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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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达教室,已经习惯地找了最偏僻的位置,可座位的安排却发生争执——陈向天想要张安成坐在中间,原因是这些天他已经受够了越风时不时的戏弄,至少张安成会做到学生的职责,认真上课。 越风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渐渐淡下来,越过已经在中间座位坐下的张安成直直地看向最左边的陈向天。陈向天正装作认真地看向窗外光秃秃的树枝,忽视不了到那道如有实质的、炙热的视线,随后便是张安成轻轻抓过了他的手,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异样,但没挣脱。 随后有一个人的声音插进来,打破他们异样的沉默——“越哥,脸上怎么多了……?”越风右侧那排的女生似乎有些好奇,边说边指了指右脸下颌骨的位置。越风之前老是翘课,但这几天出勤率难得达到百分百,碍于他整天笑容满面,难免有人觉得他好相处,长相也俊逸,不少人主动和他搭话。 越风将视线移过去,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有些阴戾,让搭话的女生又一瞬间的怯怯,但随即他脸上挂起的笑容又如之前那样和气,仿佛刚才的阴沉只是错觉,“哎,这个牙印是向天咬的。” “班长咬的?”女生重复一遍,神情茫然,似乎没理解。越风瞥一眼终于看过来的陈向天,嘴角勾着道了声对啊,语气轻松愉快。 “啊……”这下不止这个女生,又有好几个同学回头看向他们,视线在越风和陈向天间来回移动。陈向天嘴角挂起尴尬的笑,稍微柔和了硬朗的面部曲线,“玩国王游戏,我们、呃运气不太好。” 哪个人玩国王游戏会提出这种要求,越风脸上的牙印已经隐隐见血了——难道他们的关系还和之前一样——张安成放书的声音有些大,众人的视线下意识地移过去,就见他睁着那双无辜的狗狗眼看回来。不好意思,不小心用力了。他道。张安成一向认真,没有人会不相信他 越风理都不理他,悠悠迎合陈向天的说法,“是,我们玩游戏。” 正主都这么承认,随后响起的上课铃更是直接把八卦的气氛彻底粉碎。越风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整个人和张安成离得老远。而张安成也毫不掩饰自己对越风的反感,几乎要坐上陈向天的座位,左手紧紧握着他的右手——最近天气欲凉,他才发现陈向天的体质偏寒,静坐的时候摸上去总是冰凉的触感。陈向天低声道句笔记,收回手拿起笔,来自张安成的温热正逐渐消散。他的神色有些复杂,其实如果不是张安成太神经质,他们间的关系在大一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称得上是朋友。 但是现在已经无可挽回。 张安成收回手,在书本上划下一道笔痕,线条两边直中间歪,在一排排直线中显得很碍眼,他皱皱眉,左手握起,心中不自觉地有些怅然若失。……这一切都是因为陈向天太倔强了,要是他能更听话就好了。这么想着,他抬起头,眼睛睁大,浅褐色的眼眸有些透亮,神情认真到几乎魔怔。 在他身旁的陈向天打了个寒战,拉上敞开的窗只留一道缝隙。坐回座位的时候,一只肤色苍白的手伸来,慢条斯理地抽出了他手里的笔,陈向天动作一顿,微微转头看向右侧。张安成把那支笔放在桌上,道:“我要握你的手。……笔记我会帮你补。”说着,他转头望着陈向天的双眸。 “不然,你就坐中间。” 受到言语威胁的人这次没有再拒绝那只伸过来的手,和他人相触的那处肌肤很快热乎起来。放在张安成手里的右手放松,收在口袋里的左手紧攥,陈向天神色毫无变化,似乎习以为常,可一种喉间绳索愈发收紧、生命受到威胁的紧迫感油然而生。 ——不想再被控制。必须,要逃。……手心传来一阵刺痛,陈向天下意识地松开了紧握的左手。