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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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贝早训,宿舍只剩下三人。 越风手肘抵着椅背,手撑下巴,正看着对桌的某人——这个人当然不可能是张安成。 他瞧着陈向天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却在想这人越来越好懂了,那下颚线微地放松,一看就知道心里开心着。姓张的提着行李,要去参加省赛,估计要花个几来天,正恋恋不舍地和陈向天道别,希望对方能说些甜言蜜语。 陈向天的假笑很没水平,随便说些要吃好睡好,快点回来的话,越风饶有兴趣地看着,猜测他的真心话应该是路上死了最好。 张安成自然是察觉到陈向天的敷衍,抓紧了门把手,但碍于实在是没时间继续和他拉扯,一脸郁闷地出了门。 这下宿舍只剩下两人。 陈向天见他出门,掩饰性地喝了一口水。 眼瞧着他宽阔的肩膀缓缓一松,看了二十分钟戏的越风倏尔开口:“向天。”一声明显的吞咽声,那刚放松的肩膀又紧绷起来。哈哈,有意思,逗他真的能打发很多时间,这个玩具是找对了。他心想,接着说,“我最近要你带的乳贴你有没有带好?” 回应他的是一声从鼻腔里哼出的音调,来自对方下意识的情绪反应。 不介意和他耗时间,越姓人士伸出一双长腿,翘着椅子一端,悠闲的前后摇晃着。“哼是什么意思嘛,”他刻意拉长尾音,一句话拐出几个调子,“到底有没有带好啦~”这撒娇语气未免过于粘腻,像是掺杂了廉价的工业糖精般从里到外透着一股虚假的甜蜜。 恶心死了。陈向天磨了磨牙,不情不愿地嗯一声,安慰自己好歹背着他,看不见越风矫揉造作的神态。 他们三人间最近的关系可以说是进入了一个缓和期,越风和张安成的合作再一次稳固起来,联手压制陈向天,而陈向天也不像之前那般频繁的反抗——好像真的有点听话的趋势。 但猎人明白这只是猎物假意屈服,实则在暗地里积蓄体力,等待爆发。 他手指摩挲着下巴,质疑:“这——么乖?”身体一时没有把控好平衡,椅子腿在地瓷砖上砸出刺耳的声响。 宿舍静了两秒,陈向天不免心里一绷,但随后越风又若无其事地翘起椅子。 “你不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一脸不想再做无谓的争执的表情,滑开手机,试探性地提起另一个话题: “我去打工了……之前的时间表需要变动一下。”顿了顿,“新的发给你。”果不其然这个话题更吸引了越风的注意,他反手从桌上拿过手机,边看还边说出声,装模做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陈向天是他的下属。“周六没了啊——”有几天没有晚课,现在那时间也被工作给占了。 “真辛苦啊——”越风停下摇晃椅子的动作,步履轻快地走到陈向天身后,食指和中指摆出走路小人的两腿,从他的右肩蹦跳着,一直到了左肩,手随着越风的身体向前倾,两指尖点在肩头一秒,轻飘地坠下,越风坐在张安成的位子上。 他看着陈向天的侧脸,陈向天微地向右一侧,不适于他的注视。越风忽地很想笑,但将笑意憋在眼角,用鞋尖踢了踢某人的小腿,对方横他一眼。他得寸进尺,腿一伸,脚踝架在他的脚背上。 陈向天扭动一下屁股,整个身体都向右侧了些,虽然面上听话,但每一处相处的细节都无一不透露出其抗拒。 越风拉近椅子,学着张安成的动作拉过陈向天的手,将长袖给往上推,露出手臂,即便舒缓时也能看出肌肉锻炼得当,深色的肌肤随着呼吸透出一股麦穗生长的生机活力,他缓缓按住手臂上微微凸出的一条血管,感受到了手下的肌肉在反抗似的一跳动,随后意识到那是陈向天的心跳声。 “不如换个老板吧。”他缓道,上眼睑一抬,三白眼此时显得有些戾气,更何苦他没有带上缓和气氛般的笑容。陈向天静默一秒,越风的手从手肘处一路按到手腕,食指指腹从居于手腕中心的大陵穴滑进了掌心。陈向天的手宽大,各处都带着老茧,虽然手指很长但并不算太好看——“什么意思……?”陈向天条件反射地收紧了手指,将愈发那根挑衅般的手指抓在手掌里。 “你一个月打工能拿多少钱,四千?还是五千?”其实并没有越风说得那么高,陈向天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挠自己的手心,手不受克制地颤抖一下,他想收回可被越风无情地抓了回去,他似乎是才发觉陈向天这处敏感,面上浮现新奇,像孩子般喜悦于发现玩具的新的妙处,“别乱摸!”