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屁穴破处,勾引暴躁老哥,骚叫渴求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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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沈伍回头眼前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肉体,白苏的身体瓷白,皮肤光滑细腻,身体上因为疼痛微微沁出冷汗,加上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倒是像一个刚刚出炉的被细细雕琢的瓷人。 他把病服折腾的乱七八糟,露出了大片肌肤,看起来可怜且诱惑,沈伍面红耳赤的转过头,几乎要忘记白苏的性别。 沈伍僵硬的把被子拉上去盖住白苏裸露的胸口,又打了个电话把家庭医生叫来给白苏看病。这才小心翼翼的离开房间,白苏突然苏醒开始作妖。 见沈伍退出房间,白苏这才强忍着睡意张开眼睛,他已经很累了,还是取出藏在病号服口袋里的药物服下。 这是一种抗抑郁的药物,他有一个副作用,会增加同性间的单向吸引力。这次,他要沈伍插翅难逃! 沈伍带着医生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他只是想把白苏关起来,关到他和未婚夫结婚的那一天,并没有要弄死白苏的意思。强行把白苏从病房里弄出来的沈伍其实并不知道白苏的伤势如何,但是服过兵役的他明显看出来,白苏不仅仅是伤了一条腿那么简单,甚至可能有一点内伤,身体里可能还被注射了不干净的药物。 但是不干净的药物其实是白苏自己服下的,药品是天赋异禀的白苏自己研发的,多疑的白苏并不相信任何人,他宁愿自己去捣鼓捣鼓药,也不敢给任何人知道自己其实有抑郁症,这会影响他和便宜哥哥白词的家产竞争。 来的医生是个beta,一进门瞬间就被一屋子的A气激的一个踉跄,战战兢兢的走进来就见床上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除了气息有点叫人腿软。身边的大A却好像不受影响一样,一脸正经的叫他快点干活。 他拿出扫描仪获取了白苏具体的身体信息,又取出治疗仪治好了白苏为了给沈伍添堵故意任其恶化的腿伤。再综合审视了一下白苏的身体情况,经过仔细排查,基本上没有大的问题,除了身体还有一些炎症,被判定为内伤的轻微内出血已经处理完毕。 医生就要离开,却突然注意到了一点,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A,他的生殖口居然是无法关闭的状态,医生用惊恐的表情看着沈伍,他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正经高高壮壮的男人,居然是个连漂亮美A都不放过的狠人。 他假意说要检查,沈伍不耐烦的走了出去,这时白苏才假装悠悠转醒。一开口就是一个“你是谁?怎么在我家?我老公呢?” 医生:……打扰了。 在医生说明身份后,白苏却又假装咨询问题故意把话题引导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他好大,每次都记得我受不了,有一次我都漏尿了。他还不放过我。后面都合不扰,怎么办我以后不会松了吧?” 医生一脸麻木的听着白苏凭空捏造的性事,一边在心里学着柠檬鸡叫。 医生带着一肚子的柠檬回去了,他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沈伍,并且又对他嘱咐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粗神经的沈伍因为只是医生普通的嘱咐,一一应下。 走到房间里,看着脸红发烧难受不轻的白苏。沈伍没有闻到医生所谓的浓浓的压迫感,只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茉莉香气。沈伍走到床前,看着白苏的脸,长叹了一口气:“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天天干着惹人嫌事情?”沈伍见白苏睡得不安稳,又伸手去探他脑袋上的温度。 却在要抽手的一刻,被人死死抱住,白苏长着着一双看起来被烧得毫无理智的眼睛,软软的叫到“哥哥,别走。”沈伍愣住了,正要挣脱,只见一颗豆大的眼泪就从白苏的眼眶中落下,“哥哥,别不要我。” 空气中的茉莉花香张牙舞爪的围绕着沈伍,他的心底一片柔软,但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叫嚣着,撕碎他,报复他,羞辱他,叫他哭泣,叫他承受你,叫他没有你就要发疯。 “我什么都给哥哥,哥哥别走,抱抱我。”白苏哭泣着,把头埋在沈伍的颈窝里,嘴角却在背地里勾起疯狂的笑意。他听沈伍在他耳边问:“我是谁?”他把温热的气息,吐在沈伍耳窝里。 “是哥哥,是沈伍哥,快一点好不好?抱抱我。”他期待着,期待沈伍的破防,反正床上的话统统不作数,他可以更骚一点,更贱一点,真是赌上尊严的复仇,他只要沈伍和他一起堕落,沉沦。 他窝在沈伍的怀里,乖巧的像一只猫,俗气的被人宠爱。“我的生殖腔已经为哥哥打开了,上我,好不好?想要哥哥的精液。” 沈伍终于沦陷在属于阿尔法勾引的香气中。他撕开白苏的衣服,撕咬着雪白的酮体。纤细的阿尔法因为引人沉沦的心理快感迅速高潮。他分开双腿,将最甜蜜的自己送上。 “哥哥 ,”白苏喊着,“再深一点吧!把我弄坏吧!把我变成你的奴隶,永远在你胯下,你回来我就给你上。变成你的老婆,每天光着身子在家里煮饭,没有你的精液就要跪下来求你,变成第一个大着肚子的A,给你生儿育女。” 沈伍红着眼睛几欲发狂,他深深的顶进去,叫白苏发出哭腔尖叫着。他抚摸着白苏腰间柔软的肌肤,微微鼓起的肌肉告诉他这是一个A,是一个健全的男人,雌伏在他的身下,他开始迷茫了起来,他开始思索自己最早爱上苏用,是不是就是因为他是一个性格坚强的男人,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性感诱人又乖巧的白苏为什么不行,而要去强迫一个不爱我的人。这个是白苏的信息素给他的暗示,主要是基于沈伍对于戴绿帽子这件事积怨已久。这也是白苏给自己的暗示,他的潜意识里想着“你们最喜欢最崇拜,最作为大众榜样的人,最喜欢的是我。你们瞎的狗眼,看不起我。” 这是报复,也是扭曲的爱。 白苏愈发的放浪,他明明已经受不了了,A的生殖腔是退化的,白苏虽然用药物催熟,但是也要比一般的B和O脆弱。他觉得他的肚子要破了,他也想过要不干脆就死在床上。沈伍是停不下来的禽兽,但白苏还在勾引他。 两人的用词也逐渐粗俗了起来。 白苏的声音哑了,只能在沈伍的耳边轻轻地说。 “我是哥哥的几把套子。” 骚货 “我是哥哥的小母狗。” 贱狗 “我是哥哥的精液厕所。” 肉便器 “哥哥日完我可不可以拍几张照片?想看哥哥的精液从骚比里面流出来。哥哥要发到网上也可以啊?这样别人就知道谁是哥哥想飞机杯啦!” 母狗 “哥哥你六岁的时候怎么不来强奸我,这样别人就知道我屁股里的精液是哥哥的啦。” 骚老婆 “想要含着哥哥的精液去公司,然后脱光了给大家看看,最好让那些喜欢哥哥的看看,让他们都滚啦!哥哥的几把是我一个人。” 屁穴老婆 沈伍在白苏的屁股里射出来,白苏瘫软下来,沈伍用终端拍下了白苏屁股流精的画面,思索了片刻他打通了苏用的电话。 “我觉得,如你所愿比较好,解除婚约吧。” 沈伍俯下身去在白苏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暗骂了一声。 “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