没有破皮,即使知道,他依旧用指腹一一摸过掐痕确认才缓和紧绷的心,接着暗自希望刚才没掐得太用力,否则叫张安成看见痕迹又要增加事端。这么想完,才一愣,意识到自己的第一反应是什么的陈向天,更是五味杂陈,连带口腔也泛着苦涩。 可这明明是他自己的身体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受到两个不相干的人的管制?他怔怔地看着远处的黑板,白字黑底在眼前扭曲。张安成缓缓收紧的手像是掐在了喉咙,凭空让人喘不过气。 但很多事情不由陈向天的意愿。 或许是多次的抗拒,越风好似被他惹恼了,座位那件事后一言不发,陈向天现在一看他沉思着,眉头就不由自主地向中间聚拢,背脊发凉到令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穿了件遮不住后背的衣服。一切未知的事物最惹人恐惧,他现在就很害怕越风之后会做出的折磨人的狗屁事。 ——操他全家!他父母就该把他打死,为什么要把这个贱人放出来为祸人间?千言万语在陈向天心里凝成一句内容为越风去死的话。而令他一天都为之心惊胆战的事终于在第二天、在周六这天如期而至。 陈向天跪坐着,手腕和脚腕拷在一起,这令人难以挣扎——即便在这些天的高压下,他已经失去挣扎的心力。张安成照例给他涂上增加敏感度的药膏,肉感十足的胸肉被手指推挤着鼓出一道饱胀的曲线,手收回的时候乳肉还微不可察地晃荡一下。陈向天的呼吸悄然加重,被调教了这么久的身体不可控地觉得舒服,但心里对这种舒服总归感到抗拒,唇角抿起,他只是强作忍耐。 他冷眼看着张安成轻触胸前两粒乳首——本来像是嫩芽的小巧的乳头涨成花生米的大小,走路间时不时就磨蹭着衣物,即使穿着重磅T恤也遮不住乳头的凸起。乳尖被张安成用指甲掐揉着,他微哼一声,快感触电般转瞬即逝,这里已经被他们调教成了敏感点。 “很舒服吗?”张安成见状,力道不大地揉了几下,不一会就能感到那乳头翘起来,硬在了手指间。 应该回答的人低垂眼帘,一派沉默。 越风便伸手摸上他的锁骨,沿着被锁骨勒出的沟壑缓缓摩挲,道:“向天,别人问话的时候要怎么做?”他的手最后停在肩头,语气和缓,“要回答吗?” 被他们围着的人这下连头也一并低下,过了五秒才回答: “不难受。” 他不自觉用手指勾住自己的脚踝,听见自己愈发剧烈的心跳。 “没有关系,你回不回答我都无所谓。”张安成淡道,他一手捏把小刷子,一手握个透明瓶,“我记得你最爱吃辣。” 这个话题转得突然,陈向天不明所以,只见张安成把刷子往瓶子里蘸了一层液体,轻轻地给乳晕和乳头刷上,刷子的毛微微刺着奶缝,他不自觉绷起了身体。 不一会,被涂上液体的那小块肉开始产生一种灼烧感,陈向天抬起头,强烈的怒意令他不再沉默,“张安成,”语调带着压抑感,“死变态。”居然给他涂辣 椒 水,陈向天咬紧牙关,不自觉向后缩,越风的手撑住他的背脊,又把他推前了。张安成因为这声骂又给陈向天的乳首上了一层辣椒水。 “这是特制的,只要用消解药水再涂一层就会消掉了。”张安成故意曲解他的愤怒,无用地解释一句。不再理会陈向天的狂怒无能,视线移到另一处,给左边的乳首也同样涂上,那细小的奶缝被他刻意关照。陈向天下颚线绷紧,只觉得被涂上辣椒水的肌肤开始胀痛,像是被火舌舔舐过般的灼烧感不断涌上,他微一低头,乳首很快因为这刺痛胀大,变得艳红,不知羞地翘起奶尖。 等辣椒水干后,张安成又从袋子里拿出两个小号的跳蛋,用力抵着他的乳头,甚至令其挤进了乳晕中,接着用胶带贴好。“胶带也是特制的,撕下来以后就不黏,”他用指尖扣了扣胶带一角,上面有用红笔涂上的小小的爱心,“我还做了标记。” 他此刻终于露出浅笑,“不要自己偷偷摘下来,一定会被发现的……你 不 会 想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后果。” 和那双幽幽瞳孔对视片刻,陈向天率先移开视线,他神情带上挫败,额角泌出汗液,现在乳尖已经疼到他想把它揪下来的程度。越风对张安成的进展颇有微词,示意他让开位置,两人无声对峙一会后,张安成缓缓起身。