陈向天踢开他的脚,收回手屈在胸前,摆出一个略带防御性的姿态——他隐隐约约发觉,越风似乎脱离最初的懒散,逐渐开始像张安成那样粘人,这不是一个好的趋势。 越风耸耸肩,身体向后一倾,摆出一个举手投降的姿势,“唉,这么敏感才要别人多摸摸嘛,我是在帮你脱敏啊。” 去死。陈向天终于忍不住骂人。越风说好,先不谈这个。他不因陈向天的话生出恼怒的情绪,以一种看着家养小狗撒娇的眼神看着陈向天。 “和你的打工说拜拜吧,”他眨了眨眼,放下举着的手,“我能给你更多,他们才给你多少?我翻倍——” 陈向天瞪着他,虽然有所预料但还是忍不住对他说的话表现出讶异,“不要。”他毫不犹豫地拒绝,心中的气愤情绪翻滚叫嚣,他不是他们的宠物!——越风的话无疑刺到了他的自尊。胃部激烈地抽搐着,陈向天现在有些想吐,但更想给面前那张恶毒的脸来上几拳。 越风终于还是抿着笑起来,和以往刻意拉出的弧度不同,是一个很真心实意的又有些矜持的笑。 他并不意外这个回答,只笑问:“向天,你有拒绝的权力吗?” 陈向天面色阴沉,视线不善,暂时没有动作,越风还以为他又要妥协了,但随即陈向天用挥上来的拳头回应了他的问题——他没料到这个,位置靠着墙,根本不好躲避,登时脸上被揍了好几拳——这可和张安成那软绵绵的力道不同,第一下就把他揍得头昏脑胀,鼻子流着血,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缠斗着从椅子上摔下,越风狠狠地磕了一下地板,眼冒金星。妈的,只剩一个人的时候就乘机动手,真有你的陈向天!他暗骂。 陈向天壮实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压在他的腹部,双腿肌肉隆起将他腰部加紧,越风还未从昏眩中回神便被他压得有些喘不上气,他方才调戏过的手,交叉着绕过他的后脖子下方一抽,衣领被拉到前方,手臂压迫他的下颚,两手用力拉紧压在颈部。 操!十字绞——越风颈部动脉被压迫,眼前一阵发昏,陈向天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直处于他的视线中央,越风拍拍他的腰,示意投降 “开锁,然后把影像删掉。”陈向天上体前倾,低垂着和他面对面,眼睛因威慑而睁大,声音低沉。随即那双手微微放松,给了他一丝喘息。 越风被勒得半阖着眼,勉强做出不的口型。颈部的手再次收紧,他头脑发昏,耳边一阵嗡鸣,几乎陷入一片黑暗。陈向天又放松手,越风细白的脸通红,身体抽搐,而等他稍微缓和,又被压紧,如此循环。“你想死吗?”上方的人语气不耐烦起来。 越风的手无力地搭在他绷紧的手臂上,其实听不清楚陈向天在说些什么。但无论说什么都没有关系。他失色的唇角颤抖一下,然后向上扬起,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陈向天嘴唇拉扯一下,像是放弃了什么,全身的肌肉一松,但不及越风反应,他又瞬间绷起肌肉,交叉抓住衣领的手各自向左向右一拉,手臂下压。 一、二、三……越风昏了过去。 他喘了两声,松了手,越风的领子被扯得变形,软塌在胸口。陈向天不禁扶额,实在是气得头疼,但既然做都做了,那就必须得让越风把手里的把柄都消灭了才行——至于为什么之前不对张安成使用这个手段——张安成就是个神经病,越打越兴奋,又身体瘦弱,陈向天还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他弄死。 陈向天就这么坐在越风身上,大概过了几分钟,越风才悠悠转醒,他挣开眼的那一瞬,陈向天又将手臂压上他的颈部,朝他露出一个冷笑。 真他妈、晕,好痛……越风的指甲在陈向天的手臂上留下几处抓痕,十秒不到就又晕过去。陈向天毫不留情,将他反复绞晕。几次后,他嘴角吐出白沫,陈向天才停下手,又道:“开锁,删掉。” 越风抽搐着干呕,眼前发昏天旋地转,他大概昏眩了整整两分钟才缓过神,神情中带着茫然:“……说、什么?”声音含糊不清,对方知道他没有听清,微微俯身: 开锁、删掉。陈向天重复。 越风眼珠处于眼睛上端,好似下一秒又要昏厥过去,他点点头,呼吸一抽一抽的。他向上指了指,示意自己的手机在桌上,陈向天的手放在他的脖颈处,随时可以绞他。 “先开锁。”陈向天不可能给他电击的机会。 越风眉毛无奈地压下,他咳了咳,嗓音有些沙哑:“裤子脱了,”坐在他身上的人眉毛一扬,作势要绞,越风喊一声让他停下,“要先指纹解锁!” “老实点。”陈向天阴恻恻地瞧他,犹豫一会,“你帮我解开。”越风笑了一瞬,“我这么乖……你怕什么……”他这张嘴到现在也油腔滑调。陈向天感到一双手摸了摸他的小腹,额角青筋跳动:“越风!” “别绞!……我看不见,”越风委屈地直瘪嘴,眼眸水光潋滟,“晕乎乎的……”陈向天受不了他的样子,真想给他两拳让他别装了。