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老婆奴【两只猫咪的甜蜜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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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猫猫叫小木,白猫猫叫小白。 猫猫会化成人形,就是头发遮不住毛茸茸的耳朵,裤子也塞不下毛茸茸的尾巴,会从小半个屁股沟子往外摇摆。 小木馋啊,它老婆是猫身的时候白白嫩嫩易推倒,随便它怎么给他舔毛,都不会用小爪子抵它。 不管是伸小舌头亲它还是拱在老婆暖暖的怀里,都亲密无间得像连体婴。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上个星期,他俩都能化形了,也就是成人的标志。 小木记得那天,月亮把屋子照得亮亮的,小白的身体莹白,不着一物,好像天神下凡,周身散发着他觉得能称之为神圣的光。 哦对了,他也变人了,跟他的毛毛一样,皮肤是古铜色的,耳朵和尾巴也是。 他们俩坦诚相见,气氛暧昧得像是必须发生点什么,才对得起今夜。 他们确实干了一通,小木不明白,肖想了那么久的媳妇儿,怎么在床上这么猛,明明这么漂亮,却把他干得死去活来。 本来我才是1的,小木木委屈屈。这个“1”是从人类那里学来的词,就是更爷们,更有征服欲的意思。 小木从第一眼见到小白就感觉到了,他可喜欢小白了,想让它当媳妇儿的那种喜欢。还曾经看着小白精致的猫脸偷偷幻想过和他交配是什么感觉。 现在知道了,虽然屁股里面这几日遭了大殃,每天早上起来都麻麻的,走路都得打颤,但是小木想,幸好是他呀,如果小白现在像他一样颤颤巍巍的,他可舍不得。 小木还觉得,老婆脱衣服的样子好好看啊,解开发带的样子也好漂亮,额头上的汗都让他忍不住想舔。啊啊,老婆天下第一。 小白即便穿好衣服了,小木也会眼馋看着尾巴下面嫩白的屁股,好想把脸埋进去啊! 他做人的时候不敢造次,老婆的脸总是冷若冰霜的,像女王一样高傲。老婆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但是做猫不一样啊,它怎么贴老婆都没事儿。 于是这天老婆人形侧着午睡的时候,小木就变猫,偷偷摸摸把猫猫头贴那个股缝儿。 嘿!得逞了,想来那片存在感很低,小木得寸进尺 用小爪子扒扒,再伸小舌头舔舔,啊,舔屁屁,白白的屁屁,啊,这里是……老婆连小穴都那么好看啊。 再它进一步之前,老婆黑着脸提着它命运的后脖颈,吐出几个字:“给、我、变、人。” 他赤裸裸地出现在老婆面前,才看见老婆的鸡鸡已经直愣愣的了,看来要被老婆的鸡鸡鞭挞了。 嘤嘤嘤,在老婆生气之前,先拱到老婆胸口撒娇才是王道。“老婆,老婆,不要生人家的气。”棕色的耳朵压在老婆的胸肌上,老婆果然不气了,但上床还是免不了的。 老婆这天不一样,说想让他给他舔鸡鸡。小木眼睛放光,他早就想舔了。当小猫的时候舔过一次,就舔到了蛋蛋,老婆就炸毛了,好几天没理他,他就不敢这么干了。 而现在,居然!! 老婆好大,老婆好甜,小木像含着棒棒糖一样吮吸,偷偷看老婆的脸,发现老婆一直在看他。而且对视着对视着,老婆眼神变了,把小木提起来就是一顿狂亲。嘴里面的味道谁也不嫌,仿佛天生他们就该如此亲密。 最后是以什么收场,小木不记得了,可能是在浴缸吧,不不不,在落地窗,还是地毯?沙发?忘了,但是能肯定的是,这些地方都做过。 小木最近有些苦恼,他没有工作,老婆说怕他在外面被骗,不要他出去。所以老婆平时办公的时候,小木除了坐在旁边摸老婆的尾巴,(因为摸别的地方老婆说会干扰他的视线),什么都做不了。 果然有老婆陪,哪里都不无聊。小木还发现摸到尾巴根儿的时候老婆的脸常常会变红,他后来就老往那儿摸,逮着一处薅。 直到有天老婆顶着帐篷当着他面把电脑一合,把他逼到床上,小木就被硬硬的老婆肏到一身都是水,汗水、淫水和精水,一样也不落。他晕乎乎地想,原来猫猫的尾巴也摸不得啊。 一晃入了冬,小白的脚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冬天就一直非常凉,小木有次猫形在老婆身上翻滚的时候滚到了脚边,冻得一激灵。 可给他心疼坏了,展开了身体,伸出小肉垫,抱老婆的脚脚,想给老婆暖脚。就是不知道老婆的脸怎么越来越臭。 小白开始的时候好像以为小木在闹着玩,没想到一天天的,不来怀里滚了,不来手边求摸摸了,也不主动来亲亲了。一变猫就捂着那双冷冰冰的脚丫子,扒着不放。 小白想,它不会有什么恋脚癖吧。尤其是人形,他不耐烦蹬它的时候,它的表情怎么那么舒坦……小白忍了一段时间终于受不了了,在小木再次在床上抱脚的时候勒令它变回来。 小木当然听话了,“老婆,怎么啦?”小木现在身上有老婆给他挂的铃铛,老婆说这样他们就知道他是有主的了。现在赤裸裸的小木带着铃铛,炽热的眼神,让小白觉得小木就是天赐的礼物。 但还是明令禁止,“不准再抱我的脚。” “不行,老婆脚好冰,想给老婆捂脚。”说着又用尾巴去包老婆的脚。 小白感觉脚上有些痒,不对吧,应该是心上有些痒。 小木憨憨傻傻的,实在是……可爱死了。 小白不说话了,有点呆愣愣的。呆呆的小木以为老婆不高兴了,小木尾巴把脚放开了。小木爬到小白面前,瞪着大眼睛,用他的惯用伎俩,头凑过去,把嘴巴和老婆的嘴巴贴贴,再拱老婆的颈窝,耳朵蹭老婆的脸颊。 小木感觉他被老婆抱住了,手臂穿过咯吱窝,贴到后背。小木听到老婆的声音从耳朵旁边传来,痒痒的,听起来还闷闷的,“傻子。” 小木想起身看老婆的表情,没想到小白抱得死紧,换了个姿势,侧抱着腿卡进了小木的腿间,小木很少看见小白这么依恋他,乐呵呵地傻笑。 也不知谁先起头,他们俩的尾巴,一白一棕,像麻花一样缠绕在了一起。 只不过这一次,小白小鸟依人地靠着小木的胸膛。 他想,小木抱他的时候,是否也听到了这般如雷的心跳?