越风的动作的确快了很多,他不理会陈向天发出的微的吸气声,往手里倒了几股润滑剂,伸手挑拨几下穴间的阴蒂,待它硬挺些,手指便直直插进阴道口扩张。张安成也并不无事可做,拍拍陈向天的腰,让他抬起屁股,扩张起他的后穴。 刺痛和欢愉同时涌上,陈向天兀自承受这种感受,呼吸粗重,双腿被打开,自己不能合拢,张安成还用手指骚扰他的臀肉,将那饱满、手感带着韧性的臀瓣揉得变形。扩张好,随后便是两根按摩棒被塞进前后穴,前穴的按摩棒前端带着的延申装置的圆圆小口便正好抵在阴蒂。 做好这些,他们才解开束缚,给他穿上衣服。陈向天的身材极好,一双长腿笔直,肌肉锻炼得当,穿上贴身的衣物更是显得肩宽腿长,除了没什么精神气外可以说是十分标准的阳刚形象。 张安成掐掐陈向天的脸颊,“我今天特别忙,要很晚回来,这些小玩具可以代替我陪伴你,”他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了出来,那张清纯的脸在备受折磨的陈向天眼中显得扭曲狰狞,“我希望你乖乖听话啊……别总是想着要摘下这些‘朋友’。”他拿出按钮,将开关打开。 陈向天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根本不敢开口,只怕一张嘴就是令自己羞愤到极点的呻吟。越风揉着他的头发,“怎么样,你今天想出去玩吗?”陈向天即刻摇头,他伸手攥着越风的手腕,面色煞白。 “不想去打工了?”越风一歪头,“哦,忘记你辞掉了,现在是我养着你——”这钱陈向天不想要也得要,越风丝毫不在意他的想法,自顾自地将钱转入了他的银行卡。他轻轻握住陈向天的手掌,揉捏他冰凉的指尖,那只手微微颤抖着,连带越风的手也轻颤着,两只冰凉的手相握只能相互瑟瑟发抖。“那我们部门今天不是要开会吗,部 长?”部长二字被刻意重音,尾音拉长。 “取、”陈向天另一只手捂着脸,指缝间隐隐透出他狼狈不堪的神情,“取消……”越风又是低笑一声,从床上拿起他的手机,指纹解锁,“唔,不是还有很多事吗?嗯,辅导员说要召开班干部的总结会议——”陈向天打断他,“请假嗯、今天不唔、咕……”他没声音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用力咳嗽着。张安成拉开他挡住脸的手,那张英俊的脸露出来,眼睛瞪大,瞳孔不安地收缩着再也不复以往的气定神闲。 陈向天甚至不和张安成对视,像是被蚂蚁啃咬的乳肉带来的阵痛此刻吸引走他多数的心神,胸膛不安分地挺起又向后缩,可无论如何都不能纾解那强烈的感受。 这么想呆在宿舍里?他听见有人问,于是不住点头,呼吸急促,这副样子怎么可能出去,一想到旁人的目光会聚集在他身上他就止不住地感受到心焦。 这几个月下来,张安成和越风对他可谓之了解,起码他害怕什么是了如指掌。 用量不大的春药、几个性玩具以及——最令陈向天抗拒厌恶的放置Py。 这点手段就能叫他听话许多。越风强硬地喂了他一杯水,陈向天阴茎上马眼棒塞在尿道里,他合上唇一副抵抗的态度,但再怎么样最后还是在越、张二人的威胁下张嘴将水喝的一点不剩,之后势必会受到尿意折磨。 “不出去的话,今天你要自己一个人呆着宿舍里,”张安成站着,陈向天坐着,他捧起陈向天的脸,语气平淡,“会不会寂寞?如果寂寞的话,你也可以出去找你那些朋友玩……”说完,转眼间将陈向天的双手反铐,在他的视线下拿走了他的手机。 张安成出了门,越风依旧还站着,他上下打量一下陈向天,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捏了捏陈向天的胸肉,陈向天抽痛的呜咽声令他神情缓和,“如果实在不舒服,你可以去我抽屉里拿手铐的钥匙……然后把那些,都解下来。”声音蛊惑。他说话的对象此刻思绪一片混乱,误以为越风有心软的迹象,将额头靠在他的手臂上,嘴里还嗫嚅,“放过、我嗯……” 越风的手挑起他的下巴,令两人对视,一双清明一双带着迷离。他道:“你可以解开,但是不要被我发现了,”他话语一顿,手收紧,陈向天被迫昂起头,呼吸短促,“不然下次就带你出去,你想在公园里高潮吗?还是喜欢商场?或者,嗯……游乐园?”他低声笑起来,“人多的地方我都不挑的。” 