,但倒是没有因为这个而生起气,视线一直凝聚在陈向天的面上。 他刚开始大口饮水,但饮下的瞬间他就又咳了起来,水从嘴角漏出,又被擦去。 张安成依旧淡着脸色,掉落在腹部的水滴被他用大拇指轻轻碾过。 喉咙传来的刺痛感不断,让陈向天转而小口喝着水,饶是如此,他也还是痛的,眉尾不时抽动一下。 张安成见他将一瓶水喝完,便理所当然地拿过保温杯,扭紧盖子又反手放回了桌上,做好后,他将陈向天又按了回去。 依旧挺立的阴茎卡在阴道口,龟头探入穴道,随后毫无犹豫地便直接到了底。受了这几天的折磨,穴好像温顺了些,不再像之前那般紧绷抵抗。 陈向天初时还面不改色,那根东西完全进去的时候还挑衅地朝他比个“小”的口型。 张安成抿起唇,收了挑衅,毫不犹豫地便抓着他的腰狠操起来。 陈向天额头蓄满了汗,疼得皱起眉,但对上张安成视线的那一刻又刻意放松眉头,神情流露出轻蔑,嘴唇即使颤抖着,还要做出“废物”的口型,倔强地选择继续讽刺张安成。 张安成看出他的外厉内荏,姿态又矜持起来,龟头不紧不慢地戳弄着窄小的内壁。他喜欢看陈向天这副狼狈的样子,嘴上再厉害,也还是被操得浑身乱抖。 床板因为肉体的碰撞活动发出不小的颤动声,加上张安成时不时发出喘息,宿舍一时显得有些吵闹。 乔贝本在赖床,这会被他们的声音给吵得彻底睡不下去,不止心里骂着,嘴上也骂出声。 “找死呢?!”他暴躁的声音震得向来不卖他面子的张安成都缓了缓动作,“这都才几点?” 张安成停下动作,看了看陈向天手机屏幕:“八点二十。” “我操!”乔贝的枕头随着他的骂声一起飞了过来。张安成显然很反感乔贝的行为,细眉拧在一起。 枕头顺着回落的床帘滑到地上,陈向天呼出一口气,心里烦躁得要命,算是终于清楚地明白了赖床的苦果。 他们这样折腾,终于把睡得死沉的越风吵醒了,沉着脸从床帘探出一个脑袋,神情非常阴沉。他的起床气不小,只是不容易被吵醒,所以也没人知道这点。 他从床头翻到床尾,终于从床底下找出了自己的手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了眼时间。 “今天不是星期六吗……?”越风先是习惯性地勾了勾嘴角,接着表情很快冷漠下来,他眼睛眼白较多,一旦不笑就显得凶。 乔贝的大嗓门把他彻底闹了起来。 “怪我吗?”乔贝试图让自己冷静,抓着扶手的手浮起青筋,“大早上就那叽叽喳喳,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吵死!”他显然越说越生气,话尾甚至飙出不知道哪学的方言。 “能不能小声说话?”越风眯起眼睛,脑子还昏沉着,“我特么的就是被你这个声音给震醒的!” 两人吵了起来,而引起战局的张安成此刻成功隐身,一脸平静地继续抽插。 清醒后身体的疲倦感更加强烈,陈向天对他们的争吵属实有些麻木了,用枕头埋住头,他不禁心里暗骂。 一宿舍的脑残、一群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