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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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上,遮挡住了从阳台透进来的光,显得室内有些昏暗。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泛出白光,随即振动起来。正整理床铺的越风一抬眼,是陈向天的手机。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拿着手机走向阳台,浴室的门半阖着,热气透出来,他径直拉开门——张安成正给陈向天清理身体,他湿透了,衣服透着肉色。陈向天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后背贴着浴室瓷砖,微微低着头,站在张安成面前有一种诡异的退缩感。 陈向天,你电话。越风道一声,靠着门框,看了眼屏幕,念出一个名字,同样是姓陈。 大概过了五六秒,陈向天一直没回应,张安成拿着花洒冲掉他身上的泡沫,温热的水打在身上,他缓缓战栗,腿一软,被张安成揽着腰又提起来。 看来是玩得过了。见他依旧神志不清的样子,越风心里嘀咕一声,任由手机在手里振动了十几秒后安静下来。 电话再没打进来,他抱胸靠着门框,陈向天一直低着头,神情有些木然,张安成给他擦身体时还抖个不停,好像仍然处于余潮里。看了一会,越风走回室内再次打扫起来。 那些脏了的床单、被单被越风直接包起来放门口,大概整理一下,陈向天的床只剩光秃秃的木板,什么也没留下。 “对,你过来丢一下垃圾,”他正打着电话,张安成环住陈向天的腰把人给带进来,他看了一眼,手机传来声音说过了时间了,“给你加钱。”越风随口道了两句挂掉电话。这人从来不自己丢垃圾的,总是将垃圾袋放在宿舍门口,花钱请人扔掉。 陈向天坐在椅子上,上身套了件白T,下身穿着宽松的工装裤,他由着张安成的动作,往日的猛虎现在如绵羊般温顺。越风觉得他穿白色的时候还挺顺眼的,当然,听话的时候最顺眼。 张安成拿起桌上放温的熟水,抵在他唇边,大概过了三四秒,陈向天才有反应,一瞬间产生的却是抵触的情绪,眉间微微蹙起,僵着背脊,怎么样也不肯下口,面上因为洗澡才恢复些的血色甚至一下就消失了。 张安成皱起眉,将玻璃杯放在桌上,无措地摸着陈向天的头发,想要安抚他,但陈向天更是因为他的举动而向后靠,直到抵上椅背。 越风瞧了几眼,知道陈向天还应激着,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泡软,再浸泡过热水拧干。他拿着毛巾靠近的时候,陈向天腿动了动,有种下一秒就要逃走的趋势。现在的他发现这两个人聚在一起时便会产生一种本能的警惕。 但他无力的身体支撑不起自己,如果不是张安成拉住他,他就会栽倒在地。他被拉着坐正,身体发着抖,越风这时也不再选择悠哉,他快步走过来,免得再对陈向天增加压迫,泛着热气的毛巾直接捂上他的脸。 陈向天微微仰着脸,脸在温热的毛巾埋了一会,从喉咙发出一声细微的呼噜声,绷着的身体慢慢缓和下来。越风这时才用毛巾给他擦起脸,和操他的时候不一样,力道很适中,柔顺的绒毛仔细地揉搓过肌肤,耳前耳后都照顾到,还轻轻地给他揉着太阳穴。 擦过几次脸后,陈向天终于没有那么绷着了。 见他放松下来,越风的手拿起桌上的水杯,但没有直接拿到他眼前:“没下药。”他说着,水杯靠近了些。 陈向天抿着干涩的唇,缓了缓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越风哼笑一声,“不可能再给你下药了,”他说话语速放慢,和以前故意吞音不同,咬字变得很清楚,“我也怕把你玩死……当然,你要是怕了,也可以不喝,我不强迫你。”他在怕字上加重音,说完,便把水杯拿前去,在陈向天的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地靠近,最终停下在他唇边远一点的距离——这是一个很微妙的距离,他向前一些就能喝到水,向后一些又能处于安全的状态。 他就这么举了一分钟,倒是一点也不嫌累。