听明白他说的话,陈向天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带走,把你的钥匙带走。他崩溃地低吼,而越风眼角都带上笑意。 “我 随 时 回来,别害怕啊。”他这么说着,轻轻合上了门,将世界隔绝。 宿舍门窗关紧,窗帘也被拉上,整个宿舍有些昏暗。陈向天待在安静的、除自己外绝无他人的空间里,精神一刻也得不到放松。张安成真该死全家,如果没把手机拿走,至少还可以放音乐……他蜷曲着身体倒在床上,胸口的灼烧感愈演愈烈,乳尖好像破皮般肿胀,那两个跳蛋的颤动让疼痛感加剧加重。额头满是汗液,被水雾给模糊了视野,看什么都不真切。 但陈向天并不是只感受到痛意,下半身的性玩具一刻也不安分地震动着,不管是前穴还是后穴都贪吃到极点,不断收缩迎合玩具的操弄,除了自己的粗重呼吸,他甚至听见穴里因收缩而滋滋的水声,前穴更是湿的要命,淫水满到溢出穴口,把内裤都弄湿——怎唔么、这样……以前从来都没感觉的,现在怎么会这么舒服。陈向天怔怔地睁着双眼,睫毛上都挂上水汽,他的大腿不自觉地并起,紧紧合着压迫腿根收紧穴肉,两瓣阴唇贴着那根按摩棒,因这骤然的夹紧又挤出许多液体,阴蒂被吮吸着,兴奋地跳动。他被锁在身后的双手相握着,手指相互交缠在一起,时不时便揉捏自己的指肉。 随后他不自觉地放松肩膀,将手臂下伸,手指摸到自己的尾椎,后穴的前列腺无时不刻不地被假阴茎戳弄,他颤抖着身体,或许是希望它的频率能再高一些。 “啊……” 无人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些,张着唇吐出几声呻吟,声音因过度的情欲有些嘶哑,喟然带着微不可察的尾音。他低低地喘了几声,才缓缓止住。 “该、死——唔……我在干嘛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陈向天本来茫然的神情瞬间便带上浅浅恼怒,怒火让他勉强抵住春药的效果,暂时得到一丝清明。因这一丝清明,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光着的双脚触到地面,冰凉一片。他坐着有一会,试图平息自己的呼吸。 越风这个贱人——把钥匙留下来就是想让他挣扎。陈向天想着操他全家的他赢了,现在他的视线就是克制不住地看向越风的抽屉里。银白色的小巧的钥匙会放在抽屉的一角,他脑中浮现这个画面。拿了钥匙,至少他可以把阴茎上的马眼棒取下来,也可以把那两根废物丢掉——它们震动的一点不够激烈,他自己摸也许还会更舒服。 但是拿了钥匙,万一越风回来了呢……他说他随时会回来。 陈向天才清明没多久的视线又渐渐迷离起来,浓黑的眉毛耷拉着,神情混合着情欲,他喃喃道:“钥匙、呼,……想被操。”没有察觉自己说了什么,眼睛虽然依旧看向越风的抽屉,却已然失去了焦点。胸肉紧绷起,被衣物收出一个凌厉的线条,身体不自觉地前挺,好让重心压在下身,将腿间两根按摩棒吞得更深,阴蒂顶上那玩具前端,轻轻磨蹭起来。 胸口好痛,还很痒。陈向天安静下来,感官又不自觉地集中在乳首——如果张安成或者越风……随便哪一个在都可以,他们一定不会吝啬揉他的胸,会用手指摸他的乳头绕乳晕打转——他开始逐渐习惯胸前的灼烧感,但随之涌起的是无法压抑的瘙痒,他不自觉地挺起胸,通过衣服的束缚挤压跳蛋,进而压迫乳尖。陈向天很快就掌握了诀窍,不断扭动身躯摩擦自己的乳蒂,凭此获得一丝慰藉。 为什么震动变小了……他睁着无神的眼,即将到达高潮时,那些情趣玩具如断电般逐渐降低频率最终停下,失去震动的玩具根本如鸡肋般。疯狂的空虚感涌上,夹紧臀腿,研磨着穴内不动了的按摩棒,陈向天不自觉呜咽起来,“怎么这样……去死啊越风张安、成……” 他咬牙切齿的语调话到一半时就逐渐弱下来,这情况下提到这两人,脑中不免联想起二人的阴茎,“好想、被操……”他不自主地调动感官幻想起之前吃过的阴茎——张安成的鸡巴带着上翘的弧度,每次都能刮过前列腺,勾出一大把的淫水……陈向天下意识地夹紧了臀肉,呼吸一抽一抽,像是在回味挨操的感觉。