事实上他的确这么做了,越风的脸又糟了罪,青一块紫一块,还带着半干不干的血。 呲牙喊着轻点,越风手解开他的裤带,手轻车熟路地伸了进去,摸上那睾丸时还下意识地想捏两把,但悻悻地止住了。陈向天紧紧盯着他,想要看出越风有无异状,随后他后悔揍得太用力了,肿成猪头的脸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 越风用力闭了闭眼,才见到贞操锁的小触碰亮起微微蓝光,确实解锁了,他一点头,陈向天一点也不领情,拽了拽他的衣领,语气不善,“开锁。” “我要想想密码……”越风舔了舔嘴角的血渍,刺痛的感觉令他清醒不少,他作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一边试探性地说了几个错误的密码,陈向天的神情越来越阴沉,他盯着越风,准备动手让他强行回忆。 随即越风喊了一嘴,贞操锁发出滴的一声——两人都神情一松。 密码是对的?! 等、等——不是开锁、密码——呃啊啊!陈向天浑身抽搐起来,他的手下意识地收回,先是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但随后又红着眼放开,电子在阴茎处乱窜,他根本不敢轻易触碰,没几下他浑身颤抖着,唇瓣张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越风喘着气,他捋捋自己因汗水湿透的发丝,疯狂地大笑起来。 他笑到腹部抽痛,眼白处满是血丝,好一会才缓过来,将陈向天推在地上。对方怒视他,眉毛却委屈地向中间聚拢,一副要哭不哭强作忍耐的样子。 就像陈向天刚才毫不留情,越风此刻也冷酷至极,扒下他的裤子,就着他的浑身战栗把自己还半勃的阴茎塞进前穴,陈向天瞳孔缩小,电击状态下被操至今还是第一次,抓住越风按在他胸膛处的手,他咿呀地说了些破碎的话。 真紧。越风抱怨一句,接着咬着唇操起穴来,他这次比之前每次都凶狠,龟头顶到了最里端也不肯停下,执意要把露在穴肉外的一截肉柱也塞进去。陈向天抽搐着,被撞得不断向后缩,他大概是有些昏头了,害怕了,竟然下意识地收住腿,缠上了越风的瘦长的腰。 越风双手掐住他的腰使劲往胯下按去,硬是把鸡巴剩下的一截一寸一寸地磨了进去,阴穴的肉前所未有地紧缩起来,完全贴合了鸡巴的线条,陈向天呜咽着,彻彻底底成为他的飞机杯。 “妈的,”越风一边操一边喘气,身上的伤处作痛,他胡言乱语,“向天,绞得这么紧……和你嗯、绞技一样厉害,唔,真爽……”那穴被操着操着便软了下来,讨好地嘬着他的鸡巴。他操了大概有五分钟,电击停止,陈向天颤抖的身体才缓和下来,浑身都泛着红色,像是煮熟的虾子般。 “别、操了,”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腿还缠在越风的腰上,只一味地摇头,穴肉挨了几下,他便咬着唇肉小声啜泣起来,胸肉因越风的动作微微晃动,“嗯、我,……”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越风一点也不想再听,恶意地顶撞打散了他的话,让他嘴里说的都是些断断续续的喘息。 “就这么想解开?”越风冷笑一声,也许是因为陈向天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竟然真的说出密码解开了贞操锁,他把那东西扔到一边,伸手抓住了那萎缩成一团的阴茎,揉捏起来。陈向天发出小声的尖叫,混乱下要扯开越风的手,可丝毫用处没有,自己的鸡巴依旧在别人手里,越风恶意地揉着龟头和冠状沟,陈向天小腹抽搐起来,鼻头红了一块,抽噎着让他住手。 但任凭他怎么哭喊,越风都没有停手,那无用的阴茎甚至微微挺立起,操了几百来下,阴茎阴穴都背叛了他,他面上还挂着泪痕可嘴里喃喃着好舒服,双腿紧紧夹着越风的腰,前后摆动着腰臀磨起阴蒂,承受着双重的高潮,神色恍惚,阴茎似乎是电的有些过了,马眼痉挛着翕张,精液竟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如细流般缓缓流出。 他激烈地喘气,双眼无神,深棕色的眸子倒映出落在地上的贞操锁的样子。 越风没有嘲讽他,而是无声无息地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鸡巴硬挺着掉着穴液,学着陈向天的坐姿坐在他的胸膛上,撸动起阴茎,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陈向天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