终于,陈向天稍微放下警惕,凑前一些,抿了口水,温热的水很显然让他放松了些。就着越风拿着的水杯,他喝得很慢,像是在提防他们的举动。 随着他不断饮水,越风微倾斜着杯子,让他更容易喝到。 但大约喝到一半,陈向天就停了下来,头向后靠了靠,唇上还染着一层水光,刚才的失禁似乎给他留下了极大的阴影。见他止住,越风便将杯子里的水拿去倒掉。 张安成一旁看完全程,却是若有所思。 让陈向天自己坐着缓和一会后,他拿起药膏,走前去给想给他上药。陈向天稍微抬起手,似乎想阻止他,但那只手在张安成的视线下僵住,颤抖几下被张安成捉住,放回腿上。 见他没反抗,张安成拉过椅子坐在他身旁,伸出一只手拉起陈向天的衣服,露出那痕迹遍布的肉体,胸膛处还留着指痕,乳粒缀在饱满的胸肉上,乳缝被扣开,微微露出嫩肉,看着就觉得可怜,乳头被捏成这样,怪不得T恤会突出两点。 张安成空着的手摸了摸他胸口,指尖触到肿胀发烫的肌肤——一手扭开药膏盖子,挤出几截涂抹在伤处,接着将药膏放在桌上。 清凉在胸口蔓延,陈向天呼吸一松。张安成的手抹开那药膏,白色的凝膏缓缓散开,被涂抹均匀,他又挤了些放在那乳尖上,食指拇指将乳首夹在指间,动作尽量轻柔地绕着转了半圈,陈向天闷哼一声,大腿都绷起来,似乎觉得痛了,他腰臀一抬想要离开,但张安成提着他衣服的手稍稍往下一压,又将他压坐回去。 挣扎无用,他颤抖着强忍痛意,张安成连奶缝也不错过,硬是用药塞满那缝隙。他本还想把药膏揉开,但陈向天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双膝向内一合,微微夹住他的腿,张安成见他痛成这样,只好停下手。 他又在陈向天腰间的淤青处挤出药膏,右手合上去,贴合腰线,这处不如胸口处严重,他便加大了力度揉开。 将上半身的伤势一一处理,张安成便将视线移向他被裤子遮盖的胯间,思索一瞬,动作迅速地扯下他的裤子。陈向天抖索一下,忍不住向后缩了缩,但无处可逃,只能由着张安成动作。 那只手轻轻触了触翕张不止的红肿马眼,接着毫不犹豫地抹上了药。一股刺痛随着清凉的感觉蔓延,陈向天吸了口冷气,双手抓着椅座后面两角,无意识地挺起胸膛。 待张安成停下手,他还颤抖着停不下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只手戳着药涂上阴唇,重点照顾了肿胀不堪的阴蒂,随后探入了依旧泛着水意的阴道。陈向天猛地抽噎一声,腰身又往后一抬,这次却不像是痛的了。 越风嚯了一声,倒是不意外陈向天的表现,他的身体现在估计还处于药效里。而张安成看一眼他不自觉泛起春意的面容,又是不容拒绝地强横地将那阴户涂满了药。 处理好这一切,张安成坐着,用视线描绘陈向天的面容,心中却一直缠绕着一个疑问:究竟谁是陈向天喜欢的人? 一想到向来对他人虚情假意的陈向天有在乎、重视的人,张安成便有些坐立难安,他处心积虑才能得到的陈向天的注视,竟然早有人拥有。心中泛起一阵酸涩,如千万蚂蚁啃咬,张安成在焦躁中,视线在屋内随意扫过,眼角瞥到越风,然后稍微安定一些——不管是谁,反正都不可能是越风。 越家张家有来往,张安成也稍微和越风有所接触,越风对事情容易厌倦,随心所欲的态度近年也是圈内有名。而他轻易会转移兴趣的性格,是张安成当初选择和他合作的原因之一。 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对陈向天失去兴趣的。 思绪几经转变,张安成握住了陈向天的手。被握着手的人微微皱眉,没有力气挣扎,更有些胆怯于挣扎。 乔贝实在不想回去,但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天色暗沉,食堂里坐着的人寥寥无几,只剩下打饭的阿姨大叔,几个窗口更是关灯走人。 他长腿一收,知道自己还是要学会面对。因为宿舍发生的事,今天比平常多跑了十圈,实在是太不稳重了,陆振明是不会喜欢毛头小子的。乔贝忽视自己在他眼里永远都是孩子的事实,暗自批评自己。 乔贝站起身,心念一转,想着马上就是国庆,他可以回家见陆振明,随后联想到陈向天也会回去缠着陆振明——不禁脚步一顿,本该感到怒火中烧,脑海中却忽地浮现陈向天高潮时沉迷的神态。 妈的,够了够了!想个鸡巴啊!他恼怒地加快了脚步,可一想加快步伐就马上回到宿舍了,脚步又憋屈地慢了下来。