还有越风,他每次都操得很深很用力,总是用手指拧他的阴蒂——清醒一点,陈向天眨了眨眼,骤然回神,睫毛上的汗液滴下,滑到唇瓣上,他尝到咸味。 到底在想什么!!他低低地骂了几声,脑子里越风和张安成说过的污言秽语开始不断涌现——住口!别再说话! 向后仰倒在床铺上,陈向天瞪着自己的遮光帘,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掐出好几个红印子,刺痛的感觉暂时抵过快意,他没有松口气,只觉得自己可悲,才短短几个月,就被他们玩成这个样子——越是清醒,他才越发发现自己刚才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自慰也就算了,怎么可以想着那两个人渣的鸡巴。 他闭了闭眼,内裤湿透全是自己的淫水,粘腻地贴着肉。被催情药唤醒的惊人的欲望向陈向天叫嚣着,即将到达高潮的身体因快感的戛然而止在发疯,张开的双腿蠢蠢欲动地想要合上,前后穴极其恼怒地吞食着那两根实际上并不粗长的玩具。陈向天尽力克制自己不要用阴蒂去顶弄那前端的吮吸口。 他侧身,腹部蜷缩继续忍耐着,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光怪陆离,扭曲不成样子,他干脆闭上眼。在闭眼的那一瞬乳尖的跳蛋震动起来,这让陈向天浑身一个激灵,身体像是等待已久,欲望霎时就卷土重来,将理智吞噬,而随之开始穴内的性玩具也开始动作,频率不一地操着他的穴。 恍惚间陈向天以为自己是被三四个人按在床上操弄,耳边似乎也随着想象传入窃窃私语。全身都发着烫,他手指、脚趾蜷缩着,不正常地痉挛着——可那高频率的震动转瞬即逝,又断在了高潮前期。 他神情一怔,咬着牙,脖颈暴起青筋,眼眶渐渐红了,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喘息着头抵床单恨恨闭眼。 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高潮高潮高潮——唇瓣被焦虑地咬住,大腿内侧泥泞不堪,穴肉空虚地咬住硅胶制性器,渴望有更深更粗的东西将它填满。 疯狂和安静来回交替,情潮迟迟未来。 陈向天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受多久,他闭着眼睛,室内除了心跳声还偶尔听见低沉的细微的啜泣。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轻捷的脚步声逐渐走近,那脚步停在了311宿舍门口。一串钥匙从兜里掏出的碰撞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锁孔转动声接着开门的声音。 “咯” 门关上。来人还没来得及开灯,听见声音机敏地抬头,碍于一片漆黑猝不及防地被扑了满怀,头撞上铁门,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只听倒吸口冷气的嘶声,仓促地手捂后脑勺,头晕目眩暂时没有反应。 扑他的人——陈向天微微低头脸颊磨蹭他的耳朵,滚烫的面部贴上一处温热,即使不是那么凉,他也感到舒适,发出轻声鼻息,“越风,”陈向天说话含糊短促,“求你,唔啊!想射……”他说话间克制不住地将胸膛往来人身上蹭,灼热感消散得差不多了,可奶尖涨得古怪,被跳蛋或是衣物不小心蹭到,就浑身战栗,软得不像话。 越风。陈向天一阵哀声,祈求来人给自己一个解脱,死皮赖脸往别人身上趴着的样子看上去到真的像是只亲人的大狗, 回到宿舍就被这样对待,那人捂着头,伸出一只手想要先拉开距离,不想正好就摸上陈向天蹭来的胸肉,被放置一个下午的乳肉早就软绵的不像话,他还没施力,这丰盈奶子的主人就迫不及待地将胸挤入他的手,那只手结结实实地隔着衣物摸了一手的肉。 “操,”来人骂了一声,头依旧有些晕乎,“别蹭过来。”他松开捂着头的手,朝电灯开关那摸去,另一只抓着陈向天右胸的手根本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往后缩,陈向天得寸进尺地把人给挤进了墙和衣柜形成的夹角。 手伸一下没够着灯的开关,他发出一声恼怒的骂声,转而要推开陈向天,没有推动。“疯了?!我是乔贝!”一米八的乔贝被挤在角落里,刚训练完没什么力气,又撞了一下头,现在被陈向天卡着动弹不得。乔贝企图用言语唤醒他的理智,“清醒一点!我是你爹!不是越风!”乔贝嘶了一声,脖颈被咬一口,他变了神色,当即给陈向天脸上来了一拳。 “滚开!” 陈向天只微微后退一步,似乎根本不在乎他打自己一拳这件事,“越、风,我帮你口交、”声音已经带上哭腔,略带鼻音,混乱的思绪让他根本没法听进乔贝说的话——乔贝和越风的脚步声有些相像,都很轻快,但其实乔贝的脚步声更有节奏一些,而越风更无迹可寻——只是这几天来乔贝都很晚回来,而陈向天因为情欲的折磨已经无法思考了。 “我错唔、错了……我不会,再、反对你——”他边抽泣着边凑前来,一副崩溃至极的样子。乔贝捕捉到他的哭腔,心中惊疑不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陈向天哭了?……他妈的那两个人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 他后退一步,而陈向天顺势弯下腰背,缓缓蹲下去,乔贝这才发现他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温热的呼吸洒在胯间,乔贝的背紧紧靠着墙,他仓皇不知所措,没想到这人是来真的。他还在兀自讶异,而陈向天已经将脸贴上他的胯部,用牙齿咬住他的裤头——真、真是够了!乔贝猛地挣开,啪的一下打开了灯,这才看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 陈向天跌坐在地上,眼眶红着,眼神涣散,脸上还依稀可以见到泪痕。他衣冠不整,外套被蹭开,拉链拉到一半,而胸口不自觉挺着,即使套着一件线衣还能看出那胸肉的浑圆饱满,胯间鼓胀着,应该是勃起了,黑色的长裤紧紧裹着腿肉,能看出胯间一抹深色的水渍——乔贝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将其染湿的,虽然他在看到的那一瞬已经明白。 屋里除了陈向天没有别人,越风和张安成的座位一片狼藉,越风的床铺还乱糟糟的,一看便是被某人蓄意报复。乔贝大致猜出究竟发生了什么,登时有些头疼。忽地,乔贝听见微的震动声,视线转回到陈向天身上,他还坐在地上,身体不正常地痉挛着。左腿贴在地,脚踝抵在右腿腿根,右腿曲起,不自觉地弓起腰背,胸口抵着自己曲起的右腿磨蹭着,唇齿间漏出呻吟,那毫不婉转,直来直去的声音带着欢愉,接着乔贝听见陈向天低低的嘟囔,“不行、嗯啊——别!会尿、唔……”他粗喘着垂下头,一边说着会尿一边却又不自觉将两腿根贴合摩擦,乔贝瞧见几滴水珠跌落在他的左大腿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 怎么搞成这样——乔贝缓缓呼出一口浊气,他本想眼不见心不烦,但心中莫名的悸动叫他神使鬼差地将陈向天扶起来。陈向天很温顺,由着搀扶,只是依旧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处,乔贝不自在地别过头,耳根渐渐红了。 乔贝把陈向天按在床上,要抽身的时候陈向天却咬住他的衣袖,“别走……乔贝、别走。”他强忍着,含糊地开口,时不时抽噎几下,鼻头红成一片,以往锐利的双眼此刻水光潋滟,稍微眨一下眼就会掉泪。 心口那种诡异的感觉涌上,乔贝一时甚至有些呼吸困难,他不自然地舔着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好像有东西哽在喉间让他说不出话,烦躁地一抽手,就见陈向天因为被拒绝而掉泪,他潜意识地侧头、低头,把脸藏在暗处,接着那些泪顺着下巴往下滴。 啊啊啊真受不了——乔贝极其极其烦躁地连啧几声,他向阳台走去,接着又拿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毛巾走进来,一手抓起陈向天的下巴,一手粗暴地用毛巾胡乱地擦着他的脸。 