乔贝属实是被陈向天牵制住心神,做到他不在身边,心里却有他。 一段路再远,脚步放得慢,终归还是会到达尽头,乔贝站在宿舍门前,看着门上311的牌子,不情不愿地拿出钥匙开了门。 他朝里推开门,陈向天的床位在开门的那一侧,进门不可避免地会看到——出乎料想,一号床只剩下木床板,干净到他差点以为陈向天卷铺盖逃跑了,还下意识地闪过一个念头:这逃跑速度还挺快的。 他鼻头一皱,虽然已经打扫过,但仍能隐隐嗅到一股精膻味。 乔贝反手关上门,一转头就瞧见了坐在越风怀里的陈向天,他们两个长手长脚的,横坐着将床占满。 陈向天面色不好,面上的疲倦根本遮掩不住。越风将下巴卡在他的肩上,姿态慵懒,双手从他腋下伸出,最终手指相扣环在他小腹。虽然他们身高相近,但陈向天的身形大他一圈,这姿势便显得古怪。 陈向天拿着手机,越风则嘴上指挥他的动作。 乔贝发出一声明显的咋舌声,将风扇打开,本开的最小档位,但心火莫名生起,干脆开到最大。天花板上的风扇嘎吱嘎吱地转起来,风声呼呼。 越风瞥他一眼,乔贝回以一声不屑的鼻音。 陈向天神情沉闷,不因乔贝制造出的声响抬起头,越风没说话,他便任由手机屏幕暗下去,垂着眼帘时尤其显得心力交瘁。 越风在陈向天耳边道一声:“和乔贝打声招呼。”陈向天的反应稍微迟钝,他嘴角一抿,大概缓了两秒开口:“……晚上好。”他的声音低沉。 乔贝的表情僵在脸上,他觉得陈向天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眉尾一动,实在好奇,忍不住问:“你们对他做了什么?”风吹在身上很凉快,但乔贝的心却一点点火热起来——陈向天低眉垂眼的样子实在少见,乔贝一见他那样就压不住攻击的欲望。 张安成坐在通向上铺的台阶上,电脑放在膝上,没有因为这些动静分神。 越风轻轻戳了一下陈向天的腰,语气亲昵,“你自己和他说,”他忍不住轻笑一声,“和他说说我们对你干什么了。” 掌下的身躯僵硬起来,他神情玩味。陈向天唇抿得发白,又是沉默一会,越风能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膝盖处的手在收紧,“……我高、潮了……”暗哑的声音含糊,说到高潮时不自然地停顿一下,最后的次数干脆隐去在尾音里。 乔贝的反应耐人寻味,面上的好奇迅速变为错愕,后又化为后悔。他用鞋尖踢了踢地,早上发生了什么想也知道,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乔贝迈着有些僵硬的步子,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越风嗤笑一声,手覆盖着陈向天的手背,按下按键,手机屏幕又亮起来,陈向天输入了密码——解锁后屏幕呈现的是通讯录的界面。 “向天,”他又故意用着假惺惺的语气,这语气令陈向天有些反胃,越风揽在他腹间的手绕着露出来的一截皮肤打转,“以后无论哪天操你,你都至少要高潮一次,”他顿了顿,手下的身体绷着没有放松,“哪天没高潮,就记下来,周日一天清算。”他用的陈述语气,这意味着不容拒绝。 愣了两秒,陈向天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咬住唇,精壮的身体在越风怀里发起抖来,清晨那无止境的快感好像又在上涌。 越风轻笑着,一手按住他不断轻颤的腰,一手在手机屏幕上轻点,翻着陈向天的通讯录,“这是谁?”他漫不经心地问着。 “……高中同学。” 越风又用指尖戳了几个姓名,陈向天一一道出这些电话的主人的身份。当那只纤长的手指点到陆振明的时候,陈向天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放浅了:“武馆教练。”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变化。 越风从鼻腔发出一声嗯,突然手指向右滑,翻到两天前的通话记录,那天陈向天用温柔语气对话的就是陆振明,他点着那道通话记录,念出名字:“陆振明,你喜欢他?”他的声音不小,室内三人无一能漏听。 张安成缓缓抬起头,视线定定地射向陈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