他察觉到陈向天依旧在不停颤抖,不由低道:“行了,哭什么……”意识到不该这么说,乔贝又是一声咋舌,不过他和陈向天从来都是相互戳痛点的,什么时候他要负责安慰陈向天了?这一点也不合理——虽然这么想,乔贝还是将动作缓和下来。 收回手,陈向天便缓缓低下头,依旧拧着眉,眼睛不知看向何处——短短几个月,对他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他似乎失去了之前的自信和傲气。乔贝把他外套脱下,卡在手肘处,陈向天身体紧绷着,但完全不敢有表现出任何的抵抗,强迫自己又放松了身体。看他这一惊一乍的像只兔子,乔贝觉得累得慌的同时又不自觉舔舐自己的牙龈,陈向天这副仓皇到极点的神情令他心有异样。 “又不会吃了你。”乔贝嘀咕一句,既是安抚陈向天也是安抚自己,将线衣连带T恤一同掀起来,动作微地一顿,陈向天的乳头已经被磨得有些破皮,红肿不堪。他抿着嘴角,接着快狠准地撕下了那胶带,嫌弃地将跳蛋丢在地上。陈向天的呼吸声重了些,不自觉地向后退去。乔贝不许他动,拽着他的衣服往前一拉把他扯回来。 陈向天看着他手里的胶带,呢喃说:“不能撕、会有,惩罚……”他不自觉屏住呼吸。 乔贝登时就放开拽着他衣服的手,直起腰要走,脚一顿——陈向天双腿夹住他的脚,不让他离开,“别走。”他这句话到是说的又快又好。乔贝扯了两下没扯出自己的腿,低声骂一句没皮没脸。陈向天低着头,头一次没有和乔贝回嘴。 “夹什么夹!”乔贝拎着毛巾在他眼前晃了晃,“洗毛巾!”陈向天和他对视一会,确认他没有骗自己才又慢慢收回腿,那个样子就像是害怕自己的救命稻草被风吹跑一样。 乔贝的确没有骗他,也没那个必要。他板着张脸回来,温热的毛巾往陈向天胸口一盖,动作却比刚才温柔了些。陈向天紧绷的身体终于缓缓松懈。 他犹豫了许久,嘴唇张合几下都没能开口,乔贝对他的小表情一清二楚,道:“什么事直接说。”陈向天捏着手,垂着头,还是和乔贝开口了:“上厕所。”乔贝的动作登时僵住了,一张白脸臊红,“你——” 陈向天发觉自己的说的话有错误,但他竟然有些畏惧打断乔贝,紧张地看着他,发觉乔贝并没有一走了之的想法才解释——“手铐的钥匙在越风的抽屉里……我自己去厕所。”乔贝这才缓过来,狠狠瞪他一眼,但还是将钥匙找出来给他开了锁。 陈向天终于从手铐的束缚中解脱,那被磨出淤青、甚至有血痕的手腕一伸,手扯住乔贝的小指。他问:“周三……你有空吗?”乔贝倏尔眯起眼,有些惊讶他情绪转变的那么快,但随即一想这是陈向天,没什么好讶异的,“有空,哪里见面?” 眼见着陈向天动作僵硬地走向阳台,乔贝面上的神情逐渐消弭,下意识地将有些颤抖的手背在身后,牙齿咬着舌尖,思考着自己最近是不是训练过度,有些上火了。不然为什么看陈向天越来越—— 也就在这时,门被推开,越风悠悠然地走进来,看见乔贝和他手里的毛巾,眼睛再一看地上的跳蛋和紧关的厕所的门。他知道是乔贝帮了陈向天,反手关上门,“唷,某些人不是说不和我们扯上关系吗?”他虽然嘴上调侃着,面上却一派平静。 乔贝道:“你们收敛点,这么做是想让我保研呢?”说到后一句,他的眉尾扬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而越风对此微地一笑,“你和向天这么多年的关系,你不至于那么不了解他吧?”他说话暧昧,令乔贝一扯嘴角。 “现在乖是乖了——要是给他几天的时间,他还会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越风说着,视线扫过自己一片狼藉的桌面和被褥,颇为苦恼地皱起眉。 乔贝道:“那是你太没用才会被反咬一口。”他话语没有起伏,这话倒是让越风不禁侧目,觉得乔贝不像表面上那样正派。再将视线移向阳台,越风用舌头鼓鼓脸颊,莫名有种自己的蛋糕被人动了的失落感。 今晚和陈向天一起睡吧。于是,他就这么在心中轻飘飘地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